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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出神的听着,却忽然听见苍月终止了吹奏,轻声的惊呼了一声。
冷寒忙睁开眼睛,见苍月正皱着眉头摸着嘴唇,手指上有血迹。
“怎么了?”冷寒紧张的不行,急忙伸手抓过苍月的手。
苍月笑笑,将手抽了回来,“没事儿,许是这笛子打磨的不顺滑,有小的木刺儿磨破了嘴唇……”
冷寒内疚的不行,急忙伸手去摩挲苍月的唇,这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却让苍月一下子红了脸。
冷寒见苍月脸色一下子红了,心里也尴尬的不行,可是理智虽然在提醒自己该把手收回来,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变。
常年拿惯了兵器的他从没有碰到过这样柔软的东西,看着苍月脸上的红晕,冷寒只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
苍月心里纠结着,“冷侍卫……”
这一开口,却是没注意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就这么被轻轻的舔舐了一下。
苍月窘迫的不得了,急忙起身就要往外走,却在站起身子的同时手臂被猛的拉住,跌入了冷寒的怀里。
惊呼声全部被堵在嘴里,苍月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冷寒以及嘴上传来的炙热的温度,彻底的蒙住了。
“苍月,我好喜欢你……”冷寒半睁着眼睛,深情的看着她。
苍月有些措手不及,使了使劲挣脱了冷寒的手臂,什么也顾不上就跑了出去。
白大金被王氏给锁了起来,每日王氏都拿了饭送进去给白大金吃,一开始白大金很生气,坚决不吃饭,可抗不了多久,也就慢慢屈服了。
王氏整日的唉声叹气,不知道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最心疼的儿子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沉下心来之后,王氏才仔细的筹谋起来,儿子已经废了,可女儿还在,自己这后半辈子,可就得指望自己的女儿了啊。
白巧英经历那些事之后,越发的沉静起来,整日也不出门,只是坐在炕上绣帕子,夜夜挑灯,王氏看的心疼,无奈这女儿却因为上次的事儿跟谁也不愿意多说话,王氏想来想去,终于还是下了决定。
这一日早上,白巧英仍旧坐在炕上的窗户边绣帕子,一双眼睛已经熬得通红,王氏给白大金送了饭,这才拿着点心走进了白巧英的屋子里,上炕坐到她身边。
“巧英啊,你别绣了,瞧你眼睛都红了,来来,吃块糕点吧,娘去镇子上特意为你买的。”
白巧英淡淡的摇头,“娘,我不吃!”
王氏叹口气,将糕点放在一旁,硬是从白巧英手里将绣活抢了过来,叹口气道:“巧英,娘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有什么苦别自己憋着,跟娘说说,娘可是你亲娘啊!”
白巧英心里一酸,捂着脸痛哭起来,“娘……娘……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我都不敢出门了,外头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的……我还不如去死了……”
王氏看着白巧英伤心欲绝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伸手拍着她的后背,拿着帕子给她擦泪,语重心长道:“巧英,你听娘说,这个乡下小村子,咱们肯定住不长时间,你别担心,以后娘会给你安排好的。”
白巧英一愣,抬起脸来疑惑道:“娘,你说的什么意思啊,女儿听不懂!”
王氏叹口气,摸着她的手道:“巧英,你记住娘的话,你二哥都成废人了,娘以后可就都指望你了,你千万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娘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也会给你打点好,有些事情娘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到以后自然会告诉你,总之,你是金凤凰,绝对不是野山鸡,有朝一日得到机会,咱们娘俩一定会离开这鬼地方的。”
白巧英见王氏说的笃定,心里也起了疑云,王氏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帕,打开给白巧英看,里面是几个亮闪闪的银元宝,白巧英掩嘴,“娘……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王氏点点头,“这都是娘这辈子攒下来的,都是留给你的,你二哥太不争气了,娘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所以巧英啊,你可千万要给娘争口气!”
白巧英心里一喜,急忙擦擦眼泪点着头,“嗯,娘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王氏点着头,拈了一块糕点给白巧英塞进嘴里,笑着道:“这才是娘的好女儿。”
说着,王氏下了炕,道:“你歇歇,这绣活也不急,别这么下去累坏自己,娘去隔壁一趟。”
白巧英忙道:“张妙花家?娘你去找她干嘛?”
王氏点头,“你大哥这么闲在家里,干活是干活,也不能多干,我想着让张氏给你大哥张罗一房媳妇回来。”
白巧英撇嘴,“娘,娶媳妇可是要聘礼呢。”
王氏笑着,“啥聘礼?有的是不要聘礼还嫁妆丰厚的姑娘嫁不出去,我让张氏去掂对掂对!”
白巧英听王氏这么说,心里放心下来,知道王氏一直不疼白大强,白巧英眯着眼睛,“那娘你快去吧。”
王氏拿上半坛子腌的咸菜疙瘩去了张氏家,张氏正倚在炕上嗑瓜子,见王氏来了,一惊,“大嫂子咋的来了?”
王氏将坛子放在锅台上,笑道:“这年前腌的咸疙瘩,还香的很,给你拿过来下饭吃。”
张氏有些瞧不上,但也不推拒,直接收下了,礼貌的让了让,“大嫂子坐吧。”
王氏坐在炕上,道:“今儿个来也是有件事求求妹子,我家大强休了许氏那个贱蹄子之后,就一直自己过,我琢麽着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这么耗着,所以想让你帮忙给瞧瞧,能不能找个合适的!”
张氏一听,知道是有买卖上门,急忙眯着眼睛笑,“大嫂子原来是想给大强再说一个媳妇啊,这个好办,我可不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说着,下了炕去给王氏倒了水,“大嫂子你先喝水,容我慢慢想想。”
王氏‘哎’了一声,捧着水喝了一口,张氏眼珠子转了转,拍了拍大腿道:“可不就是想到了。”
说着,道:“咱们村黄水牛,就拿个杀猪的黄水牛,不是有个小女儿嘛,只是年纪大了些,十九了,可是还是比你家大强小很多不是,再说了这姑娘可是没嫁过人呢,大嫂子瞧着怎么样?”
王氏想了想,想起了这么一号人物,张氏笑着,连连夸奖道:“这黄水牛的婆娘连生了三个儿子,夫妻俩可就盼着个女儿了,好容易生了个小女儿,夫妻俩都心疼的跟什么似得,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个宝贝儿的呦,人家黄水牛可说了,这嫁女儿就要嫁个实诚人,嫁妆什么的也可丰厚了,实不相瞒啊大嫂子,人家许给我说成了一两银子,你说说,这给说媒的人就一两银子,给这宝贝女儿的嫁妆能少了吗?”
王氏一听这话喜得面色晴朗起来,笑道:“我家大强啊,也是个老实人,就该找个老实的媳妇儿,像以前许氏那样的,可不行,妙花妹子,我可是相信你,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越快越好,俺家屋后那间房子,就给大强了,以后成婚了就住那儿,你跟人说说,我也不要媳妇儿伺候我,也不立什么规矩,嫁过来就跟大强好好过日子就行。”
张氏一听这话,知道王氏心里是同意了,急忙点头笑着答应,“好,我这就去给你说说去。”
给白大强说亲的事儿一定下,王氏便自己去后屋打扫,她打得主意,自然是为了自己着想,嫁进来把嫁妆拿到手再分家,以后夫妻俩吃什么喝什么可不管自己的事儿。
白大强晚上从地里回来,王氏就隐晦的跟他说起了此事,白大强心里高兴,许氏走了之后自己也一个人生活了很长时间了,今年还不到四十的他,也是挺想女人的。
双方同意,这亲事就算是定下,按理说这成婚都是男方下聘礼女方自带嫁妆,可是这黄家却大手笔的拿下了所有成婚用的银子,白家一分钱也没出。
白大强帮着红花乐呵呵的娶了新媳妇儿进门,扬武扬威的高兴地不得了。
晚上闹完洞房,白大强便火急火燎的回了屋子,还没开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白大强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推开门一看,满腔的热情一下被打得烟消云散。
新娘子正歪七劣八的躺在床上,脚上的鞋子也没脱,大咧咧的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边淌着一抹晶亮的口水,白大强努力的忍住愤怒上前,见新娘子已经将盖头扯了下来扔在一边,再往前一看,白大强吓得大叫一声,连连退后,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
这……是人是妖?
一番大动作惊醒了床上的女子,黄婷睁开眼睛,不耐烦的搓搓身子挠挠脸,怨气十足的大吼,“干嘛呢干嘛呢?没看见姑奶奶睡觉呢嘛!”
白大强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伸手指着女子道:“你……你是谁?”
黄婷不耐烦的抠抠鼻子,把鼻屎随意的抹在衣服上,“妈的,姑奶奶是你媳妇儿,你刚过门的媳妇儿!”
白大强彻底蒙住了!
眼前的女子膀大腰圆,肚子上的肉一层一层的不知道叠了几层,一张硕大的脸上坑坑洼洼的看不见眼睛,只能看见一张血盆大口和满嘴的黄牙,说话间喷出的臭气隔着这么远白大强还是快要被熏吐了,那硕大的朝天鼻里连着女子刚才抠出来的鼻屎,白大强只感觉肚子里一阵难受,忍不住猛地跑到一边对着窗子外吐了起来。
黄婷见白大强这样不给面子,气得猛地站起身子,三步两步的走了过去伸手揪住白大强的衣领,轻松的将白大强举了起来。
白大强吓坏了,“干嘛……干嘛你这个丑八怪快放我下来!”
丑八怪三个字显然更大的触怒了黄婷,她猛地大喝一声,手用力的一抛,就把白大强扔到了床上去。
“哎呦!”白大强痛的龇牙咧嘴。
黄婷胡乱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上前恶狠狠道:“老娘给你家那么多钱,你还敢嫌弃老娘长得丑!我呸!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熊样儿!老娘今儿个就告诉你,你已经是老娘的人,以后在家里给老娘端茶递水做饭洗衣,银子我爹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