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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还在挣扎,只不过几日前才跟戚少商以命相拚一场,气力上根本还没复原,江英南很大方的佔这个便宜,捉过他只手反缚扣上钢制的手镣,他太冷静,冷静的不可能让胜利昏头,对顾惜朝这种随时能反扑之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顾公子……你也怕得太厉害些,怎么了??认得这张椅子??」江英南不由得好奇,顾惜朝是真的在发抖,那种挣扎、害怕不是假,愈是这样愈让人觉得他无助的可怜。
「喔!!我忘了顾公子出身青楼,自然见过这把椅子,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姑娘的,……上去过??」江英南低声的在顾惜朝耳边疑问,那人如遭雷击般定在当场不敢动弹,那年,他才十岁而已……。
「惜朝,你娘呢??」销金窟的女老闆严巧巧倚在门边问着,顾惜朝回望着她摇摇头,刀恋常常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只交待顾惜朝要练字、练琴,回来会考他。
「在练字??惜朝的字写的真好看。」严巧巧凑到他身后看了看,一个十岁大的小孩竟然两手都能写出十来种字迹,真不知道刀恋教他这个想干嘛??
「惜朝几岁了??」严巧巧半倚在桌上问着,顾惜朝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女人,打量他的眼神很讨厌。
「十岁。」冷淡的回答,继续低头练着字,严巧巧纤柔的小手却抽走他的笔,顾惜朝不解也不怎么高兴的回望着她。
「惜朝十岁啦!!很多事该学学了!!对吧??」严巧巧只是在自言自语,一只凤眼在顾惜朝身上溜来溜去。眉清目秀,果然承继了刀恋的美貌,才十岁大就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还得了,唯一可惜的就是偏偏生成男的,不过不要紧,趁小教一教,将来还是能吃这行饭。
「惜朝来,严姨今天教的可要好好学起来,将来才不会吃亏。」严巧巧笑了眼硬要拉着顾惜朝离开,后者使劲力气甩脱她。
「娘叫我留在这里。」顾惜朝绷着脸回答,刀恋再三交待,不可以踏出艳冠群芳。顾惜朝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刀恋不准他乱跑,自然是为他好。
严巧巧没什么耐性,眼色一使,便有一名高大的汉子跨进来,伸手便要捉顾惜朝,后者哪会傻傻等在那里,腿一弯、手一扬,恰恰好劈在那人关节上,痛呼一声倒地。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严巧巧冷哼一声扭头便走,接着进来更多名高大汉子,顾惜朝就算武艺比他们都好,无奈才十岁大,能有多少力气,三两下就让人揪下楼,扔进那间暗红色的房里。
「娘说你不能带我来这儿!!」顾惜朝尖叫,一直在挣扎,捉着他只臂的汉子,使劲的将他按上一把椅子上,动作利落的在他各个关节处上红绳,顾惜朝如今是只腿跨开的任人宰割。
「我说你傻啦??衣服不先除下来是要怎么教??撕破了不就让恋恋知道了吗??」严巧巧没好气,不过也不能怪那名汉子,通常让人拽进这暗房里的没有不挣扎的,但是狠狠整治一场后,多半听话许多。
「惜朝别怕,现在不学,以后难受的是你,恋恋就是太宠你了!!不趁年纪小时是赶快教,将来怎么吃这行饭??」严巧巧柔声安慰着,顾惜朝一只大眼瞪着她,仍是死命的挣扎着,他是个男的,他才不要这样!!他见过那些被拖进暗房的小姑娘,每个出去后都变了一个人,顾惜朝很害怕,不想认输却又止不住的猛发颤。
严巧巧不再理会顾惜朝,命人抬出一个木箱,在里头挑挑选选,口中喃喃自语,说些什么他年纪还小,不能怎样怎样,又该如何如何,顾惜朝遍体生寒,眼泪不争气的直掉,想开口求救却又不知道该找谁,销金窟里他唯一的亲人只有娘,偏偏刀恋根本不知云游到哪去了??
碰的一声,一名纤瘦的小姑娘踹开门闯了进来,红柳急忙的闪到顾惜朝身前挡着,小小的身形也在发抖,却又透着莫名的勇气,坚决的护在顾惜朝身前。
「严姨!!恋姐姐说过,惜朝不会留在这里,你不能这么对他!!他是个男的,将来会考状元,会功成名就,你这样会害了他的。」红柳才张口,眼泪就的猛掉,她也才十三岁半大小,是跟在刀恋身边的小丫环,长得甜美可人,所以刀恋很疼她。
「考状元??他是什么出身,考中了状元能怎样??」严巧巧冷笑,顾惜朝再怎么天资聪颖也无用处,出身青楼这四个字就判他死刑了。
「不考状元又如何??他是个男的,你不能这样对他!!要怎样,你冲着我来!!」红柳不知哪来的豪气,动手解着顾惜朝身上的红绳。
「也好!!姐弟俩一块儿教,省事!!」严巧巧冷淡的回答,这下连红柳也让人拽上另一把椅子,煞时间哭声震天,吓坏了这名小姑娘。
「我说,怎么一不在,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的人,我儿子都让人欺负着??」刀恋笑笑的倚在门边,看着那些大汉按着红柳,解着顾惜朝的衣衫,一只美目在房里溜来溜去。
「恋恋……。」严巧巧乾笑两声凑到刀恋身旁想解释,刀恋反手一个巴掌刮了过去,手劲之猛,严巧巧颈子一歪,当场没了气息。
「你杀了老闆……。」本来跟着刀恋进来凑热闹的一名女子惊呼,话还没说完,又让刀恋狠刮一巴掌,重重的撞上墙,脑浆四溢。
「别扬声!!埋了那两人!!」一直站在刀恋身后的如意冷静的示意,暗房里煞时噤声。
「如意,销金窟让你当家了!!还有,别找我儿子麻烦,我脾气不太好喔!!」刀恋一扬手,气劲一过,绑着顾惜朝和红柳的绳子立断,红柳立即奔到顾惜朝身旁,拥着他大哭起来,顾惜朝没有出声,只是眼泪不停、不停的掉。
「惜朝记住了!!不想受人欺凌,便要让自己强大,只有站在顶峰,其余人才不能伤害你!!」刀恋温柔的摸摸他微卷的长发,顾惜朝眼神阴狠,他发誓,宁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他!!
「回神了??」江英南低沉的轻笑声吓醒了顾惜朝,他让江英南抱上椅子,如今那人正仔细的绑着他左腿关节,顾惜朝心一惊,右脚便使劲踹了过去,江英南机警的连忙闪过,让这力道踢中不吐血才怪。
「放我下来!!」顾惜朝拚死命挣扎,他是打从心底发寒,让人绑在这把椅子上,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江英南看了他一眼,在怀里掏出了五彩石,顾惜朝立即静了下来,死命的盯着那颗五彩石,如果他能动弹,八成会扑过去咬断江英南颈子再抢走宝石。江英南叹口气摇摇头,走到顾惜朝身边,将五彩石放在他手心,连忙握紧。
看着衣衫因挣扎而半开的顾惜朝,有种厉的美,他实在怕得厉害,江英南看着都有些心疼起来,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才能让顾惜朝这种人,掩饰不了眼中的恐惧,江英南再次叹口气,看来他真的对顾惜朝很着迷,迷的都有些不忍伤害他。
「开口求绕,只要你开口求饶,我便放你下来,说到做到。」江英南柔声劝着。他其实只想看到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低头而已,他和江兆春两人是天生冷感,但不以凌虐人为乐,之所以用上这些令顾惜朝害怕的东西,只因为他必需靠着这些让跟他的女人快乐,江英南很自豪,对女人他很有办法,对男人也不容小看,这点还真多亏了温亭那个贪享乐又尽乎无耻的傢伙。
顾惜朝盯了他半晌犹豫起来,江英南失声笑着,顾惜朝这人太骄傲,骄傲得连落到这般难堪的下场,他还不肯认输。叹口气,他不正是这样才吸引人,愈是不肯低头,愈让人想征服他。
握紧了手中的五彩石,顾惜朝咬着牙,这是他唯一在乎的,不管怎样,只要五彩石拿到手便成,不断提醒着自己,熬过就好、熬过就好,连辽帝寝宫那么惨痛的记忆他都捱过了,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只要能救戚少商,做什么都行。
「等你想通了再开口吧!!」江英南柔声笑着,转身离开不再理会顾惜朝。
听着翻箱倒柜的声音,顾惜朝很担心又禁不住好奇,但是他现在的状况,与其说是坐着,倒不如说是半躺着,但江英南是将他只手拷在身后,不是绑在椅子扶手上,所以只要他愿意,略抬起身子是能瞧清楚江英南在干嘛??不过顾惜朝却放弃似的靠着椅背,知道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躲不过!!
「不用太担心!!我不会弄伤你的。」江英南笑笑的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小碟不知什么东西,还有一根玉制男形,顾惜朝遍体生寒。
江英南动手解着他的衣衫和腰带,脱不下来只是任它敞开,顾惜朝浑身一僵,他根本无法忍受江英南碰他。
「你这样紧张,会痛的!!温亭说过,第一次很不舒服,所以我挑了柄不那么粗的男形,应该不会伤到你。我想,戚少商应该不曾这样对待你吧??」江英南温柔的望着人,将那一小碟东西放於烛火上溶着。他其实打从心底慕着戚少商和顾惜朝,那两人对彼此的情愫是坦荡炽热的,对天生冷感的江英南而言,无疑是种极大的吸引,他多希望,有朝一日,他也能拥有一份如此强烈的情感。
「不用那么多废话,要动手就赶快!!」顾惜朝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江英南苦笑,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立场,硬撑有什么好处??
「那江某恭敬不如从命了!!」动手退下顾惜朝的裤子,后者泛起一抹冷颤,江英南沿着他的大腿缓缓的往下摸了一把,有些细但结实,手指轻触后庭略为撑开,顾惜朝深吸一口冷空气,咬牙。
「这是丁香油,我想你大概跟我一样冷透了!!不用点这个,你会很难受的!!」江英南一边解释,一边将那一小碟溶开的丁香油倒进小瓶里,再将壶嘴对准顾惜朝的后庭轻轻送进,缓缓的、一点一滴灌入,顾惜朝猛然绷紧身体,紧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