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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花核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明月跟着感觉扭动着身子,下体一挺一挺的,大张着腿,诱引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啊……天一……好快乐……」明月控制不住地反覆喃叫他的名字,觉得自己就好像要在他口中化掉了一样。
「啊啊——」一阵热潮涌来,明月达到了高潮,花穴渗出蜜汁,喘着粗气的样子可爱极了。
行天一理所当然地将手指伸进了明月的花穴里,开始摸索着。
「不用那种药膏了吗?」明月红着脸问道。
「哼,你果然会喜欢!」行天一嗤笑了一下,将那小盒从床头翻了出来。「因为很舒服啊……」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看着行天一将药膏涂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分身送入了她的小穴。
「唔嗯……」明月扭动着,任凭那种酥痒的感觉袭来。
「明月,明月……」行天一激烈的贯穿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啊啊……」明月快乐的叫着,任由填满体内的火热急速地大幅度律动,深入时撞上顶点的那种战栗感让她在行天一背上一阵乱挠。
胶合的下身激烈颤动着,明月慢慢的适应了行天一的尺寸,药效上来之后对于两个人都是一种刺激,为了缓解这种感觉,行天一只得更加快速地抽动着,一下接一下地直击到底。
明月柔软的花穴紧缩着痉挛起来,炽烈的快感随着行天一的动作在身上蔓延开来。
被爱的感觉真是幸福……
「啊啊……」明月呻吟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了。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敏感,而行天一却好像总是可以保持他想要的节奏。
「明月,你一张一缩的,含得我好舒服,真是好棒啊……」行天一叹息一般的呻吟着。
这种不堪入耳的话让明月直打哆嗦,不知所措地抱紧他,眼前有点模糊。膝盖几乎贴着肩膀了,下身悬空抬起,被动地接受越来越沉重的撞击。
身体酸软无力,可是一种火焰般的快感却在血液里四处流窜,明月不安地触强扭动着,盲目掐紧行天一的肩膀,闭上眼睛祈祷着行天一快点放过她。
「我不行了……天一……我到极限了……」
「极限?」行天一笑了起来,「我一次高潮都没有,你怎么可以只顾自己舒服,不管你相公呢?」
「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敏感……」她意识恍惚地答着。
「那是因为你用心感觉我了呀。」行天一笑道:「明月你真好,再也不会对我封闭内心了。你就是这样坦率才可爱啊。」明明说着温柔的话,动作却一点也不和语言相符,他牢牢地箝着明月的腰,加大力度暴虐地猛烈顶撞。
快感泉涌而出,敏感点又被疯狂撞击,明月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体内滚烫的坚硬胀大到顶点,热流涌入的感觉让明月整个人颤抖起来,战栗着瘫软在他怀里。
行天一急促地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着,慢慢将自己的分身从她体内抽出来,坐起身,将明月抱在怀里,细细地吻着、咬着她的脖子。
「明天一早就去见你哥哥吧。」行天一抱着明月说。
明月想要回答,却己经没有了力气。
第九章
天刚蒙蒙亮,行天一抱着明月睡得正酣,忽然被人吵醒,行天一穿好衣服,坐起身来,只见几个朝廷的官员破门而入,将他们围得死死的。
「来者何人?」明月迷迷糊糊地问。
「刑部侍郎马良玉参见明月公主!」
「扰人清梦!」明月没有好气地道:「你以为这是什么时候?竟然说来就来,也不通报一声!」
很明显,明月此刻还没睡醒,还以为自己是在宫中。
「启禀公主,昨晚蒙炎施蒙将军遇害,在找到凶手之前,公主与行天一都有杀人的嫌疑,在下只得失礼,依法将公主与行天一缉拿归案。」
「开什么玩笑?我与蒙兄可是很好的朋友!」
行天一还要再说,明月己制止了他。「还请马大人给本宫一点时间,梳洗整理一下。」
「我等在外面等候公主。」语毕,马大人带着刑部的人退出了房间。
「大事不好了呢。」明月对行天一说:「蒙炎施遇害,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我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咱们就跑吧。」行天一打开窗户向外面张望了一下,只见刑部的人己经将客栈团团围住。
「如果最后还是不行,咱们当然要跑,只是现在如果临阵脱逃,会给皇兄和嫂嫂难堪。正好,咱们也要跟皇兄打个招呼才算是成亲。」
「嗯。」行天一点了点头。
两人穿戴好出来后,便被刑部的人直接押往了大牢,分开关押起来。
「蒙将军的情况怎么样?」一听说蒙炎施出了意外,皇上如风急匆匆的从宫中赶到了驸马府,并命人快马加鞭地请来了药王洛天,送来了还魂的丹药,尽全力诊救蒙炎施。
「脉象很弱。」洛天的助手也是妻子李浅韵用针灸法刺激蒙炎施的穴位,将他体内的经脉打通,逼出水气,并刺激他的肺,让他尽快恢复呼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行天一那小子杀了你的护国功臣?」洛天一边给蒙炎施煎药,一边问如风。
「我见到行天一的时候,本以为他不会杀人,想不到竟然还真有逼急了的一天。」如风单手拄着下巴看着洛天煎药。
「你确定是他下的手?」洛天挑眉问道。
「我相信天一不会这么做。」皇后宛甄坐在如风身边,笃定地道:「疑点有三:一是为什么要把蒙将军弄到水边?蒙将军是在护城河的堤坝上被人发现并救起的,发现时,他己溺水多时。行天一是个单纯简单的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把人引诱到护城河边再杀他,杀了他再弄到护城河边就更不可能了,因为蒙将军并没有受到外伤。」
「二来,蒙将军是在堤坝上被发现的,周围都是泥土,却没有脚印,就连蒙将军自己的脚印都没有,那他又是怎么出现在堤坝上的?」
「三者,蒙将军手上握着一根灵玉簪,据我调查,这是蒙将军送给明月的礼物,乃洪石道姑所制,明月将它落在了天鸥山庄,而后又被行天一的下人玲儿带到了京城,并在蒙将军遇害的前一天晚上转卖给别人。这根灵玉簪为什么会出现在蒙将军的手上呢?」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宛甄流的推理!
如风和洛天不约而同的扶额。说到宛甄,她最喜欢做的事无疑是这三样,推理、破案、抓真凶。好吧,其实这三样都差不多。如风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宛甄是个男的,他一定调她去刑部,如此人才,在刑部定会有一番作为。
可如果事关明月,那就难说了。他也想相信行天一,可爱情会使人盲目,若说行天一因爱成恨,那他会做出什么事,就谁也料不到了。
于是,如风只能对宛甄道:「这件事你不要管。」尤其他还很担心一件事:若凶手不是行天一,那么最有嫌疑的人,岂非就是他的亲妹妹!
他绝不想宛甄卷进这样的麻烦里。
「为什么?这件事关系着行天一的清白!」
「就是因为事关行天一,才让你不要管。」如风斥责道:「你若是去查案,一定会只想着为行天一开脱,本身就带着私心去查,怎么可能查得出公正的结果?万一真的是行天一,你也会找到种种藉口为他开脱吧?」
虽然只邀请了洛天,但是洛海这个缠人的家伙也像个膏药一样的黏着哥哥过来了。听到这里,洛海摇着扇子打断道:「你们怎么会觉得是行天一?明明是明月公主的嫌疑最大吧。」
「……」忽然间,周围静了下来。
这样的话不用洛海说,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明月早就扬言,要在新婚之夜杀死自己的夫君。
洛海却没有想停的意思,继续分析:「蒙炎施死得离奇,极像是被人用蛊控制了,而能够用蛊的除了鬼王堡的那些人,就是御门庭的人了。御门庭七十众早在五年前被全数剿灭,只剩下明月公主一个人活着。」言外之意,整个皇城,能用蛊杀人的,也就只有明月公主了。
「不会的。」宛甄摇摇头,「知道那个灵玉簪是蒙炎施送给明月当礼物的人太多了,蒙炎施手里握着发簪,简直就像是指明了凶手是明月一样,明月是不会留下这样的把柄的。」
「但这会不会是明月的故布疑阵呢?」洛海继续说,「越是觉得太明显了,越是会忽略这个最明显的选项,觉得它不是正确的吧?」
「你住口!不是明月……绝对不是……明月己经答应过我不杀人了啊!」宛甄忽然哭了起来,冲着洛海大喊,「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明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皇后息怒,息怒。」洛海连连摆手。
「皇上、娘娘,可否容浅韵插一句嘴?」李浅韵走了过来,向如风和宛甄作了个揖。
「夫人但说无妨。」如风道。
「洛海虽然无理,但是有一句话恐怕是真的。」李浅韵分析道:「蒙将军确实是被蛊所杀,因为他早在被扔进水里之前就己经遇害了。多亏他内力不错,才帮他囫囵地留了一口气,救了他自己一命。」
「我就说嘛,就是明月。那两个毛孩子说答子转手卖给别人了,要我看,说不准就是被明月买去了。」洛海道。
「莫要胡说!」洛天打了一下他的脑袋。
「我要去案发现场一趟。」宛甄跃跃欲试,却被如风一把拽了回来。
「你一个皇后,跑什么案发现场。」
「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宛甄跟如风撒娇道。
真是小别胜新婚,前阵子宛甄去了天鸥山庄一趟,回来之后两个人明显浓情密意了许多,吵架的时候,也几乎都是以撒娇开始,以被哄得甜甜的告终,从来没有僵持的时候。
「刑部尚书马大人有事启奏陛下!」外面的人忽然通告道。
「快快有请。」如风笑了起来,对宛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