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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修不管三七二十一,抢上前去,抱住风雪就往床边跑。风雪越是在他怀里挣扎,他越是觉得有趣,心里竟然隐约有些邪恶的快感。三两下扯去了风雪的外衣,把她塞进被子里,又脱去了自己的外衣,欢呼一声钻了进去,搂着风雪颤抖的身子,兴奋的用鼻子拱了拱,深吸了一口气,夸张的说道:“真香!”
“不……不能。”风雪面红耳赤,手脚无力的想推开他,却拗不过他的蛮力,在挣扎中被他一点点解开了小衣,丝滑的肌肤在刘修的触摸下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鼻息也变得粗了起来,可是她却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坚持说道:“夫君,夫君,现在不能。”
“夫君都叫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刘修眼睛一瞪,手伸到她的背后,沿着她的背部滑进了亵裤,准备解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风雪奋力推开刘修,一口气急声说道:“夫君,我没有公主的身份,也没有王家姊姊的才华,我能为夫君做的……只有这个,请夫君……”
提到公主还好,一提到王楚,刘修顿时像是被抽去了主心骨,浑身的邪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那点儿邪恶的快感也化为乌有。他沮丧的瞪着风雪,颓然倒在床上,怏怏的叹了一口气。
“夫君,你生气了?”风雪半坐了起来,一手徒劳的捂着胸,一手推了推刘修。
“你点中了我的死穴。”刘修转过头,无声的笑了笑。
风雪欲言又止,险些哭了出来。刘修见了,心中一软,将她拉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犹有余怒的说道:“那个老巫婆都跟你说什么了?”
风雪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刘修总算大致明白了什么事。卢氏对风雪说,你的身体很特殊,如果能和刘修一起修习房中术,对刘修的修行有莫大的好处。她还对风雪说,你是个胡人,既没有长公主高贵的身份,也没有王楚那样的才华,但是你在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刘修气得咬牙切齿,这个卢夫人还真是会捣鬼啊,见他不把她说的那套房中术当回事,就来蛊惑风雪。风雪是个心思很单纯的人,要不当初也不会被他胡诌的大丈夫刀法给骗得团团转,听了这话,当然是言听计从,非要向卢夫人学什么房中术,来帮他修行了。
“我这么强,还需要学什么房中术?”刘修不死心的辩解道。
“你是很强,可是,你要对付的是大王,和他相比,你还差得太远。”风雪摇摇头,一头柔软的金发在刘修鼻端扫来扫去,痒痒的。
“檀石槐很强吗?”刘修不满的说道。
风雪犹豫了片刻,伏在刘修裸露的脸膛上,仰起脸看着刘修:“你不要生气,在我看来,你最多和槐纵阿哥差不多,也许,你比他还要差那么一点点。”她掐起手指,小心翼翼的说道:“当然了,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刘修不屑的歪了歪嘴:“难道槐纵比檀石槐差那么远?”他看了风雪一眼,正看到风雪因为伏在他胸前而压扁的一对玉峰,不禁有些眼直,原本被王楚的名字打击得垂头丧气的分身又有些蠢蠢欲动。
“嗯。”风雪用力的点了点头,她感觉到了刘修身体的变化,不敢再撩拨他,连忙滚到一边,拿起衣服胡乱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说道:“槐纵阿哥虽然是少有的英雄,可是他二十岁时的武技最多只和大王十五岁时的武技差不多。如果说你现在还能和槐纵阿哥不分上下的话,那你在大王面前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下来。”
“有这么厉害?”刘修吃了一惊,坐起了身子,“你好好跟我说说,檀石槐究竟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我不知道他究竟厉害到了什么地步,我只知道,草原上没有人能挡得住他一击。我阿爸在遇到大王之前,也是草原上数得上的英雄,可是和大王见了一面,就心甘情愿的拜服在大王的面前。”风雪眼中闪出崇拜的光芒:“慕容阿叔也是这样的,他们都是草原上少见的英雄,对一般人根本看不上眼,唯独看到大王,他们是打心眼儿里佩服。”
刘修将信将疑。他现在的武功虽不敢说是天下第一,可是和吕布、关羽这样的高手对阵是一点问题也没有,面对檀石槐居然连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难道说当初能击败槐纵,真的只是出于意外?
这还是人吗?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在后世却没什么名声,照他这本事,应该早就打进中原做皇帝了。
“打仗又不是一个人就能打赢的。”风雪对刘修的怀疑不以为然:“你的武技很好,大概能同时对付二十个普通战士,大王的武技更好,可是他一个人最多也只能对付两百个普通战士,也许普通的弓箭对他没什么作用,但是你们汉人的弩那么厉害,两三百步以外就能射穿牛皮,他总不能时时刻刻都防备着吧。”
刘修觉得这话有道理,小阵型攻击的时候,个人的作用也许很明显,比如许禇、关羽这样的高手与二三十个敌人对阵,仅凭他们的个人武力就可以击溃对手,可是如果大军对阵,几千骑士对冲,这时候个人的作用就非常有限,也许你比普通人更快更准,能一口挑开十个人的武器,但第十一个人呢?第一百个人呢?总有一个会抓住你的破绽,一刀劈死你。
想想檀石槐以一个来自不明的私生子,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内就统一了整个草原,把各自为政的鲜卑人整合起来,建立了不亚于冒顿当年建立的匈奴帝国的鲜卑部落大联盟,虽说这和他的聪明才智分不开,但草原上最敬重的还是武技,他的武技高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刘修无法想像,一个能在一个回合击败他的人是什么样的人,他的武技又是什么样的武技。这可不是说高出一点半点,也不仅仅是能击败他这么简单,这里面的差距似乎已经不在一个层次上了。
刘修想到了张角的咒术和卢夫人的符术,又想到了从火狐手上夺来的青牛角和从槐纵手上夺来的短刀,心道这檀石槐不会也有巫术,手上也有什么神器吧?刘修拿过扔在一旁的短刀端详了半天,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神器?”风雪仔细的想了想,肯定的摇了摇头:“至少我没听说过大王有什么神器,如果有,那应该就是这把短刀,因为这把短刀就是大王给槐纵阿哥的成年礼。”
过了片刻,她又咬着手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听槐纵阿哥说过,大王曾经对他说,最强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体。”
这话听着耳熟。刘修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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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又见乡音
第276章又见乡音
光和二年的正月捷报频传,先是历时半月的光禄城攻防战以汉军的大获全胜而告攻,狂沙部落死伤千余人,连光禄城的城墙都没爬上去,反而被一种从未见过的重甲士杀破了胆,只要那些高大的身影一出现,鲜卑人就两腿发颤,不管后面的督战队有多凶猛,他们都掉头就跑。
就是日律推演苦思冥想攻城手段的时候,传来了刘修率一万精骑正赶往光禄城的消息,日律推演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立刻决定开溜。没曾想他要跑,汉军却不想放过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吕布、赵云一夜之间狂奔两百里,两翼包抄,一口就吞掉了殿后的一千多骑兵,心疼得日律推演痛彻心肺,从此把斥候放出了一百五十里,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紧接着,高阙塞、鸡鹿塞的鲜卑人在久攻不下之后,也放弃了徒劳的战斗,颓然撤回大漠,但是他们的运气也不怎么好,狠狠撕下了日律推演一口肉的赵云、吕布掉头打了他们一个突袭,垂头丧气的鲜卑人根本就没想到汉军的骑兵会从背后杀出来,措手不及,被杀得落花流水,尸横遍野。
两天后,使匈奴中郎将田晏率云中长史韩遂、单于羌渠出塞,大破野狼部落宴荔游部,斩首过千。
接着,上谷郡传来消息,护乌桓校尉夏育与上谷太守卢敏、上谷乌桓共一万五千骑出塞,于且如城与慕容风恶战一场,在装备和士气都占上风的汉军面前,名将如慕容风也没有占到便宜,丢下三百多具尸体,无功而返。
是役,楼麓率领亲卫骑身先士卒,杀敌既勇猛,用兵又灵活,在上谷乌桓中脱颖而出,与鹿破风一起成为上谷乌桓的双星。
最后传来的是辽东的好消息,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率五千骑兵出击,于石门大破东部鲜卑弥加等部,斩首逾两千级。他身边有十几个箭术高超的骑士,全部乘白马,形影不离,每战都冲杀在前,勇不可当,鲜卑人称之为“白马长史”,相互转告说,“宁遇赤神,当避白马。赤神如归,白马无家。”意思就是说宁可遇到掌握生死的赤神,也不要遇到白马,遇到赤神不过一死,就和回家一样,遇到白马就是身首异处,连家都回不了。
正月底,战事以汉军的全胜宣告结束,刘表立即作了一篇花团锦绣的报捷文书,六百里加急送往洛阳。
在送出报捷文书的同时,刘修派出了使者赶到红日部落,指责落置犍落罗背信弃义,你曾经向我们投降,我们宽宏大量的接纳了你,为了支持你还特地开了胡市,给你们特别优惠,这次出塞作战,我们也特意避开了你的领地,可是你是怎么报答我们的?狂沙部落攻击光禄城,从你的领地上经过,你不仅没有帮我们作战,甚至连个消息都没有。
你是不是忘了那份降书,还是不想认帐了?如果不想认,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敌人了。
落置犍落罗气得七窍生烟,刘修出塞作战,袭击了西部鲜卑的其他部落,唯独没有动红日部落,这看起来是好事,可是当日律推演和晏荔游一状告到弹汗山的时候,事情就没有看起来那么美妙了。虽然有和连的极力斡旋,可是弹汗山要求调查红日部落的声音还是非常响,虽然檀石槐最后没有认定落置犍落罗和汉人勾结,但是语气也有些不好听,防备意识已经非常明显。
这个时候如果再和汉人闹翻了,断了胡市的来源,红日部落的衰落指日可期。面对汉使的指责,落置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