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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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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修一愣,这才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你想什么呢,我这可不是说笑话,我是真的抓住了……”他看了看风雪的脸色,讪讪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一想到那个关于把柄与漏洞的黄色笑话,他就觉得悲催,怎么又绕到自己头上来了。

“好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别被人抓住把柄就行了。”风雪百无聊奈的洗了一会儿脚,擦干了脚,穿好鞋,倒了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风雪。”刘修放下资料,叫住了她。

“什么事?”风雪扭过身子,不解的看着他,微微拧着眉头。

“那个……阿楚给我生了个女儿,你知道吧。”

风雪愣了一下,“我听说了,恭喜你。”

“那个……”刘修搓着手,笑眯眯的走到风雪面前,低着头,盯着她的蓝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你……阿爸有没有说过让你给她尽快生个外孙、外孙女之类的事情?”

风雪不解,过了一会儿,脸上飞起了红云,她不敢再看刘修的眼睛,羞涩的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叫:“这……这关你什么事?”

“我可以帮忙啊。”刘修吃吃的怪笑道:“你阿爸现在和檀石槐面和心不和,随时都有可能开战,他非常需要我们汉人的帮助。我想他不会反对有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汉人外孙吧。”

“我……”风雪羞不自胜,双手捂着脸,逃进了内室,一头扑倒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头盖得严严实实。刘修看了一眼她那副顾头不顾腚的鸵鸟样,眼馋的看着薄衫包裹下的浑圆翘臀,一股热气丹田升腾而起,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爬了过去,轻轻的伏在风雪的背上,血气方刚的兄弟轻贴着柔软火热的肌肤,嘴凑在风雪的耳边,隔着薄被轻声说道:“风雪,我可是把自己的把柄送上门了,你可不要放过机会啊。”

“滚远点,臭色狼!”风雪藏在薄被中,怎么也不肯把头露出来。刘修嘿嘿笑着,用嘴把薄被拱开一些,露出风雪薄而透明的耳垂,先用滚烫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接着又含在嘴里,用舌尖舔了一下。

风雪的身子一阵颤抖,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刘修拽过她的手,往下引去,低声笑道:“我把把柄送上门,你不肯抓,那我可就主动出击,去找你的漏洞了。风雪姑娘,我来了。”

风雪气喘吁吁,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什么,身子抖得厉害,手被刘修拉着插入了两个身体之间,半推半就的握住了刘修的把柄,胆怯的捏了一下,刚想放开,却被刘修按住。刘修一边用身体夹着她的手,一边绕过她的身体,手伸进了丝衣之中,抚上了她平坦丝滑的小腹。

风雪一激零,猛的抖了一下,新木床发出一声呻吟,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声音大得刘修吓了一跳,心道是这洋妞太敏感,碰了一下就这么大反应,还是这床不结实?

他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见木床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紧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地震啦”

刘修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见木床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紧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求推荐票、月票啦!”

第268章枕中书

刘修本能的抱起风雪柔若无骨的身子滚到了chuáng下,自己四肢着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风雪上方又架起了一道防护。

屋子里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任何动静,chuáng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风雪在一阵慌乱之后,从刘修的姿势猜到了他的心意,泪水夺眶而去,伸出手臂,紧紧的搂着刘修绷紧的脖子,凑上去,将湿漉漉的嘴chun紧紧的贴在了他的chun上。

刘修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却来不及享受风雪的温存,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凑在风雪耳边轻声说道:“快点出去,要不然郝昭他们马上就进来了。”

黑暗中,风雪有些不舍的点了点头,又在刘修的chun啄了啄,这才爬了出去。

郝昭他们没有进来,刘修诧异的四处看了看,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原本关紧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他从门缝里看了出去,见郝昭年轻而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前,旁边是宽得像副门板的许禇,两人一动不动的,像门神一样守在门口。

院子外面,是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从声音里来听,有蔡邕,有王允,还是卢夫人。刘修冲着风雪使了个眼sè,示意她在屋里不要出去,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咳嗽了一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人!”许禇和郝昭分开两边,同时躬身行礼,他们见刘修无恙,这才放了心。

“外面说什么哪?”刘修一本正经的问道。

“在说地震的事。”郝昭道,“有人是紧张,有人说这是上天的警示。”

“又在胡说八道。”刘修皱了皱眉,抬tui出了门。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洒在打磨得很平整的青石上,像是洒了一层水。宽阔的广场上东一群西一群的站了不少人,那些匈奴大姓子弟这时也顾不得平时的矛盾,惊hun未定的挤在一起,看着刚才吱咯作响,现在寂静无声的学舍。

见刘修出来,蔡邕等人迎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大人无恙乎?”

“大人,你没事吧?”

刘修此时已经平静如初,对于接连经历了几次百年不遇的大地震洗礼的他来说,刚才这种小地震不过是毛毛雨。他没有回答蔡邕等人的问候,而是回头看了看新屋,用力拍了几根屋柱,发现丝毫不动,一点也没有受地震的影响,这才满意的说道:“子师,这学堂造得不错,很结实。”

王允笑了起来:“大人,并州经常地震,我们这里的匠人所造的房子应付这样的地震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蔡伯喈身处平原,少见多怪了。”

蔡邕眼睛一翻,觉得他这句话非常刺耳。不过,刚才地震时,他惊惶失措,表现的确最差,在未来的学生面前丢了脸,让他非常尴尬,也不好直言反驳王允的话。

“这没什么,地震嘛,不过是大地打个喷嚏而已。”刘修转向淡定从容的卢夫人,“巴蜀地区的地震比这个强多了吧?”

卢夫人微微一笑:“大人所言甚是,在巴蜀,这样的地震习以为常,只有摧崩山陵的才叫地震呢。”

“多山的地方多地震,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刘修打趣的对蔡邕说:“蔡先生,要依谶纬灾异之说,这责任大概要落到我这个并州刺史头上了吧?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诬陷我,我可什么坏事也没做。”

人群里发出两声干笑,很快又平静了下去,气氛十分尴尬。刘修扫了一眼,暗自挠头,心道这还真是不吉利,我刚第一天入住晋阳学堂,居然就遇到地震这种事,如果不把他们这个观念扭过来,那我的名声可就坏了,等传到洛阳,这大概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证。

连老天都不满了嘛。

他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估算了一下时辰,拍了拍手,大声说道:“既然大家无心睡眠,我们不妨就着这月光论一次道吧。主题嘛,就是刚才这地震,如何?”

蔡邕和王允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连连点头。地震是不祥的事,以灾异学说来说,地属yin,属下,地震则代表着以下制上,以yin制阳,比如权臣擅权,百姓不安,后宫干政之类的事,都属于地震代表的范畴。刘修以一个刚刚弱冠的年轻宠臣的身份驾临一州,一来就很生猛的把匈奴人搞得七零八落,看起来风光一时无两,其实危机丛丛,用地震来解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如果这种思想扩散开来,对刘修在并州的统治是非常不利的,对于刚刚诞生的晋阳学堂来说也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开始,因此不管是王允这个并州豪门,还是蔡邕这个晋阳学堂的大祭酒,他们都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如何找一个妥善的解释,把这次地震和刘修撇清关系就显得非常迫切。

刘修此时此刻提议就地震进行一次论道,正合他们的心意。

月夜清凉,全无白天的闷热,大家各自回屋拿了席出来,就在广场上席地而坐。蔡邕本来准备做主讲,可是刘修说,你是大祭酒,以后有的是机会讲,今天就让我班门弄斧,请教于方家吧。

蔡邕有些忐忑,可是一想自己上去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来,不如让刘修讲一回。这人虽然学问一般,可是颇有些奇谈怪论,说不定能别出机杼,解了这次危机也说不定。

刘修头上没有戴冠,只是扎了一个头巾,身上也没穿战袍,而是一身月白sè的常服,此刻在广场上一站,沐浴在银sè的月光之下,顿显几分儒雅,与平时给人的英武印象大相径庭。

“以前亲身经历过地震的人,能举个手吗?”刘修一开口,没有先说什么三皇五帝,圣人经典,而是问了一句家常话。下面的人犹豫了片刻,稀稀拉拉的有几十个人举起了手,刘修请他们说说自己遇到的地震的情况,然后又问了他们的籍贯,一一问了过去。

谁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大家既觉得有趣,又十分好奇,聚精会神的看他如何往下说。

“大家注意到没有,我刚才问了几十个人,大多是在山区,或是者附近有山的地方。而地处平原的人则非常少,蔡先生家在陈留,附近没有什么大山,他在家乡就没有遇到过地震。张修生在巴蜀,地震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

大家一想,好象确实是这么回事,刚才说自己遇到过地震之事的人,大多是并州南部和巴蜀地郡的,很少有山东的。

“那是不是说并州和巴蜀的地方人品不好,陈留一带的人品就好?”刘修拍了拍笑道:“我承认,蔡先生的道德和学问一样好,可是这不能代表陈留一带的人都是好人,并州、巴蜀就是坏人,并州也有王子师这样的才俊,王家、温家这样家世渊源的世家,再往前数,也有冯奉世这样文武双全,扬我国威的名臣嘛,巴蜀人杰地灵,山川秀丽,有凿空西域的张骞,也有文采风流的司马相如,大家说是不是?就说是匈奴人中,也出过金日磾这样的名臣,孝武皇帝还亲口夸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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