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刘修目瞪口呆,指着那个nv郎说道:“为什么……是个nv人?”
“喜欢吧?”唐英子挤了挤眼睛,吃吃的坏笑道:“那些人一天到晚想成仙,所以我就让他们看老头,你不相信神仙,我就nng了一个你喜欢的nv人样子让你看。我知道你不仅喜欢nv人长得漂亮,更喜欢nv人有两个大nǎi。”
刘修非常无语,老脸在黑暗中有些发烫,心里在不停的诅咒,这是哪个老妖怪生的小妖怪啊,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别吵,我先让你看个神仙打架。”唐英子不耐烦的说了一声,手指在指环上摩挲了几下,光影构成的画面突然一变,出现了让刘修意想不到的场面。
刘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
第二天,准时起chung的许禇意外的发现刘修也起来了,正在后院习武,他好奇的看了一眼,虽然知道不应该偷看,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东家,你这是什么武技?”
刘修嘴一撇,乐了:“五行术,想学不?”
“五行术?”许禇眼前一亮:“墨子五行术?”
“看来你也有点见识啊,居然还知道墨子五行术。不错,这就是墨子五行术,想不想学?”
“想啊。”许禇脱口而出:“我早就想学了,就是不知道到哪儿拜师,后来才去学的这身武技。东家,没见你以前使过墨子五行术啊,怎么突然就……”
刘修脸一沉,打断了他的话:“不要lun问,你是学武,还是问道?”
“学武,学武。”许禇乖巧的闭上了嘴巴,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刘修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演练了一个姿势,又细细的讲解了几遍,这才说道:“这是其中的虎形,我看最适合你练了。你自己好好练,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别怪我翻脸。”
许禇喜不自胜,连连点头,xiong脯拍得咚咚响,表示绝不告诉别人,而且以后唯刘修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修挥挥手,让许禇到一旁去练,他自己也慢慢的揣摩。这是他昨天从唐英子手中的那个指环上学到的武技,看起来很简单,和他前世印象中那些上蹿下跳的武术大相径庭,倒和敦武传授的武技更相近一点,但是多了许多肢体上的小动作,练起来非常怪异,他第一次演练时,唐英子笑得肚子疼,说他像耍猴的。
但是这墨子五行术虽然难看,效果却非常明显,刘修和许禇各自练习了一个多月,在经过了最初痛苦的煎熬之后,他们惊喜的发现了这种武技的巧妙之处。许禇最先发现演练了虎形之后,他原本沉重的身子变得灵活起来,力量却变得更加霸道,一旦进入临战状态,整个人就像一只蹲伏y扑的猛虎,气势bi人。
而刘修最喜欢其中的猴形,猴形重轻捷多变,和他从敦武那儿学来的武技正相应。更让他高兴的是,他演练了这种墨子五行术之后,很快就体会到了身体中的气息对姿势的呼应,举手投足之间,他都能感觉到气息的微妙流动。
这件事让他大喜过望,更是每日勤练不辍。
这一天入夜之后,店堂中已经没有了客人,罗氏等人洗漱完毕,准备休息,刘修却还和许禇等人在后院试手,夏侯渊和张飞兴致勃勃的在一旁观摩,他们虽然也开始练习五行术,但是他们的领悟还赶不上刘修和许禇,从他们的试手中能领悟到一些自己练时很难明白的东西。他们练的练,看的看,谁也想不起来该休息了。
唐英子在楼上直跳脚,后悔让刘修学习了这五行术,自己没法子再抱着刘修睡着了。可是后悔也迟了,任她怎么撒娇耍泼,刘修不练到半夜肯定是不会睡觉,她只得撅着嘴钻进罗掌柜的房间,向已经能起chung走动的安权讨好的笑了笑,腻在罗氏身边不走。
“东家还在练武?”罗氏笑盈盈的刮了一下唐英子的鼻子:“大姑娘了,还缠着东家不放,再过几天,等东家成了亲,我看你怎么办。”
唐英子托着腮,眉头紧锁:“是啊,大哥哥以后要成了亲,我就不能和他一起睡啦。这可是个大问题,我得想个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安权忍不住的笑了:“你就是想嫁给东家,也得再等几年吧?”
唐英子嘴一撇,郁闷得都快哭出来了。罗氏见了,瞪了安权一眼:“到外屋睡去,今儿我和英子一起睡。”
安权嘿嘿笑了一声,没敢吱声,再说他外伤虽然好了,被打断的tui却还是没有复原,nv人躺在身边却不能亲热,着实也难受,不如睡在外屋安稳。这次能死里逃生,虽然丢了差事,却在太极道馆做了个小头目,每个月领着八千钱的工钱,比那个替人开道的伍伯可舒服多了。他对刘修感ji不已,连带着对唐英子也非常溺爱。
唐英子正在想心思,忽然听得楼下一阵“呯”的一声响,好象是有人猛的推开了mn,唐英子吃了一惊,随即一跃而已,一溜烟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尖叫道:“大哥哥,有人踢馆啦”
安权吓了一跳,对紧跟出来的罗氏苦笑道:“这丫头闷坏了,就等着人来踢馆呢。”
罗氏也很无奈,扶着安权出了mn,从楼上往下一看,却看到刘备从外面冲了进来,正着急的和刘修说着什么,刘修的脸s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一把揪住刘备的衣领,厉声喝道:“当真?”
第200章疑案
第200章疑案
刘修带着许禇、张飞和唐英子,一路穿州过县,仅仅用了八天时间就赶回了涿县。他们三个男子还好,唐英子在马上颠了八天,着实受罪不少,整个脸都瘦了一圈。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后悔,刘修不在洛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呆在洛阳的,倒不完全是张角的原因,而是她觉得除了刘修,没什么人能这么宠着她。
站在残余的灰烬前,刘修脸syin得快要滴水。他让刘备回来接阿翁、阿母,哪知道刘备给他带回一个噩耗:他们家走水了,整个院子烧成一片白地。阿翁还没回来,下落不明,涿令公孙瓒在火场中发现了一具nv人的尸骨,从服饰上看应该是他的阿母唐氏。
刘修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只来得及到宫里请了个假,又向王楚告了个别,就带着张飞等人昼夜兼程的赶回涿县。一路上,他一直在安慰自己,也许这只是个梦,但是看到这一片灰烬的时候,他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
他在这里只生活了几个月,远不如在洛阳的时间长,可是他一听到消息,还是立刻赶了回来,虽然他当初离开的时候,曾经打算再也不会回来,为此他还特地给阿母磕了三个头,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次会是最后一次见到阿母,他本来打算在洛阳站住脚跟就把阿母接到洛阳的,他还写了一封信给阿翁,让他一回来就带着阿母离开涿县。
眼前这个结果,却是他始料不及的。
刘修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在火场中焦躁的来回翻nng着,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可是除了一身灰,他什么也没有得到。刘备说公孙瓒已经带人来查过,如果还能剩下一点什么,也应该在公孙瓒的手上。
刘修二话不说,直奔县寺,冲到mn前,翻身下马,将马缰扔给张飞,人便冲进了县寺mn。看mn的县卒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拦截,刘修手一拨,就把他们推到一边,直往里面闯。
县卒被他这一下推得不轻,却连呼痛都不来,奔到建鼓前就抡起了鼓槌准备报警。张飞一伸手,抢过了他手中的鼓槌,摇摇头道:“你不要紧张,我们是公孙大人的朋友,我是张家的张飞。”
那县卒一看,这才发现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的确是本县富户张屠夫之子,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刘修已经闯到了堂上,公孙瓒正在处理公务,一看有人闯了进来,脸一沉,刚要发火,却发现是刘修,连忙起身相迎。
“伯珪,那具尸骨是不是我阿母?”刘修顾不得打招呼,急声问道。
“德然,你别急。”公孙瓒摆摆手,示意堂的掾属都退下,不顾刘修的反对,用力把他拉到了内室,顺手关上了mn,抬手打断了刘修的话:“德然,你先坐下听我说。”
刘修见他神情怪异,只好耐着xng子坐下。公孙瓒让让人安排张飞等人休息,又拿来一壶酒,在刘修对面坐下,给刘修倒了一杯酒,然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德然,我让你赶回来,是有些话只能当面对你说。”
刘修一惊:“什么话?”
公孙瓒示间他不要急,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接到里魁的报告之后,一听说是刘修家走水,立刻就赶了过去,但是在检查一番之后,他却发现了一些疑点。当时他还没有注意,只是让人勘查了火场,把还能辨认的东西带了回来,其实这些东西除了一些铜器、铁器之外,大部分都已经没有用了,根本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三天后,当他收到了太守府转来的司徒府公文,要他追溯刘修家祖辈时,他发现了问题。
刘元启不是涿县人,他是二十年前从东郡范县搬迁来的,而签发准许迁移公文的人就是刘备的祖父刘雄。公孙瓒开始也没在意,听说李定和刘雄是老朋友,就向他提到了这事,李定听了之后,也提到一件事:刘雄是死在东郡范令任上的,死因也是因为一次走水事件,不过那次走水的是县寺,刘雄忧惧成疾,没几天就死了。
公孙瓒上了心,特地赶到刘备家去,向刘备的阿母询问了一下刘雄的死亡时间,发现刚好是签署这份公文之后两天。公孙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派亲信赶到范郡去查证,发现果真如李定所说,刘雄的确是因为县寺走水死在任上,当时的户籍档案也全被烧了。
说到这里,公孙瓒不吭声了,怔怔的看着刘修。刘修屏住了呼吸,他品味到了公孙瓒沉默之后的意思,很明显,这两起走水事件之间很可能有某种联系,而老爹刘元起的身份也是个谜,范县的档案没了,他究竟从哪儿搬到范县的,又是什么时候搬过去的,现在已经无法查证。要想查,只有一个办法,就那是到范县去一里一里的问,问他们在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