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铮惆阉鹙iāo出来。
曹节哪里把曹破石jiāo出来啊,这一jiāo出来,那还能有个活路?就算张奂不杀他,至少也要让他吃些苦头。曹节虽然凶残,但是对这个弟弟却还是照顾的,连声央求,好话说尽,不是打伤了人吗?我们认错就是了,官我不做了,汤yo费我赔,我赔还不行吗?无论如何,请太尉大人高抬贵手。
张奂看着点头哈腰,一脸赔笑的曹节,心中多年的郁结一朝散尽,那叫一个舒坦啊。他问了一下刘修的意思,刘修也不为已甚,曹节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今天这件事说破天去,也扯不到曹节的头上,既然如此,那不如让一步,闹崩了也没意思,杀了曹破石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再说了,就以这个罪名也杀不了曹破石。曹节态度这么好,已经是出乎他们意料了。
这个老阉贼识时务,能屈能伸,很难对付。
刘修接受了条件,也没有狮子大开口,实事求是的要了汤yo费,最后还和曹节客气了两句,恭维他遵纪守法,不护短,把曹节夸得哭笑不得。
刘修走了,曹节松了一口气,回到书房,yin着脸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曹破石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吱声。曹节沉思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这个年轻人……很危险,见机而作,却又不急不躁,比起那些所谓的名士来难对付多了。”
曹破石不敢吭声,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一件事,连忙献宝似的对曹节说,我打听出来了,宋奇不在洛阳,是去了jiāo州,据说是贩米去了。
曹节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了,当场吓出一身冷汗。他一下子明白了天子的用意,知道了为什么洛阳的饥荒愈演愈烈,天子却安然如山,一点也没有焦急的意思。
原来天子埋了这么一招棋啊。
他想了想,忍不住笑了,对还没还过魂来的曹破石说,想官复原职吗?曹破石连连点头,当然想了。曹节说,现在回家去,把家里的粮食留下三个月的口粮,其他的全部拿出来献给陛下,钱也不用吝惜,你就捐个五千万吧。
曹破石差点没把舌头吓得缩不回去,瞪着眼睛问曹节,我们不过了?
曹节冷笑一声,你懂个屁,现在献粮,天子感ji你的好,一个越骑校尉算什么。等宋奇的粮食到洛阳,你献再多的粮都没用。你以为天子这么做是干什么?他在看谁对他忠心呢。那些世家大族嘴上说得漂亮,可是谁也不敢捐粮为天子解忧,天子不知道多恨他们呢。他们不捐,我们捐,你说天子信任谁?
曹破石半懂不懂,但是他向来信服曹节,再说现在又闯了祸,丢了官,想要官复原职,也只能听曹节的话。于是他回去之后,把家里的仓库打扫打扫,留下三个月的口粮,剩下的的近万石米全部献了出来。与此同时,曹节也同样施为,再次献出一万石粮食。
不出曹节所料,天子对他们兄弟的所作所为非常赞赏,立刻让他们俩官复原职,还大加勉慰,称赞他们忠君爱国,是真正的忠臣。
刘修得到这个消息,虽然并不知道曹节已经知道了宋奇jiāo州贩米的事,也对曹节顿生几分佩服,且不管人家是好人还是坏人,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足以证明他的眼光独到,敢于出手,难怪那些名士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君子还是小人,在他的面前都没有还手之力。
别的不说,袁家的见识比起他来就差了不止一筹,到现在为止,袁家兄弟还没有感觉到一丝危险,袁隗既不捐粮为天子解忧,也不自请让贤,同时还没有任何缓解洛阳饥荒的举措,反而利用这个机会民买人心,每天宾客满堂,迎来送往。
刘修正式把曹节列为最难对付的敌人,两次出手,两次无功而返,虽然曹节兄弟huā了许多钱,但是只要他们没有失去天子的信任,捐出去的钱,总是有机会捞回来的。
人才啊,以前只知道张让、赵忠是宦官里的大腕,现在才知道,他们和曹节比根本不值一提。曹节能在宫里五十年不倒,以一个阉人的身份封侯拜将,不是没有道理的建宁二年的时候,曹节曾经得了一次重病,天子以为他要挂了,特地封他为车骑将军,没想到他随后居然又好了,自己又上还了印绶,说是不敢当。不过现在看来,刘修怀疑他当时是在试探天子。
宋家和这样的人作对,不输才没有天理。不过嘛,现在宋家有了自己这个谋主,情况就可能是另外一个局面了。
第198章道术之源
第198章道术之源
安权的伤势很重,刘修请了几个医匠都束手无策,这期间曹节又派人来探视,听说这个情况后主动介绍了几个医匠,但那些所谓的名医、神医也没什么好招。
听着安权痛苦的呻yn,罗掌柜固然是心神不宁,全无了往日的沉着冷静,刘修也有些焦躁。是他当初让安权去辞职的,最后却闹成这么一个结果,虽说曹节陪了一大笔钱,可是钱买不回人命啊。别看安权xng格软弱,平时罗掌柜表面上不怎么把他当回事,可人家毕竟是多年的夫妻,现在又是因为她才惹出来的祸事,哪有不紧张的道理。
罗掌柜没有责备刘修,只说是自己命苦,刘修听了这话,更是自责不已。
清晨,刘修靠在chung上,听着隔着几个房间都能听得到的呻yn声,愁眉不展。他想来想去,洛阳好象没有什么名医了,要不,我去找那个三国时代的神医华佗?
一想到这个名字,刘修顿时jing神一振,拍了拍唐英子的脑袋:“英子,听说过华佗吗?”。
唐英子mm糊糊的拨开他的手:“华佗?什么东西?好吃吗?”。
“神医啊。”刘修很不满:“你就知道吃,都胖成小猪了,还不知道管管自己的嘴。”
唐英子嘎嘎笑了两声,连眼睛都没睁,想了一会,好象有些明白了:“给安叔看病?”
“那是啊,这身上没一块好皮了,不治怎么成?”
唐英子撇了撇嘴:“要治病,找什么华佗啊,你去找王英不就是了。他不是天师道的治头大祭酒,还要向太平道挑战嘛,当然是有点本事的,要不然也不敢那么张狂。”
刘修愣了一下,突然一跃而起,把唐英子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英子,快起来,我们去邙山靖庐找王英。”刘修高兴坏了,他知道这年头的道士大都通医术,而且医术还不差,他们还有些在他看来属于巫术的道术,但不管是不是巫术,总之有用就好。安权已经这样了,要找华佗还没mn路,找王英却是比较稳妥的。
唐英子后悔不迭,因为她的提醒,刘修立刻就要去找王英,懒觉睡不成了。她是不情愿,可是想到罗掌柜这几天的痛苦,她也不好推辞,只得起身穿衣吃饭,然后和刘修一起赶往邙山。
天师道邙山治靖庐在邙山深处的一个险峰上,一看就知道只是以修道为主,并没有考虑要在洛阳传道,这地方太险啊,一般人根本上不来,没人带路,连地方都找不到。如果不是王英对他说过,刘修也一样抓瞎。
赶到靖庐mn口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刘修三人热得汗流浃背,唐英子更是连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小脸通红。
“很抱歉,大祭酒正在闭关清修,不见外客。”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道童客气而坚决的说道。
“清修?”刘修没心情和他啰嗦,开mn见山的亮出了身份。让王英快点出来见我,否则他就再修也没用。一听说眼前这位有些急躁的年轻人就是太极道馆的东家,那小道童不敢再说了,连忙把他们请进去吃茶,自己赶紧去汇报王英。
时间不长,王英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柄塵尾,步履轻快的走了出来,一看到刘修就笑了:“什么事这么急,张鸣不敢应战?”
山中清凉,刘修坐了片刻,身上的汗已经全被吹干了,看到王英,心情也放松了一些,当下笑道:“张鸣虽然不在洛阳,可不是不敢应战。他说要去请示一下才能决定是不是要和你对阵。我今天来,既是想请你帮忙,也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试试手,看看你的道术究竟不是张鸣的对手,免得你到时候措手不及,给天师道抹了黑。”
王英笑了,指着刘修笑道:“你啊,明明是来要我帮忙,却说得这么好听,倒像是来帮我似的,果真是个jing明的商人,决绝不肯吃亏的。”
刘修哈哈一乐,两人说了一阵闲话,刘修把安权的伤势说了一遍,王英慢慢收了笑容,沉思了好久之后才说:“这个我能治,但是……要找一些好yo才行。”
“你不是会道术吗?”。
王英瞟了他一眼,有些尴尬的笑道:“你什么时候看过道术能治这样的伤?”
刘修愕然,他见张鸣在宁城为流民治病的时候,虽然不全是用道术,但是用yo的时候大多辅以道术,并不全依赖yo物,怎么王英却截然相反?
听了刘修的疑问,王英的脸s也凝重起来,他细细问了张鸣的情况,神情越来越难看,最后对刘修说:“他只能以咒术伤人?”
刘修肯定的点点头,这样的事他是亲眼看到过的,便把他们与火狐相斗,后来又在阵前生擒了风裂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最后疑hu的问道:“咒术不能伤人吗?”。
“不是不能伤人,是通常来说,一般人的咒术最多只能在传道时辅助用,用于战阵之上……那已经是大成就了。”王英摇摇手,没有再说下去,“多谢你的提醒,看来你今天来真是帮了我,而不仅是请我帮忙。行,这个病人我治了。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马上就赶去道馆施术。”
刘修狐疑不已,他觉得王英的反应有些太大了,似乎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张鸣有这样的道术似的。可是为什么他去向张鸣挑战的时候那么有自信,似乎知道自己肯定能赢了张鸣似的?而张鸣也显得非常紧张,甚至放下了洛阳传道的事情,赶去向张角汇报。
刘修想不明白,一头雾水的回到道馆。时间不长,王英带着那个小道童赶来了,为安权全面的诊断了一下伤情,又是针灸,又是yo膏,果然没有用什么道术,只是在施完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