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是如此动人,真要是换成活生生的人,就算是石头人看了也要心动的。真是有劳德然了。”
“好说好说。”刘修嘿嘿一笑:“这只是最基本的改善,不值一提,关键还是她自己要明白这么做的意义,从心底里不抗拒,这才自然,真正让人心动的美,是由内而外的风sāo。其实,夫fu之间,堂前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如果闺房之中也要如此一板一眼,岂不令人生厌,便是绝世美nv又有何用。”
“正是正是。”曹cào心有同感的连连点头,随即又意识到这好像不宜大声喧哗,尴尬的抬起头看着刘修,两人心有灵犀的jiāo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的放声大笑,走到一起,互相拍拍肩膀,自觉又近了一层。
“德然,身边没人shi候可不成,怎么样,在我府里看看,有看中的,马上就带走。”曹cào挤了挤眼睛,戏谑之sè不言而喻。
修连连摇头,“我是纸上谈兵,还不想这么快就纳妾。”
“不算纳妾,找个shi婢也行啊,一个人在外,多寂寞啊。”曹cào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要是不想欠我人情,那也没关系,我卖给你就是了。”
“也不是这个原因。”刘修想起了王楚,便问了问她祖父王苞的事情。曹cào想了好半天,这才想起来王苞是谁,不禁哑然失笑:“你看中王苞的孙nv了?”
“可不是,我正愁呢,人家看不上我啊。”
“屁”曹cào不屑一顾:“王家有什么资格看不上你。以我看,用不了几年,他想求着你都未必够格。”他随即把王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原来王苞hun迹洛阳很多年,除了做过两年五官中郎将以后,仕途一直不如意,说到底,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能力比他差,官却做得比他大得的人多了去了是因为他自命清高,不想依附宦官。现在宫里权势比较大的宦官中有个赵忠就是赵国人,和王家还有些亲戚关系,可是王苞就是不和赵忠来往。王家一直想走清流的路子,可是王苞的几个儿子包括王楚的父亲王瑜、王楚的兄长王斌,学问都一般,又不会造名声,所以一直未能出名。
“王家心不小啊,怪不得既不愿意走宦官的mén路,又不想走袁家这样的世家的路子。”曹cào撅着屁股伏在栏杆上,看着远处重重迭迭的屋顶,忽然皱了皱眉头,沉yin片刻,转过头看着刘修:“你真喜欢王家那个nv子?”
刘修点点头。
“那你可要抓紧时间,宫里的习惯是八月算人,想入宫的四五月便开始张罗了,一旦入了宫,就算她被陛下看中的可能非常缈茫,但是你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除非等到她被放出宫。”
刘修叹了一口气:“我也正愁这个事呢。人家都说一入宫mén深似海,这要掉进海里了,还怎么捞人啊。”
“一入宫mén深似海?”曹càoyin哦了两声,也笑道:“妙句,德然一直说自己不通诗赋,可是随口一说就是妙句。”他顿了顿,又道:“德然,也许我能帮你这个忙。”
刘修转过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曹càomo了mo鼻子,嘿嘿一笑:“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虽然是有si心,可是帮你却是真心实意的。”
“你说说看。”
“反正你也和宦官扯上了关系,以后想脱身也脱身不了了。”曹cào坏笑道:“所有想要入宫的nv子,都要由掖庭令过目,掖庭令如果看不中,她就永远也进不了宫。为了这个原因,掖庭令一直是宫里诸令之中最féi的差,当初何进就是huā了重金贿赂当时的掖庭令张让,这才把他妹妹何氏送进宫的。虽说何氏这些年连个屁都没放出来,什么名位也没有,可是何进本人却以一个屠夫入宫为郎,很快迁虎贲中郎将,现在已经做了颍川太守。估计王家也是看得眼热,这才动了心思吧。”
“掖庭令?”刘修想起那天在铜驼街遇到的中年宦官,好象他就是掖庭令毕岚吧,听说这人名声可不好,和张让、赵忠等人是一路货sè。曹cào给他出这主意,好象是有点不怀好意。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又不想做什么清流,只要能把心上人抢到手,管他的什么清流浊流呢。
唉,不对,如果我和宦官走到一路,那王楚还能看得上我的吗?
刘修左右为难,曹cào看在眼里,也不急于去劝,他也有自己的心思。虽然他不认为王楚进宫就能如何,可是现在宋皇后不得宠却是事实,宋家要倒了,曹家的投资就算彻底失败,不仅没得到好处,多少还要受点连累。刘修虽然未经nvsè,可是这小子能书善画,和宫里那位倒是投缘,以后入朝为官也是很正常的事,那个梁鹄不就凭着书法做了郎官吗?说不定能从他那儿打开局面。
何家是走宦官的mén路,宋家和宦官之间有仇,宦官的路子已经堵死了,党锢之后,清流的力量又指望不上,宋家只能走其他的路子。曹cào一直想不出有其他的路子可走,现在看到刘修,他忽然觉得看到了一点希望,虽然这点希望就是狂风中的烛火一样不可靠,但终究是一点希望。
刘修突然问道:“孟德,你为什么不走宦官的mén路?”
“我家嘛……”曹cào吞吞吐吐的说道:“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走宦官的路子,可不容易。”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中的郁闷不问可知。
“我再想想。”刘修挠挠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默契的岔到了别的事情上。
刘修走了之后,曹cào拿着那几幅图仔细端详了好一会,连声称赞,又把刘氏叫了进来,让她按照图上的姿势摆了看看。刘氏着意奉承,举手投足之间平添几分风情,眼bo如媚,看得曹cào心跳眼热,按捺不住,顺手把图扔在一旁,扑上去就将刘氏搂在怀中用力啃了几下。刘氏yu拒还迎,咯咯的笑着,还不忘护着自己的肚子,颤声道:“夫君,小心些,这可是你的血rou。”
“我知道。”曹cào喘着粗气,三两下扯开刘氏的腰带,抚着她刚刚有些隆起的小腹,抱起刘氏,转身进了内室,转眼间chuáng帷摇动,风起云涌。
……
“这是什么?”曹鸾放下手中的《nv诫》,看着案上的几幅图,莫名其妙:“列nv图?”
“什么列nv图啊。”曹cào没好气的一把夺过《nv诫》扔到一边,往几旁一靠,手一指:“按图上的姿势站起来让我看看?”
曹鸾的脸腾的红了,没好气的咄了一口:“阿兄,你怎么能拿这些东西来给我看。”
曹cào一翻身坐了起来:“这些东西?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得了这东西,你以为这东西就是几张图?”
“不是几张图,难道是圣人经籍?”曹鸾想笑又没笑出来,拿过图看了看,先赞了一声:“好笔法,眉眼传神,栩栩如生啊。阿兄从哪儿得来这般妙艺,蔡伯喈先生的?”
“蔡伯喈能画出这样的图?”曹cào撇了撇嘴,四周看了看,斥退了旁边的婢nv,凑到曹鸾耳边说了几句。曹鸾一听,顿时着恼,将图扔在曹cào脸上,又羞又怒的说道:“阿兄,你这是让我学那倡伎吗?如果这能有用,我又何必读这些多书,干脆拜家中的倡伎为师便是了。”
“倡伎怎么了?”曹cào沉下了脸:“阿鸾,我看你就是读书读坏了,男人读这些书是为了仕途,你说你读这些书有什么用?nv诫nv诫,怎么把一个好好的人读成木头了?你说你当初是多少活泼好动的一个nv子,现在怎么……怎么跟祖宗牌位一样?”
“阿兄……”曹鸾沉下了脸,扭过身子,气得小脸通红。
“阿鸾……”曹cào知道自己言重了,只得降了声sè,软语相求:“是我说错了,你不要生气。可是阿鸾,你看不起倡伎,可曾想过,前朝卫家是如何发迹的?”
“卫家是因为卫子夫发迹的,可是你别忘了,卫子夫sè衰之后,卫家就败了。”
“那你说,本朝哪一个外戚没败?”
曹鸾语噎,憋了半天才强声道:“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糟践我。”说着,眼睛一红,泪珠儿滚了出来。
曹cào无语,只得好言相劝,待到曹鸾气平了些,才接着说道:“阿鸾,我怎么会糟践你呢?夫fu之间,在人前自然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闺房之中如果也要如此,岂不太没人情味了?前朝张子高(张敞),贵为京兆尹犹为fu画眉,天子相问,他还说‘臣闻闺房之中,夫fu之si,有过于画眉者。’你熟读汉书,想必不会不知道这个故事吧?”
曹cào虽然经学水平一般,可是杂学并不差,说起道理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曹鸾听了,心中开解了不少,也不像开始那么抗拒了。曹cào见了,又加了一把劲说道:“别的我就不说了,你那夫君宋奇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你嫁到宋家这么多年,比你颜sè差好多的nv人都得了宠,偏偏你这个四德出众的正妻反倒被冷落了。你难道就不能想想其中的原因?夫子说,吾未见好德如好sè者,你没碰到一个好德的,这也不是你的错,现在的问题是,你是想让你父亲一直在家闲居,还是想让宋家就这么没落下去?皇后之父不任大将军,只是一个执金吾,这可是光武皇帝以来第一个。”
“这怎么又跟宋家扯上了关系?”曹鸾抹了抹眼睛,瞪着曹cào:“莫非……莫非你还想让皇后来学这些讨好人的伎俩?”
“为何不可?”曹cào理直气壮的说道:“难道你认为让一个屠夫之nv做了皇后,对大汉更有利,对宋家更有利,对我曹家更有利?”
“这……”曹鸾真的傻了,她觉得曹cào疯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曹cào一摆手,不以为然,“天子和宋奇一样,都不是圣人,其实也不仅是他,我大汉前后四百年,有哪个皇帝是好德不好sè的?高祖皇帝就是个好sè之徒,光武皇帝算是服膺儒学的,可是yin皇后不也是因为美貌才入宫?阿鸾,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妹,可是从小一起长大,不用说那些在外人面前说的空话,我们说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