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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违背誓言的问题,我们去过朱立波的学校,老师反映这孩子性格很怪,没朋友。既然你肯跟他交心,说明他对你很信任,你给他的照片在他心里已经根深蒂固,所以非她不可,张毅城叹了口气,即使再找过一个女孩也是没用,非她不可。
小伙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风水先生,陈征看着眼前这个谈吐不俗的大男孩,泛起一阵好奇。
真没死就好办,张毅城道,只要在他身上拿几根头发,或者指甲哪怕是他穿过的衣服,都没问题,现在关键的是找到这个人,说罢张毅城把照片递给了张国义,老伯,你们和其他教育网应该是联网的吧,查查他的老底。
你快给我打住,就这张病号照片,你让公共安全专家也查不到。你让我怎么查?
那怎么办?要不去找我那未来的岳父,让他帮忙看看。
你就找他也没用。张国义一撇嘴。
我有办法,陈征突然接了话茬。我会想办法找到郭明忠。
你不是说联系不上他了吗?张毅城一愣。
是啊!陈征点了点头,但那个医药代表,昨天还给我打过电话。他们是亲戚,应该能找到吧!
说找就找,只见陈征开始拿起电话拨号,喂,小苏吗?对,是我,我有个事情让你帮个忙,你去帮我联系下郭明忠,我现在有急事找他,对,就是你介绍给我认识的那个,你说你们还是亲戚。我打电话联系不到。好的··好··那我等你消息。只见陈征边打电话边向张毅城点头,言外之意是有戏。放下电话不到三分钟。那个医药代表的电话便打过来了,那起电话,陈征的眉头紧皱,什么?那好。你把地址给我,等下我找笔记一下。恩··好的,你说吧。只见陈征拿起笔,写下了一串地址。放下电话陈征对张毅城道,那个医药代表也联系不上他,说他电话关机,家里电话也没人接。这是他爸爸家的地址,他爸爸家没电话,但应该在家。说完把记下的地址递给张毅城。
沧州?看完纸条,张国义也是一楞。
郭明忠就是沧州人,陈征道。
老伯,明天礼拜六,我不上课,一听是外地,张毅城脸上一股坏笑。
得,三十六拜都已经拜了,也不差这一下。张国义叹了口气把纸条揣进了兜里。
陈叔叔,谢谢你。那我们先走了。张毅城了着张国义的手就要出门。
等等,陈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们明天就去找吗?
是啊,张毅城点点头
我明天上午还有个手术,大概十一点,能不能等我一起去。
好啊!一听陈征要去,张毅城乐了。毕竟有个熟人过去,就算见到郭明忠也好解释这个事情。况且郭明忠要开口要埋单的话,也有这个冤大头在。
第十一章 鬼扒皮
肿瘤科的手术,相当一部分动起来都是要超时的。陈征主刀这么多次也不例外,原计划上午十一点结束。但一直拖到下午三点半,等三个人开车出发,都已经四点了,陈征到也实在,出发前把三万五现金都准备好带上了。看来这人除了下面不行,还挺爷们的。对一个死去的人竟然也能做到如此真金白银的信守成诺。更何况对活人呢。
与并不熟悉的人同车,本来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但张国义却不这样看。说实在的,张国义就两个爱好,一吹牛皮二拉关系。虽说陈征是大夫。理论上说一辈子都别和他打交道最好。既然已经认识了,拉拉关系也没什么坏处。只见这一路上,张国义这嘴巴就没停住。从计划生育到以色列侵占巴勒斯坦再到房价。接近愤青。只听张国义道:妈了个巴子,去年俺准备买套房子,结果看电视上那些分析员,评论专家说,怎么怎么下半年,或者明年房价要大幅度下降,今天蹦个猴出来说要下降百分之三十,明天电视上有飙个专家什么的说要下降百分之五十,结果俺信他的,人家都专家评论员还是在电视上说的。就结果没买。他妈的结果今年房价没见跌,还涨老大截,我是后悔啊,肠子都青了,人也上火。想想去超市买点绿豆煮水下下火吧!我草吓我一大跳,绿豆涨了百分之三百。气的我直想抓把大蒜塞去那些专家评论员嘴巴里。抓起大蒜一瞧,我草好家伙这东西也涨厉害,一把抓下来要好几块钱,我想想算了!那些家伙嘴巴还不见得有我这把大蒜贵呢!
陈征也笑了笑,是啊现在这些不付责任的人,就好比古代所谓的名士,一天到晚也没见干个撒正事。就靠着这里吟花弄月,那头弄月吟花,反正又不要付什么责任。奇怪的是这些人怎么还会有这么高的地位。
张毅城也接口道,我给两位叔叔讲个故事。从前有两家人,房子紧挨着是邻居,由于挨的紧,总会有矛盾。其中一家兄弟多,另一家只有一个男丁。所以每每都是这独生子女家遭欺负。只有一个儿子的这家的父亲,一狠下心,节衣缩食把孩子放去私塾读书,最后这孩子苦读之下终于当上了当时名士。名士虽然没什么官职权利。但一些衙门的太爷都喜欢巴结交往,希望能借名士的名,让自己也能混个风雅,继而好得到提拔。这家独生子名士跟当地县太爷关系很铁。借这县太爷的手,把他家邻居那可是整的个翻来覆去。他老爹也终于扬眉吐气。
话说那家兄弟多的,到如今被原来的自己欺负对象翻过来压的喘不过气,一家人一商量,就把全部家当交给了兄弟中的老小,让他出去闯,希望能出人头地,以报家仇。几年过去了,家中的小儿子终于回来了,第二天就直接差人去县衙门把县太爷给唤了过来。第三天,这县太爷就把他邻居那位名士给抓了。没过几天布告出来,判这名士砍头。原来这家老小到了京城后,净身进宫当了太监,而且这几年还得到了皇上的亲信,这次回家就是来报仇的。
话说到了那位名士砍头的那天,刑场围满了人,名士他爹哭的是嚎天震地,说道这里,张毅城用山东口音学道“我的儿子啊!爹爹后悔呀,后悔不该让你当什么名士。名士名士,我他妈的还不如人家个卵子。
噗····车上三人全都笑喷了。
三人聊来聊去,话题又转回到婚姻方面,陈征毫不避讳的谈到前妻朱玉芬。这一点连张国义也很吃惊。按照说,谈到朱玉芬势必要谈到不孕上,原以为陈征会避讳这话题,没想到这厮却比谁都积极。
玉芬的事其实我也很后悔,一提到朱玉芬陈征显的有些失落。那时我太年轻,对有些事情看不透,对面子这东西太在意,所以才会有今天。
你跟朱大妹子的事,可能有些内情你不知道,张国义以为陈征仍在怀疑朱玉芬偷情,人家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特意跑到香港去做人工受精,老陈我跟你说,我从七零年开始武装斗争,不能说阅人无数,但三教九流的人物也正经见过,什么人什么样的秉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大妹子虽然脾气有点爆,但不象是你想的那种人,莫名其妙的张国义既然给朱玉芬当起了说客。
张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陈征摇了摇头,眼神迷茫有所思。其实我也相信他没干过对不起我的事,我相信他的为人。
那··那你们?搞的妻离子散的图什么?
按照陈征的说话,自己是个很传统的人,当初也和大家一样,认为自己这毛病极其见不的人。所以才对朱玉芬隐瞒了病情,之所以离开朱玉芬也并非完全是误会所制。误会之外,更有相当一部分是当时朱玉芬的做法有损自己当男人的尊严。
那时候,我还是个黄毛小子,觉得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塌地陷。陈征两眼直视,毅然象个诗人。但这些年来,当一个人目睹过无数的生死离别,当一人目睹不计其数的那些渴望生命的眼神,回头想想这有算什么呢?也许你们不理解,但如果你们到我的位置上呆几天,就回明白一个道理,生命的意义其实就是生命的本身。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明白了这点,才会珍惜自己,珍惜别人,珍惜一切属于你的东西。
老陈,你倒挺象个诗人的,张国义一笑,聊了几个小时,发现自己就跟他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很难想象,当初怎么就能跟朱玉芬这个野蛮女友在一块。
有的时候,我倒真象个诗人,陈征一笑,
老陈啊,别看我是教育局的,实际上哥我就是一粗人,聊到这个份上,张国义干脆连称呼也改了,说句实在的,你现在的媳妇咋样?觉悟有你这样高吗?
其实我一直都没结婚,陈征一笑,也许全世界就只有一个朱玉芬不知道。
为什么?一听陈征这话,连张毅城也一楞。
不知道,也许因为没有勇气面对他吧!其实一个人也蛮好的,我已经习惯了。
老陈啊,你刚才不是把人生看的很透吗?怎么说来说去还是面子问题。张国医是个聪明人,就是话有些糙,什么高尚哲学,到他嘴巴里都是白文,我看玉芬人不错,又直爽,跟你过日子刚好严丝合缝。这两口子过日子就讲究个互补,你看大哥我大大咧咧的,我媳妇就是专门挑的跟你一样文绉绉的。你看人家朱大妹子,现在家庭条件也好,长的也行,你还图个啥?你要真不好意思,哥帮你撮合。
说话间,汽车已经进入了沧州市区,按照那个医药代表的地址,几个人很快就找到郭明忠在市区的房子,不出所料,敲了半天门,里面没人回答,听邻居反映,此人貌似一个多月都没回过家,找了家饭馆吃过晚饭后,张国义一踩油门,直接奔郭明忠父亲家的地址。
虽说是农村,但因为信息比较详细,找起来还算顺利,开门的人号称是郭明忠的二哥,听张国义说明找郭明忠的来意是询问阴亲的信息之后,二话没说把门关的严严实实,言称郭明忠最近生病,之后便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