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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王千岁,这三人可是草原上千里挑一地勇士。千岁两名亲卫身手虽然高明,只怕也不是这几名勇士的对手!”萧天明忽然笑着插嘴。
武植打量了三名蒙古人几眼,站在最中间地蒙古人比常人足足高出一头,身材异常魁梧,另两人也是体阔腰圆,那身腱子肉鼓鼓囊囊。就是隔着皮袍也能看出爆发时又多可怕的力道。
武植笑笑道:“恩,这几人看起来倒也野蛮。大概很有一把子力气吧,我的亲卫不是他们对手也不稀奇。”
萧天明笑道:“大宋的勇士原来却比不上辽国的蛮子。哈哈,真也有趣!”
萧成佑脸色一变,对萧天明道:“天明你不要信口开河。”
萧天明笑容一敛,起身给武植赔罪道:“千岁恕在下无心之言。”
武植笑笑:“无妨,大宋勇士只要比契丹武士高明即可,蛮子不蛮子地却也没什么。”
旁边契丹子弟尽皆变色,萧芊芊看了武植几眼,没有说话,只有金芝不动声色,继续为武植斟酒。
萧天明哼了一声道:“这几名草原勇士在世子手下效力,也可当的契丹武士,贵王何不令他们较量一番?”
武植点点头道:“如此也好!”
石秀和穆弘听得萧天明的话早就憋足劲了,只是武植不发话,二人也不敢插言,听得武植答应,二人大喜,石秀当先跳出大声道:“谁与我一战?!”
萧天明道:“且慢且慢,今日大宋勇士斗契丹武士,咱们也博个彩头如何?”
契丹子弟哄然答应,平日他们就最喜赌博,今日这等热闹又怎能不凑上一凑?众人纷纷下注,当然都是买契丹武士获胜,那时也没那么多讲究,都是买一赔半。
若是往日,萧成佑早就阻止萧天明的胡闹了,但今日在契丹众子弟面前,萧成佑自觉大大丢了面子,也就听任萧天明胡为,心中也盼三名草原勇士能为自己争口气。
当金芝把一块金锭递到萧天明手上,压大宋勇士胜的时候已经没人感到惊奇,萧芊芊犹豫半晌,没有下注。
亭外的其余侍卫在旁边围成一圈,挑起灯笼火把,把这片场地照得纤毫可见,石秀缓缓步入圈中,萧成佑和那几名蒙古勇士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契丹语,中间那最为高大的汉子点点头,对同伴说了几句,其中一人跳入圈中。
蒙古大汉甚是利落,也不搭言,直直就朝石秀冲了过来,石秀冷哼一声迎上,噼啪响声中,二人竟然是一个套路,对对方的拳脚避也不避,只管全力向对手出拳,嘭嘭嘭十几声闷响过后,两人身上都被对手连续击中,各自蹬蹬退了几步,两人嘴角都渗出一丝血痕。
互相对视几眼,忽又同时扑了上去,场中顿时“嘭嘭”声不断,旁边众人哪见过这种打法,都看得目瞪口呆,草原蛮族这般生猛也就罢了,谁知道以狡诈著称的南人也用这种拼命地打法,实在叫这些温室里长大的契丹子弟惊诧万分。
“嘭嘭”声中,场中交织在一起的人影一分,其中一人连退几步,扑通坐倒在地,口中大口大口的鲜血喷出,想挣扎站起,刚刚直起身子,却仰天向后重重栽倒。
石秀傲然走回武植身边,身手抹去嘴角血痕,躬身道:“属下幸不辱命!”
武植微微点头,拍了拍石秀肩膀道:“恩!没丢本王威风!”
石秀立刻面露喜容,缓缓退到一旁。
那边高大的蒙古人脸上怒意大盛,似乎要亲自下场,被旁边人劝住,武植看得心中一动,这人似乎在部落里有些来头啊。
穆弘和另一蒙古大汉进入圈中,互相对望一眼,忽然心意相通,齐声暴喝后猛地撞击在一起,那蒙古大汉出拳极快,“嘭嘭嘭”似雨点般击打在穆弘身上,穆弘却是出拳极慢,蒙古汉子击打他七八拳,穆弘方能挥出一拳,但他的拳头却是沉重无比,每一拳击在蒙古汉子身上,那大汉都忍不住皱眉闷哼一声。
武植在旁默默观望,不时看那蒙古人头领几眼,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萧芊芊看得睁大了眼睛,问金芝道:“金芝姐,他们都是傻子么?怎么都不躲避呢?”
金芝摸摸萧芊芊头发,叹口气道:“男人间地拼斗谁又会退缩呢?”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是看着武植。
“扑通”一声,蒙古汉子被穆弘重重击中,脚下再也站不牢,仰天向后倒去,穆弘看也不看,转身回返,显见对自己拳头的力道很有自信。
武植哈哈一笑,回身向亭中走去,一干契丹贵族全部脸色铁青,萧成佑望着被下人搀扶到一旁地两名蒙古汉子,摇摇头,失望的叹口气,这时候那蒙古人头领忽地大声对萧成佑喊了起来,语调虽怪,却也是契丹语,其实蒙古语本就是从契丹语发展而来,或许称为契丹方言最为恰当。
萧成佑听得蒙古头领喊叫,皱起眉头不语,萧天明却对武植笑道:“哈布勒和王爷地侍卫再较量一番,王爷两位侍卫刚刚动过手,他要以一敌二,不占您的便宜。”
武植一皱眉,石秀和穆弘方才可都是硬碰硬的比斗,现在二人看上去若无其事,实则强忍痛楚,就算二对一,也不见得就赢了那蒙古人,更何况就算赢了也是面目无光,毕竟以后说起来别人不管你前面受没受伤,只说二比一胜之不武,而若是输了,那自然会被契丹人大肆宣传,贵王亲卫两个也打不过萧家一名侍卫云云。
武植对萧芊芊招招手,萧芊芊不明所以的走过来,武植指指那蒙古人头领道:“你去和他说,就说我久闻草原男儿光明磊落,怎么他却不似一条好汉,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这般耍赖作甚?”
萧芊芊“哦”了一声,转头对蒙古人叽里呱啦讲了起来,蒙古大汉听了萧芊芊的话,马上对武植大喊大叫起来。
武植见萧芊芊面有难色,笑道:“说吧,他怎么说的?”
萧芊芊道:“他说那他方才的拼斗认输,但草原雄鹰的翅膀不能在上京折断,草原男儿的脸面不能丢进柳河,他……他要和你比一场……”
武植还未说话呢,萧成佑已经走过去和蒙古大汉嘀咕起来,看样子是在劝说那蒙古大汉,大汉却是连连摇头,显然是不听萧成佑劝解。武植盯着蒙古大汉看了又看,心中不知道打起了什么算盘。
第062章 … 要的就是幽云
武植大步行入凉亭坐好,金芝为他斟酒,轻笑道!“你不会真想和蛮子动刀动枪吧?”
武植端起酒杯,望着杯中微黄的米酒出了会儿神,笑笑道:“草原的雄鹰……有意思……”
此时那边的萧成佑拉着蒙古大汉进了凉亭,对武植笑道:“贵王千岁,方才哈布勒无礼,特来向您赔罪。”说着转头对哈布勒说了几句。
哈布勒手放胸前对武植躬身,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萧成佑笑道:“他说他不知道您是大宋最尊贵的贵王千岁,方才无礼请您别放在心上。”
武植笑道:“无妨,也没什么无礼的,只不过我出手必伤人命,不和他较量倒不是看不起他的身份,实在是不想害了他的性命。”
“啊,是,是……”萧成佑呆了一下,笑着点头附和,众契丹子弟却是小声议论起来,自然是在谈论南国贵王怎么说起话来胡吹大气,哪有王尊风范?
萧天明笑着和哈布勒说了几句话,哈布勒猛地抬起头,清晰而有力的对武植讲了几句,萧成佑眉头大皱,对哈布勒呼喝几句,哈布勒显然不怎么怕萧成佑,虽然强忍怒气低下头,却是满面愤愤不平。
武植转头看看萧芊芊,萧芊芊乖觉的很,马上对武植道:“他说……他说就算丢了性命他也不怨贵王……”
武植哈哈一笑。对萧成佑道:“你这草原勇士真地不怕死么?”
萧成佑笑容一滞,他本就是强忍怒气和武植周旋。心中却早已经把武植恨得牙痒痒的,却想不到武植咄咄逼人,萧成佑怒气愈来愈盛,脸色也难看起来。
萧天明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笑着又和哈布勒说了几句话,哈布勒看着武植,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嘴里一字字吐出句话,不等武植询问,萧芊芊已经忠实地执行了她的“通译“职责:“他说不怕死!”
武植微微一笑。对萧成佑道:“那请世子为他立下生死文书,免得说我在上京行凶,无故杀人!”
萧成佑这个气啊,再不多言,对哈布勒叽里呱啦几句,哈布勒连连点头,萧成佑又命下人拿来笔墨纸砚,龙飞凤舞的写下生死文书,写得却是汉字,哈布勒上前按了押。萧成佑递给武植道:“千岁看这可使得?”
武植看了几眼笑道:“字写得还可以,恩,可以!”说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晃悠悠向亭外走去。
哈布勒大步跟上,萧成佑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方才气愤下写下生死文书,此时想想有些后悔,拉住哈布勒嘱咐不得伤了贵王,哈布勒点点头,到得场中,却见武植手中拿了根黑乎乎的木棍状长剑,正斜眼打量自己的脖颈,嘴里还念念有词,他自然听不出武植是在念叨“这头猪该怎么宰呢?”
哈布勒愣了下。回头去看萧成佑,萧成佑为难的看看武植手里的“兵器”。“贵王……这……”
武植笑道:“既然生死相博,自然要用兵器。”
萧成佑一呆。萧天明已经在哈布勒耳边说了几句,哈布勒面露喜色,大步走到侍卫中,回来时手中已经提了把又粗又长的马刀,刀刃处寒光闪闪,看起来十分锋利。
萧成佑一想也好,若是拳脚相博,磕着碰着贵王都不成体统,若是用兵器只管令哈布勒把武植的兵器打掉即可,那样即折了武植和大宋的面子,也不算失了礼数。
想到这里又凑过去想和哈布勒说上几句,武植却已不耐,大步走过来,边走边道:“宰头猪也这般麻烦吗?”
几步来到哈布勒近前,手中黑光一闪,“噗”一声轻响,哈布勒地马刀断为两截,武植哈哈一笑,大步向亭中走去,一直走到亭中,拿起金芝为他斟满的酒杯,对金芝笑道:“杀猪宰羊也用饮酒助兴么?”金芝笑笑不语。
就在众人愕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哈布勒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