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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少女说着话从腰间拔出弯刀。朝武植猛地扑上,武植哈哈大笑。也不待穆弘石秀出手,跳出去一拳正打在契丹少女的腕部,契丹少女弯刀落地,武植接着又是一脚,踢在契丹少女大腿上,契丹少女连退几步,噗通坐倒在地。
武植心中大乐,多少日子了,身边高手环伺。和他们一比,武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废人一般,今日对上这花拳绣腿的契丹少女,武植终于找回了一丝高手的感觉。
契丹少女怒急,从地上爬起来又朝武植扑上,三两招没过。武植一拳正中少女左眼,契丹少女痛叫一声。眼泪呢的流了下来,左眼处马上青肿起来。
武植悻悻的看看石秀和穆弘。心中暗叫一声惭愧,这少女虽然可恶,不过怎么也是女孩子,自己教训她没什么,但方才这一拳怎么也感觉有欺负女人的意味。
契丹少女却是“百折不挠”,抹了一把眼泪又朝武植扑了上来,三两招后,被武植一脚勾在足踝,仰天摔了个四脚朝天。
武植觉得颇没意思,回头对石秀和穆弘道:“咱们走!”还是快些找到飞凤楼是正经事。
契丹少女这次摔得不轻,捂着腰好半天才挣扎起来,见武植几人转身欲走,追了几步,腰眼火燎般一痛,“唉呦”一声,险些摔倒,契丹少女怒喝道:“汉狗!给我站住!”
见武植等人理也不理自己,契丹少女大声道:“汉狗,我知道飞凤楼在哪里!”
武植几人还是继续前行,契丹少女怒道:“果然是汉人男子都不是男人,汉人女子都不要脸!”声音虽然不是很大,武植却是听了个正着,猛地转身,大步走了回来,刚刚走近,契丹少女忽地娇叱一声,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把明晃晃的匕首,朝武植身上用力刺去。
武植冷哼一声,狠狠一巴掌正抽在契丹少女脸上,契丹少女跌出去老远,匕首也脱手飞出,武植拣起匕首走到契丹少女身边,手中匕首在契丹少女脸上作势画圈,冷冷道:“说!飞凤楼在哪里?莫惹得我火起,给你留几个记号!”
契丹少女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抬头本欲喝骂武植,忽然见到武植那冰冷的目光,少女心中一颤,知道这汉人青年不是在恐吓自己,那匕首随时有刺下来地可能。契丹少女生长于富贵豪族之家,从小到大说一不二,颐指气使,更因生得娇丽,上京贵族子弟无不趋之若鹜,使得她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
今日遭遇平生从未经历之场面,先是被人殴打,接着更被威吓,那冷冰冰寒气迫人的匕首就在自己脸边,随时有落下的可能,少女看着武植的目光中已满是恐惧,往日的骄横忽地消失不见,扁着嘴把飞凤楼的方向指了指,指完才觉得羞恼,“上京之花”怎能对汉狗屈服,抬起头,那明晃晃的匕首还在眼前,契丹少女刚刚鼓起的一丝勇气马上消失。
武植哼了一声,匕首猛地刺下,契丹少女吓得心胆俱裂,闭眼大声尖叫,叫了半晌,却听脚步声远去,偷偷张开眼睛,才见匕首就在自己耳边,而武植等已大步离去,契丹少女呆了一会儿,忍不住恨恨骂道:“低贱的汉狗就知道去低贱地地方!”挣扎着起身,一定要回去告诉父王,把这些汉狗抓住看本姑娘怎么折磨你!
契丹少女刚刚起身。却见武植大步走了回来,不知道怎地,看到武植那冰冷的目光,契丹少女心里就剧烈跳动,不是那种少女怀春之类地心跳,而是恐惧,十分的恐惧,往昔的骄横自信在武植的目光下仝部化为乌有,只留下满心的害怕。
少女“啊”一声惊叫。连退了几步,结结巴巴道:“你……你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我是郡……”,“郡主”二字还没出口,武植已经一把拉住她的衣领,面无表情道:“我们汉人低贱,你们契丹人高贵,很好,今日就让我看看你有多高贵!”说着拉起契丹少女就走,契丹少女挣扎道:“放……放开我……你……”
“闭嘴。”武植扫了契丹少女一眼淡淡道。契丹少女心中一颤,再不敢出声。
于是上京北城最繁华的东城区街头。出现了奇怪地一行人,三名汉人男子和一名契丹贵族少女同行,这本就够令满城契丹人侧目的了,更有人忽然惊呼:“明昌郡主?”
啊?明昌郡主?那可是上京之花,号称上京第一美女,凡是未婚地契丹贵族清年的梦中情人,怎会和几名汉人走在一起?更奇怪的是,传说中明昌郡主蛮横跋扈,怎会鼻青脸肿的跟在汉人身后。更是一付受了欺负委委屈屈地样子,这,这不可能。
不管契丹人争论也好,议论也罢,武植等人已经来到了飞凤楼前,飞凤楼自然是华贵异常了。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灿灿生辉,离老远就可听到楼中隐隐约约的莺声燕语。走得近了,更有似有似无地香气环绕在身边。令人熏熏欲醉。
门口处几名杂役见到武植等人走来,口中立刻呼喝:“汉人走开!”
石秀和穆弘迎上去噼啪几声,那几名杂役已经摔了出去,武植大步而入,契丹少女低着头,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杂役叫骂声中,飞凤楼一楼大堂中跳出十几名打手,怎奈还未近身,已经被石秀和穆弘一一打倒,桌椅倒地,在一楼大堂的姑娘尖叫逃避,楼中顿时乱作一团。
武植哈哈笑道:“管事人呢?快些出来迎客!莫惹得老爷火起,一把火烧了你这鸟楼!”
打斗早惊动了飞凤楼管事,从后堂匆匆跑出一男一女,看来是掌柜和老鸨了,两人跑过来,本来都是怒气冲冲,忽然看到武植身后地契丹少女,二人齐声惊呼:“大小姐!”
武植怔了一下,却见那掌柜和老鸨已经近前给契丹少女施礼,男掌柜口称“大小姐好!”女老鸨却是行地大礼,盈盈拜道:“草民见过明昌郡主!”
武植心下已然明了,原来这契丹少女却是飞凤楼的主家小姐,郡主?那这飞凤楼地主人却是辽国哪位王爷了!王进给自己的情报很少提及辽国公主郡主等等,武植也就不知道这明昌郡主是哪位王爷的女儿。
契丹少女看着躺了满地的打手,哼了一声道:“一群草包!”忽然想起武植就在身旁,急忙闭嘴不语。
掌柜看了看契丹少女鼻青脸肿的模样,惊道:“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契丹少女怒道:“本郡主的事要你管吗?混蛋!”忽见武植向自己看来,心下一慌,急急对掌柜和老鸨道:“还不快些闪开!”
掌柜看了看武植几人,为难道:“这几名汉人……”
武植笑道:“我们三人是郡主的好朋友,郡主,你说是不是?”转头看向契丹少女,契丹少女无奈的点了点头。
掌柜虽然满心疑惑,但明昌郡主的脾气他可知道,又哪敢管这位姑奶奶地闲事?也只有吩咐老鸨好好招待,自己告个罪,匆匆出了飞凤楼,跑去给自己的主子送信。
老鸨把武植三人领入三楼一间布置异常奢华的房间,嘴里笑道:“郡主还满意么?”
契丹少女点点头,老鸨笑道:“这是飞凤楼最好的房间了,您看看,这里的摆设全是从宋国运来的,在这里玩弄宋人女子最有味道了。哈哈……”刚笑两声,已经觉得不妥,她这套说词是说习惯了,有客人进了这房间她都会卖弄一番,现在说完才想起对面地乃是郡主,自己这是在胡说什么啊。
偷偷看过去,郡主心不在焉,似乎没听到自己的话,老鸨这才放心。却听旁边地武植忽道:“有没有契丹摆设的阁子?”
老鸨愕然摇摇头道:“这个却是没有。”虽然武植是汉人,但和郡主一起进来地,老鸨也不敢怠慢。
武植冷哼一声,忽地过去揽住契丹少女的腰,嘴里说道:“我喜欢在契丹人的屋子里玩弄契丹女子!”
老鸨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武植地举动。
契丹少女“啊”的叫了一声,拼命挣扎了几下,第一次和男子这般亲密接触,少女羞怒下早已经忘了武植有多“可怕”。奋力一掌向武植脸上打去,武植抓住她的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坐到了软椅上,恩,这蛮女的腰够细,手够软,身子也够轻,武植心里暗暗慆道。
契丹少女被武植搂在怀里,挣脱几下没挣脱开,忽然张嘴咬在了武植肩头,这一口咬得好重。鲜血很快渗出,武植却是毫不在意的笑笑:“契丹女子果然够味!”
老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不知道郡主和这男子是什么关系,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却听武植说道:“把韩金氏带来!”
老鸨“啊”了一声,惊奇的睁大了眼睛:“韩金氏?”
武植道:“不错。你别告诉我没有这个人,老爷我眼里可不揉沙子!”
老鸨陪笑道:“有。有,只是这女子性烈。还需调教调教,现在带出来却是扫大爷雅兴,不如我给您安排别的女子,保证伺候的您舒舒服服。”心下却是奇怪武植怎么知道韩金氏地,这人送来没几天啊,乃是主家总管的一房远亲送来地。
武植哼了一声:“老爷我就喜欢烈性女子!叫你去就去!啰嗦什么?”
老鸨左右为难,眼睛不由得看向了契丹少女。
契丹少女却是换着地方在武植肩头撕咬,虽然是初冬,但武植厚厚的皮氅进阁子后已经脱掉了,身上袍子却是单衣,所以被少女咬得血迹斑斑,而少女咬了半晌后,看着武植肩头的斑斑血迹也呆住了,这时武植看了契丹少女一眼,淡淡道:“够了,再咬小心你的牙。”
契丹少女打个寒噤,转头见老鸨正看着自己,不由得怒道:“看什么看!还不滚开!”
老鸨哪知道少女心事,以为是叫自己唤韩金氏来呢,再不敢多说,匆匆退了下去。
武植笑道:“郡主却是好大的脾气!”
契丹少女怒视武植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不放开我!你可是犯了死罪!”
武植指指桌上酒杯,淡然道:“给老爷倒酒!”
契丹少女气道:“你!你……”却见武植面无表情,看也不看自己,心中忽然气馁,伸手拿过酒壶为武植倒酒。
武植见她乖觉,心中怒气渐渐消去,听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