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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笑着道:“谢大哥提醒。”
回头,七巧转头望天,玄静低首向地,都在强忍笑意。武植叹口气,向前走去。
华灯初上,大名府看起来越发热闹,酒楼茶铺莫不人满为患,武植三人寻了处茶铺小坐,武植捏了几下微微发酸的小腿,无奈地道:“喝完茶回府。”
玄静低笑道:“老师这大名府尹可有些不称职哦,哪有喜欢自己治下乱糟糟的官老爷?”
七巧撇嘴道:“这几日城里本就乱,就咱们遇不到热闹瞧,难怪姐夫郁闷。”
玄静惊讶的看向七巧:“小妮子会帮相公说话了?”
七巧满不在乎的道:“帮相公说话又怎么了?倒是你这细作什么时候嫁进门呢?嘻嘻,听说进门后你要叫我姐姐地!”
玄静脸一红,赶紧低头喝茶,再说下去不知道七巧还会冒出什么疯话。至于武植,只当全没听到,也免得尴尬。
三人饮罢茶,出了茶铺,沿大街向南走去,南大街两旁尽是繁华的商铺,商铺前挂的大大小小灯笼把大街照耀地如同白昼。
过了南大街北拐,居户渐多,光线一下暗淡起来,三人正说笑间,忽听左边一条弄巷里隐隐传来喝斥之声,三人眼睛同时一亮,互相对望一眼,脸上俱是笑意。
巷子内,十几名汉子把一女二男团团围住,三人身上斑斑血迹,受伤不轻,武植三人拐进弄巷时,正听到一名汉子阴恻侧的声音,“顾大嫂!还是快些把那段景住的行踪讲出,此事与你并无干系!”
“顾大嫂?”武植和七巧对望一眼,再看过去,可不是,正是山东群豪会上见过一面的顾大嫂,不过英气勃勃的妇人如今发髻凌乱,十分狼狈,她身旁二人正是解珍谢宝。
武植对顾大娉很有些好感,那日群豪会顾大嫂曾仗义执言,帮武植和七巧说话,至于七巧更和顾大嫂痛饮过一番,都是女中豪侠,七巧又有些小孩心性,很得顾大嫂喜爱。七巧也很喜欢这位爽朗的大姐姐。
七巧眉毛一皱,就要上去动手,武植急忙拉住,几人的脚步声也惊动了场中诸人,此时的武植是本来面目。七巧和玄静都戴斗笠,顾大嫂自然认不出二人就是大闹东溪村的那对奇怪师徒,只是茫然扫了几人一眼便把头转了过去。
围困顾大嫂地众人中走过一名面目狰狞的斜眼汉子,大咧咧道:“曾头市行事,闲杂人等回避!”他见武植三人江湖豪客打扮,自然以为是江湖中人,报出名号后用手指指巷子口,意思你们还不赶紧滚?
“曾头市?好大的名头么?”武植愕然的问七巧,他不是故意做作,印象中水浒中曾头市不过是个庄子,似乎和江湖##扯不上干系。
武植可算问道于盲了,七巧哪知道什么曾头市不曾头市的。翻个白眼道:“没听过!”
斜眼汉子听了二人对答,以为二人存心戏弄,气得火冒三丈,喝道:“朋友莫乱说话!小心惹祸上身!”说着走上几步来推武植,刚走出几步,眼前寒光一闪,接着腿上剧痛传来,惨叫一声,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正是玄静长剑忽动。刺中他双腿关节。
七巧嘻嘻一笑:“曾头市地人倒是挺讲究礼节。”
武植点头道:“是啊,见面即行大礼,由此可见人家庄主平日定是教导有方,不比咱们小地方出来的,啥也不懂……”
“朋友贵姓?”对方人众把注意力都放在顾大嫂三人身上,听到汉子惨呼纷纷回头。一名紫脸汉子听武植七巧出言讥讽,冷着脸走过来,伸手把斜眼汉子抓起丢在身后,冷冷看向武植。
武植笑道:“看来你是曾头市的首领了?贵姓?”说着话偷偷作个手势。
紫脸汉子冷哼一声,正待说话,忽然眼前寒光闪动,一柄长剑迅疾刺来。大惊之下急忙躲闪。不防后脑突遭重击,眼前一黑。咬牙忍住眩晕,待想反击,身上已连连中招,接着脖颈一阵剧痛,被七巧一脚踢个正着,软软倒地。
武植见对方能把顾大嫂三人逼得如此狼狈,知道肯定有高手压阵,贸然动手没有十成胜算,看这紫脸汉子走过来后,那些人又转头去逼问顾大嫂,似乎对紫脸汉放心地很,显然是对方眼中的高手了,当下令七巧玄静暴起发难,二女联手偷袭,世间怕是无人能挡。紫脸汉本以为如今大名府龙蟠虎踞,怕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物,是以过来询问,哪想得到对方突然出手,不几招就被弄翻。
此时曾头市众人才惊呼着扑上,七巧玄静施展本事,这些汉子本事虽不错,怎耐运气不好,遇到憋了数日地两条母大虫出山,没一会儿便躺了一地,只有一名年轻人苦苦支撑了十几招后,被武植从后面一砖头拍晕。
见武植拿砖头动手,二女笑得花枝乱颤,武植笑笑,拿砖头拍人地舒爽感觉又岂是你们所能知道地?
众人动手时,顾大嫂眼睛一直盯着七巧,一袭嫩黄色长裙,威慑山东群豪的场面她可是记忆犹新,再见七巧身手,心中已有七成把握。
“谢谢三位好汉援手!”顾大嫂对三人抱拳。解珍解宝也急忙过来相谢。
七巧揭下斗笠笑道:“好久不见姐姐了。”
顾大嫂笑道:“果然是妹妹,我就说嘛,天下还有谁能有妹妹这般地本事!”说着话看向武植,上下打量。
武植笑道:“大嫂不必看了,我就是穆武。”
顾大嫂一笑:“穆兄弟挺俊的嘛,干嘛扮丑八怪吓人?”
武植笑笑不答,拉过玄静为顾大嫂介绍,七巧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汉子道:“这些泼皮是什么人?”
顾大嫂道:“此处非说话之地,咱们还是找个清净之地叙话。”
武植点头,估计官差一会儿也要到了,留这里确实麻烦。几人来到顾大嫂投宿客栈,等顾大嫂三人包扎伤口,换过衣物,几人谈起别后情由,叙了会儿闲话后武植才问起端的。
“大嫂,那曾头市为何要与你为难?”
顾大嫂叹口气:“宝物动人意……”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又看看武植和七巧,终于还是讲述起来。
原来顾大嫂有位朋友唤作“金毛犬”段景住,以去北地辽国盗马贩卖为生,前些日子盗得一匹宝马。雪练也似价白,浑身并无一根杂毛。头至尾,长一丈,蹄至脊,高八尺。那马一日能行千里,北地有名,本是辽国大王子坐骑,唤做“照夜玉狮子马”,段景住盗来后。欲献给贵王以作进身之礼,又恐中途被人劫掠,这才求顾大嫂护送。
顾大嫂却不过情面。带了解珍解宝同行,不知怎地风声传了出去,曾头市派出大批人手半路劫杀,无奈下顾大嫂几人和段景住分开,由顾大姓几人入大名府见贵王送信,不想还是被曾头市追兵赶上,若不是武植几人相救,怕是难逃毒手。
说到这里顾大嫂叹口气:“明日早间就去求见贵王,就是怕见不到他。就算见到也不知他信还是不信,说起来照夜玉狮子正配贵王骑乘……”说到这里忽觉不妥,对武植道:“当然兄弟也是配的上地,只是咱们草莽中人,要宝马何用?贵王巡边,此马正可大放异彩。”
武植想不到事情说来说去。却落在了自己身上,照夜玉狮子?武植口水险些流下,想起扈三妹那匹宝马之神骏,想来自己这匹也不遑多让吧?武植心里已把此马定义为贵王所有。
七巧看了武植一眼,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服气,得意的是七巧的相公名气越来越大了,人人都把宝物往七巧相公怀里塞。七巧我自然面上有光。不服气地是怎么就没人送宝物给我呢?难道我七巧本事还不够大?
玄静却是在旁问道:“大嫂?曾头市名气很大吗?”
武植回过神。“哼”了一声:“曾头市?再大的名气也要到头了!”想起曾头市真是好大的胆子,送给自己地宝马也敢打主意。若不好好调理一番良心上却是过意不去。
顾大嫂不知道武植哪来那么大火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没有多说,嘴里道:“曾头市在山东大有名气,庄主曾长者,生下五个孩儿,号为曾家五虎,又有一个教师史文恭,武艺端的出神入化,曾头市偌大名气多半由他而起,副教师苏定也是一方豪杰,大嫂我就险些折在他手里,还好妹妹帮我出气……”
武植笑道:“那紫脸汉子就是苏定?”
顾大嫂点点头。
武植又问道:“为何山东豪杰会上不见曾头市?”
顾大嫂道:“曾头市却是和河北扈家庄,武家庄等一般,并不作些私货勾当,只因庄子豪杰众多,才江湖闻名。”
戏植冷笑:“不做私货勾当又何必招揽豪杰,怕是另有文章吧?”
顾大嫂道:“那就不为咱们这些外人道了。”
“献于贵王坐骑他也敢抢,胆子却是不小!难道把贵王当摆设不成?”七巧笑眯眯的道,说话的同时还膘了武植几眼。武植一阵好笑,小妮子又想凑热闹,现在还知道用激将法了?瞪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顾大嫂道:“听闻乃是史文恭欲夺下照夜玉狮子,此人行事阴毒,到时只需把段兄弟害死,江湖事,又如何能传入贵王耳中?如今大名府四门附近已布满了曾头市人手,段兄弟想进城怕是极难,只有明日去恳请贵王相助了。”说着又叹口气。
武植打听明白事情来龙去脉,却是再也坐不住,宝马别被曾头市抢走才好,当下起身告辞,走前笑对顾大嫂道:“大嫂也不必太多担心,想贵王偌大名气,想必手眼通天,说不得已知晓此事呢?”
顾大嫂只当他是宽慰之言,苦笑摇头送三人出门。
出客栈不久,七巧见武植走的是回府地路,心下奇怪,“相公不怕你地宝马被人抢走?”
武植道:“当然怕,所以才需回府调拨侍卫,就咱三人怎把四门处讨厌地苍蝇赶走?”
七巧道:“若不然你和玄静姐回府,我去南门处看几眼。”
武植瞪她一眼:“曾头市人多,别去胡闹,若是你有闪失,就是把曾头市杀地蚊子也不剩一只又有何用?”
七巧虽然被训斥,心里却美滋滋地。嘻嘻笑了几声,和玄静低语起来。
回到王府,武植召来石秀,命他挑选侍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