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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这种做生意的办法很常见,信誉好的商家很多都是几个月结一次帐。现在西门庆一看是起不来了,什么叫墙倒众人推,看看西门庆现在的光景就知道了。为还帐他被迫卖掉了店铺,大宅院和家里的贵重物品。现在家里就还剩一个小厮,听说还帐后剩了点钱,还能维持生计。
在阳谷城郊荒山上一处破败的小院内,武植终于找到了玉兰。玉兰正吃力的挑着两桶水从外面进来,抬头看到武植在自己面前,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武植正想说话,玉兰把水扔在一边,扑通就跪倒在地,头砰砰的磕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老爷,玉兰知道错了,只求老爷能放过玉兰的母亲,玉兰在这儿给您磕头了。”
武植急忙把她拉了起来,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放心吧。”看玉兰一脸迷惑也不多解释,顺手塞给她一贯钱,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有些事不管对错总是要做的……”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口中道:“我只希望明天能在武家再看到你,金莲没什么朋友……”说话间就出院门而去,只留下玉兰呆呆的站着,眼中两行清泪慢慢落下。'
走在荒山狭窄的山路上,看着山路两边的荒草和败木,武植一边走一边琢磨,自己上辈子做了那老多坏事还能被老天选中来到古代呼风唤雨,好象自己自从成了武大也做过很多好事了吧,上天是不是又应该给点奖励了呢?一边想一边朝天上看去,瓦蓝的天上飘着几丝白云,似乎也没什么给自己奖励的征兆。忽然脚下一滑,武植一下摔出山路,又顺着山坡的荒草向下滚去,也幸好这是杂草丛生的山坡,身子倒也不觉有多疼,只是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头又晕眼又花,无敌风火轮也不是那么好玩的啊。索性闭上眼睛,任凭石碰草抽,胜似闲庭信步。
“啊”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差点把武植的耳膜震碎,在武植还在考虑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时候,身子已经重重的撞在一柔软的物体上,停了下来。
武植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东西都在旋转,根本就看不清什么,索性又闭上眼睛。不过感觉身子还是蛮舒服的,下面的垫子软软的,鼻间一阵阵香风飘过,武植忍不住深吸口气,好不惬意。
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无赖”,接着小腹一痛,一阵大力传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飞出去。头重重磕在地上,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武植呻吟一声慢慢醒转过来,抬头望去,眼前站着一双大美女,一个明眸皓齿,一身淡黄的裙子,正笑吟吟一会儿看自己,一会儿看另一个美女。另一个美女却是大红裙子,显得个性十分张扬。这在宋人女子打扮中可不多见,红衣美女正狠狠看着自己,眼睛里全是怒火。
武植一时间搞不清状况,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两个大美女,不过他却知道刚才自己肯定是从山坡上滚下,恰好压在了这红衣美女身上,
武植呆呆看着她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红衣美女想来是一直在盯着武植,看武植睁开眼睛,立刻用生硬的汉语道:“你,无赖,起来,我要决斗和你。”说着手中已经拿起一把长剑,剑身甚窄,好象那种典型的西方贵族用长剑,剑柄处镶嵌的红色宝石显出主人的高贵不凡。武植听了一楞,莫非这女子竟不是我宋人,再仔细一看,果然和宋人微有差别,似乎是朝鲜女子,也多亏自己以前爱看韩剧,朝鲜人和汉人他还是能区别开的。
黄衣少女一个劲儿在旁边偷笑,武植看的不爽,不由得冲她叫道:“喂你,别看了,就是说你呢!看外国人欺负咱自己人好玩儿是不?还不帮我打发一下她!”
第十九章 … 韩流来袭
黄衣少女听他对自己呼喝,脸上笑容不减,却对红衣美女道:“玄静姐姐,这个人一直坐在地上,不站起来和你说话,这在我们大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这是对你的挑衅哦。”
武植暗叹声你狠,却只好慢慢站起来,毕竟自己刚才好象卡了人家的油,再激怒她也没什么好处。这个玄静看起来可不怎么安静啊。
红衣美女见他站了起来,手中长剑轻轻挑动,转头对黄衣少女道:“七巧妹妹,给把兵器,他。”
黄衣少女狡黠一笑,道:“玄静姐姐,你忘了我和你说的吗?我们大宋有很多人空手就可以打死老虎,你可不要小看面前的这个人,以我多年办案的经验来看,他很不简单哦。”
武植心里不由得破口大骂,这小丫头片子明显报复心极为强烈,而且愤青倾向明显,要是几百年后就是一特大号儿愤青,哪有这么吹嘘的,好多人可以空手打死老虎?心里恨恨想着,黄衣少女后面的话倒没注意。
红衣美女却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看武植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凝重,少了几分轻视。口里勉强按礼节说了句:“请多指教。”手中长剑一抖,照武植胸口笔直刺出。武植正琢磨怎么乱侃几句把她们的怒火消消,却不想人家说动手就动手,长剑疾如闪电,快如流星,武植见势不好,一个经典招式“懒驴打滚”就用了出来,极其潇洒(委琐)的躲开了红衣美女这一剑,逗的旁边黄衣少女咯咯直笑。
武植见红衣美女挺身又要扑过来,急忙双手乱摆,叫道:“安宁哈塞哟(韩语你好),安宁哈塞哟!”
红衣美女眼睛却是一亮,自从她离开泉州码头,就很少遇到会说高丽语的宋人,这时突然听到武植的朝鲜语,以为遇上同胞,张嘴就叽里咕噜一阵。
武植看她态度变缓,暗里抹把冷汗,心说多亏那时候自己多看了几部韩剧啊,要不今天小命儿还有危险。装模做样的点头道:“很抱歉小姐,请和我说汉语,本人不喜欢说蛮夷之语。”正气凛然的说着,心里那个爽啊,几百年后他妈的自己因为不会说外语被多少人耻笑,老大都说自己没文化,想不都也会有自己教育别人的一天。却看见红衣少女脸色有点儿黯然,心里微觉不忍,自己却又真不会几句朝鲜语,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黄衣少女这时候插嘴道:“公子是阳谷县人么?”看武植点头,又问道:“那公子肯定知道阳谷最近出现了冒充江南叶员外的骗子一事吧?”
武植心中一凛,不由得问道:“姑娘是?”
黄衣女子得意一笑:“本姑娘就是开封府第一捕头叶七巧,特来阳谷追查冒充江南叶员外一案。”
武植听了一愣,没听说宋朝还有派捕快跨县查案啊?就是派那也是钦差办案,只要阳谷没要求上面派人来协查,断没有派人来的道理。不由得问道:“是阳谷县请叶捕头来协查办案?”
黄衣女子摇摇头道:“本姑娘就是喜欢办理这些难度颇高的案子,听说阳谷出了这样的案子,又事关家……,因而来查探一下。”
武植听她说的不明不白,正想追问。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红衣女子道:“叶员外是七巧妹妹的父亲,我的伯父。所以我们看看一起……”
武植这才恍然,感情这是叶家的小姐啊,只是怎么她又成了捕头呢?一边想着,一边和二人闲聊起来,两个小姑娘又哪是他的对手。不一会武植就把她们的来历打听的明白。
七巧是叶家的掌上明珠,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七巧自幼就酷爱枪棒,叶员外对她疼爱无比,一切全依她的性子来,养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而她在武术上天分也很高,所有教她的老师最后都被她打的落花流水,终于几年前再没人敢去教她什么了。七巧又缠着父亲非要去做捕快,叶员外没有办法,只好通过关系给她在开封府挂上了号,只是个挂名捕快。七巧却从此以开封府第一捕头自居。在江南屡屡闯祸,让叶员外头痛不已,这次她听下人说起阳谷出了这么一件案子,就偷偷抓上李玄静溜了出来,发誓要查出谁这么大胆,敢冒充她开封第一女捕头的父亲。
红衣女子叫李玄静,却是高丽王朝大族李家的小姐,李家在高丽影响甚大,李玄静爷爷这一系属于这个庞大家族的旁支,主要是为李家经商,维持家族庞大的开销,力气出的最大,地位却是最低,属于出力不讨好的。毕竟在高丽,要获得尊重只有高居庙堂之上,商人却是没什么地位。宋朝商人地位虽也不高,比高丽却要好上很多。李玄静名字里带静,为人却很泼辣,从小喜欢剑术,拜过很多名师,被称为高丽天才剑士,因为受不了家族里这种势利关系,几年前就跟随父亲往来宋国经商,李家和叶家关系密切,李玄静认识七巧后,更加不愿意回李家,常年就和七巧混在一起。
当然这些详情武植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知道了二人的大概来历。心里忖度了一番,七巧这小丫头倒是可以利用下,给那西门最后的一击,想着不由得微笑起来。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李玄静突然道:“公子,你去过我们高丽吗?”
武植心说几百年后倒去过,嘴上道:“一直心向往之,奈何无缘一去啊?”李玄静迷惑的看着他,又看看七巧,七巧扑哧一笑,道:“没去过!”
李玄静疑惑道:“那你说我们的语言?为什么会?”武植微微一笑,道:“我有个高丽朋友,教了我几句常用的高丽话,就这样啦。”
李玄静面露失望之色,叹口气道:“可惜我的汉语,说不好老是……”武植嘿嘿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这个朋友不教你吗?”说着看了看七巧。七巧这时候过去抱住李玄静,笑道:“玄静姐姐,以后我好好教你就是了,你这样叹气小妹可是罪孽深重了哦。”
李玄静无可奈何的捏了她鼻子一下,道:“你老是教我错的……”
武植一听就明白了,感情这个七巧肯定是特别调皮的那种,教李玄静的时候肯定老是在故意骗人家取乐。武植想了一下对李玄静道:“其实学汉语很简单的,如果你有时间,我倒是可以教你几天。”
李玄静了大喜,雀跃道:“太好了,今天终于找到了会用心教我的老师,武植公子,请你教一下我……”七巧气的一个劲儿拿眼来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