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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说到了李家的事情。
陈红军告诉我说:“现在的巴蜀李家,已经被江南的王家收纳了,王琳琳出事儿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
王琳琳还在张家家主手里,这是很棘手的问题,有待解决。
另外,陈荔枝、张东离、王鹊这几个人身上还有些谜团没有解决清楚,不知能不能找到结果。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巧妞此时跑了进来,径直跳到我肩上,抓扯着我的头发,我伸手就把它提了起来:“你这讨人嫌的猴子,下次真把你炖了。”
巧妞随后跑了出去,对我挥挥手,让我跟着它去。
站起身离开,他直接将我带到了陈家新开辟的养尸地,到后见一口黝黑棺材,在火光之下闪耀光芒,九爷和李小青也站在旁边,我去了后,九爷说:“这就是陈靖的尸体,我们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运过来,不过这具尸体原本当过司令,杀气太重,很难降服,本就十分厉害了,要是再在养尸地养几年,我怕对陈家会有威胁。”
这具尸体比老虎还要凶猛,能掌控的话是绝佳的杀器,但是对陈家也极度危险,万一哪天失控的话,陈家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这具尸体不是用来当做武器的。”我看着棺材徐徐说,“我要将这具尸体变成活物,变成可以当做身体的东西。”
九爷一愣,马上明白了:“难道,你是给你兄长准备的?”
我恩了声。
九爷又说:“这具尸体起点本身就其高,陈家没有此中高手能布下法阵来养这具尸体,要想万无一失的话,得从外面请人来处理。”
我也想过,问九爷:“您有什么可以推荐的人吗?”
九爷思索了会儿,即便是他的猴子和李小青在旁边,他也将我拉到一旁,避开了他们才跟我说:“以前我游历的时候,遇到过一位奇人,居住在江西婺源一带,如果你能请来他的话,兴许他能达到你的要求,只是请到他,会有些麻烦。”
九爷把我叫到边上来说这事儿,兴许正是因为这麻烦。
“什么麻烦?”
九爷说:“茅山法术分为黑巫术和白巫术两宗,你应该知道的吧?”
我点头,这我自然知道,虽然道教现在是全真一家独大,但是论法术根基,完全不是茅山宗的对手,赶尸、巫蛊、养魂、阴阳术,不管哪一样都是以茅山法术为基础才创造出来的。不过后来,因为法界和七杀总会的干预,茅山法术的阴暗一面逐渐被摒弃,摒弃的那一部分称为黑巫术,现在还在使用的,称为白巫术。
九爷见我点头,说:“我说的那个人就是茅山黑巫术一脉的,曾经的茅山宗宗主,因为黑巫术被打压,他一气之下离开茅山,隐居在了江西婺源。现在正在被道教的法界和七杀总会通缉,找到他不难,但是请来了他,可能给我们自己招来麻烦。”
九爷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现在谁也不敢得罪七杀总会和道门法界,不过我没什么好怕的,做事畏手畏脚,永远成不了事。
次日一早,就拿着九爷给我的联系方式,赶往江西。
代文文想要出来透气,我便给她也买了票,坐我旁边,我终于看清楚了她到底在玩儿什么,就是手机上的一个小游戏,类似消消乐。
玩了一阵,手机提示电量低,我将充电宝给了她,她继续,发给我一条短信:陈浩,我暗红色的朱砂快用完了,以后不能跟你一起坐车了。
我回复她:我帮你想办法。
车上颠簸整整一天时间,随着旅游车到了江西婺源。
那人道号景阳子,真实姓名不清楚,九爷已经提前跟他打了招呼,到了婺源卧谷,沿着山脊向上,在林中见到了一栋泥坯房子,我去时,房子周围有十来只家养鸡正在啄食,黄泥院墙上黑猫眼神灼灼盯着我,屋子周围还有不少蒜苗,好一幅田园生活景象。
我在外站了几秒,屋子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裹着军大衣的老人端着小半斗杂谷出来,撒在了外面,用来喂鸡。
我迈步过去,行了道礼:“是景阳子道长吗?”
老人已经满脸皱纹,行将就木,看起来时日不多了,眼珠蒙了层薄雾,看东西不大清楚,盯了我几眼,说:“你是谁?”
“我是九爷推荐来的。”我说。
他让开路让我进去了,坐下后,倒了热水给我:“我飘摇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法界和七杀总会不管我了,想过几天安稳日子,我知道你要我做什么,我实在是有心无力,现在天色晚了,你在这里歇息一晚,明儿就走吧,我是不会去的,抱歉。”
景阳子一口拒绝了我,连进步一商讨的余地都没有给我。
这样的人,在茅山宗的时候已经得到了所有想要的,金钱、地位,都不是他想要的,想要说服他,就得找到他最薄弱的地方,这个世界是有坚如磐石的心的,只是没有找到方法。
我打量了一眼这屋子里,屋子正上方为一神,神供奉的是三茅真君的神像,在神下方为拂尘、桃木剑、罗盘以及道教的一些东西,他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圈子里说话了,但是这些东西依旧崭新,说明他对道教法术是有留恋的。
而且,这屋子里的符箓、布置、器具,大多为黑巫术所用的,我顿时找到了突破点,说道:“如果道长您愿意帮助我,我可以让黑巫术得到道教的承认。”
他骤然愣住,呆滞看了我好久,已经蒙上灰尘的眼神有了些许神采,下颚胡须微微颤抖,不过眼神中的光彩立马遁去了:“算了吧,法界和七杀总会是不允许的。”
我说:“法界大会即将开始,如果道长相信我的话,可以收我为徒,教我黑巫术,到时候我一定会让黑巫术大放光彩,让他们承认黑巫术的。”
景阳子摇摇头:“黑巫术确实强大,但是正是因为树大招风,才被他们排斥,到时候你在法界大会上那么一闹,他们怕是又会重新开始打压黑巫术了。”
“道长可以收他为徒。”此时门外传来声音,朱允炆和李卢萍两人出现在门外。
我十分诧异,他们两人怎么会在这里。
景阳子眼神怔怔,站起身来,惊恐说道:“两位身负皇气,三华旺盛,是真正的真后人呐。”
这景阳子确实有些本事,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两人的奇异之处。
朱允炆笑了笑,景阳子微微弯腰行礼,朱允炆说:“道长不必多礼。”
“两位请坐。”景阳子忙让他们二人坐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打两了朱允炆和李卢萍几眼,说,“两位虽然身负气,但是命格多舛,皆是早亡命格,另外,两位命格中木火兼有。这位女士对先生,可为伏位婚。先生对这位女士,可为天德婚。你们二人是真的天生一对啊,好久没有见过如此般配的人了。”
朱允炆和李卢萍两人同时呆住了,而后两人都不屑一笑,朱允炆说:“这个女人给朕做女婢,朕还嫌弃她麻烦呢。”
眼见两人要斗嘴,我转移话题:“你们怎么来了?”
“找景阳道长帮忙。”朱允炆回答说,直接表明来意,“道长,在下有一事相求。”
景阳子点点头:“你说。”
朱允炆说:“我为重生准备数百年,如今万事俱备,但却没能成功,得知道长深谙生死之道,特来求道长解惑。”
这并不是麻烦事儿,景阳子当场就给朱允炆看了,看完后神色变了变,而后转身到了神下面,写下了一张纸条,折叠起来,塞进了旁边荷包之中,递给朱允炆:“先生重生不是难事,现在时机没到,等时机到了之后再行重生之事,不过将会有一次失败,失败后打开这锦囊,便能成功了,切忌现在打开。”
朱允炆没半点疑惑,收起了锦囊:“多谢道长。”
很少看到他这么有礼貌的时候,颇为吃惊。
之后朱允炆将话题转移到了我身上:“在进来之前,我已经听见了陈浩与道长您的对话,我与陈浩有些交情,对他为人最为了解,我相信他能将黑巫术发扬光大,道长您会看相,能看出他的命格吗。”
景阳子这才打量着我,看了好一阵,走到我旁边,在我身上捏了起来,捏了好半天后说:“骨重三两二钱,倒是个有福气的命,只是身份,我看不出来。”
朱允炆笑了笑:“他的兄长,是法界长老,而他,是世家陈家的家主,另外他是七杀总会的监察,为你平反,是没问题的。”
我的身份他倒没有在意,倒是问起了陈文的事情:“你兄长是法界长老?”
我恩了声:“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景阳子听了我的话,渐渐陷入了回忆,好一会儿后惊醒了过来:“难道,你的兄长是陈文?”
“您认识他?”我说。
景阳子眼神慢慢变得狂热了起来,激动得在屋子里踱步:“原来是他,原来是他,他没死吗?原来他没死。”
他的自问自答让我们都觉得有些怪异,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激动。
他踱步几圈后才停下来,尴尬笑了:“我失态了。文公非常人,我尚且年轻时,文公曾救过我的性命,指导我的法术,当年法界大乱,我以为文公已经殒命,心灰意冷,再加上茅山的打压,我离开了道教,没想到他没死,这样,我就算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陈文对他的影响十分之大,不然也不至于这么激动。
我和朱允炆相视笑了笑。
景阳子又说:“你既然是文公的弟弟,那你的忙,我一定会帮。不过无事不埋因果,我若帮你,你肯定要还我些东西,我知道你要我帮忙的事情是什么,涉及到命格,就要以命相还,这十分危险,除非你拜我为师,先种下这因,才能得到那果。”
以他的身份,我拜师是我占了大便宜了,他可是茅山宗原来的宗主。
我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了。
景阳子满脸欣喜,拜师时笑呵呵的,本来道教拜师礼节诸多,现在一概省了,只跪下磕了三个头,再给他敬上了茶,唤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