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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来,从历史上看他也是属于那种很本分的人。
“大人凭什么将平安道镇守使的位置交给苏克萨哈,他不过是我的副手,至今寸功未立,恐怕难以服众。”说着也没问我同没同意就坐了下来,无理之极,我强忍心中的怒火倒了一杯茶给他,堆起笑容说道:
“哦原来鳌将军是为这件事而来,其实鳌将军大可不必如此,苏克萨哈虽然没立什么战功,但是我还是很相信他的,以他的能力能够守好平安道,而将军我则有更为重要的重担要交给你,只是时候没到,不好先说。”一听我这么说,鳌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早把苏克萨哈的事情丢到九霄云外了,耐不住性子的问道:
“大人还是向我透漏一下吧,像这样整天的没事情做,都要淡出鸟来了。”
我慢慢的喝了一口茶,钓钓他的胃口才说道:
“朝鲜八道,最重要的不是平安道,而是京畿道,我已经答应光海君让他的卫戍部队驻扎,那么为了监视和控制开城,我准备让将军出任忠清道镇守使如何啊。而我带着佟养性坐镇平壤和汉城之间的黄海道,和将军遥相呼应,那朝鲜人必不敢异动。忠清道的百姓十分富足,盛产稻米,不是比平安道好多了么,将来我军的粮饷可就全落在将军您的肩上了,担子很重啊!”一听这话,鳌拜心花怒放,连忙称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上任后绝对没有问题,才高高兴兴的走了。
他要是知道我准备将阿敏放在他南面的全罗道,而将他的旧主子多尔衮放在和他有数重大山相隔的庆尚道后,恐怕就没有这么高兴了吧。安排完这一切,我觉得很累,手中虽然有很多人马但是却没有自己的嫡系,可以信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才会绞尽脑汁的将各股势力均隔开来,让他们不能相互呼应,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如何培养自己的势力才是当下最为重要的。
安排完人事,给苏克萨哈留下了五千的蒙古骑兵,让他自己负责招募训练一万人的朝鲜军队,我和光海君带着大队浩浩荡荡的向朝鲜王京开城进发。在此之前我已经去信给阿敏和多尔衮,让他们停止攻击在开城和我汇合。
出发的时候时间以进四月,统领着几乎是全部的汉军部队和剩下的蒙古骑兵奔驰在田野上,带着一些咸湿味的海风吹来,让人格外清爽。我已开开始喜欢上朝鲜了,这里民风十分朴实,当看到王旗在风中飘扬,一队队骑兵盔甲鲜明奔驰着的时候,那些在田间劳作的农夫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向我们欢呼,光海君见到这样的情景经常是要求我将部队停下来,向这些农夫们回应展现一下自己亲民爱民的风范,并且他乐此不疲。
于是走走停停的足足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到达开城,虽然时间慢了些,但是这一个星期里我也享尽了温柔。一开始李顺姬还扭扭捏捏的坐在车里不肯出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漫长而又无趣的旅程终于让她放下了羞涩,骑上战马和我们一起并骥而行,身边多了一个美女旅程也就自然愉快,于是我发挥自己的口才,在这段时间里将自己在辽东的事迹大加渲染,直听的她心旷神怡,把我惊为天人,很快的一颗少女纯洁的心就被我这样诱骗了,心有所属的李顺姬,发挥了朝鲜女人的极致,将我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这让光海君羡慕不已,直呼女生外向。
得到我们即将达到的消息后,早已在此守候的多尔衮和阿敏发动了全城的军民出城迎接。在看到如此隆重的场面时,光海君的眼睛湿润了,这座昔日的王京依然还是那样,但是物是人非,谁能想到四年后自己又回来了呢,而且是这样热烈而隆重的场面。我则不以为然,远远的我就看见那些居民大多是被迫无奈才来的,一个个都是不情愿的脸色,直到看见了光海君的旗帜,才变得热烈起来,没想到这个多尔衮和阿敏还会搞面子工程,果然让光海君很有面子。
开城从前是高丽王朝的故都,李朝太祖李成桂曾经是高丽的大将,在统一朝鲜后定都于此,三年后又定都于汉城,而第一次王子之乱后再度迁都开京,第二次王子之乱后又迁回汉城,壬辰倭乱后再次迁都于此,反反复复经历了许多波折。经过近三十年的建设此时已经初具规模了,大街十分宽阔整齐,四周店铺林立,比盛京沈阳不知道繁华多少倍。
在多尔衮的陪同下我们来到了王宫,看着这个昔日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光海君唏嘘长叹。
“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啊,四年前我还以为自己再也不能回到这里了呢,没想到如今又站在这里,造化弄人啊!”
“哪里啊,大王不过是命中多此一劫,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是大王又回来了么,自此大王不必再受颠沛流离之苦了,只管在这里颐养天年,做一个朝鲜中兴的君主,让百姓爱戴万世流芳的一代贤君明主。”对于自己这个未来的老丈人,我极尽吹捧,只要他高兴了,李顺姬也就高兴了,李顺姬高兴了,那我不就是舒坦了么,这道理很简单,我自然不会吝啬,何况多说些这话又不会少什么,何乐而不为呢?
一个女婿半个儿,在路上我的各种事迹无疑都通过李顺姬传到了他父亲的耳中,在他心目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所以光海君对我现在极信任。
“大王一路舟车劳顿,如今到了王宫正该好好休息一下。我等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陪着光海君在王宫中走了一圈后,我提出道,多尔衮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阻止了。
“那好,诸位也着实是累了,今日就早些休息吧,明日我要设宴款待诸位,希望诸位介时能够到场。”
“一定,一定。”辞别了光海君,我径直让多尔衮带着我和阿敏来到他的住所,屏退左右后,我拿出那封从辽东送来的信递给二人看。两人目不转睛的看完了信,阿敏破口大骂,多尔衮则是一言不发。
“好你个老四啊,过河拆桥,居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看我回去不把你揪下来才怪,让你还作什么老子的大汗,当初我就说他不配,可是你们兄弟怎么说的,不是都推举他么,如今到好这是要鸟尽弓藏了。”
多尔衮白了他一眼,不让他做难道让你做这个大汗么,估计还不如他呢,这时你到翻起从前的旧账来了。
“二哥,话不能这么说,当初就是我们兄弟不推举他,你没看还有那么多人么,大哥不愿意伤了和气,动摇国本才让给四哥作这个大汗的,能有今天谁又曾预料得到呢?”
“你说的也对,老四原来不是这样的,一定是那个范文成,这家伙一肚子鬼主意,这样的损招肯定是他出的,老四什么都好,就是信任汉人这一点不好。汉人哪有好东西,就知道阴谋诡计。”阿敏在那里抱怨道,完全没注意我的表情,甚至忘了我也是一个汉人。
“二哥!”多尔衮喝止了他,向他示意冲我望了望。阿敏这才明白是连我也骂了。
“这个李先生您别介意,我说的是范文成那狗家伙,不是说您,您是汉人中一等一的好人。”阿敏也知道此时得罪不起我,连忙道歉。
“没什么,二贝勒说的也有道理,这事我看十有八九是范文成出的主意,这招够毒辣的,如今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我淡淡的说道。
“还有什么好办的,我们这就点齐人马杀将回去。看他老四能把我怎么样,再说还有老三呢,有他做内应,这事还有什么办不成,到时我们就推举大哥作大汗,大哥一定不会这样对待我们的。”阿敏就是一个愣头青,想问题从来不经过大脑。
“二哥,这时候还什么三哥那,估计他早就让皇太极剥夺军权了,别说他就是阿齐格和多铎也都差不多,我们这个时候回去简直就是寻死,正好给他借口。”多尔衮看问题比较透彻,大有可能是遗传了乃母阿巴亥。看他俩在这里争论,我倒没什么,这事早就和阿巴亥商量过了,之所以没有告诉多尔衮就是为了让他能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和我逼真的演一场戏。
“咦,李先生你怎么不说话啊。一向以来你主意最多的,也是最管用的。这次你也是脱不了干系的。”阿敏见我在那里不出声,于是问道,终于注意到我了,真是让我好等。我装模作样的站起来,在地上走了两圈后才平缓的说道:
“其实只要我们交出兵权不就是没事了,这兵权有什么好留恋的啊,大汗若是喜欢当然只管拿去,我还回我的杏林书院好了,再不就在朝鲜安心当我的驸马,这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没什么。”
“先生您说的到轻巧,哪有那么容易就抽身的事情,若是那样我们也就不用发愁了,你我都是带过兵的人,试问皇太极能这么放心的就让我们这些放弃兵权的人逍遥自在么,以他的性格虽然不一定会杀我们,但是肯定是当年齐尔哈郎的下场,圈禁至死,这样的日子我才不愿意过呢。宁可战死也不这样!”多尔衮激动的说,当年努尔哈赤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敢这样对待,何况皇太极呢!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怎么办,打也不行,不大也不行,这不是把人憋死了么。”阿敏顿足捶胸道,两人再次将目光转向我。
看把他俩急得差不多了,我才开口:
“其实我们不一定现在打,若是现在打,那我们肯定输了,皇太极收归那么多势力,最后的就差我们了。既然来到了朝鲜,就应该趁这个便利,在此壮大我们的实力,另一方面派人回到辽东,瓦解皇太极的阵营。就算是都不成功,至不济我们还能守住朝鲜,所以说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皇太极当初派我们来肯定是没想到我们能进行的这么快,他是希望我们在朝鲜多损失些力量,他好渔翁得利,但是他没想到有了光海君的旗帜,一切都进行的如此顺利。
而且我们还可以趁此机会,麻痹皇太极。派人送信说朝鲜匪患猖獗,政局不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