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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此时朝鲜虽然不能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可是治安要好得很,尤其是我的那住宅区,每天24小时都有卫兵巡逻的。不过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邓希晨是有样学样也把柳如是带上了船,转眼间大船上莺莺燕语成了女儿国,让我大皱眉头。这是没开好头啊,自己没有做到表率作用,那还能约束别人。
“开船”我无奈的命令道,再不走还不知道谁的女人或者是老婆也要上船呢,带着一帮娘子军我干脆去当妇女主任好了,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就这样我的大船上载着好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踏上去福建的海路。
……我颓废的从海兰珠身上倒下,大口喘着粗气,海兰珠则以顽皮的手法轻抚我的前胸,弄得我痒痒的。
“老公,这样可不行啊,你最近越来越不用心了,怎么才这么一会就不行了,我还想要!”说着将手慢慢下移。
男人最喜欢听的可能就是老公我想要,最害怕听的是老公我还想要,一听海兰珠这话我竖起了白旗,拜托,我已经在阿巴亥、顺姬、铭岚等人身上用尽了全力,到这里来是为了好好的能安安生生的睡上一觉,没想到还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己的思想和行动总是不一至,随着海兰珠精巧的手法,我奋起余力将海兰珠再次按倒在床,并且肆无忌惮的将她送向情爱的高峰……
大概是好久没有服用伟哥的原因,在实验室的三个月我专心于试验自然是没有时间和办法去想伟哥的事,出了实验室又是一大堆的事等着去处理,直到今日才彻彻底底的满足了四个女人,此时我深深体会女人多的害处,看来这伟哥要经常服用否则能力会退化的。
看这海兰珠满足的面孔嫣然睡去,我心中无端的升起一种自豪,身为男人的自豪,情爱之事让人如饮醇酒,如浴春风,如久旱之甘露,久久回味无穷,这也是那么多的人追求权势和金钱的原因吧,只有有了这两样东西才能得到无数的美女,想着想着我昏昏睡去。
春天的风很大,这样船速很快,看着大船乘风破浪,我也有一种飞行的冲动,风帆涨得很慢,水手们都在忙着自己手中的活。一块块苫布遮住了船舷上的火炮。这些火炮是最新升级换代的,为了弥补郑和宝船机动性差的缺点,我不得不让研究院研制射程更加远,威力更大的火炮,将来犯之敌消灭在危险的萌芽当中。
“李,你这么早就醒了!”安妮睁着她稀松的睡眼走上甲板,拜托,我的小祖宗你不要穿的这么少,你也不看看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呢,我一方面暗怪安妮穿的少过于暴露引来了无数船员的侧目,一方面又忍不住大赏她乍泄的春光。将身后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安妮的身上,挡住她青春惹火的酮体,收回我恋恋不舍的目光,我回答道:
“已经不早了,安妮,现在我们已经出了朝鲜海域,再过两天就是登州了,登州……”我口里念叨着,在那里我曾第一次直面战场,亲身杀戮,现在不知道登州怎么样了。
登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一派繁荣热闹的景色,此刻我带着众女穿梭于闹市当中,孙元化此时是直隶总督他的驻地已经不在登州而是济南了,单是登州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去而萧条,凭着和辽东以及朝鲜隔海相望的优越的地理位置,这里比数年前我第一次来时不知道繁华了多少倍。
当夜我们选择休息的是张家老宅,张海潮的弟弟张海生负责接待我们,几年不见他富态了很多,现在他已经是登州商会的主席,张家在中原的生意也都是他负责搭理,生活水准和精神状态确实是相关的,记得当年看见张海生的时候他还有些老态龙钟神色憔悴呢,可此时却精神矍铄,步履轻快。
“大人,一早就得到您要来的消息,上房早就备好了,用我去通知守备大人么?”张海生问道。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骚动我们没有搭乘子龙号登陆,而是借助一条福船上岸的。
“不用了,我就是想在登州转一转,考察一下民情,不要惊动地方了。”我阻止道,此行是秘密潜往,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我何苦费这么大的周章上岸么。
“是,是!”张海生恭敬的说道,这时才发现周开斗篷的安妮,一时间惊为天人,安妮冲他妩媚的一笑,只让这个半大老头也灵魂出窍。看来安妮是老少皆宜都具有杀伤力,这也是我让她用斗篷的原因,否则恐怕无法顺利来张家了。
第十章 郑芝龙的麻烦(下)
当晚张海生设宴款待我们,席上我询问了一些中原的情况,这时整个黄河以北烽烟四起,农民军女真八旗将好好的一个北方蹂躏的已经不成样子,唯一还像回事的就只有这直隶了。据张海潮说,如今朝廷上有人主张迁都南京,可是崇祯皇帝还没有首肯,一切似乎都看着洪承畴的战绩。
“说起这洪承畴还真不简单,短短一年已经将陕西的叛逆绞得几乎干净,就是皇太极的八旗也没在他那里讨到什么便宜,此刻皇太极将主力都集中在山西一带,过年以后先后攻克大同,临汾,要不是被高迎祥挡着估计此刻还不知道打到哪里呢。”张海生感叹的说道。
“什么?”对于这个消息我十分惊讶,这恐怕是我得知的最新的消息了,出了朝鲜在海上几乎就没有情报来源,这也是我决定来登州的原因之一,了解一下目前的形势。让我预想不到的是农民起义军居然挡住了八旗前进的道路。随后经过了解我才知道,洪承畴临危受命,看透了八旗只是劫掠而非占领的策略,改杨鹤的“边剿边抚”为“全力清剿”、“以剿坚抚,先剿后抚”方针,集中兵力进攻陕西农民军,对于八旗则是避其锋锐衔尾追击。今年春天,一股农民军由于顶不住官军的压力,向庆阳突围,洪承畴亲赴庆阳,指挥会战。双方在西澳激战数十次,农民军损失惨重,首领杜三、杨老柴被斩杀。此战一扫多年官军之颓气,被朝廷称为“西澳大捷”。
而近一年来起义军的活动也由于八旗的叩关以及洪承畴的追剿由陕西转移至山西,作战亦由极度分散,各自为战发展为相对集中,互相呼应。高迎祥、张献忠、李自成、罗汝才等部20余万人,号称36营,一度破大宁、隰州、泽州、寿阳等城并且还和八旗接战,战况异常激烈。
看来起义军的日子并不好过,一边是洪承畴的围追堵截,一边是八旗的精兵悍将,“不对!”我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哪有这么巧的事,他皇太极放着陕西不打却那么凑巧和洪承畴几乎步调一致,简直就是协同作战,而起义军宛如往人家布好的口袋里钻山西以北为蒙古,以东为直隶,以西是陕西都是死路,而往南则是河南,这简直就是把起义军往黄河里赶,就算是起义军能渡过黄河,他们要面对的是河南以及湖北安徽这样的比较富裕的区域,想要发展更加困难,相反的会受到当地地主阶级疯狂的反击。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可是说八旗和明朝有勾结我又不相信,以崇祯的性格万不会如此的。
整整一夜我也想不透这是怎么回事,以至于第二天陪众女逛街时也恍恍惚惚。算了暂时先不去想它,等将福建的事摆平了再说,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要是不再早去一点,郑芝龙那估计也要麻烦的很。
郑芝龙现在的确是麻烦的很,本来以为有了四艘伊丽莎白级战舰以及一只庞大的郑和宝船就可以在南海称雄,什么荷兰人、刘香都不再话下,可谁知道还没有到厦门就遭到了刘香部的偷袭,磕磕绊绊的回到了厦门,紧接着又是刘香和荷兰人的攻击,最让他心痛的是一艘伊丽莎白级战舰沉没,上百万两的银子就这样打水漂了,他能不心痛么。
一定有内鬼,看着被打得千疮百孔的郑和宝船,郑芝龙咬着牙心里暗暗的道,是他,还是他,看着手下的部将郑芝龙犹豫不决。
郑兴、郑明、杨耿、陈晖、郑彩等部将是他从前些年刚从福建招揽来的,被他分为十八先锋,称之为为“十八芝”,悍勇非常,所以应该不是他们。
杨天生,不会不会的,他是泉州晋江人,别看才三十岁但是对数字极精,且言语便捷,桀黠多智,和他朝夕相处已经数年怎么会出卖他呢,不会,不会。陈德?他是海澄人,猛悍迈众,他不会有那个心机;张弘?他能举五百觔青石,号“铁骨张弘”,原本是个侠士也不会做下如此龌龊的事情的。
洪升……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从他眼中消失,这个范围也在缩小,看着手下的这些人,这些曾经和他结拜组成二八兄弟会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出卖自己,可是到底是谁呢?
这问题困扰了郑芝龙快两个月了,他一直没有办法解答,更叫他困惑的是明明我的海军已经攻占了马六甲何以荷兰人还会有这么庞大的舰队,上一次他被九艘荷兰战舰一起攻击,要是没有郑和宝船估计最后的战局更危险,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让敌军舰队灵活穿插,以至于一艘伊丽莎白级战舰沉没。郑芝龙觉得自己好像不会打海战了,摸不清敌人的战法,也无法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要解决这个问题唯独只有苦苦的等着我的到来了。
两次遭袭郑芝龙不敢再出航,就守在厦门的海港里,郑和宝船体积大机动性能不好可是防守还是很厉害的,先后击退了数次敌人的偷袭后,郑芝龙终于迎来了我的船队。
对于我所率领的这支联合舰队,郑志龙的属下并不知道,事实上这事情是郑芝龙通过邓家秘密传信给我的,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晓得我会来增援他,而郑芝龙没有预料的是我会亲自率领舰队增援。我的舰队以及我的出现不单让郑芝龙的部署吃惊也让当地的明朝官员吃惊,这些地方官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如此庞大的舰队,这更让他的敌人心惊。
荷兰于1579年,从西班牙的统治下独立,建立荷兰王国,并采行联合英国的政策,快速取代了西班牙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