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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遂了光海君和海兰珠的愿,海兰珠不用等征求我的意见就迫不及待的给女儿起名葛玲,让我哭笑不得,葛玲就葛玲吧,也挺好听的。女儿的名字定了,可是儿子的起名破费周折,光海君想破了脑袋,弄出了一箩筐的名字,都不让我和顺姬满意,光海君干脆撂挑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自己起吧,我可是没有办法再起了!”
我看看顺姬,她也看着我,都很无奈。当初可是他说要给孩子起名的,可是此时又不管了,这不是难为人么。我是个兽医,肚子里墨水可不是很多,让我给孩子起名真是比杀了我还难受,见众人的眼光都看着我,我也不好意思,咋的也是朝鲜的摄政王啊,不能连自己儿子的名也起不出来,我的脸憋得通红,半天才说道“那就叫李东宝吧!”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我的脸更红了,“都说不会起,非叫我起,不管了,爱叫不叫,有本事你们自己起去。”
“好,挺好的,先生的这个名字起的很好,东宝乃东方之宝也!”李复觉在一旁凑趣道,一看这家伙肥头大耳的再加上一幅阿谀奉承的表情,就让人恶心,不过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支持者,我怎么也是得高兴一下,随后柳德恭等人也纷纷赞同,光海君虽是不喜欢,可是他提出的名字还没有人支持呢,知道什么叫人脉了吧,我洋洋得意。顺姬没有什么意见,她倒觉得这个名字上口,好念,于是我的儿子李东宝就这样诞生了,《编辑部的故事》里面的男女两位主人公也由此都在我家诞生了,一个是我女儿葛玲,另一个是我儿子李东宝。
……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我已经是当爹的人了,每天都沉浸抚妻弄儿的欢乐之中,当然就过的分外的快乐,一眨眼到了十月,北方的天气渐寒。
朝鲜今年是个丰收年,不光朝鲜,刚刚获得的黑龙江流域的收获也很丰富,由于汉人移民进入的稍晚,东北一年只能有一茬的作物,所以我没有让那些移民急着开荒,而是让他们学习女真人渔猎。昔日的北大荒自然资源极其丰富,山中各种野味极多,这些移民刚到此地还不适应,尤其是渔猎不在行,经常是一大堆人出去了却收获极小,这不要紧,我发给了他们最精良的弓箭和武器,并且派人专门训练他们,逐渐的移民们收获日丰,已经不太需要朝鲜的粮食供给了,相反的随着技艺的增长他们收获的猎物已经开始有剩余了,汉人对这些剩余的肉食很有办法,无论是腌制还是熏制都能长期的保存,留待过冬。
原来老丈人塞桑送的那些牛羊现在基本上都赶到了北大荒,那里水草丰富,加上原来东海女真的牲畜,如今已经经常可见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景色了。唯独叫我犯愁的就是马匹,马的繁殖和驯化可不是一朝一夕的,没有三五年我休想建立一支强悍的骑兵,只能慢慢的苦等。
再说回朝鲜,年初徐光启带来的地瓜经过大范围的推广,在朝鲜的丘陵地带得到了很好的效应,现在正向四周辐射,以今年所有的粮食产量而论自给自足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而朝鲜贸易的发展几乎到了惊人的地步,现在造船业已经成了朝鲜的支柱产业,由于利润丰厚很多人都放弃耕种,直接转入造船业这样的制造业,更有一些家境殷实的人干脆变卖家产,买上一艘货船制上一些货物,再顾几个水手跟着船队出海,由于海上没有了海盗,这一路十分太平,再加上处于渤海这样的内海更是风平浪静,几趟下来不少人赚的盆满钵满,这中间又有很多来自中原的商人,也跟着船队往来与朝鲜与中原之间,再到日本。
然而由于日本闭关锁国的政策越来越明显,再加上安东尼奥的那次折腾,贸易量已经开始萎缩,朝鲜沿岸开始出现了货物堆积的现象。尽管朝鲜现在生活富足可是仍然消耗不掉如此多的货物,假如继续这样下去……
我脑子里出现了“经济危机”四个字,从种种迹象表明如果不限制民间的货运和贸易量,那么一次小型的甚至是更加严重的经济危机早晚会到来,尽管这不是教材中严格意义上的经济危机,但至少已经供大于求了。
造成这种危机的原因很多,但是归咎起来就是市场狭小,日本的市场在萎缩,而中原沿海地区,尽管商业发达,但是由于连年的战乱,使得内陆居民购买力急剧下降。明朝军费不足,把手伸向了富庶的东南沿海,使得那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产品无法自销才大量的倾销海外。
另外此时明朝银根十分紧张,通过和朝鲜的贸易江浙一带获取了大量的日本白银,再加上崇祯皇帝解除了对朝鲜贸易的禁令,使得中朝之间的贸易量剧增,对于明朝这或许是好事,可是对于朝鲜就不那么妙了,从前朝鲜是靠转口贸易获利的,现在由于日本市场萎缩使得很多盲目跟从的朝鲜商人自己掏腰包,用来购买货物,再用这些货物用来转口,可是如今这些货物已经开始大量的砸在手中,这就间接的导致了朝鲜的贸易逆差,大量的白银涌出,这不能不叫我忧心。
市场,市场!我独自一人在屋中不断徘徊,思考着如何打开这个局面,如果不采取措施早晚会被拖垮的。根据中原来的情报,陕西最近爆发了一系列兵变和叛乱,并形成几股流寇,经常进行劫掠,明末农民战争的序幕已经拉开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席卷全国。
崇祯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故此失彼,山海关那里他好不容易安抚了关宁铁骑,这还是得益于袁崇焕“畏罪自杀”呢!袁崇焕这么一“死”,着实帮了他的大忙,使他更好向关外诸将解释,毕竟袁崇焕不是他杀的,他甚至想赦免袁崇焕的大罪,无奈袁崇焕良心受到谴责,所以才在狱中自杀。这样的解释似乎十分完满,也很容易让袁崇焕的部署接受,再加上孙承宗的个人威信和国家大义总算是将关宁铁骑稳定住了,皇太极采取战略防守,如此一来关外是消停了,可谁想到关内又爆发叛乱呢,崇祯现在的日子是成天的失眠。
他倒霉就倒霉吧,可是偏偏影响我,随着和中原联系的日益广泛,尤其是北京之战以后,孙元化“意外”的获得了直隶总督的高官,使得这种联系更加密切,关内的情报也越来越详实,可以说现在和中原的关系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中原若是彻底垮了,朝鲜的日子一定也不好过,除非有新的市场出现。
“开会,开一次大会,把所有的重臣都召回来。”我向整个朝鲜发出了命令,并同时邀请江南的邓家和直隶的孙元化派人来参加这次大会。这将是一次决定朝鲜今后走向的大会,也是决定众人命运的大会,朝鲜太小,已经不利于发展,但是下一步是向哪里扩张还有待众人的商讨,审时度势。
1629年11月,隆冬将近,与会人员开始陆陆续续到齐,有远在黑龙江的多尔衮、阿敏、东海女真部落首领博木博果尔,江南的邓家则派来了邓希贤,孙元化也秘密来到朝鲜,再加上朝鲜的众人,整个会议室已经有十多个人了,可以说这是来个人算事目前的高层和决策层了。
“众位,今天这个机会很难得,自北京一战可以说我们的势力扩大的很快,我们从来没有显现在这样强大过,但是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要面临生死抉择。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接着我给所有人分析了目前的局势,国内市场狭小,军费开支不断增多,负担日益沉重,再加上中原的形式不好,情势不容乐观。我话说完,众人都陷入沉思,对于这次大会的重要性不用我说,光从规格上他们就看得出来,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情势到达了我说的这么严重的地步,当然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我所说的话。
“先生,没有你所说的那么糟吧,我看一切都挺好啊,就说我们驻扎在嫩江的军队吧,别提多棒了,老四若是敢打过来,我决不让他有好果子吃,嘿嘿!”说话的是阿敏,这家伙思考问题经常不经过大脑,皇太极有了这几次经验教训还会轻易进攻么,不瞅准机会他是不会再轻易下手了。再说我这次说的可不单单是军事威胁,是的表面看来朝鲜三面环海,还拥有强大的海军,只有和辽东接壤的地方正对着皇太极,从前十分危险,可是自从夺取黑龙江流域后已经有了较大的战略纵深,从表面上讲是安全了,可是这里面的危机又有几个人能看清楚。
“各位,万不可小窥皇太极,别看皇太极这次北京之战收获不多,可是他也一样尝到了甜头,那就是从蒙古攻击。大明长城外有漫长的边境线,自从皇太极征服漠南蒙古后也拥有了极大的战略纵深,他的眼光已经不仅仅是辽东一地了,从情报上看他的势力目前主要活跃在大同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越过长城,再来一次劫掠,难道朝鲜海军每次都要在塘沽登陆再去救援么,这次很可能是距离塘沽很远的大同和朔州,就是援军到达,估计敌军连踪影都不见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崇焕,这里面没有比他更有说服力的了,对于袁崇焕多尔衮和阿敏心里不是很自在,毕竟努尔哈赤的死和他有关,尽管我再三解释努尔哈赤因火炮所伤已经被我治好,他的死纯属意外,可是两人心里还是有疙瘩,只是不发作出来罢了。
袁崇焕出言反驳阿敏,阿敏听了自然是不痛快,就要上前理论一番,可是被多尔衮拉住了,尽管多尔衮对袁崇焕心里有根刺,可是确实像袁崇焕所说,别看皇太极处于守势,可是因为占领了蒙古,他随时可以蓄势待劫掠山西等地。袁崇焕不理两人的表情,继续说道:
“女真兵力之优在于凶悍迅猛,尤其是其骑兵的快速突击能力不是一般军队可以达到的,这一点他们继承了蒙古铁骑的优势,并且随着其占领蒙古,这种优势会越来越明显,火炮虽利可是由于其笨重,守城可以,攻城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