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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舍尔司令看着海面上密密麻麻的英国战舰,意识到德国舰队与英国皇家海军实力上的差距,他马上发出了“转向右舷作战”的命令,这实际上命令德国舰队准备逃跑。
根据这项命令,德国的作战队形转向右舷,倒转航向,德国各舰一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在薄雾中消失。在逃走之前,德海军进行了一次突击,虽然“德弗林格尔号”已被命中数次,它向英国的旗舰“无敌号”发射了临逃前的一次齐射,雷鸣般的爆炸声中,这艘排水量一万七千二百五十吨的英国战舰裂为两半,船首和船尾冲向天空一百英尺,然后。这两半截战舰,连同1026名英国海军都沉入海底。
德国公海舰队逃跑后,戏剧性的一幕又发生了,英国杰利科上将竟然没有下令追击,他惟恐英国主力战舰遭到敌人丢在后面的水雷或驱逐舰发射的鱼雷的损害,命令他的舰队倒转航向。
时间在消逝,天色在变暗,海上的薄雾也浓起来了。晚上7时,舍尔决定穿过英国海军的后面海域迅速逃回本土的海港,但他计算错误,又慌慌张张地撞进了英国杰利科上将的大舰队的射击范围,这时英国战舰的“t”字形比以前更有威胁性了,德国的舰队在西方仍然光亮的天色下现出轮廓,德国海军却只能看到英国舰队模糊的形状。
在发现德国海军四分钟后,杰利科这次没有犹豫,命令英国舰队改变航向以便缩短射程,并在九千码外开炮。此后的十五分钟,英国大炮怒吼,万炮齐发,炮弹爆炸声震耳欲聋。英国战舰舰队像海上幽灵一般从薄雾中钻出,多次齐射,然后又消失。前沿的德舰都被集中的炮火所覆盖。除炮口的闪光外,德国的舍尔司令不能看到英国舰队。
为转移英国舰队对德国主力舰队的注意,舍尔下令德国舰队施放烟幕,以便德国驱逐舰发射鱼雷,但德国发射的所有鱼雷都没有击中目标。随后,舍尔指挥德国的战斗巡洋舰“冲向敌人;直接冲去”。在这个保护性的烟幕后面,德国公海舰队的其余舰只再一次倒转航向,当最后一批战舰赶快驶离英海军后,巡洋舰也脱离战斗,和德国战列舰队一起逃走。
英国海军上将杰利科还是担心德国的鱼雷和潜艇,不想再去跟踪德国舰队。英国贝蒂中将很恼火杰利科上将的保守,指挥快速战斗巡洋舰去追击德国舰队,并开到向西航行的若干德国舰队的射程内开炮。德国海军以若干次齐射回击,但不久双方都望不见对方了。贝蒂给杰利科发电报,让他赶快追击,但杰利科不愿在夜间恢复战斗,他觉得英国海军只是在较长的大炮射程和数量上占优势,在黑暗中的意外碰撞或互相射击危及英国战舰。
在那天夜间早些时候,英国和德国两支主力舰队按大致平行的航线航行,相距六英里,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德国的舍尔司令十分希望避免再一次战斗或更远离德国海岸,不过,他必须冲过英国舰队的前哨线,向合恩礁水道行进。战斗在晚上11时30分发生,那时朝合恩礁东驶的德国舰队的先头部队,和英国的后卫驱逐舰遭遇。
当时,海上大雾,双方混乱碰撞,在照明弹、探照灯和着火战舰的眩目光辉下进行疯狂的战斗。一艘英国驱逐舰向陈旧的“波默恩号”射出鱼雷,德国主力舰“波默恩号”沉没。希佩尔的轻巡洋舰“埃尔平号”在和战列舰“波森号”的一次意外相撞中沉没。英国驱逐舰“喷火号”撞上了德国战列舰“纳绍号”,只有几个人侥幸生还。舍尔的德国主力舰队却脱身出来,继续向合恩礁驶去,在第二天凌晨3时30分安全到达。
这次日德兰大海战就此结束,英国海军共计损失3艘战斗巡洋舰,3艘轻巡洋舰和8艘驱逐舰,6艘其他舰只受到重创,伤亡人数6945;德海军损失1艘过时的战列舰,1艘战斗巡洋舰,4艘轻巡洋舰和5艘驱逐舰。4艘其他舰只受到重创,伤亡人数3058人。
德国的舍尔司令在他给德皇威廉二世的报告中说,德意志帝国海军能“予敌以巨创,但即使在公海上取得最有利的战果,也不能迫使英国和解,我们的地理位置与岛国相比的不利之处,无限制潜艇战是必不可少的,那怕冒同美国作战的风险也罢”。
德皇威廉二世很失望,他知道这封电报意味着德国海军突围不成功,德国依旧被英国海军从海上封锁,德国有些城市因为物资缺乏,已经出现暴乱。此时,意大利在东线蠢蠢欲动,垂涎奥匈帝国的领土,准备随时对同盟国开战。德皇威廉二世明显感觉到,一旦中国和美国加入协约国,德国的失败就无可避免!他不得不考虑中国和美国提出的和解计划,派德国驻华大使施劳德去跟中华帝国总统李经述联系。
李经述对德国态度的转变,并不意外。当时,美国总统威廉·塔夫脱正在访华,他将这一好消息告知了威廉·塔夫脱,商谈怎么让英国妥协以及欧洲停战后的国际新秩序问题。
第242章联合国成立
北京,中南海的总统府。冬日的冷风拂面,在瀛台岛最南端的迎薰亭,夕阳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山石花草,浑然天成,水共天一色。眼前这美好景致,很容易让人忘了欧洲现在处于残酷的世界大战之中,每分钟都有数以千计的人死亡。李经述在瀛台岛中的亭子里,会见了访华的美国总统威廉·塔夫脱。
李经述临水眺望,对威廉·塔夫脱说:“总统先生,现在德国已经向中方表达了和谈的意愿,只要英国同意停战,那么各国可以来北京参加和会,讨论战后的国际新秩序。不过首先,我们得解决斯大林,中国觉得斯大林占据的俄国,已经没有在世界上存在的必要了。你要知道,沙俄的领土可是很辽阔啊,足够各国瓜分了。”
“啊?你是说要灭掉俄国?”威廉·塔夫脱听李经述的话,目瞪口呆。原来的沙俄地盘总面积2240万平方公里,包括远东、中亚五国、伊朗北部,被中德瓜分之后,还有1400多万平方公里,另外还有俄国的附庸国和保护国,比如布哈拉汗国,希瓦汗国等,完全吞并俄国,在以前哪个国家也不敢想,中国人的胃口好大!
李经述说:“我的意思是,拿俄国做筹码,结束这场世界大战,俄国可以由英国、法国、德国、土耳其、中国、美国,甚至意大利,奥匈帝国等国家瓜分,有些地方,像乌克兰、波兰,就正式**吧。总之,俄国不能再存在。只要中国和美国立场一致,我们现在是能左右欧洲局势的。”
李经述这么说,是有底气的,现在中国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这几年世界大战,由于欧洲的订单,中国的远洋商船数量和造船能力获得高增长,不进工业高速增长,战争期间,欧洲大量的人才与资本流入中国。许多人都想逃离欧洲躲避战火,尤其是犹太人。仅上海虹口,就有约两万人到了这里。很多人还在中国进行了投资移民,因为中国的移民政策,只要移民者要拥有20万美元以上的资本,并在中国进行实业投资,都可以获得中国国籍或中国保护。美国的实力在1910年也在世界上举足轻重,因为战争,德国、法国、英国已经消耗很大,中国和美国的经济实力已经超过了他们。随着欧洲战争的日益激烈,欧洲各国为了购买物资,还拼命地向还算富裕的美国、中国贷款,整个西方世界从殖民时期积累下来的财富,正在快的流向中国和美国。而且中国和美国作为中立国,利益基本上是一致的。中国和美国的军事实力,也完全可以打破欧洲战场上的平衡,决定协约国和同盟国哪一方胜利。
威廉·塔夫脱同意李经述的看法,只要中国和美国达成一致意见,能左右整个欧洲战局。而且现在世界各国的资产阶级对布尔什维克这个“游荡在欧洲的幽灵”充满了恐惧,对斯大林的政权也保持了足够的警惕和敌意。但威廉·塔夫脱有点犹豫,说:“俄国毕竟还有一亿多人口,就这么消灭这个国家,恐怕不符合文明世界的规则。”
李经述说:“我们现在用不着对斯大林讲文明,斯大林只听得懂皮鞭和大炮。你放心,斯大林的支持者其实在俄国也是少数,很多人反对,只是斯大林的秘密组织太过于血腥恐怖,做惯了农奴的俄国人都很胆小,没有人敢公开反对。我们要趁现在消灭斯大林。否则,对人类来说,将是一场不可挽回的灾难。”
威廉·塔夫脱还是有点犹豫,因为美国的军火商在美国议会有很多代理人,他们大发战争财,不想欧洲停战,于是他借口说:“美国总统不像中国总统有那么大的权力,可以一个人决定战争或外交。我还得回去说服美国国会那些支持战争的议员才行。”
李经述好像看透了威廉·塔夫脱的心思,说:“我们中国其实也需要再发展,我们也希望欧洲的订单能再多一些。但现在,我觉得中国和美国都要意识到:这个世界有比利益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结束欧洲的战争,维护人类的文明。这符合全世界的利益。”
李经述的话,触动了威廉·塔夫脱,他原以为只有美国人才具有这种全人类的视角和世界眼光。美国人刚开始主要是清教徒,基督教清教徒的精神和信念对美国的主流文化有着非常深刻的影响。基督教是一个救世情结浓厚的宗教。在《圣经》中,由于“神爱每一个人”。所以不愿失去他的任何一只羔羊;100只羔羊中丢失一只,上帝也要把它找寻回来。这种救世的使命感,使美国人的天性中有一种所谓的“传教士精神”和“救世”情结。听了李经述的话,此时的威廉·塔夫脱陷入了沉思,他本身也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于是答应李经述回去说服美国国会的议员们。不过,威廉·塔夫脱对李经述说:“即便中国和美国联手,真的有把握说服同盟国和协约国的成员都坐到谈判桌上来吗?”
“光说话是没有用的,我们还要采取一定的军事行动!”李经述回答说,根据中国收集到的情报,战争进行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