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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巡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大人是不是问的崇文门那边的李子诚啊?那人以前是个老千,后来洗手不干了。他带了几个徒弟……”
吴世恭是根本没有吧周巡的话听进去。他稍微地冷静了一下。周巡说着说着,看到吴世恭心不在焉,脸sè灰白的样子,关心地询问道:“大人,是不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小人给您请个大夫来。”
“不用了。我就是想考虑一些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等周巡离开以后,吴世恭的脑子又飞快地转动起来:“现在的情况可能还没有这么糟糕。周巡还不知道李自成这个人。这说明李自成还没有成为天下闻名的造反领袖呢。现在的李自成最多是在哪个山头,做一个小毛贼。离打进běijīng城还有一段时间。”
“可李自成要有多少时间打进běijīng城呢?”吴世恭只能够用知道的现代知识来推理判断,“新中国的建立,就是一个这么伟大的领袖,这么一个强大的政党,不算红军的年代,也经过了八年抗战和三年解放战争。加起来也要十一年。李自成就算是个天才,从小毛贼打进běijīng城,估计也需要十年以上。时间还来得及。”
吴世恭是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李自成还没有开始造反呢。李自成的造反可以说是被崇祯皇帝的一个政策间接给逼的。
吴世恭继续想道:“那么崇祯皇帝的年代还发生过什么事呢?”
吴世恭仔细地回忆着一切:“李自成打进běijīng城。可是以前发生的一切?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崇祯皇帝有什么有名的大臣和太监?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和李自成作战的将领是谁?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大战?吴世恭是什么也不知道。”吴世恭现在是恨不得回到现代,再绑架个历史老师回来。
吴世恭只是凭借于现代的电视剧,了解到:“李自成打进běijīng城以后,抢了吴三桂的老婆陈圆圆。接着吴世恭冲冠一怒为红颜,放清兵入了山海关。之后,清兵打败了李自成。建立了大清朝。”
可是,吴世恭也知道,电视剧这东西里,戏说的成分太多,肯定是靠不住的。就算是现在吴世恭又知道了俩个人的名字。可是,那吴三桂现在在哪里?那陈圆圆现在在哪里?
妈的!现在的事关陈圆圆个屁事!吴世恭是越想越乱,心乱如麻。吴世恭是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烦躁,站起身,提起身下的椅子,狠狠地一下下砸在地上,把椅子砸得粉碎。
听到屋里的动静,薛勇和一群薛府护卫都冲了进来。吴世恭现在已经发泄完。他两眼充血,也不理睬这些护卫,大步地走出衙门,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的。那些薛府护卫连忙紧跟着吴世恭。
当走了一会儿,吴世恭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脂粉铺门口,他让薛府护卫在门口等候,就直往脂粉铺里面冲。
赵如雅猛然一见到吴世恭,立刻露出笑容,刚想和吴世恭打个招呼。吴世恭却一把抱住了赵如雅的腰,一用力,把赵如雅抗在自己的肩膀上。
吴世恭也不管一旁李馨惊讶的眼神,也不管赵如雅在自己的肩膀上挣扎。他直接扛着赵如雅走进了卧室,踢上了卧室的门,把赵如雅扔在卧室里的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在脂粉铺外监视着脂粉铺的两拨人,已经小半年一无所获了。可是在今天,突然看到吴世恭闯进了脂粉铺,两拨人都急匆匆地跑着报消息去了。
第六十七章翁婿密谈
赵如雅被吴世恭扔到床上以后,突然想明白了:自己其实已经是吴世恭的人了。就是现在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吴世恭,那也是无所谓的事。因此。赵如雅反而躺在床上不再挣扎了。
夏rì衣薄,俩人很快就坦诚相见。吴世恭把自己的头埋在赵如雅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赵如雅的体香是如此的迷人。接着吴世恭毫不犹豫地分开了赵如雅的身体,开始了无尽止地索取,那一次次的动作显得特别的猛烈和粗暴。而赵如雅却对着吴世恭的动作尽力迎合,完全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那李馨在屋外,听到了赵如雅那隐隐约约的呻吟声,立刻面红耳赤地把小洁给拉到其它的屋子里,心不在焉地给小洁讲起了故事。
几度疯狂以后,吴世恭和赵如雅终于筋疲力尽地停止了下来。赵如雅从床边拿出一块手帕,爱怜地为吴世恭擦着身上的汗,问道:“你心中有事?”
“没什么大事,一点儿小麻烦而已。”吴世恭笑着回答。女人的身体不愧为是最好的镇静剂,吴世恭的心情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敲打声和女人的叫喊声。
话分两头。
那竹韵接连接到了两拨人来报信:姑爷已经进了那个脂粉铺。
这时候的薛府,薛濂和张夫人又都在皇宫中守灵,家中没有长辈主事。而当竹韵把事情向小姐薛雨霏报告以后。那薛雨霏只是流着泪,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看着小姐的不争气,竹韵索xìng拿出了CEO大丫鬟的派头,她集合了几十个薛府中的健妇,手持棍棒,向着脂粉铺就杀过来。
赶到脂粉铺门口,竹韵就看到那十几个薛府护卫全部呆呆地待在脂粉铺门口在守候。竹韵对着领头的薛勇和薛强大声问道:“姑爷在不在里面?”
看到了竹韵带着那些健妇杀过来,那些薛府护卫其实已经都吓呆了。面对着竹韵的提问。他们都脸sè惨白说不出话来。
竹韵一看这些薛府护卫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所料不错,胸中忍不住涌起了满腔怒火。她吩咐那些健妇道:“给我到脂粉铺里去砸!”
听了竹韵的命令,那些健妇就冲进了脂粉铺,把铺子里,无论是伙计还是客人都赶出铺子,接着就抡起棍棒,砸了起来。而听说来砸铺子的,都是阳武侯侯府的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阻止。
旁边围观的,有些消息灵通的,已经猜测出:阳武侯家那个入赘的女婿和这家脂粉铺的小寡妇在偷情,而现在阳武侯家派人来捉jiān呢。
这种人民群众最喜闻乐见的消息当然是传得飞快。没有多长时间,脂粉铺周围就被看热闹的人挤的水泄不通。
吴世恭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后,迅速地穿好了衣服,走出卧室,来到了脂粉铺中。见到了吴世恭的到来,那些健妇都停止了打砸。竹韵迎着吴世恭,上前了一步,大声地指责道:“姑爷您还要不要脸,和这种野女人在一起!把我们薛家的脸都丢尽了。”
吴世恭没有回答,他满脸严肃,直直地看着竹韵。看到了姑爷的眼神,竹韵又不自觉地退了一小步。
吴世恭环顾了一下脂粉铺的惨样,长舒了一口气,平静地对竹韵吩咐道:“现在也砸得差不多了。不要太过分了。”接着走出了脂粉铺,向着衙门的方向走去。那些薛府护卫连忙跟上,围观的人群也为他们闪开了一条道。
吴世恭那若无其事离开的样子顿时让竹韵有些手足无措。她毕竟不是薛府的主子,不能够把吴世恭怎么样。而姑爷临走时那句半吩咐半威胁的话,也让竹韵有些害怕。于是,竹韵也集合起那些健妇,回薛府去了。在回薛府的路上,竹韵心想:等晚上侯爷回府禀告了他以后,再让侯爷好好地教训姑爷您。
整个一下午,吴世恭就在衙门里,依旧把自己关在屋里苦思冥想。他当然不会考虑,上午自己在脂粉铺被竹韵当场捉到和赵如雅偷情的事。那件事已经这样了,那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还是在考虑如何在崇祯皇帝在位以后,明朝灭亡时,自己该如何保住自己和家人的xìng命。
考虑再三,吴世恭觉得,无论自己采用什么方法,首先要做到的,一定是要离开京城,而且是越快越好。如果留在京城的话,再怎么样,无非是一个安乐死罢了。而自己离开京城,也必定要得到岳父薛濂的同意和帮助。因此,吴世恭决定晚上回家后,好好地和岳父薛濂谈一谈。
这些天来,薛濂的jīng神压力本来就比较大,又在皇宫中守了一天的灵。满身疲惫的他,刚和张夫人回到薛府,就接到家人的禀告姑爷的事,立刻是勃然大怒。薛濂现在是恨不得把吴世恭撕成碎片,他立刻派人把吴世恭叫来,想要好好地修理这个臭小子。
可是,吴世恭见到薛濂以后,却一点儿也没有慌张的神情,反而平静地对薛濂说道:“侯爷,小婿有要事和您商议,是否可以单独一谈?”
看到了吴世恭的神情,薛濂有些疑惑了,他把吴世恭单独领到了自己的书房中。
一进书房,吴世恭就小声地问岳父薛濂道:“侯爷您看,那崇祯皇帝即位以后,那魏公会怎么样?我们薛府会怎么样?”
听了吴世恭的话,薛濂的脸sè变幻了几下,反问道:“那你怎么看呢?”
吴世恭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张克全张先生已经告辞回乡了。小婿在兵马司也有些众叛亲离的感觉。这些天来,薛府上下也人心惶惶的。”
薛濂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也看出来了,本侯也不瞒你。确实是不太妙。不过,你今天提起这些来,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办法?”
“小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吴世恭摇了摇头说道,“不过,今天张先生告辞时说的一句话,小婿觉得很有道理。他让侯爷和小婿赶快辞官,兴许可以保住薛府的平安。”
薛濂考虑了一下,叹道:“我们这样做的话,那魏公会怎么想?难啊!”在骨子里,薛濂还是个挺讲义气的人。
吴世恭急了,连忙说道:“大难来临各自飞!魏公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再说,就算是侯爷不辞官,难道那魏公就可以保住他的位置吗?最后的结局还不都是一样。侯爷就是不为小婿想,也得为整个薛府想想,为您的孙子薛呈麟想想啊!”
吴世恭的话,让薛濂的眼皮跳了几下。这些话一下子击中了薛濂的要害,现在,薛呈麟这个小子就是薛濂的命根子。
可过了一会儿,薛濂又有些犹豫地问道:“可是现在我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