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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少爷!”书墨连忙点头答应。
因为在绞杀战中落到了下风,虽然之后汝宁军是百般腾挪,可其还是不能主动地挑选战场,最后,两军之间那个预设的战场是片很大的开阔地,中间也没有什么树林、小溪做障碍,所以这个战场其实是有利于骑兵较多的清军一方的。
为了扭转劣势,吴世恭就要书墨先去占领战场东侧的小山头,以此为钉子,让清军不能顺畅地在战场东侧活动。这样的话,汝宁军只要专心应付与清军西侧和中路的战斗,让自己的劣势也小上一些。
吴世恭接着对李禄说道:“李大哥!明天你的人就和我的亲兵队一起护卫中军。”
李禄点点头,接着犹豫了一下。道:“妹夫!我知道你照顾我,前些日子也不派我的人出去探查,现在又让我的人待在后面。可是既然我都和你在一起了,该用的时候你就用,千万别客气!”
吴世恭对李禄微微一笑,道:“真不客气!明天这仗有些棘手,决定胜负的可能就是最后一击,正需要劳烦李大哥呢。”
其实吴世恭之所以这样安排李禄的部队,确实有照顾他的意思。可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明天汝宁军主战的都是自己的部队,吴世恭生怕插进了李禄的部队以后。造成配合出现破绽。
李禄当然明白吴世恭的好意,他连忙道:“那就等着妹夫的命令了,你放心,绝不会给妹夫丢脸的。我……”
“知道!知道!”吴世恭笑着打断了李禄的话,“你是京城出来的爷们嘛!”大帐内立刻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吴世恭最后安排道:“明日作战。赫飞指挥,楚格为副。诸位都需用命。扬我汝宁军之威!万胜!”
“万胜!”帐内的所有人也大声高呼道。
这场大战就从书墨的半夜出发开始了。
直到鸡鸣前,这个团才汗流浃背地上了这个小山头。幸好,清军没注意到这个山头的重要性,并没有派兵来抢占,这让书墨是大松了一口气,于是立刻命令兵丁加快挖掘地面。垒建简易工事,准备天亮以后的战斗。
可是没过一会儿,各处负责修建工事的军官纷纷回报:这山头上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土,底下都是坚硬的岩石。而且因为土浅,山头上也只长有灌木、杂草,没有什么树木,根本就没办法修建工事,所以他们就盼望着书墨这位防御专家拿出个主意。
书墨气得差点想要骂娘:这些军官们以为自己是神仙?动动手指就可以平地升起一道土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们懂不懂啊?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啊?
可是书墨看到手下的将士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眼神中竟然还带着一些崇拜,无奈之下,书墨也只能够把“没办法”这三个字吞回了肚子里。
也就是书墨擅守的名声太盛了,那些将士都把希望寄托在书墨身上,这时候的书墨就感到自己的身有千钧担,责任!这就是责任!
于是书墨就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了。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可是最怕死的啊!难道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跟着少爷混,只是想以后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啊!谁他玛的要承担什么责任啊?可是看看眼前这情形?
书墨环视了一圈将士们,他一咬牙,跳到一块大石头上,开始了他的演讲:“弟兄们!你们一直问我什么是最好的防御?怎么才能建造最坚固的城池、雄关,今天我书爷就告诉给你们听。”
“其实什么三合土、石块垒成的城墙都不算是最坚固的,就是铁浇筑的城墙也挡不住火炮的轰击,那么用什么东西做的城墙最牢固呢?只有人!对!就是人!一员虎将,率领一支虎狼之师,这就是雄关!这就是城墙!挡得住任何敌人的进攻。”
……
在一番演讲以后,这些将士的心神奇般的稳定了下来。兵丁们在军官们的指挥下,架设着炮位,轮流休息恢复着体力,就准备在开战以后,用血肉保卫住这个山头。
二月十日凌晨。
赵敢骑着马带着自己的小队巡视着大营。只见汝宁军的兵丁们很有秩序地排成了一条条长队,依次从炊兵手中取过食物后,到一旁用着早饭。
除了早饭以外,炊兵还给了每位兵丁两个夹肉的大馍。今天的大战可能持续一天,可能根本没时间用午饭,这两个肉夹馍就是给兵丁们垫饥用的。
“敢子!敢子!”
赵敢突然听到有人在招呼自己。于是他立刻望向了呼喊的方向,一眼就看见程牛在向他招手。
“程大哥!”因为有任务在身,赵敢也不能跳下马进行闲聊,于是他就骑在马上向程牛挥了挥手。
“敢子!不错啊!都小队了!你放出去以后起码就是个营副了吧!”虽然赵敢没有下马,但这不妨碍程牛与他闲聊。
因为在救吴世恭的事件上立了功,赵敢被吴世恭亲自提拔为亲兵队的小队长,如果一旦下放,确实是营副起步,所以引得程牛是相当羡慕。
第六百六十三章雄狮与雄狮之间的对抗
“没那么快!俺还要在亲兵队待上一阵子呢。”赵敢笑着回答道。
“那以后见你就要称呼你为大人了。”
“程大哥!埋汰俺呢。再这么说,俺都是您带过的兵。”赵敢笑着客气道,“有命在身,俺先走了。其实今天程大哥也有机会立功的,俺就在亲兵队等着您来了。万胜!”
“万胜!”周围的兵丁也齐声叫道。
直到走过了一段距离,赵敢才对身后的小队队员介绍道:“俺入伍时就是程大哥带的,他很关心俺的,他可是俺的老上司了。”
与此同时,吴世恭正在护卫们的帮助下穿戴着盔甲。这副盔甲是工坊司特制的,浑身上下闪亮着银白色的光芒,甲片与甲片之间也打磨得相当合缝,关节也相当灵活,显得是特别的漂亮。就是穿戴起来比较麻烦,需要旁人来帮忙。
被一层层包裹起来的吴世恭已经有些流汗了。他抱怨道:“春寒料峭!春寒料峭!怎么今年的春天这么热啊?”
“大人!”迟明在一旁笑着说道,“刚才小的到帐外走了一圈,外面还是挺冷的。而且今天天色还挺阴沉,不算是个好天气。可能大人身上穿戴得太多了,大人您就忍耐一下吧!”
“你们啊!好像就怕我受伤,恨不得用铁块把我包起来。里面的棉甲都穿了两层,有必要吗?有你们的保护,我遇不上什么危险的。”吴世恭笑道。
迟明他们“嘻嘻“笑着,也不分辨,依然为吴世恭穿戴着盔甲。直到穿戴完毕,最后才为吴世恭披上了一件大红披风。
吴世恭顶着满身盔甲走了几步,嘀咕道:“太沉了!”听到迟明他们在低笑。吴世恭又开玩笑道:“今天人来疯可要吃苦了。”迟明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帐内响起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鞑子那边怎么样了?”吴世恭又问道。
迟明马上收起笑容,立正禀告道:“探哨已回禀,鞑子营中也升起了炊烟,今日他们也一定会出营作战。”
“那也好!今天就与鞑子做个了断吧!”说完以后,吴世恭就率先走出了大帐。
天色虽已放亮,但厚厚的云层依然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空气中湿度很大,虽然是初春,但所有的人、马身上都感觉到黏糊糊的。
汝宁军和清军对向行军靠近战场。两军都不断地派出侦骑,远远地探察着对方的行军。也不断地驱赶着对方的侦骑。可是这时候却极少发生侦骑之间的战斗,往往是一方躲避,另一方也就不再追赶,也许这就是大战前的宁静吧!
到了此时,也不需要什么奇谋诡计了。双方无非是摆好架势,进行一场硬桥硬马的战斗。所以也就老老实实地奔赴战场列阵吧!
行军时的气氛相当沉闷。列阵的时间也相当漫长。可是相对而言,还是清军的动作快一些。这也是骑兵多的好处,能够迅速地展开部队。
可是汝宁军的动作也不慢,长年的队列训练使得汝宁军的展开也是有条不紊,丝毫也不见紊乱,根本也不给清军任何趁着自己的部队还未完全展开而发起突袭的机会。
不过这时候的清军心理优势可就更加明显了。人数占优。二万三千对一万六千;战场的地理优势,就是一片开阔地,利于骑兵冲锋;列阵展开也比汝宁军快一些。所以清军也有些跃跃欲试了。
“王爷!是否派些儿郎挑逗一下明军?”图贝里询问多尔衮道。
图贝里的目的就是要派些清军的骑兵到两军阵前耀武挑战,干扰一下汝宁军的列阵展开。
如果汝宁军真的被这些挑逗的清军搞得阵脚大乱。清军正好可以全军跟进攻击。这样送上门来的大捷是不要白不要。
如果汝宁军能够稳住阵脚,那也最好把汝宁军的骑兵给挑逗出来。如果能够在两军阵前赢得这场小规模的游斗,对清军的士气增长也大有好处。还可以进一步消耗掉一些汝宁军的骑兵,待两军正式会战以后,也使得双方骑兵的人数差距更大一些。从头到尾,图贝里就没想过清军会在这场游斗中战败。
多尔衮皱着眉,一声不吭,仿佛像是没有听到图贝里的问话。图贝里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很熟悉多尔衮脾气的他,就知道多尔衮已经默许了,于是他立刻向面前的亲兵队长点了点头。
一声唿哨,二百多名清军的骑兵立刻冲到了阵前。这些都是八旗和蒙八旗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单骑格斗能力很强的旗丁,他们开始不断地做起了挑逗的动作。
有些清军骑兵开始驾驭着马,做着现代马戏团里才能看到的杂技动作;有的挥舞着刀,不断地向着汝宁军的军阵鬼叫;有的则做出侮辱的动作,想要把汝宁军的骑兵吸引出来,而清军大军中的喝彩声则是响彻云霄,不断地为自己的勇士们鼓劲。
可是在这时候,汝宁军的阵中却保持着诡异般的宁静。在军官们的呵斥下,汝宁军的兵丁依然在快速地站好位置,而分列两侧的骑兵也纹丝不动地看着清军在阵前杂耍,一点儿也没有出阵与清军游斗的意思。
一开始看着自己旗丁们的表演,多尔衮的脸上也挂着一丝笑容,可是看着汝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