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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发炮弹立刻飞入了漆黑的夜空中,也不知道炮击的效果如何,只知道那些炮弹绝对是砸入了农民军的营地。不过在安静的夜晚,炮击的声音那可真的算得上是震耳欲聋啊!
骤闻巨响,农民军的营地顿时炸开了。此地正是闯塌天刘国能的营地,听闻剧变,刘国能就立刻从床上跳起,也不管身边尖叫着的女子,他拔出床边的刀,闯出了内帐。
“大王!官狗劫营!”闯入大帐的刘国能亲兵队长,一看到刘国能的一丝不挂先是惊呆了一下,接着立刻反应过来,向着刘国能汇报营中的情况。
“那个方向?”刘国能根本顾不得深秋夜冷,首先就是要搞清楚是什么状况。
“是空营那儿!”亲兵队长立刻回答道。
“那好!快些安排人手挡住劫营的官狗。你再出去巡察一下,有谁乱营的,立刻就斩首示众!”刘国能立刻下令道。
这时候的刘国能已经不怎么惊慌了。农民军在与明军长期的战斗中,在双方驻扎营地对峙时,总是在劫营和反劫营之间进行的。而这种战斗相当激烈,彼此之间也是花样百出。
所以刘国能就在自己的营地中,寻找了这么一个看起来粗心设置,防备很虚弱,让人觉得能够顺着这个缺口突进来的地方,设立了一个空营。不过在空营后面,他埋伏了大量的晚间机动部队,就是要给劫营者迎头痛击。
其实这也算是一个心理陷阱,能够在傍晚出来劫营的人,一般心中都是存着投机冒险的念头,有这么一个缺口,总会吸引人来上钩的。
在一般情况下,只要劫营的人冲入了一个空营,再加上遇上大量埋伏的部队的阻截,他们肯定会因为自己中了圈套而士气低落,甚至在阻截下会溃不成军。
刘国能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几门火炮。在夜晚中也不可能派出军队出营去拔掉那些火炮,因为一时三刻之间,找一些没有夜盲症的兵丁也是很不容易的。因此,刘国能就要组织自己的部队避开炮火的射程,并且要弹压住乱营的兵丁,防止住炸营的情况发生。
刘国能的亲兵队长立刻带着一队亲兵入营巡视,把那些出了帐篷乱跑的农民军兵丁都赶回了帐篷,并且砍了几名不听话的兵丁。在辣手整治下,刘国能的营地里逐渐地恢复了平静。而在炮火射程内的兵丁也有秩序地撤往了营地的后方。
可是这种平静没保持多久,因为很快的,劫营的汝宁军已经冲破了埋伏的农民军的阻截,冲入了刘国能的大营。
汝宁军挑选的那段路的确是难走一点,步兵还好一些,但是有几名骑兵都是人仰马翻。而且因为道路的限制,也不可能排成很长的队列。但这些都是小问题了。汝宁军依然保持着小跑,因为这时候只要是冲进去,那就万事大吉了。
眼见着前方的步兵团已经冲入了农民军大营,这时候的农民军营地里才有了一些动静。很多后面的骑兵都有些放松,他们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已经晚啦!”。
可就在这时,已经进入农民军营地的步兵团突然传来一阵惊呼:“这营地是空的!我们中埋伏了!”
那些骑兵都忍不住勒住自己的缰绳,等待着李三河发布着进一步的命令。
“都慌什么!慌什么啊?”李三河怒吼道,“保持安静!平时这情况还练的少吗?按训练时去做!”
虽然心中那种:可能遇上埋伏的阴影得到了证实,这时候的李三河反而放松了下来。在汝宁军的夜袭训练中,演习双方也是花样百出,所以每一次的劫营训练可能都会遇上埋伏的情况,所以只要按照训练计划来,其实汝宁军并不怎么害怕这种情况。
在李三河的怒吼声中,汝宁军的军官们迅速地约束好了自己的部队,他们开始按照平时的训练行动了。
而这时候的刘国能也有些失算了,他现在埋伏在空营周围的军队,远远的没有刚开始设立空营时,埋伏在空营周围军队的战斗力。
因为准备着撤退,又判断着汝宁军不会夜行军这么长的距离来夜袭,所以刘国能现在安排在空营周围埋伏的部队就少了许多。
再加上刘国能这些首领的态度,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底层的农民军兵丁,而那些农民军兵丁的纪律又是相当散漫,所以埋伏的那些部队中,很多的兵丁都是散去睡觉了。
更为可悲的是,那些散去睡觉的兵丁大多数都是睡在了空营中。要知道,农民军对于物资的渴望是很强烈的,所以在撤退的时候,肯定不会放弃架设在空营内的帐篷的。
再加上空营内的睡眠环境又是相当好,怎么样也比与几十名扣脚大汉一起睡强上许多,所以现在空营内的帐篷,睡着许多拆帐篷的农民军劳力和本应该在晚间埋伏的兵丁。
所以当汝宁军拉开栅栏、火炮射击以后,那些睡在空营帐篷内的农民军兵丁立刻就是四处逃窜,而这些人首先就是影响到了埋伏的农民军部队的结阵。
并且那些逃跑的人都是自己部队里的弟兄,农民军埋伏的部队也不忍心使用火铳、弓箭等远程火力。所以当那些人跑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闯入空营的汝宁军步兵团已经排好了方阵,开始火铳射击了。
第五百六十八章击溃埋伏部队
在黑暗中,其实根本无法瞄准,再加上那些帐篷阻碍视线,所以汝宁军的射击效果并不好。不过火铳射击时的点点火光和巨大声响,给予埋伏的那些农民军兵丁的心理震撼却绝对是巨大的。
而且那些火铳并非完全没有杀伤,那些从帐篷中逃跑的农民军兵丁总是下意识地跑向自己埋伏部队的集合地点,而汝宁军也是照着那些逃跑的人的背后打的。所以再怎么瞄准不了,多少总能够打倒几个农民军。
于是农民军集结的部队就混乱了起来。有些人向后逃;有些人避让并接应那些逃跑的人;有些人躲藏着汝宁军的火铳射击;还有些人手持着火铳和弓箭反击。
可是农民军的反击并没有形成齐射,都是些零散的射击,再加上汝宁军的盔甲装备相当精良,所以根本没造成什么杀伤。
而且汝宁军的战术动作进行得相当的快。在进行了三轮齐射以后,汝宁军的斧枪手立刻排成队列,向着反击最猛烈的地方扑了过来。
其实这也是一个心理陷阱。一般的情况下,抵抗最激烈的地方后面,肯定是敌军的要害,所以汝宁军就要在第一时间打垮那些埋伏的农民军,杀入农民军的大营。
教导军团的那些斧枪手都是老兵中的精英,所以虽然排着队列,但他们可以维持着齐排奔跑的状态,当他们突然出现在农民军埋伏部队的跟前,农民军的部队顿时乱了。
“呼啦!呼啦!”一阵阵兵器破空的的声音在农民军兵丁们面前响起。一根根斧枪直刺了出来,有的刺中农民军兵丁的胸脯;有的直刺农民军兵丁的面门。斧枪因为斧头的配重,动量很大。所以大多数的农民军兵丁都被一击而毙,只有少量的重伤者还在地上拼命地挣扎,不过他们挣扎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小。
这些斧枪兵。都是长枪兵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所以在长兵器在刺杀上极有心得,而且这等短距离的冲锋上的发力动作都是精通的项目。
而对面的那些农民军兵丁,很多人手中的兵器都没有放平,就看到对方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很多人是猝不及防被杀,立刻是一片的惨叫之声。
被刺杀的人倒在地上,后面的人虽说是惊慌不已,但也都是些见过血的老兵,他们纷纷喝骂着抄起了兵器上前厮杀。这种局面下想要后退,身后全是人,根本无法跑掉,反倒是把后背卖给敌人,那就等着被屠杀了。
虽然也有些混乱。但毕竟是有所准备,那些农民军兵丁也都是长兵器的顶在前面。拿着刀盾的兵丁在后面。看着汝宁军冲锋势竭,正是拿着刀盾欺近身前厮杀的好机会。短兵器对付长兵器就是要靠近身前,让长兵器施展不开。
可是那些农民军的刀盾兵才冲出两步,就看见对方斜着举起了斧枪,很狠地劈了下来,而那斧枪上的斧头份量可不轻。这么扬起劈下,力量是极大。
农民军反应快的立刻是举起盾牌遮挡,那斧头重重敲在盾牌上,这等木质的圆盾根本无法防护得住。立刻是被劈的粉碎,有的直接是连胳膊肩膀一起卸下来了,立刻倒地,惨嚎着打滚,连死都不能痛快。而那些没有举起盾牌的倒是幸运,那斧子劈下,直接就是毙命,半边身子都是飞掉了。
可那些农民军的兵丁到底是刘国能的老营兵马,总有几个不要命的冲到前面去,倒也是杀伤了几个斧枪兵,可也仅此而已了。
因为这时候,汝宁军的斧枪兵已经是变换成两排,披甲的人站在第一排,后排的人负责保护,这下子连空档也没有,一前一后两把斧枪,彼此配合,好像是怪兽张开的大嘴,一张一合,不断的吞噬着面前的人命。
这一鼓作气,就把农民军的部队打退了五、六十步,而地上遗留下了满地的农民军兵丁的尸体。这让农民军的部队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而趁着这段时间,汝宁军的骑兵团也全部进入了空营,他们开始整队,分成了左右两队,要绕过斧枪兵的队列准备开始冲杀。
空营再怎么空,里面帐篷等障碍物还是挺多,所以汝宁军的骑兵的速度跑不起来,根本没办法冲刺,只能够驱着马小跑着向前压。而且为了绕过障碍物,队列有时候还要分裂开。
可就是这样,汝宁军的骑兵还是排列得很紧密。由于马匹被挤压着只能够向前跑,所以汝宁军的骑兵根本不需要控制马的方向,双手都可以腾出去掌握兵器。
而在黑暗中,农民军只见到两堵墙向着自己快速地压过来,他们的精神顿时崩溃了。首先就是指挥农民军部队的那些头目。
农民军的那些头目,都是久经沙场,也可以说都是久经逃亡的,个个都是顶呱呱的逃跑高手。所以在一开始指挥的时候,那些头目就是靠着部队的最边上,几个人负责一边。而在此时更是默契非常,一见汝宁军的骑兵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