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片刻后,便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锣声乱响,人声嘈杂,道:“渔网阵有人中招了。”
“楼道被堵了,快抬撞木来,撞开它!”
徐罡听着楼下传来的大喊声,心中异常着急,他每动一下,新增一道伤口,痛得他嘶牙咧嘴,却不得不皱眉忍住。
“呀~~~”徐罡低吼一声,终于站了起来,使用出千斤坠的功夫稳住渔网,举起笨刀,切开了身前的渔网,可正当他准备从破口处穿出去时,却在暗淡的火光照耀下,发现下面还有一层一层的渔网,网上面绑的的小刀片也闪着光芒。
“这。。。。。。”徐罡此刻内心中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抬头望了眼斜着开一条缝的滚板,扯下衣服上的布巾缠在手上,抓着网洞缓缓的向上爬。
上来过后,徐罡取出兰叶儿送他的金创药,全身涂了个遍,听着楼下传来的砰砰撞击之声,他又看了一眼中梁上吊着的那个锦盒。
“实而虚之,虚而实之!万一这个锦盒里装的便是真的盟书呢?”徐罡眯着双眼望着锦盒,难以决择。
“呼~~”突然脑后传来忽忽风声,徐罡料到有人偷袭,赶紧稳定身形,在对方手掌刚刚按在自己后背时,他突然往前弯腰,同时右手往后一伸,捉住了偷袭者的手腕。
“下去吧~~”徐罡冷哼一声,真气顿时运转全身,手上力道猛的加大,将偷袭击者甩到了身前,偷袭者惊呼一声,便落在滚板上,往下面渔网阵掉去。
“居然是林常明,他怎么变得这么弱!”徐罡摇了摇头,完全忘记自己这段时间的奇遇,武功已经达到了什么地步,尤其是与兰叶儿双修激活八卦血脉后,他已经成为了当今武林中顶尖的高手,试问林常明一个小小绝医堂用毒高手,在力竭之时,又如何受得了他全力一摔。
“啊~~~~~~”听着下面传来的惨叫声,徐罡使出浮云纵,飞跃到锦盒下面,将盒子整个拿在手中,缓缓的回到了原地。
“居然。。。。。。。居然真的是盟书,这个是襄阳王府印信。。。。。。。这些是江湖中人签名,啊~~~居然还有他的印信。。。。。。”徐罡神色变了又变,若有所思的站了半晌,便收起盟书,取下一扇窗子,轻轻一跃,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砰~~~”一声巨响在登天阁三楼响起,堵铁门的石雕终于被撞开了,一群人提着刀枪,弓箭便往四层渔网阵冲去。
刚刚开了阵门,众人便一拥于入,其中有一人指着尚在渔网阵中轻哼挣扎的林常明,高声道:“放箭!”
林常明正欲呼救,却感觉耳内如闻飞蝗骤雨,微微一动,却又感觉渔网之上犹如刺猬一般,顿时不敢动了。
“噗~~~啊~~~”刚刚减轻一丝丝痛苦的林常明,顿时股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刚叫出一声,便哑然而止,一支羽箭从后背进入,前胸透出,接着他身上的羽箭便越来越多。。。。。。
这时,又传来一声吩咐:“住箭!”接着弓箭手便让到一边,上来了一群长枪手。。。。。。
一盏茶的功无过去,王府守卫们打来火把照看,见渔网之内血渍淋漓,而林常明别说面目,连四肢俱各不分了,领头的守卫满心得意,吩咐:“拔箭。”
若是林常明尚未身亡,便能认出领头的守卫便是魔门的黄护法。
将箭拔完之后,众守卫仰面觑视,不防有人把滑车一拉,渔网随之往上一起,突然一把笨刀落将下来,不歪不斜,正砍在黄护法的头上,顿时把他的脑袋平分两半,一张嘴往两下里一咧,一边是“哎”,一边是“呀”,身体往后一倒,也就“呜呼哀哉”了。
众人见了,不敢怠慢,唯恐渔网中还有诈,全部都小心翼翼,退出了登天阁,然后派了一个代表急忙来到聚贤厅回报。。。。。。
此时奸王已知有人掉进了渔网,大伙儿也正在议论,只见来人禀道:“渔网不知打住何人,且从网内落下一把笨刀来,将黄护法砍死了。”
奸王叹息了一声,扮出一脸的难过之相道:“虽然渔网打住一人,不想倒反伤了孤家手下好汉。又不知此人是谁?孤家倒要看看去。”
众人簇拥着奸王来到渔网之下,吩咐将尸骸抖下来,已然是块血饼,如何认得出来。旁边早有一人看见掉在旁边的一封信函,道:“这是什么物件?”伸手拿起,只见信中空无一物,信函封皮上却写着:“徐罡亲启”。<;/dd>;
第一百九十三章奸王来文
沈然一看,骇目惊心,暗道:“徐通判!哎。。。。。。你为何不听我的言语,竟独自来到此处,且还不与我联系,如今遭此惨毒?好不伤感人也!”
只听拿信的人道:“千岁爷万千之喜呀!从此人身上掉出的信函来看,此人非别个,他乃襄阳府通判徐罡是也,他正是包黑子请来的帮手。”
“啊,居然是这个竖子,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奸王听了,心中欢喜,立刻令人用坛子盛了尸首,并将信函放在了最上面,吩咐人封好后,待会悄悄送到知府衙门去。
知府衙门书房中,此时灯火通明,包拯如今取了印信回来,正在熬夜处理这几日积下的官务,许久过后,他放在最后一份公文,抬起头望了一眼在旁协助的孔略,问道:“孔贤弟,如今奸王那里又当作何计较?务求贤弟教我,幸勿吝教。”
孔略起身抱着一揖道:“大人勿需如此!奸王虽然谋为不轨,每日以歌童舞女为事,也是个声色货利之徒。他此时刻刻不忘的惟有大人,总要设法将大人陷害了,方合心意。所以大人务要昼夜留神方好,却不可离开护卫的视线!如今学生也暂无良策,只有看徐通判能否顺利取得盟书了!”
包拯听了,致了个谢,叹了一声:“哎!只能如此了,希望正元不要让老夫失望才是!”
不多时,张展便回到了街中,刚到大堂,见孔略从二堂出来,便忙问道:“大人在那里?”
孔略看着张展手中的坛上,以及泛红的双眼,顿时心头一惊道:“大人同在二堂处理官务,是不是出什么事?随我来吧。”
张展点头,转过二堂,便看见了书房,他一见包拯,突然放声大哭,道:“哎呀,不好了!徐通判叫人害了!死的好不若惨呀!”一壁嚷着,一壁进了书房。
包拯一听,脸色大变,惊落了手中的公函,急忙绕过案桌,走到张展身前,伸手拉住道:“你说什么?正元他真个死了。”
见张展脸上带泪,怀中抱坛,包拯登时昏晕过去。孔略连忙扶住,轻声呼唤。张展在旁,又是伤心,又是劝慰。
不久过包拯便转醒过来,不料又在那里瞪着双睛,口中叫了一声“正元呀!”将眼一翻,又往后便仰,多亏孔略一直在旁边,再将他扶住。却好乌玲儿赶到,急急上前,问明情况后,猛的哭得出声,顿时书房之中,哭的叫的,忙在一处。
乌玲儿痛定之后,浑身颤抖的指着坛子,方问张展道:“徐。。。。。。徐大哥如何死的?”
张展道:“说起徐通判来,实在可怜。”便将徐罡独自闯入登天阁,误渔网阵遭害的原由说了。说了又哭,哭了又说,分外的比别人闹的利害。后来索性要不活着了,要去与奸王拼个同归与尽。
这张展伤心是真,却也有着二人同往,自己独活,实在无脸面的原因在其中。
孔略眼中也含着沔,劝解了众人多时,却不见成效,他虽是书生,却也是直爽之人,如何禁的住揉磨,连说带嚷,道:“人死不能复生,只是哭他,也是无益。与其哭他,何不与他报仇呢?”
众人道:“奸王势大,如何能报?”
只有乌玲儿红着眼:“就算身死,也要报!”此时包大人已被差役搀进后面歇息去了。
忽见外面一个差役拿进一角文书,说是襄阳王那里来的官务。孔略接来,拆开看毕,道:“你叫差官略等一等,我这里即有回文答复。”
差役回身出去传话。孔略便对众人道:“他这文书不是为官务而来。”
众人道:“不为官事却是为何?”
孔略道:“他因这些日不见咱们衙门有什么动静,今日却毒害了徐通判,故此行了文书来,我这里必须答复。他明是移文,暗里却是拿印信说事来了,若是我们回不了文书,他必定会以此为由参上包大人一本。官员失掉印信,可是大罪!”
张展抹了泪道:“这有何妨。如今有了印信,还愁什么答复么?”
孔略摇了摇道:“虽则如此。他若看见有了印信,只怕又要生别的事端了。不过还是得回文,接下来便要严加防备了。”说罢按着原文答复明白,叫张展请出印来用上,外面又打了封口,交付差役,即交原差领回。
官务完毕之后,孔略张罗了一桌酒菜,大伙儿团团围坐。只见乌玲儿无精打采,短叹长吁,连茶水也不沾唇,却一汪眼泪泡着眼珠儿,何曾是个干。大伙儿见此光景,俱各闷闷不乐。惟独张展一言不发,自己把着一壶酒,左一杯,右一盏,仿佛拿酒煞气的一般。不多会,他就醉了,先自离席,一边躺着去了。
众人因乌玲儿不喝不吃,也就说道:“乌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如不耐烦,何不歇息歇息呢?”
乌玲儿抬起头扫了下从人,咬牙切齿说道:“我要为徐大哥报仇。”言罢,他便起身往外冲去,张展起身也未拉住。
“哎哟~~~女施主,你撞坏老衲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乌玲儿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眼泪涮涮涮的便涌了出来,她一把抱住眼前之人,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前。
这人正是取了盟书,养了会伤再返回来的徐罡,他感受到屋内屋外那种压抑的气氛,特别的疑惑,淡淡的道:“大伙儿这都怎么了?”
“徐大哥,你。。。。。。你。。。。。。”徐罡见乌玲儿抽泣着说不出来话,只得将眼神投向屋中众人。
这时孔略看看坛子,又看看徐罡,突然笑出声来,端起酒杯狂灌了几口,大喝一声“爽快!”便走到徐罡身前,将刚才的事情详详细细的与徐罡说了一遍。
徐罡瞪大眼睛,想不到自己迟了些回来,居然让大伙儿担心如斯,心里面顿时有些愧疚,指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