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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一事,毕竟事关女子名节,徐罡最后还是强忍着到嘴边的话语,咽进了肚子里。
红衣捕头听了徐罡的话,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其实他也想当一个好捕头,匡扶正义,然而黄通判在他们来之前,便下了命令,要他们将徐罡等人抓回去关起来,想到黄通判为人阴狠,红衣捕头只得轻叹了口气,望着徐罡,口气强硬的道:“仅凭你一人之言,不足为信,是非曲直,自有审断,然而你将他们打伤却是事实,最好乖乖的跟我们走,免得受罪。”
“你……”徐罡指着红衣捕头,气不打一处来。
“哼,带走!”红衣捕头不给徐罡说话的机会,吩咐了手下一句,便转身走了出去。
徐罡看了看身旁和自己一样义愤填膺的李掌柜,自己打出去,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李掌柜怎么办?绝不可以这样做!于是无奈地将剑指改成了拳头,咬着牙压下心中的怒气,任由近到身前的捕快在自己手上套上一根锁链。
一群捕头押着徐罡和李掌柜二人出了客栈,道远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看着这一幕,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怎么和官府斗,要不直接抢人吧!
正准备硬闯施救的道远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树上跃下,也不知道是否眼花,对面树上有一抹倩影一闪而过。道远不作它想,迅速跑向城西方向,穿过城门来到城外,他专挑人烟稀少的山路、小路,使出轻身功夫不停的向西边疾驰,徐公子你务必要撑到我回来。
天气渐暗,小半天的疾驰,道远内力也快消耗殆尽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座军营,营中随风飘扬的军旗上书写“宁远”两个大字,营门口的守卫士兵看到道远飞驰而来,迅速进入防御戒备状态,拉弓开箭,对准道远,其中一个士兵朝着道远大喊道:“来者何人,此处乃军营重地,速速离去,否则我们不客气了!”
“这位军士,小道有紧急要事求见你们军都指挥使,这是信物。”道远站在离他们约一丈远,将手中玉牌丢了过去。
那名军士接过玉牌,确实是军主的信物,便向道远说了句:“你在此稍候,我去帮你通报一声。”
“有劳了!”道远抱拳表示感谢。
“军主!”
伴着军士们的称呼声,一个略显粗犷的声音同时从营中传来。
“原来是道远小兄弟,好久不见,找到对象没有呀?哈哈哈~~~”这人身着绯色军服,身材高大壮实,刀眉剑目,不怒自威。
道远听到那人的调侃,脸色稍红,想不到因为自己多看了人家姑娘几下,居然被他笑到现在,见其走近,他赶紧抱拳笑道:“王军主,你又在说笑了,我一心向道,无心儿女情长。”随后又有些着急的道:“对了,我今天冒眜前来打扰,有一事相求”
王军主打断他的话道:“有什么事我们进去说!”
道远看了看四周,赶紧闭口,点了点头随着王军主进入了军营。
营中,王军主摒退守门军士,指着身后的一个军官,向道远问道:“还认识吗?”
道远笑了笑,抱拳叫道:“孟指挥别来无恙呀!”
“哈哈,道远兄弟还记得我,老哥我真是开心!”孟指挥大笑了几声。
“灵隐先生他老人家可还安好?”王军主抱拳向道远询问道。
“太师叔祖一切安好,昨日刚启程回开元观去了!”道远抱拳还了个礼。
王军主见道远极度疲乏的神色中有些慌,想必事态紧急,便没有再唠家长,直接问道:“道远小兄弟,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只要是我王进能办到了,绝无二话。”
王进原是峡州宣毅军都指挥使,早年在江陵府遭人设计,幸得鸿蒙子和小道远出手相救,方才活得性命,王进为人侠义耿直,当时伤还未痊愈,便为一个小姑娘打报不平,正是道远当初多看了几眼的姑娘。王进伤好后,为报鸿蒙子恩德,给了鸿蒙子一个玉牌,只要鸿蒙子或他的人持玉牌找到他,他必全力相助,此后一有时间他便到开元观拜访鸿蒙子,因此和小道远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去年他出戍雅州,还特地知会了鸿蒙子。
“砰!”
听了道远的讲述,王进感同身受,愤怒异常,只见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大响,震得桌上的物件四飞,他突然站起来大吼一声:“真是太可恶了!一个小小门派,居然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官府中人居然还参与其中,助纣为虐。”
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孟指挥道:“孟指挥,你能调动多少人马?”
“军主,去年我们仅带了些亲兵出戍到此,到现在能为我们所用的兵不到五百。”
王进闻言叹了口气道:“这都虞侯黄希文不断通过钱财收买士兵,难不成他想造反不成?”又顿了顿道:“想不到他家财力如此雄厚!”
孟指挥也叹了口气道:“他的势力怕是不小,去年本该出戍的,他都可以不出!”
李军主摆了摆手道:“孟指挥,你去点二三十个信得过的人,随我进城救人。”
孟指挥闻言,赶紧上前抱拳劝道:“军主,这恐怕不太好吧?若是传到黄希文那里,他若是告我们一个无枢密院调令出兵,等同造反,我们可是跳得黄河也洗不清呀!而且除了我们的亲兵,其他人我们也难以调动!”
自太祖杯酒释兵权后,便建立了枢密院………三衙体制,而枢密院又让文臣掌权,以文制武,“兵符出于密院,而不得统其众;兵众隶于三衙,而不得专其制”,将“发兵之权”和“握兵之重”进行分立,使枢密院和三衙长官都不可能对皇权构成威胁。如果被安上造反的罪名,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孟指挥顿了顿又道:“属下倒有个办法。”
“哦,什么办法?”李军主连忙问道。
孟指挥向李都监和道远招了招手,小声地为他们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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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道远挠了挠头,红着脸道:我是一个单纯的小道士,各位看官不要有性别歧视哟!请大家用推荐票推我一把,让我尽快赶回去!)
第十五章少年勇,混混狂
天色渐渐阴沉,透过狭窄的窗户,蔓延到牢房的各个角落,牢头悠哉游哉的点起了油灯。
徐罡已经被剥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衫,胸前背后都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他望着一根根粗如碗口的木栏栅,又看了看墙边的李掌柜,坐在铺了稻草的地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地面。
徐罡叹了口气,走到李掌柜面前蹲下道:“李掌柜,你不用太过担心,他们要是真敢乱来,大不了我带你打出去,再说道远不是没被抓吗?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李掌柜闻言,抬起头看着徐罡,双眼中尽是泪水,他哽咽着道:“徐公子,谢谢您!小老儿并非担心我自己,我是担心我家女儿……”
这下徐罡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李掌柜了,只得愤愤然的道:“等我出去后,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吃饭了!”这时,牢头带着两个手下端来了饭菜,从下面塞了进来。
李掌柜抬眼一看,一下握住徐罡的手,眼中满是恐惧的对着牢头不停的爆粗口,而后突然大笑道:“哈哈,不审便杀,王法何在,天理何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吓了牢头三人一跳,骂了一句“疯子”便走了,因为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太多了,早已见怪不怪了!
徐罡也被李掌柜的激烈反映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看看什么情况,只见木栏栅下面放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摆着两碗米碗,一只烤鸭,两三盘菜,做得都很精美,对于囚犯,只有在杀头的前一天晚上才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所以李掌柜的反映才会如此之大。
李掌柜冲过去,一脚便将饭菜踢飞,掉得到处都是,那只烤鸭则被踢到了对面牢房之中,被对面的一个囚犯捡起来便啃。
徐罡深深的思考了一下,突然朝着对面牢中的那人大声喊道:“朋友别吃,那烤鸭有毒。”
“切~~”那人很不屑的切了一声,抱着烤鸭便蹲到墙脚那边吃去了,没过多久便见他“咚”的一声晕倒在地。
果然!徐罡脑中一震,阴谋!深深的阴谋!
李掌柜发了一通疯之后,也平静了下来,看着对面倒地的那个囚犯,有些后怕!
“徐公子,这是为什么?”李掌柜完全没想到给囚犯的最后一餐,居然还要下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都是仇天龙的阴谋。菜中的毒应该也只是蒙汗药之类的,因为他不折磨够我们,肯定是不会轻易让我们死的。”徐罡轻声的给李掌柜分析道。
“为什么衙门会成为这么肮脏的地方?”李掌柜自语道。
徐罡随口回道:“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自古便是如此!”
听了徐罡的话,李掌柜有些紧张的问道:“徐公子,接下来我们可怎么办?”
徐罡望着牢房之外狭小昏暗的通道,淡淡地道:“随机应变!”
没过多久,牢门处便传来谈话之声。
“今日下午抓进来的徐罡关在哪儿,带我们去!”
“啊,是杨捕头呀!在这边,请随小的来!”
“哼,杨华~~~”徐罡盯着刚才被唤作杨捕头的人冷哼道。
杨华看了看地上打翻的饭菜,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徐罡道:“中了我的惊心一剑不死,而且恢复这么快的,你是第一人!”
徐罡冷笑道:“那我岂不是很荣幸?想不到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惊心一剑杨华,现在居然改用刀了!”
杨华闻言尴尬的看了看手中扶着的腰中长刀,知道徐罡是在讽刺他装成捕快,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冷哼道:“哼!走吧,我们大少爷等着你呢?”
徐罡指了指一旁的李掌柜道:“这件事情本不关李掌柜什么事,现在你们不仅害了他女儿,还把他关在了这里,放了他和他女儿,我便跟你们走!”顿了顿继续道:“还有,江湖恩怨江湖了,何必将官府牵扯进来,难道你们堂堂八卦门就如此害怕我徐罡?必须得借助官府力量吗?哈哈哈,我何其有幸!”
徐罡的话,令杨华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本不想借助官府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