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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建和王朝,在半月前,颁发了《选妃赦》,举国上下都在为选秀事忙碌,过几日恰巧是建和王朝温颐皇太后的寿辰,新皇下旨要举国欢腾。短短半月余,想必他们也难发现,边疆的军队已调回禹城。
几日前,他修书给林羽熠,讲明如今回纥的情况,回书中,林羽熠一再明确表示,他与他爹都不会出兵回纥国,并一再嘱咐好生照顾凝语。
这样,他才有机会调回边疆的十万大军,驻扎在域城十里之外,想必忠王也会嗜惮几分。
“是,属下这就去办。只是少主,为何不安排我去做什么?”临走前,萧曲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项言看了一眼床上睡熟中的诺雨,对着萧曲道:“不会让你闲着的,我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待会好生照顾小雨的安危,若发现情况不妙,立即带她从地道走。若有任何闪失,唯你试问。”
“这……”
“怎么?不愿意?”项言看了萧曲一眼,横眉微冷,声音也冷了几分。
“少主,属下知晓少主担忧我的伤势,才会如此。只是少主,那忠王身边有几个一等一的高手。”
“萧曲,你是想违抗我的命令吗?”项言依旧冷冷的声音道,他如何不知忠王身边有两个一等一的高手,那两人是西边梁国的高手,最最擅长毒类的暗器,先前萧曲所中之毒,并是哪两人用暗器所伤的,而如今他的余毒未清,实在不易再加入那激烈的斗争之中。他跟随自己五年已久,诺雨交给他好好保护,他才能全力奋战。
墨黑的眸子,杀气腾腾,他的皇叔既然搁结外邦,来助自己夺得皇位。只是到现在他还没有查清,他到底是与何人搁搭?梁国的如今继位的皇帝,爱民如此,喜爱和平,绝对不是他。
不管如何,如今看来,他更不能再手下留情,想起大哥所中之毒,便留得他性命。
“属下不敢,萧曲谨遵少主命令。”萧曲见项言脸色不悦,也不再说什么,小雨姑娘是少主唯一的软肋,只要她相安无事,少主便少了分忧,今夜可更好的对付忠王那叛贼。“少主,那你小心。一定要把那叛贼给拿下来。”
项言只是轻“嗯”了一声,墨黑的眸子,凌冽四溢,盯着忠王府的方向,既然大哥的毒已解了,是一切该结束了。
大皇子府,一切照旧,府中安安静静,守卫的侍卫依旧如昨,继续来回巡逻。只是在这静夜之中,更有山雨欲来袭的架势。
府门外,忠王率领一大批人马等候,一身铠甲衣,着在他身上,在火光的照耀下,寒光闪烁,在寒冷的冬夜下更显得冷意几分。
浑厚的声音问道打探回来的侍卫,“情况如何?”
“回王爷,二皇子果然派人前来,给大皇子解毒,如今在半道上与我们的人,正不分上下的打斗。”前来禀告的人,一直地着头禀告,声音中透露出沾沾自喜的喜悦之感。
“这个在意料之中,只要拖住他们即可,千万不要动‘神医夫妇’一分毫。若有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忠王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威胁道,神医夫妇医术名扬天下,他不想背上一个弑杀神医的罪名,更不想两位名动天下的神医,而死。况且,他还是有求于他们,把他们捧为上上宾客来不及,哪还敢有杀之的念头呢?而忠王或许不知,这‘神医夫妇’并不是真正的‘神医夫妇’,他们只是项言派人假扮的。
跪着的人,生生的打了一个哆嗦,声音微微颤抖,“属下遵命。”
忠王轻“嗯”一声,又问道,“二皇子,可确认身在里面?”忠王年过四十有余,一张脸因长期谋算着,透露出一幅奸人的摸样,连眼睛里也是满满的算计。
“还是王爷圣明,料事如神,已确认二皇子人在里面。”禀告的人不忘记拍马的称赞忠王一番,“听王爷指令,属下派人严实堵住各个门,只待王爷一声令下,并可来个瓮中捉鳖。”
忠王心情大好,不禁,“哈哈”的笑出声来,一连串的说了三个“好、好、好”。
片刻之后,提高声音,又道,“各位兄弟,今夜一战便是我们成功之夜,各位随本王杀进去。”声音穿过寒冷的冬夜,传得很远很远。
不一会只听闻,呐喊声、兵器碰撞声,划破宁静的夜空。
大皇子府乱作一团,御林军与大批蒙面黑衣高手,不分上下的较量,生死一搏。
整个府中乱作一团,其中形势最为严峻的当属大皇子所住的鹤归楼。
鹤归楼被身着铠甲的御林军,里里外外几层包围着,个个精神抖擞,眼眸直盯着楼阁的动静,弓箭手早已做足准备,只等目标出现,齐拉弓箭,准备一聚齐发。
忠王坐在最前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鹤归楼,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过了今晚,回纥国将是他的天下,那个位置,他足足筹划了二十余年,今夜终于要成功了。
“二皇子项言,通敌卖国,迫害手足,罪不可赦。今日,本王替天行道,捉拿叛党,凡事楼内出现者,格杀勿论,重重有赏。”浑厚的声音,叫嚣着,项言,本王倒要看你,有如何本事?
鹤归楼内,项言静静的坐在桌旁,悠闲的品着茶水,周围的一切似与他无关,只是那双墨黑的眸子,所发出的光,是幽暗冷冽,照在人的身上,像要灼出一个洞。
“参见少主,大皇子。请问少主,我们是否要动手?”从屋顶落下一个黑衣人,轻盈的落在地面,跪下道。
徐徐的放下茶杯,项言这才慢慢道;“不必了,”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丝的温度,“对付那样的人,动手才是最愚蠢的方式。”黑眸,变得更加神秘起来。
硬碰硬受伤的是那些被蒙在鼓励的士兵,他项言不想牺牲无辜,有足够的证据足已证明忠王罪不可赦,他何须动手呢?
解毒后的项聚坐在一旁,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与中毒前相比,精神好了许多,并无倦怠之样,疑惑的眼眸问道,“二弟,你有何妙计?可不要伤及无辜之人。”
“大哥,相信我,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只要愿意归顺朝廷,我都不会伤及他性命。”项言依旧喝着茶水,那摸样悠闲得很,一饮而尽杯中的茶水,这才放下,“走,大哥,咱们该出去会会皇叔了,老人家年岁毕竟大了,这风寒夜冷的,哪禁得起这般折腾呢?”说罢,正准备起身,走向门外。
项聚不再说什么,他好奇的很,不知他二弟会用何法子,转变眼前的局势?而他更对这个弟弟信心十足。
从小到大,项言顽皮,不爱学习,最为让他们的父皇头疼。
十三岁时,他一条妙计,击败梁国压境的十万大军。从此威名远扬,连他自己也自叹不如。
从那时开始,他便知晓他的这个弟弟,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般不堪。
只可惜,他无心皇位,更不愿将来继承大统,只想做个闲散之人,不然回纥国在他手中,百姓定能安享太平。
“二弟,我们该留他一命,他毕竟是我们的皇叔。”相聚被人搀扶着起来,不忘的求情道。
“大哥,他要你我性命,如此恶毒之人,他可有顾及一点点的叔侄之情?囚禁父皇、母后,他可有考虑,手足、兄弟之情?这些年我们待他如何,他心中自然清楚的很,如今却逼得我们如此下场。”项言声音冷冷的道,轻叹一声,他确实是想留他一命,就因太过于的纵容,险些促成大错。
项言把这些年铁日门所收集的情报,拿出来,“大哥,你看完这些情报,可还要确定留他性命?”
一个人递来一叠的宣纸,送到项聚手中,“请大皇子过目,这些都是忠王这些年,贪赃枉法,通敌卖国的罪证。”
项聚接过宣纸,一张张的细看,越到后面,眉头深锁的越紧,脸上的肌肉在抽畜着,情绪渐渐激动起来,疑惑的眼神问道,“这些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与梁国书信的笔迹,便是皇叔的亲笔。若你不相信,可唤你的妃子付宛卿前来问问,不就明了。”项言慵懒的摸样,坐在桌旁坐下。
付宛卿一直站在屋外,方才兄弟两人之间的对话,她早已听到,她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是该尝还的时候。
所有的罪责,她也罪责难逃,罪不可恕。她不想他来原谅自己,只想尽自己的力量,让来弥补她对他的伤害。
“二皇子,说的都是真的。”付宛卿轻盈的身影走进来,身上着了一件浅绿湖的碎花衣裳,头上一跟碧簪挽起发丝,垂在一旁。
“宛卿………”项聚见付宛卿一步步的走进来,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声音里有太多的言语。
“二皇子说的是真的,就连此时我进来,也是忠王派我进来,探究虚实的。我手中有一份,关于忠王写给梁国皇帝的亲笔信,只是梁国的皇帝并为答应他的要求。”付宛卿无视项聚灼热的眼神,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继续道:“三年前,与你在酒楼邂逅,也是忠王所设下的圈套,他让我嫁与你,替他监视你的一切。你所中的‘月夜魂’便是他派来的人,趁你松懈,在你的茶水中所下,而我明知有毒,却也未阻扰,亲自将茶水捧给你喝下,对不起……”一颗晶莹的泪水,从眼角低落而下,声音渐渐哽咽起来,“对不起,我……如今我的罪孽深重,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想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做些弥补。”
项聚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并无任何讶异的神情,“这些我早已知道,在一年前,我便知晓你是皇叔派来的人,可我还是宁愿相信你,坚信你不会伤害我。我从未责怪你,你有许多的苦衷与身不由己。”
项聚风轻云淡的道,这些他早已知晓,他当真不恨付宛卿 ,只要她能陪在他身边,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也不想去计较。
“大皇子,宛卿罪孽深重,根本不配您的疼爱。”付宛卿的两腮,早已被泪水淋湿,双眸也蒙上了雾水,模糊了眼睛。
门外的叫骂声,叫嚣声,打断了屋里的一切,也打断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