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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什么,反正没有害人的东西,只管放心吃放心用就是,枪械什么的我也都留在里面了,那些玩意儿……我不会用……哦,对了,里面还有‘千里草’的种子,你看……就是这个,这玩意儿见土就发芽,一黑就闪光,你拿着作个记号,万一咱们走散了,你顺着记号往回走就能出去……呵呵,乾坤袋这东西认主,不过……我亲手交给你的话,你也能用……哎,你……姜冉,你怎么了?别……别哭啊……我又没事儿……你看,我……我这不是没事儿嘛……”
姜冉听着李亚峰断断续续地说话,看着他强打笑脸,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悔,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莫名间两行清泪就流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情不自禁,往李亚峰唇上吻去。
“啪”的一声,姜冉手中的战术手电掉到地上,打着旋滚出老远……
“亚峰,你拉着我的手……”
“什么?”
“咱们一直拉着手,这样,不管碰到什么就都不会走散了。”姜冉脸上红霞一闪即过,落落大方地说。
“呵呵,呵呵……”
“你傻笑什么!不拉就算了!反正乾坤袋在我身上,到时候找不着我,我看你怎么办!”
“拉!拉!我拉!”李亚峰如奉圣旨,轻轻拉起姜冉的小手,一颗心蹦得快要跳出喉咙来了。
“哈哈,早知道这样就可以的话我还费那么多劲干什么?也不用华文昌动手,我自己就把我自己七脉给封了,对对对,再加上封闭六识,元神出窍……嗯,现在算是学会了,以后要对付姜冉就用苦肉计了……”
“你还不把手往石碑上放放试试?”
不知道李亚峰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姜冉被李亚峰拉住了手,心里忽然也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赶紧干咳了一声,催促起李亚峰来。
“哎!”
看到石碑上刻着的篆字,李亚峰知道事关重大,其中也必有蹊跷,不敢马虎,收收心,把空着的左手按到了石碑上。
良久,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不是‘遇峰而开’吗?为什么不开?”李亚峰困惑地望向姜冉。
“嗯……这边不是还有一句?‘见冉则入’……我也把手放上看看……”姜冉也伸出了手。
还是没有反应。
“是不是咱们放手的地方不对?”五分钟后,李亚峰把手拿回来挠挠头,“把手伸高一点儿,姜冉,你放到那个‘冉’字上,我放到那个‘峰’字上试试?”
“那……就试试?可要是还不开怎么办?”
“乾坤袋里不是有火箭筒嘛!”
“去你的吧,你看不出来?这可是文物!”
“是文物吗?我一向认为,刻着我名字的东西不是文物来着。”
“贫嘴!你怎么能肯定那个‘峰’字说的就是你?没准儿是秦朝的一个什么‘峰’呢!别自作多情!”
“姜冉,你这么说就不公平了,你不是也以为那个‘冉’就是你吗?照你的意思,那该是秦朝的一个什么‘冉’了?”
“你……”
李亚峰嬉皮笑脸地和姜冉斗嘴,只觉得浑身上下全是幸福没处放;姜冉到现在也算是默许了李亚峰的表白,自然脸上也挂起了微笑。两个人这会儿心意相通,柔情无限,尤其是李亚峰,就是这时突然天崩,也必定置若罔闻了。
李亚峰和姜冉的姻缘是天庭乐见其成的,甚至通过了龙天来推波助澜,所以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煞风景地玩起天崩来打断二人的脉脉柔情,但住在地下的秦始皇却似乎没有这么好心。
姜冉和李亚峰斗着嘴,右手也自然而然地从石碑上拿开了,就在这个时候,地,裂了。
“哎呀!”李亚峰和姜冉同时叫了出来,翻滚着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地穴,两个人的手本来就没有抓牢,刚往下掉的时候就分开了。
黑洞洞的地穴一开即合,“遇峰而开,见冉则入”的石碑矗立在原处一动不动,碑下的石龟依旧维持着两千年来所做的动作:咧着嘴,仿佛在笑。
◎◎◎
“不知是福……文昌帝君,我还真的有点儿同情你呢。”守在“张庄石料加工厂”内的龙天望着面前黑洞洞的秦王地宫入口,喃喃地说。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微风扫过,龙天的身影孤单单的,显得有几分萧索。
“什么人!”龙天忽然一惊,大喝起来。
“果然不愧是太上老君门下,居然能看破贫僧的所在。”两个人影轻飘飘地朝龙天的方向走了几步,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在龙天面前站定了,年长的一个微笑着有点儿自责地说,“还是贫僧太过托大了?唉,凡人的身体就是不好用呢。”
“敢问阁下怎么称呼?如何识得龙天真身?来此又为何事?”龙天话音还没落地,已经看清了来人的相貌打扮,不由得大吃一惊。
来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相貌极美,虽然口中自称“贫僧”,但穿着却完全是个入时的女强人的样子: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而西装女子身后的那个,竟然是和李亚峰、姜冉、杜海峰还有自己一起从雷州来到西安的王怜怜!
“徐甲,借你一条路如何?贫僧要带这位小朋友到始皇陵中走一遭。”西装女子的语气很淡,明明是在问话,但却不容置疑,似乎把口中说的事情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命令。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龙天又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一上来就说破了自己的真身——天庭太上老君的守炉童子:徐甲。
“贫僧是什么人?徐甲,你的胆子……”西装女子似乎有点儿生气,但马上就舒展了眉头,“也罢,贫僧俗家姓管。”
“原来是管……大师,”龙天犹豫了一下,改了称呼,抱拳说,“管大师既然知道小子的真身,自然也知道小子职责所在,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小子难以通融,管大师还是请回吧。”
“龙老师!”没等西装女子说话,王怜怜就从西装女子的身后绕了出来,指着龙天质问,“龙老师!我的事情你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声?你就不怕我是被拐走了?亏你还是老师呢!怎么?除了李亚峰,你什么也不管了啊?”
“王怜怜,管大师是世外仙佛,绝不会为难你的,龙老师当然放心。”龙天微微一笑,在话里扣住了“世外仙佛”四个字,嘴上是回答王怜怜,实际上却是捧了西装女子一把,也暗含了请对方自重身份的意思。
“世外仙佛?”西装女子哑然失笑,“贫僧非仙非佛,也不在世外,只是看这个小朋友身世太过可怜,想要助她一臂罢了。徐甲,你莫要拦阻。”
“管大师这是为难徐甲了。”龙天面色一变,“徐甲奉命在此,不便通融。”
“徐甲,莫要把你家老君搬出来,你家老君和贫僧有旧,就是他今日在此,也会为贫僧行个方便……”西装女子又笑了。
“恕难从命!”龙天身子向后一退,回手抄出一柄拂尘,厉色叫道,“管大师既然和师尊有旧,徐甲更要讨教几招!”
“徐甲?你要和我动手?”西装女子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你仔细看看贫僧是谁?”
西装女子身子不动,刹那间光华大作,现出了法身。
“……徐……徐甲参见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灵感观世音菩萨!徐甲万死!”管姓西装女子一现法身差点儿把龙天给吓死,纳头就拜,冷汗也刷就下来了。
“老君门下居然也冲贫僧叫起阵来了,好,好,好。”观世音收了法身,一连三个“好”字说的龙天叩头犹如捣蒜。
“算了,也是贫僧的不对。”观世音微微一笑,“徐甲,现在贫僧可去得了?”
“菩萨……”徐甲跪着不敢抬头,涩声说道,“始皇陵中……”
“贫僧知道。”观世音轻轻颔首,“玉帝至今还对那件驱山铎耿耿于怀……文昌帝君现下已然出世,这件重任当然就要着落在他的头上……贫僧虽找他有事,但却与那驱山铎无关,你尽可放心。只是……咳,不说也罢。哦,你起来吧。”
“菩萨……”龙天站起身来,吞吞吐吐地说,“菩萨神通广大,徐甲……徐甲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可否……”
“你问就是,也免得日后见了老君让他骂贫僧欺负小辈。”观世音合掌说。
“菩萨,徐甲奉命下界,化身龙天,暗中引导文昌帝君行事,但文昌帝君左近的姜冉原本早该被点化成仙助文昌帝君一臂,至今却毫无消息……徐甲奉命不敢擅离,但又不知为何与那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俱都无法通信,眼看探始皇陵日近,徐甲生恐误了大事,斗胆出手撮合,这才有了今日,心中忐忑自不待言……徐甲斗胆恳请菩萨,可否告知徐甲天庭究竟出了何事?徐甲擅自做主是该还是不该?”
“竟有此事?”观世音沉吟一会儿,开口说,“徐甲,此事贫僧也不知晓,不过你也不必惊慌,只管护住李……护住文昌帝君就是,帝君离回归本位还有段时日,少了你的护持只怕不好。”
“是。”龙天再次叩首,“多谢菩萨指点迷津。”
“徐甲,若你再无它事,贫僧这就走了。”
“菩萨!”龙天急忙叫住了观世音。
“还有何事?”
“菩萨,王怜怜她……”
“此事不用你操心。”观世音神色一冷。
“是。”
“管姐姐,你是观世音?”王怜怜现在才把吐出的舌头收了回去,小声地问。
“呵呵,小怜,你何必在乎这个?你叫我管姐就行,要不然,就叫我‘思音姐’也行。”
“管思音?哈哈,观世音!嗯……思音姐!”
“好。我和你一见就投缘,你将来要不要到南海来啊?”
“我……”
“现在不用回答我,咱们先去找李亚峰好不好?”
“嗯。”
……
◎◎◎
“开了!”就在徐甲——龙天给观世音菩萨叩头,李亚峰和姜冉向地穴中掉下去的时候,隐身等候在“张庄石料加工厂”已经三天的一个黑衣人兴奋地睁大了眼睛,身子一沉,竟然用土遁潜到了地下……
◎◎◎
“华文昌!你果然还留着一件大事没说!”黑衣人——华文昌潜到地下之后,“鬼心狻猊”马五也从暗中现出了身形,紧蹑着华文昌追了下去……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注定了的失散
更新时间:2009…5…20 12:44:49 本章字数:7768
历史上有关始皇陵的记载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