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视作笑柄!而你自己则名利双收,更趁机将我们天鹰教骗到淮南去,为你滁州看守大门!哼,你自己坏心肠打得好算盘,难道就不许我为天鹰教另谋出路?我爹被你的假面目蒙蔽,我却能洞悉你的阴谋。若天鹰教乖乖留在淮南,早晚会被你借刀杀人,铲除一个劲敌!”
赵禹瞧着这个只能算是麻烦的所谓“劲敌”,又说道:“天鹰教要摆脱滁州控制,大可以投往别部红巾军,为何你要与那少林圆真合作?这与虎谋皮的愚蠢勾当,你怎就做得如此甘之若饴?”
“天鹰教怎么可能寄人篱下!”殷野王颇有志气嘀咕一声,待见到赵禹脸色转冷,才又说道:“圆真的底细,我比你要清楚。此人乃是几十年前江湖上名声很响亮的霹雳手成昆,也是金毛狮王的师父。十多年前,谢逊不顾同门之谊,在王盘山抢了天鹰教的屠龙刀,成昆前往追查,我便与他相识。此人极有义气,虽多次被**栽赃,仍然央求天鹰教放过谢逊。这等不计前嫌的好汉子,我为何不能与他合作?我与他交情非凡,这次他热心义助我天鹰教,可恨被你坏了我的好事!若不然,待我在光明顶上掌了权,与圆真两下合计,更能冰释明教与六派前嫌,化解一场干戈!”
“什么?霹雳手成昆竟成了少林**?”杨逍等人在旁听了之后,颇为惊奇的说了一声。
赵禹正沉吟着,闻言后好奇的望过去,杨逍解释道:“成昆是咱们阳教主夫人的师兄,此事知者甚少。多年前我追查谢逊之事,得知此人残杀了谢逊一家,谢逊因此发狂。想不到此人竟成了少林**。这人是个丧心病狂的贼子,可笑殷野王将他当作什么不计前嫌的好汉子。”
听到这里,赵禹忽然记起在何处听过成昆之名,原是张无忌讲起他义父谢逊之事曾多次讲起来。
晓得了成昆与明教之人的关系,许多疑问便豁然贯通。此人与阳顶天夫妇之死脱不了干系,他对明教用心这般歹毒,也就有迹可循。
赵禹没有理会殷野王要与六派冰释前嫌的宏愿,而是又问道:“你爹去了哪里?”
“阿离那死丫头被峨嵋派灭绝师太擒去,我爹救她去了。”
殷野王总算还有几分担当,说道:“我与圆真合作之事,我爹并不知晓。这段时间,他也想上光明顶来,只是与杨左使旧怨难消,怕上光明顶来再起争执。所以他一直在养精蓄锐,等待六派攻上来时再护教力战。”
赵禹又问起纪晓芙母女与周芷若的下落,殷野王却摇头不知。又盘问几句,殷野王却语焉不详,赵禹摆摆手让人将他押下去看守起来。
众人围坐在厅中,赵禹又讲起在秘道中所查到之事,讲起阳顶天夫妇已死多年之事,众人禁不住感叹连连。赵禹又将阳顶天的遗书拿出来传阅众人,首先递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杨逍。
杨逍手捧着阳顶天遗书,仔细读了一遍,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周颠凑上来说道:“让我瞧瞧阳教主到底有什么交待!”说着,就伸出手要抢这遗书。
杨逍撤手不及,那丝帛登时被撕裂开,许是放置年月太久,落在杨逍手里那一片登时粉碎开。杨逍瞪了周颠一眼,斥道:“急个什么!”
周颠自觉理亏,也不再辩,而是低头读信。
待众人都读过一遍,丝帛又传到赵禹手中,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这信后面一截已经没了,少的恰是阳顶天遗命谢逊暂代副教主那一段。他对杨逍点点头,而后便说道:“阳教主之事,暂告一段落。逝者已矣,眼下迫在眉睫之事,是渡过当下难关。”
韦一笑对方才被殷野王胁迫之事仍不能释怀,忿忿道:“天鹰教通敌卖教,落井下石,应该予以严惩!”
赵禹点点头,说道:“天鹰教自当该罚,不过现下咱们力量不足,倒不妨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稍后殷鹰王若上光明顶来,着他安抚教众,能否功过相抵,便瞧他要如何做。”
杨逍也说道:“那成昆一计不成,该会另生诡计,亡明教之心不死,其心可诛。咱们枯守光明顶,被动应变,着实消极了些。”
赵禹一路行来,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说道:“他上光明顶来擒去杨夫人母女和周姑娘,虽让咱们慌乱一时,给天鹰教制造了机会,不过也算是打草惊蛇。现下他已经暴露出来,没了暗地里图谋的优势,扣住人质或还有奇货可居之意。不过讲到奇货,咱们手中未尝没有。”
听到这话,众人皆目露好奇之色。
赵禹挥挥手,着人去请张无忌来,笑道:“六派千里迢迢赶来西域,若只为攻打光明顶,实在太单调了些。不若再给他们一个目标,闹得更欢畅一些。”(未完待续。)
168章 命途乖张人力穷
异变突临,经过最初的不知所措后,赵禹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现下西域几方势力,意图皆指向光明顶。而因为手中力量不足,稍有异变,明教便陷入被动中,受到多方掣肘。
若想摆脱这个恶劣形势,莫过于另起一事吸引住众人眼球,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而武林中最能夺人眼球的,莫过于曾引得江湖动荡不止的屠龙刀。有张无忌这奇招在手,大把文章可做,若**作得宜,明教或可一举摆脱当下举目皆敌的处境,或进或退,都有余地。
当然,屠龙刀之事或许还不能蛊惑到汝阳王府这一股力量,但只要六派各生想法,不再一致将矛头指向光明顶,便可粉碎汝阳王府坐山观虎斗的打算。他们或是抽身事外,或是置身其中,再不复进退有据的从容地位。
至于成昆擒去周芷若,赵禹也已经权衡清楚,只要成昆有以周芷若钳制胁迫自己的想法,周芷若一时间还会安全无虞。在这紧要关头,被敌人拿捏住一个把柄,未必就一定是坏事,能够稍稍削弱对手的提防之心。而且,无论周芷若落到谁的手里,只要不能笃定可置自己于死地,就不敢伤害到她,除非活腻了!
这般一想,赵禹思绪越发通畅。趁着张无忌还未到来,他招招手让小昭进房中来。
这时候,小昭已经晓得赵禹已经得众人认可继任明教教主,心中正惊诧无比。听到赵禹唤声,她低头走进大厅,忐忑无比,先是跪在杨逍面前,低声道:“小昭骗了老爷小姐,请老爷恕罪。”
杨逍厉目凝望片刻,才冷笑道:“小昭,原来你生得这般漂亮。你乔装改扮上光明顶来,到底意欲何为?”
小昭身躯一颤,求助地望向赵禹。赵禹知杨逍因妻女被擒,心中一直恼怒,这会儿有些迁怒小昭。只是此时却非追究此事的时候,他出口说道:“小昭的身世来历,我已经明白了,稍后再与杨左使细说。她和成昆潜上光明顶来没有干系,杨左使且先打开她手脚的镣铐吧。”
听到赵禹的话,杨逍怒气稍遏,摇头道:“这锁链的钥匙,一直被不悔收着,现在我却打不开。”
听到这话,赵禹稍带歉意望向小昭,却看到这少女非但未有失落,眼中甚至还隐隐带着喜色。这时候,张无忌已经被领到门外,他便摆摆手,对小昭说道:“既然这样,你先留在光明顶吧。待得闲了,我再着人将你送走。”
小昭点点头,躬身退下去。
张无忌被五行旗强带上光明顶来,心中很是不快,一直闭门不出,不与总坛中人打交道。突然被赵禹召见,心中不无忐忑,站在门前,脸上一片犹豫之色。
赵禹站起来走到张无忌面前,温声道:“无忌兄,咱们认识也有许多年了。我问你,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张无忌未料到赵禹如此和颜悦色与自己讲话,先是惊了一惊,而后小心翼翼道:“你收留了我这么久,又帮我祛除寒毒,救了我一命,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也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你。不过,违背江湖道义之事我是不做的……”
赵禹听他不肯将话说满,对自己甚有戒心。先是笑了一笑,然后又说道:“我肯照顾你,全因当年答应了你太师父张三丰。现在你算是平安无事了,也不能一直赖在我这里,况且你太师父对我们明教多有偏见。这一次明教算是麻烦缠身,我也没心思照顾你周全,你这便下光明顶去吧。你们武当派有份攻打光明顶,你若再留在这里,旁人还以为我是拿住你要威胁武当派的小人。”
张无忌听到这话,惊诧无比,表情都变得呆滞起来。这次赵禹强将他带上来西域,他也一直在怀疑赵禹是否要用自己逼武当派退出,心中一直懊恼早先不肯返回武当派,又因这些年对明教的改观而觉左右为难。这番听到赵禹竟肯如此轻易放自己离开,一时间竟有些难以置信。
“你真的肯放我离开?”张无忌语带迟疑道。
赵禹嘴角一撇,说道:“我留下你又有什么用处?六派与明教必有一场决战,武当派在武林中名声虽然响亮,在我眼中也算不得什么,没必要为了他们枉作一场小人。你留在光明顶,也不会为我所用拔刀向六派出手。既然如此,不如早放了你图个清静。”
张无忌听到赵禹的话,沉默良久,才说道:“这些年我亲眼所见,晓得武林正道对明教多有误解。你们都是一群重信义承诺的侠士,不是外间传言无恶不作的魔头。这一次我若回到武当,一定劝大师伯他们不要再与明教为敌。最好能够两下罢斗,捐弃前嫌,大家一起将鞑子赶出中原,让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赵禹一边听着一边颔首道:“你有这一番心意,无论成或不成,都不枉胡先生和我对你照顾有加。今日天色已晚,我先与你知会一声,今夜你先整理一番,明天天亮后便下山去吧。”
张无忌又感激地对赵禹拱手致谢,才转头望向杨逍,神态颇扭捏道:“杨左使,不悔妹妹可找回来了?”
杨逍脸色一沉,转过脸去不理张无忌。
张无忌讨个没趣,讪讪说了一声:“我下山后,也会帮忙打听纪姑姑和不悔妹妹的下落。”
待张无忌退出后,杨逍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