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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成说:“好吧,兄弟我听你的,明年去包头办厂。”
回到屋里,宝珍以为夫君会报怨她,见卢一鸣好像没事人似的,不解问道:“你不怪罪我没跟你商量,”卢一鸣笑道:“我为什么要怪罪你,感谢还来不及呢,有这么能干的老婆,高兴的是我。说实话,几年来家里的事全拜托你,还要管理你的工厂,难为你了。”
宝珍忽然有些心酸,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丈夫的理解比什么都重要,她把头顺势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卢一鸣伸开臂膀粗鲁的抱起宝珍,宝珍一声惊呼。
完事后,卢一鸣对宝珍说:“你马上动手给我加工一批军服、军帽,两万套,最迟不能超过明年八月份。另外你明年要组建一个被服厂,专门生产军队用品。”
宝珍细声问道:“生产什么样的军服、军帽,”卢一鸣拿出几张图纸,这是他参考二战美军制式服装设计的,但士兵帽子采用了船型帽。宝珍仔细端详说:“服装很漂亮,但是士兵帽子不好看。”
卢一鸣说:“先这么定了,以后再改。还有,明年11月之前,你要满足我5万套冬季军服和鞋帽。”宝珍有些弄不懂丈夫要干什么,但也不便过问,这是卢一鸣定的规矩。
深冬季节,牡丹江炮厂生产出第一门大炮,卢一鸣携带二期炮科学员前往。见面后,握着沈子柯的手他说道:“祝贺你沈先生,中国不能生产大炮的历史一去不复反了,其意义十分重大,洗刷中国人耻辱的日子已经开始,我们翻开了历史的新一页,一个强大的,无敌的军队将出现在世界的东方,我代表全体将士感谢你们。”
沈子柯有些动情的说:“卢先生,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华夏崛起的希望,我们应该感谢你才是。”卢一鸣抚摸着黑幽幽的大炮,良久没有说话。沈子柯又说:“卢先生,年底生产10门大炮没有问题,不会误事的。”他以为卢一鸣是在担心此事。
随后,卢一鸣任命古玉生为炮兵营营长,把卢家大院留守队员全部塞进炮兵营,并且亲自参与制定训练计划,完善逐项事务后,才匆匆离去。
年底,奉天城东三省商会成立大会静悄悄的进行,并未引起多大轰动。很多人对于他这条商业大鳄,知知甚少了解不多,在官府的暗中支持下,卢一鸣荣幸就任东三省商会会长。
起初,许多会员对他不太感冒,毕竟卢一鸣很多东西不敢见阳光,由于非常低调自然宣传力度不够,人们的不屑一顾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当商会会员见到商会章程,也就是卢一鸣制定的游戏规则时,产生强烈震动,甚至不敢相信白纸黑字是真的。
商会会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种公平、公正和谐共处,良性竞争的经商理念,带有浓厚的儒家文化色彩,合情合理制定出的各项守则,在商会会员中产生了强烈共鸣。尤其是他以年轻的身姿出现在讲台上,发表了一番独到、新奇的讲话,把大家的胃口全吊起来了。
私下里猜测他、揣摩他,并且流传出多种版本,就此卢一鸣身上披上一层神秘的外衣,这是他始料不及的。徐中环、孔尔玺也荣幸的进入10名理事之中。
年底哈尔滨机器厂内一座电机厂投入生产,哈尔滨郊外一座水泥厂投入生产。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37章北疆勇士
官职荣升到统领的冈必,神情严肃的站在训练场上,根据莫幸——甘纳步枪仿制的07式步枪,远远超过俄制步枪,非常适合马上作战。眼下1万人马均以换装完毕,他的人马有3千人驻扎在齐齐哈尔,2千人分布在国境线上;担任边境守备任务。
另外5千人马秘密布防在满洲里与外蒙交界处,主要针对外蒙古,一旦有风吹草动,可以很快拉上去。当初卢一鸣让岳父在满洲里购置草场,就是为了隐蔽这支大军,可以说这几年卢一鸣重点关照这支人马,就是把他们作为一支奇兵放在那里,随时机动作战。
清一色的骑兵威风凛凛站在操场上,令人肃然起敬。经过冈必严格的军事训练,特别是大批下级军官,经过军校短期培训,这支人马的军事素质今非昔比,可以说这是满清朝廷最后一支旗人武装,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目前没有卢一鸣的首肯,朝廷想调动这支人马是根本办不到的。
在冈必的心目中,姐夫就是他的天,几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里打上深深烙印。通过几年的不断磨练,目睹大清国的腐败无能,彻底对朝廷失去信心。
在姐夫的影响下使他明白了许多道理,这块土地不是满人的专利,它属于整个中华民族,这种理念日积月累渐渐深入他的骨髓,并且融化在血液中,尤其是满人在世人眼里的无能表现和不思进取,更加剧了他的反叛心里,由此,他立下志愿,决定跟着姐夫干一番经天动地的大事业,不辱此生。
冈必对部下管理极严,几乎到残暴的地步,破坏军纪者一律斩杀毫不留情,几年来积下了好名声。另一方面他对部下又不随意打骂,从不拖欠饷银,很多旗人挖门盗洞以进入他的部队为荣。但是,冈必非常冷酷,不符合条件者,一概不要。
这几天冈必心情不好,烦闷无比,原因是总督锡良推荐来一位副手,名叫果仁,并且带来一帮随从。冈必只好让他挂职统带,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他明知是锡良对他有猜疑,专门派人来监督他的,为此给姐夫拍电报告知情况,卢一鸣来电只有四个字:静观其变。
果仁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十足的纨绔子弟,根本不是带兵的料,整天不问政事,领着一帮手下,打猎、游玩、赌博、**,军纪被他破坏的一塌糊渎造成了军心不稳,冈必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一刀宰了他,无奈只得电告总督锡良,锡良来电把果仁臭骂一顿,这小子才有些收敛。
一天训练完,冈必正在房里喝茶,忽然,营房外一片嘈杂,接着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进来禀告:“大人,营门外来了一群老百姓,据一对夫妻说:咱们兵营的人,祸害了他们女儿。”
冈必闻知大惊,唰的站起身快步走向营门,见一大群老百姓围堵在营门口,怒目而视,一对中年夫妻突然跪在他面前嚎啕大哭:“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哇。”
经过了解,原来昨天夜里,一群醉醺醺的兵人,闯进他家强暴了他的女儿,,女儿羞愧难当,于当天夜里愤然上吊自杀。而士兵不仅强暴他们的女儿,还暴打了这对夫妻。
冈必望着身上带伤的夫妻说:“老乡,如确是本营人马所为,,本大人必给你们作主,你们可有胆量指认?”夫妻二人果敢的点点头。
集合号响起,士兵们迅速从营房跑向操场,列队等候,不知发生什么事。这架势把老百姓吓得够呛,胆小的脚底抹油早溜走了。冈必命令军官、士兵依次从夫妻二人身边走过,直到最后一人,夫妻二人均摇摇头,脸上露出悲愤失望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小队人马从外面呼呼啦啦冲进营门,进入训练场。只见果仁从马上跳下来,大刺刺走过来,那对夫妻看见果仁,立即瞪大了眼睛,男的手指着果仁竟然说不出话来,女的悲愤交加昏了过去,果仁上前一脚踹倒男人嘴里骂道:“老不死的,你还找到营房来了,妈的快滚,不然老子宰了你。”
冈必看着眼前的情景,什么都知道了,霎时失去理智,唰的抽出马刀,一脚把果仁踹翻在地骂道:“果仁,你可知罪?”果仁回头一看同样骂道:“***你。”
话没等他说完,只见白光一闪,身首异处,果仁的脑袋眨眼掉在地上,骨碌了老远。顿时鲜血喷了冈必一身一脸,老乡们见此情景,吓得全跑了。
接着冈必恶声吩咐把果仁的随从全部吊死,不一会儿拴马柱上挂满了人,挣扎几下全部死翘翘了。安抚夫妻二人给银子被送走后,冷静下来的冈必一阵后怕,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冈必唯一做的聪明的事情就是,立即给卢一鸣拍了电报。半个小时后,刚必接到回电:封锁一切消息,我速去,卢。
冈必把电报递给手下的幕僚,此人是前“胡匪”出身,见多识广很有心机,是卢一鸣专门派到冈必手下担任军师。
他说道:“大人,如此行事,过于草率,你这祸闯的不轻呀。我看这样办:其一,以搜查革命党名义,迅速解除齐齐哈尔巡防营武装,尽量别动干戈。其二,软禁巡抚等一干官府要员,齐齐哈尔戒严十日,秘密控制电报局。其三,外松内紧,城内只许进不许出,防止走漏消息,特别是搜查果仁经常出没的地方和他接触的人,一旦发现可疑,立即除之。其四,静观其变,等待你姐夫到来。”
不久,冈必的人马迅速控制电报局,城门,并且包围巡抚衙门,密切监视各方要员的行动。冈必亲自率领一支人马,直奔巡防营。此时,巡防营管带正在睡大觉,被从床上拉起来。
此人瞪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刚要发火,见是冈必慌忙见礼急问:“大人,这是为何?”冈必道:“我的人被革命党杀害,在你的巡防营发现可疑分子,眼下正在排查,希望你配合。”管带伸着脖子往外面看,巡防营士兵被解除武装,全蹲在操场上,双手抱着头。
冈必又说:“五日之内,你们不许走出营房,直到抓到可疑分子为止。”管带急道:“大人,你让我告诉老婆一声。”冈必冷梆梆的丢下一句话:“不准。”说完推门出去。
巡抚周树模在巡抚衙门内急得团团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刚才,突然冲进一群士兵,一个头目自称是冈必的人马,前来搜查革命党,府内侍卫被解除武装全部软禁。
连续过去几十小时了,统领大人没有露面,这不得不让巡抚大人心急如焚,抓耳挠腮。是兵变压根不像,可是士兵把守大门,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并且也不难为自己,巡抚大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