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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然而,这次巨大的利益促使他令利智昏,不得不铤而走险。
此刻,他心中依然忐忑、不妥底的问络腮胡子:“二当家的,你说咱们这趟买卖有几成把握?”络腮胡子没有犹豫便说:“大当家的,我看有十成把握。”“奥,十成把握?”古大彪似乎有些不信。
二当家很有信心分析道:“其一,咱们是偷袭,他们没有防备,其二,几个月来相安无事,他们警惕性必然松懈,在突然袭击下,一定会被打的措手不及,其三,他们正在熟睡之中,肯定没有防备,近身肉搏,洋枪发挥不出威力,咱们杀他个尸横遍野、痛快不是。”
古大彪细细品味二当家的话,觉得有道理。赞许的点点头,络腮胡子接着说:“最近他们拉来大批粮食,据手下人探知,这些粮食是从滴道那个地方拉来的,莫非那个地方也有他们的买卖?”古大彪胸有成足地说:“等收拾完金矿人马,咱们再马踏滴道。”
寒风凛冽,月黑星稀,两名胡匪趁着夜色,行动敏捷的杀死一名哨兵,另一名暗哨听到动静从隐蔽处跑出来查看,一名胡匪张弓搭箭,随着弓箭的破空声,准确射中暗哨心脏。
睡到临晨,行伟被冻醒,抬眼一看羊皮大衣蹬到地上,炉火早已熄灭,随即起身,由于昨晚酒喝得太多,脑袋有些发沉。
此刻,他掏出怀表一看是临晨4点,索性也睡不着了,便出去查哨。一开门鹅毛似的雪花扑打在脸上,行伟不经哆嗦一下,不由自主收紧大衣,没走几步忽然发现晶莹的雪地里有几名黑影鱼跃着向他扑来。只见行伟迅速拔出左轮手枪,大声喝问:“什么人?”忽听一支箭羽呼啸而至,准确射中他。
行伟就地一滚对着黑影“啪啪”就是两枪,一名黑影被撂倒,紧接又开了两枪,这时老虎,李开山闻讯从屋里冲出来,顿时枪声大作,不时传来胡匪的惨叫声。面对如此危机才真正看出经卢一鸣亲手打造的人马是何等了得,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投入战斗,虽然是各自为战,但却不慌不忙,打得异常老道,加上准确的射击,手持冷兵器的胡匪那是对手,战斗瞬间发生逆转,变成一边倒的战斗。
古大彪见顺利干掉哨兵喜不胜收,命二当家率领众喽罗出击。突然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声,接着又是两声,在空旷的山谷中显得异常震耳,紧接着枪声响成一片,古大彪蒙了。
随着密集的枪声,古大彪眼见着偷袭的弟兄狼狈的撤下来。这时两股小柳子见事不妙,脚底抹油,不一会儿便跑的无影无踪,气得古大彪破口大骂。火光中只见络腮胡子跟头把式跑到古大彪面前,说弟兄们实在顶不住了,没等古大彪下令,众胡匪便潮水般退下来,古大彪瞬间就被裹在其中狼狈逃窜,逃跑途中又有不少胡匪被撂倒。
天蒙蒙发亮雪住,行伟、义武默默望着一片狼籍的营地,心中十分愤怒。属下人禀告:来袭胡匪被打死打伤48人,死亡41人,伤七人。我方两名哨兵被杀死,伤五名队员,另外有十名矿工在房间里惨遭杀害。
此时,小鸟对行伟大喊大叫:“四哥你中箭了,”众人皆惊,发现行伟胸前插着半截弓箭,行伟没有犹豫刷的拔出弓箭头,伸手在内衣里摸索,掏出怀表一看,是怀表挡住箭头,表壳上有明显的坑,一场虚惊,大家唏嘘不已。
随后行伟、老虎开始审讯受伤的胡匪。七名胡匪开始顽固不化,一声不吭,气的老虎唰的抽出马刀,行伟忙上前拦阻已来不及,只见老虎手起刀落两名胡匪脑袋便搬了家,鲜血喷的他一身一脸。愤怒中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晴瞅着胡匪,显得狰狞可怖,其中一位腿部受伤的胡匪吓得翻身跪地乞求饶命,并且愿意告知胡匪老巢所在。尔后,找来猎户向导对质,证实在元宝山北坡有一山谷叫魔鬼谷,是胡匪老穴,距老柞山金矿30里地。
行伟、义武立即整装备马,留下20名队员守卫金矿,大队人马则在向导指引下杀向胡匪老巢。下面的战斗很顺利,惊慌失措的胡匪跑回老巢,未等喘口气,惊闻人马杀上来立即乱成一锅粥,其状态可想而知,大部胡匪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缴械投降,少部分负隅顽抗者被打死。遗憾的是古大彪,络腮胡子率领十几名胡匪逃遁,后经过四处反复搜索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大队人马只好返回。
旧历年过后,卢一鸣带领宝珍母子,春波,还有许氏娘仨,启程去哈尔滨,临行之前,老祖母搂着腊梅、寒梅依依不舍,两年时间老祖母完全把姊妹俩当成自己的孙女,此刻姊妹俩泪流满面拽着老祖母的衣襟嘤嘤哭泣,最后老祖母抱起卢静亲了又亲,还是卢一鸣不住安慰老祖母才算结束感人场面。
海林车站临上车前,卢一鸣拉着卢郑亮的手说:“大哥,兄弟这一走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除了钢厂事务其它方面也够你操心的,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宁古塔ZY作坊吴老板月前以决定加入我们,日后这个作坊要变成规模很大的ZY工厂,我让他们研制的子弹火药,你要格外上心,关于其研制进程等一系列问题要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我争取聘任两名洋人专家到ZY作坊。另外,最近几年你要有所准备,在牡丹江站建造纸厂、面粉厂、榨油厂,相关设备我会给你运来。”最后兄弟二人依依惜别。
五弟伟峰从奉天回来,这一趟他收获不小,几个月时间便在在奉天建起总部,搭起自己的班底,日后伟峰的情报总部将设在奉天。
随着徐中环业务不断拓展,伟峰的手也相应的伸向安东、锦州、大连等地。伟峰这次回来是秘密训练一批新招募的人员,眼下哈尔滨这处骡马大院,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骡马商队进进出出,热闹非凡,暗地里已变成伟峰的秘密训练基地。
此刻,伟峰给新学员讲完课回屋休息,品着茶水,耳边忽然又想起去年大哥说过的话:“兄弟,金戈铁马,驰骋沙场是每个血性男儿的梦想,我把你调出来,是让你在另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去拼杀。这是一条看不见的战线,刺探情报、绑架、暗杀无所不能,但主要以情报为主,你要尽快招募自己的人马,组成秘密班底。情报范围包括:军事、商业,人员往来,重要人物等不一而终,都在你的刺探之内,尤其要针对日俄两国,其次是朝廷。你所招募的人员,要定一条铁律: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从今天开始你我断绝一切表面上的往来。”一阵敲门声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下属进来禀报,大掌柜回哈。
卢一鸣把家安顿在综合楼院内那处原有的俄式房子里,徐中环派人提前打扫完,窗明几净。宝珍到来很满意,惊喜的四处查看。徐中环与老婆女儿见面一番亲热不必多说。不一会儿李开山老婆闻信带着两个孩子前来拜访,宝珍、许氏热情的上前打招呼,不一会儿便热络起来。徐中环吩咐把酒菜从餐馆直接端到这儿来。
席间徐中环向卢一鸣禀告:“掌柜的,去年八月份在德国洋行又购买了20万发子弹,雷兹曼先生亲自押运而来,遗憾的是他未能与你见面,当时恰好你正在滴道煤矿。你吩咐让我与雷兹曼商谈,有关事宜他完全同意。不过这个犹太人增加了一个附加条件。要求在哈尔滨最好地段出让一块商业用地,并且用商业用地抵消我们在美国购买的机器、设备。根据我估算,这批机器设备加上运费约合6万两白银,由于合约是去年八月份签订,而现在商业用地市值约合7万5千两,眼下看来我们亏了。前几天雷兹曼先生打来电报,说机器设备在大连港靠岸,他随机器设备一起来哈。”
卢一鸣大喜道:“许兄,你干的棒极了,实话跟你说,我们不是亏了而是赚了,这批机器设备的远期价值是十块同样的商业用地也换不来的,而且这批机器设备眼下是美国技术最先进、品种最齐全设备,尤其是工业母机。坦率说凭你我现在的能力即使花十倍的价钱也购买不来,况且我们用极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还把雷兹曼拉到身边,你说我们是赚了还是赔了。”徐中环闻听转忧为喜,接着向卢一鸣详细回报其它方面的发展状况。
在哈尔滨东南方向,距车站约有五里地,一处占地20万亩的土地上正在砌筑围墙,围墙内也是个大工地,到处都在建房。卢一鸣与徐中环站在一处高地,并肩鸟瞰沸腾的工地,卢一鸣嘱咐徐中环,把购买机器设备节省下来的银两,三分之一投向这里,扩大规模。
三分之一用在江边开辟一块地,风景一定要优美,统一建欧式小洋楼,并说我有大用。另外三分之一银两我准备筹建军校,本来军校我打算明年筹建,既然今年有了计划外的款项,那就把军校办起来吧,还记得西北方向半山区那块地吗?校址就选在那里。还有一件事你安排人马上去办,速去天津、上海等口岸雇用西洋科研人员,工程技术人员,多多益善,待遇要高出一倍,我要让他们既来之、则安之,把心留在哈尔滨,为我所用,江边要盖得洋楼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亲爱的卢,我的朋友,想死我了。”契尔年科一边说一边和卢一鸣熊抱,搞得他极不自在,脸上还得装出笑容,接着他介绍了老婆和一双儿女,并说举家已经搬迁来哈,眼下房子还没盖好,住在香格里拉旅馆。
卢一鸣设酒宴招待契尔年科,并且告知契尔年科一个神秘人物马上就到,不一会儿李守财走进来,契尔年科高兴的从座位上蹦起来,上前又是一通熊抱,搞得李守财狼狈不堪。
几杯酒下肚,大伙纷纷打开话匣子,契尔年科三句话不离本行,述说皮货这行买卖越来越难做,竞争越来越激烈,实际上这话只对卢一鸣一个人说的,别人根本听不懂,见火候差不多卢一鸣开口说道:“高档兽皮货源将来会越来越少,利润空间会越来越狭窄,为何不搞深加工那?”契尔年科不明就里急问:“什么是深加工?”
卢一鸣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