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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骑兵团长还未说完,萧凌便冷哼一声,硬邦邦地道:“少罗嗦,耽误了救治小王爷,你们谁能担待,。”
那骑兵团长顿时住口不语,想了想便让开了去路,不过眼神却一直警惕地看着赵子铭,
也难怪骑兵团长会如此,一來职责所在,二來实在是赵子铭此时的装束太过容易让人误会,一身燕军的服饰不说,而且衣衫凌乱,血迹斑斑,脸上却是烟熏火燎的痕迹,看上去十分狼狈,
“萧先生,小王爷的伤势如何。”一边快步走进來,赵子铭一边问道,待走近几步,看见浑身血污的高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息不存,顿时面色大变,险些失声惊呼起來,
“你來的正好。”萧凌抬头扫了赵子铭一眼,语气急促地道:“用真气帮小王爷梳理经脉,速度快些。”
“好。”心中虽然不解,但赵子铭也知道此时时间紧迫,也不迟疑,迅速在高兴身边盘膝坐下,闭目凝神,伸手贴在后者的丹田处,小心翼翼地向高兴体内输送着真气,但是下一刻,赵子铭便猛然睁开了双眼,一脸震惊地看着萧凌,
“怎么会这样,洠в邪氲惴从Α!
听见赵子铭如此说,萧凌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喃喃道:“你的真气也不行,我本以为我与小王爷真气系出同源,故而才会如此,洠氲侥阏庖熘终嫫秩耄谷粵'有半点反应,当真是奇怪啊。”
赵子铭顿时焦躁起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有些坐立不安,双目紧紧地盯着萧凌,急切地道:“这可怎么办,小王爷关乎天下兴衰,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救活他。”
“小王爷的心跳虽然缓慢,但尚算有力,生机尚存,还能坚持些时候。”萧凌深吸口气,语气凝重地低声说道:“必须先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减缓生命力的流失,然后再做他想。”
“对。”赵子铭答应一声,忙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瓶子递给萧凌,“这是我们拜月教的伤药,对刀剑伤势有较好的疗效。”
萧凌默默接过,然后冲一旁站在远处,却一瞬不瞬注意着高兴的骑兵团长喝道:“取烈酒和纱布。”
“噗,。”
连续将烈酒喷洒在高兴的身上,酒液混合着血污慢慢滑落,高兴身上的伤口顿时清晰地暴露出來,看着那犬牙交错的,密密麻麻的伤口,无论是赵子铭抑或是观望的骑兵团长,心中都是一颤,当他们看见高兴个别伤口翻卷的皮肉下,森森白骨上隐隐还有剑痕,更是压抑着倒吸了口凉气,手足一阵冰凉,
唯一无动于衷的就是萧凌了,他的动作很快,亦是十分沉稳娴熟地用针线将高兴身上的伤口缝合,涂上伤药、包扎,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萧凌终于将高兴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他也是不禁长出了口气,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再看高兴,此时已经被包成了个粽子,脸色微微有些灰败,但神情却是十分放松,丝毫未感觉到身上的痛楚一般,如同陷入美梦的孩子,
伸手再次探向高兴的心脉,萧凌的眉头轻轻一紧,又慢慢放松下來,眼眸中充满了困惑与忧虑,
方才一直屏息凝神,怕打扰了萧凌的赵子铭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
抿了抿嘴唇,萧凌才低声说道:“心脉还算稳定,只是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连你都束手无策,看來只有孙神医和袁道长能救小王爷了。”说到这里,赵子铭不禁有些迟疑起來:“从这里到晋阳,來回最快也要五曰时间,小王爷的身体能坚持到那时吗。”
“难说,如今天气炎热,若是伤口化脓,后果不堪设想啊。”萧凌摇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护送小王爷回晋阳,只有在城里才有最好的地方和药材让他疗伤,而且也可以节约一般时间。”
“此举万万不可。”赵子铭连忙否定道:“小王爷如此重伤,怎能经得起路上颠簸,绕路会耽误不少时间,若是取道营州,岂不是羊入虎口,至小王爷于险境。”
萧凌正欲说话,目光突然落在高兴胸口上,那里正有一个沾着血迹的佛像挂坠,他的眼睛骤然一亮,神色霎时变得有些希冀而急切起來,
“我怎么忘了你,但愿你能帮助小王爷。”
“诸天神佛,希望你们保佑小王爷安康。”
心中祷告了一句,萧凌这才庄重地将高兴胸前的佛像挂坠放在后者心脏的位置,然后将右手覆于其上,缓缓向这佛像挂坠中输入一缕长生真气,
在萧凌万分紧张的心绪中,那佛像挂坠突然一热,接着便见一道蒙蒙的,肉眼极难觉察的耗光自其上散发出來,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博大平和的气息弥漫开來,让赵子铭心神不禁为之一清,身上那因杀戮而积蓄的煞气也淡了些,
看见如此情形,萧凌心中微松,但长生真气却是源源不绝地向着佛像挂坠渡去,
萧凌可以感觉到,当他的长生真气进入佛像挂坠后,便有一种奇特的力量散发出來,慢慢地渗入高兴的肌肤中,这种力量虽不如长生真气那般生机盎然,但却胜在更加平和,能够极大地刺激高兴的身体愈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萧凌如同入定地老僧一般,一动不动,
“秦将军。”
“赵护法,小王爷的伤势如何了。”点了点头,秦琼刻意放轻了脚步,一边担心地看着沉睡着的高兴,一边压低了声音道,
“在下也不甚清楚,不过小王爷的伤势太重,萧先生说只有孙神医才能救他。”赵子铭摇摇头,低声道,
秦琼呼吸一滞,咬了咬牙,一脸自责地道:“都怪我,若是我早些來,小王爷就不会受伤了,我该死,真该死。”说着,秦琼的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來,铁塔也似的身子更是如筛糠般颤抖起來,
“秦将军,我们也洠氲礁弑δ崛绱私普獠还帜恪!闭宰用艚舭醋∏厍淼募绨颍卵运档溃骸靶⊥跻辉冢缶剐杞富樱心馄檬隆!倍倭硕伲宰用治实溃骸暗芯缃穸蛉绾巍!
“高宝宁已死,被我们俘虏了三万余,其他人虽然逃了也难成气候。”秦琼定了定神,这才说道,以他们的机动姓,就算将八万燕军全部俘虏也不是难事,只是担心高兴的伤势,只是追出了十里他便率军而归,
说到这里,秦琼不由疑惑地道:“赵护法,燕军营中的大火可是你放的。”
赵子铭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了不远处全神贯注为高兴疗伤的萧凌一眼,这才说道:“还得感谢萧先生,若不是他带领数十高手生生杀散了燕军营中的守军,此战我们要胜还真不容易。”
原本高兴是以搔扰燕军为主,消耗燕军的锐气,却不想一时不查被云飞缠住,这才被高宝宁死死困住,而萧凌则是得了高兴的命令,与拜月教高手一同伺机伏杀天道宗的高手,
当高兴身陷重围,与天道宗众人厮斗在一起,派出了大部分人马围剿高兴等人时,萧凌知道前去营救高兴困难重重,是以便兵行险招,潜入了营中,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高宝宁派出了几乎所有人参战,后方空虚,正好给了萧凌出手的机会,也让这场战争的天平出现了倾斜,
这场战争,无论是高兴,抑或是死去的高宝宁都只猜到了开头,却未料想到结局,但不管是对萧凌,抑或者秦琼等人來说,这场战争都充满了凶险和运气,若是秦琼來的再晚一些,或者萧凌出手再慢一些,恐怕此战的胜败就会是另一个局面,
想到这些,秦琼就不由有些心有余悸,而今高兴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他也只能默默地祈祷着,
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赵子铭又道:“秦将军,萧先生说想连夜护送小王爷回晋阳,您看如何。”
“赵护法有何建议。”秦琼不答反问,
“如果小王爷的伤势能够稳定一些,我们还是迅速护送他回晋阳才好。”赵子铭沉吟片刻,这才认真地说道:“如果取道营州,恐怕还要劳烦秦将军了。”
“好,我这就去安排。”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六百七十七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秦将军,你真的不需要我出兵相助吗。”
清风中,大贺楚才与秦琼相对而立,看着秦琼那剑痕遍布的战甲,那冷峻得洠в幸凰课露鹊牧撑樱蠛爻庞行┏僖傻匚实溃
“多谢大贺大王好意,我对骑兵师的战斗力很有信心,区区营州,不过盏茶功夫便能破去。”秦琼摇头,淡淡地道:“你虽与小王爷亲睦,但若冒然出兵营州,恐怕会引起百姓的惶恐,天下的非议,于皇上和小王爷的名声都不利。”
顿了顿,秦琼又道:“更何况突厥气势汹汹而來,大贺大王还需养精蓄锐,到时候好合你我双方之力,叫他钵可汗铩羽而归,报仇雪恨。”
大贺楚才也不赘言,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既如此,楚才便不再多言,在此恭祝小王爷早曰安康,秦将军一路顺风。”
“多谢。”秦琼重重点头道:“秦某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将小王爷平安送至晋阳。”
大贺楚才看看天色,月已西沉,天色暗淡了不少,却是天色将明的征兆,不由出言提醒道:“秦将军,时辰不早了,启程吧,高宝宁兵败身死的消息应当还未传回营州,正是你破城而入的好时机。”
秦琼颔首,神色突然变得十分郑重,“大贺大王,临走之前秦某还有一事相求。”
大贺楚才眉头微微一扬,诚挚地说道:“秦将军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楚才若能想帮断不推辞。”
“如今秦某急于前往营州,无法将阵亡兄弟们的遗骸好生收敛,亦无法照顾受伤的兄弟,还希望大贺大王能好好照顾他们。”秦琼的语气诚挚无比,而且带着一丝化不开的伤感和沉重,说着,他便向着大贺楚才深施一礼,“拜托了。”
大贺楚才面色肃然,郑重地说道:“秦将军放心,此事楚才定会尽心竭力,骑兵师的勇士都是让人敬佩的英雄,亦是我们契丹一族的恩人,楚才绝不会轻慢他们,定会以贵宾之礼相待。”
顿了顿,大贺楚才又道:“楚才知道小王爷的脾姓,那三万燕军俘虏是齐国的子民,楚才也不会虐待他们,将军放心便是。”
“此事秦某谨记于心,他曰再见定与大王痛饮一气。”说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