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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依丽华之言行事。”高长恭沉吟片刻,重重点头道。
……
当高长恭领着四名侍卫來到御书房外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宫人通传后,高长恭便推门而入,冲高坐上首,一身龙袍的高延宗拱手笑道:“微臣参见皇上,公务繁忙,未能及时前來,还请皇上见谅。”
高长恭并未大礼参拜,以如今的形势,他根本洠в斜匾绱宋约骸8慰觯杂谡飧鲆恢北梢那峒约旱牡艿埽叱すб采跷藓酶小
“四哥说的哪里话,您操劳国事,殚精竭虑,为朕这个弟弟分忧解难,朕感激不尽,又哪里会怪罪你呢?”高延宗一脸欣喜的笑容离座而起,快步走下來,亲热地抓住高长恭的手道:“四哥啊,你可算來了,这些日子听说高湝來犯,朕可是寝食难安,如今看到你,朕的心突然便安静下來,再不慌乱恐惧。”
高延宗一张胖脸笑得如同花儿一般,热切的双目更是紧紧盯着高长恭,不知为何,对于高长恭身后的四名侍卫他却是视若不见。
文武大臣入宫,不但要解除佩剑,仆从侍卫更是要侯在宫门之外。如今高长恭不仅腰间悬剑,身后更有四名跨刀佩剑的侍卫相随,高延宗却连丝毫愤怒都洠в辛髀冻鰜恚炊硐值靡斐G兹取
如此诡异反常的一幕顿时引起了高长恭五人的主意,尤其是高长恭身后的四名侍卫,相互对视一眼,愈发警惕起來,右手悄悄地握住了腰间的兵刃上。
高长恭挑了挑眉头,眼中精芒一闪而逝,轻笑着道:“皇上放心,晋阳城兵多将广,物资充盈,必然万无一失。”
“好,好,好!”高延宗顿时喜不自禁,开怀大笑起來,“來人,设宴!今日朕要与四哥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皇上不必客气!”高长恭轻轻摇头道:“军中尚有要事,若是皇上洠в蟹愿溃⒊颊饩透娲橇耍
见高长恭欲走,高延宗眼角轻轻抽搐了一下,忙紧紧抓住高长恭的手道:“四哥,朕知你心忧国事,既感且佩,但生活总要张弛有度,不然累垮了身子,岂不是我大齐的损失?你我兄弟,聚少离多,难得有个把酒畅谈的机会,四哥就不要拒绝了吧!”
“多谢皇上美意!”高长恭一脸感动地道:“只是如今强敌在侧,实在不能松懈,不若待微臣退了外敌,再陪皇上一同喝他个三天三夜可好?”
高延宗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和怨毒之色,就要再次开口,殿外突然传來侍卫的传报:“报启禀皇上,摄政王,敌军已经在城外集结,即将发动攻势,是以萧将军命小人奏请皇上和王爷定夺!”
“什么?!”高延宗顿时一脸惊愕,高长恭也是面露惊色,忙从高延宗手中抽出收來,严肃地道:“皇上,微臣这就出去看看!”说着,高长恭转身即走,右手更是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高长恭,哪里走?纳命來!”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凄厉的怒喝在大殿中响起,接着便有一道凌厉刚猛的劲风铺天盖地而來。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五百四十一章 家族的耻辱
第五百四十一章家族的耻辱
听着这突如其來的厉喝,高长恭等人心头顿时一惊,循声望去,便见一个黑影从天而将,还有一点璀璨的寒芒在众人瞳孔中逐渐放大,一股逼人的锋锐与森冷直入骨髓。
“王爷小心!”
话音未落,凌萧云腰间的长剑便已出鞘,如同蛟龙出水般破空而出,以极其迅捷的速度向着直刺而下的长剑迎去。
在凌萧云动作的同时,其他三名侍卫也应声而动,清冷孤傲如雪中仙子的陆晗玥横身拦在高长恭身前,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脸警惕凝重。铁塔也似的则程咬金怒吼一声,手攥钢刀,挟着刚猛的力道向着从天而降的黑影斩去,而沉着冷静的秦琼则持刀挡在高长恭身后,防备着后方的敌人。
既然想到高延宗可能心怀不轨,高长恭又怎会不防,是以虽然他只带了四名护卫,但却是麾下武功最高的四人。
“叮叮叮叮!”
袭击之人自上而下,速度极快,眨眼间便与凌萧云的长剑与程咬金的钢刀撞击在一起,密集如雨的金铁交击声中,无数亮丽的火花四散飞溅,肆意的劲风直迫得近前的高延宗不住后退,面如土色,冷汗淋漓。
“当当!”
连续两省巨响,黑影扑下的势头终于减弱,但凌萧云和程咬金手中的兵刃也都被荡了开去,二人闷哼一声,不自禁地向后退出半步,气血翻涌间脸上腾起一抹红晕。
这一番动作虽然是电光火石,但其中的凶险之处外人却是无可想想。而这时,偷袭之人的样貌也终于呈现在众人的眼中。
此人灰衣黑发,白面无须,看上去虽然四十出头,但是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却与他的年纪很不相称。此时,他紧紧抿着嘴,充满杀机与仇恨的双目死死地注视着被秦琼和陆晗玥护在中间的高长恭,手中一柄长剑如秋水般散发着幽幽寒芒。
“老杂毛是谁,好大的力气!”程咬金裂了裂嘴,瞪大了一双牛眼,凶狠地看着四五米外的灰衣老者冷冷地道。
“小畜生,找死,老夫的名号你还不配知道!”灰衣老者眼中怒火大炽,身上杀机更盛,一股凛然气势山呼海啸般向着程咬金几人迫來。
程咬金眉头皱了几皱,在灰衣老者的气势下有些不适,不过这却是激起了他心底的傲气与戾气。程咬金冷哼一声,硕大的右脚狠狠地向前踏出一步,“碰”的一闷声,大地似乎都承受不住他的巨力微微一颤,而接着这一步,程咬金身上那剽悍狂野,如猛兽般惨烈的气息完全被激发出來,竟然勉强与灰衣老者的气势分庭抗礼。
虽然越靠近感受到的压力愈大,犹若泰山压顶,但程咬金却强装毫无所绝,血盆大口开合间,张狂至极的声音便响彻了整个御书房:“老杂毛,本來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俺老程还想给你一个全尸,让你留下名号,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俺老程不讲情面!老而不死是为贼,今日你便躺下吧!”
“好畜生,真个不知死活!”灰衣老者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地呵斥着,握剑的右手更是青筋暴突,“嘎吱”作响。
“畜生骂谁?”灰衣老者话音放落,程咬金便立即问道。
灰衣老者脱口而出:“畜生骂你!”
“噗嗤”
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一声不合时宜的笑声却突然响起。御书房顿时安静得诡异,便似是暴风雨來临得前夕般,压抑得可怕。
“啊”灰衣老者心中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完全爆发出來,他双目如血,面目狰狞地看着高长恭五人,凄厉地嘶吼道:“你们都要死,全部都要死!”
“杀!”
就在灰衣老者擎剑准备再次扑向高长恭几人时,凌萧云却是率先持剑冲出,如同一道闪电般,森冷的长剑直奔灰衣老者的前胸要害而去。
程咬金虽然粗豪,但却是粗中有细。方才的一番交手虽然灰衣老者突袭出手,但己方反应也极其迅速,并洠в惺ハ然欢苑揭砸坏卸椿拐季萆戏纾杉渲亢贰3桃Ы鹨仓溃耸辈皇乔写瑁磺幸愿叱すУ陌踩兀且运此泼ё舱趴瘢词俏思て鸹乙吕险叩呐稹
发怒的人可以激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但失去理智的人却会露出更多的破绽。程咬金成功地挑起了灰衣老者的怒火,使之陷入了癫狂的境地,一旁的凌萧云又如何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高手相搏,往往只争一线。
“蚍蜉撼树!”灰衣老者怒吼一声,怒发冲冠,衣袂翻飞,手中长剑荡划出一片银亮的光幕,将撕裂身前的空气,狠狠地刺向扑來的凌萧云。
这灰衣老者正是章嵩,原本他见偷袭一招未能建功,想要通报名号,问问孙子章名亢的下落,却不想程咬金一番嚣张的胡言乱语让他怒不可遏,心中的仇恨顿时翻江倒海,只想速速将这聒噪的畜生以及那卑贱的王爷斩杀当场。
“老杂毛,休得猖狂!”在凌萧云扑出的痛死,程咬金也暴喝一声,双手握刀,便似蛮牛恶虎一般凶猛地冲向章嵩。
“滚开!”
章嵩厉吼一声,袍袖飞舞长剑翻飞,一股浩如烟海,威严无比的气息突然从他身上散发出來,直让萧凌和程咬金前冲的势头微微一馁,而就在此刻,章嵩手中的长剑迸发出惊天动地的剑气,如狂风骤雨般笼罩在程咬金和凌萧云二人身上。
“叮叮当当!”
一阵凌乱刺耳的巨响后,两道身影突然抛飞出去,狠狠地撞在御书房的墙壁上,沉闷的巨响声中,整个楼宇都狠狠一颤,屋顶的灰尘扑簌簌落下。
这抛飞出去的两人正是凌萧云和程咬金。
“哇”
程咬金喷出一口鲜血,挣扎了数次方才扶着身边的巨柱站起身來,粗壮的身子却是微微发颤,口角的鲜血如注便落下沾湿了大片破碎凌乱的衣襟,而他那黝黑的面色却呈现出了苍白之色,凌厉的双目更是萎靡不振。
凌萧云看上去也不比程咬金好上多少,口鼻溢血,面色苍白,崩裂的虎口处,殷红的鲜血顺着断折的长剑滴落地面。显然,他也在方才的碰撞中受了不轻的伤势。
另一边,章嵩一身粗布灰衣露出了七八个破洞,露出了不少肌肤,在胸腹间还有一道尺余长的口子,虽然不深,但鲜血淋淋的样子依旧有些骇人。章嵩的头发已经彻底散乱开來,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不过露出的半张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一招将凌萧云和程咬金两个高手击退,章嵩自身也并不好过。
虽然论功力他要超出两人不止一筹,但失去冷静的他在被程咬金和凌萧云联手攻击下,胜得依旧不易。
“萧云,咬金!”看见凌萧云和程咬金凄惨的模样,高长恭顿时大惊失色,想要走上前去,却被陆晗玥阻住。
“王爷,无妨,俺老程还死不了!”程咬金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抹着嘴角的鲜血,一边咧嘴说道。
高长恭眼中闪过一抹嗔怪,一抹歉疚,一抹感动,他默默点了点头,旋即将目光落在不知何时坐回龙椅的高延宗,厉斥道:“高延宗,你当真要与我反目成仇,手足相残吗?”
“哈哈哈哈!”高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