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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郡,屠家,赵家,郡城府。你们,活不了。
十指紧扣,秦鸿冲天而起,浑身凛冽杀意滚滚,恨不能屠灭苍穹。他行走在南阳郡各地,看着遍地废墟,深渊沟壑,大地残垣,秦鸿的心头就愈发疼痛,身上杀意就更加浓郁一分。
每走过一片土地,秦鸿的杀意就越浓一分。
走遍千山,万水,百万里疆域尽在眼中。废墟,绝域,寸草不生,再不见半个生灵。这般结局,深深的刺激到了秦鸿的心脏。
冥神殿,今生一世,定与尔等不死不休!
秦鸿怒吼,轰然间,浑身杀意冲霄,大地刮起了杀意旋风,风暴侵蚀四方,天地虚空都是寸寸崩塌。
狠狠的宣泄着心头愤怒,狂暴的一声啸吼,秦鸿这才回归原郡城府。但此地已是废墟,唯独云沧海几人在此等候。
归来时,原地,却多了一人。
大帝齐宏。
看着大帝到来,满脸的深沉,眉宇间与瞳孔中尽是杀机,以及蓬勃的厉色,秦鸿只觉心头愧疚。
“是我的错,牵连了南阳郡的生灵!”秦鸿咬牙,悲愤在胸腔燃烧。
大帝无言,只是看着四方废墟,浓浓的死气从地底不断升腾,交织汇聚,在郡地上方形成了朦胧灰雾。这种情景,一如昔年的**。
大劫降世,覆灭一域,成就了绝地。
“因果缠身,即死即生。”
大帝摇头一叹,什么都没说。一切的因果,他早已了然。一代帝尊,天道法眼可看穿诸般虚妄。
秦鸿本就是因果之人,诸果之因,皆都要在他身上印证。昔年交好秦鸿,大帝则就考虑到了这些的。
南阳郡大劫,乃是命中注定的。
“我要杀人!”
秦鸿豁然抬头,目光锐利的看着大帝说道。
大帝沉默,恍若未闻,不曾回应,只是转身,背对秦鸿而去。这般默然,已然算是默许。
众人都知道,秦鸿欲杀谁。
这场因果,谁人挑起,则便杀谁。
“我去了!”
秦鸿低叹一声,转身踏云而去,杀意纵横,沿途所过,风云尽皆被撕碎。雷霆怒吼,伴随着秦鸿而去,远遁恒河郡。
诸般因果,便从你们开始清算。
一步一天地,踏云横行,秦鸿的心头充满凛冽。
身后大帝恍若未闻,只是抬头看向远方,瞳孔中神光璀璨,似有日月星辰在幻灭。而在同时间,四周虚空,亦有大人物赶来,皆为皇朝各地的人雄,前来窥探南阳郡的变故。
察觉到南阳郡的惨变,众多人雄都是忍不住的倒吸凉气。寸草不生,百万生灵化作劫灰,这般灾劫因果,太可怕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 因果清算
第六百四十五章因果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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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郡,郡城府。
阴冷中年早已消失不见,郡城府中府主已然恢复了从容。只是,他的脸色多少有些冷厉,很是狰狞难堪。
被阴冷中年压迫,若非他实力不济,他都恨不能统统格杀掉。可惜,对方的身份及来历都非凡,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可奈何,他唯有将一切的怒火都发泄到其他人的身上。
“一群废物,混账,连一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有何用?”
府主愤怒喝道,语气森冷暴戾,抬手将一位报告的侍卫拍成了肉酱。距今六日有余,那半道劫走寂灭神弓的家伙却依然没有半点踪迹。
恒河郡城府寻找了六天,翻遍了恒河郡四方,却都是找不到。八十万里疆域,却愣是找不到一个人。纵使使用气运之力都是探查不到。
这让府主恼恨!
眼看着七日期限将至,恒河府主则便是忍不住的心头忐忑。他知道阴冷中年的残暴,若是他真的找不到神弓下落,他恐将会遭劫。
这才刚刚突破帝君,都还未来得及好好的享受纵横一番,却就要如此身殒,他觉得不甘心,不值得。
故此,此刻的恒河府主是残暴凶戾的。
“去找,今天傍晚之前,如果再得不到神弓消息,那你们,就一个也别想活着。我死了,恒河郡都得给本座陪葬!”
恒河府主怒斥,让得大堂众人噤若寒蝉。最终在对方的一声暴喝声下,众人仓皇而去,不敢逗留。
而在此刻,恒河郡中,恒河郡城外,一道年轻的身影缓步走来。他黑衣如墨,黑发轻束,俊逸的脸孔满是深沉。
这人正是秦鸿,从南阳郡赶来,不惜一切代价的来到了恒河郡城。
一切的因果,都将从此地开始清算。
秦鸿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意,那是杀意交织,形成的气息。所过之地,行人皆都只觉四周的温度骤降,仿佛寒意沁人,让人不禁颤栗。
很多人都是下意识的远离了秦鸿,使得拥挤的街道都是变得畅通。秦鸿一路无阻,直奔恒河郡城府。
冰冷的眼神看着府邸,奢华内敛,磅礴大气,尽显一种雄伟壮阔。门庭前皆有护卫守候,修为不高,却气态昂扬,看向四周街道路人,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优越感一样。
秦鸿到来,一言不发的朝着郡城府内走去。因果清算,一切都将从此地开始。
“站住!”
但护卫却是刀兵交叉,拦住了秦鸿的去路。
“哪儿来的家伙?竟敢擅闯郡城府,不想活了吗?”护卫怒斥,趾高气扬。
“滚远点儿,别没事找事,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滚滚滚,快点滚。”斥骂声不断,几位护卫都是要动手,满是不耐烦。
最近恒河府主脾气暴戾,所有人都是知道的,故此护卫亦是有些不大耐烦,不许任何人擅闯。
秦鸿抬头,冰冷的眼眸杀意森冷,似欲喷薄,可冻结虚空。陡然,四周的空气都是冰冷,寒意骤降,让得拦路的护卫不觉间寒颤。
豁然,众人察觉到了秦鸿的不凡,那冰冷的眼眸看得他们脊背发毛,只觉心生恐惧。
“高人饶命!”
半晌,护卫惊退,纷纷惶恐交加,跪地求饶。
秦鸿的气息太可怕了,绝非他们这些护卫能够抗衡的。只是一眼扫过,就仿佛要冻结他们的灵魂,让得几人心生寒意,如坠冰窖。
接连叩头求饶,护卫们都是惶恐欲绝。但半晌,却没有半点动静,仓惶抬头,却见原地哪还有半个人影,秦鸿早已经离开。
郡城府邸,走廊之上,秦鸿一言不发的穿梭而过,直奔郡城府大堂。他神念汹涌,早已经察觉到了恒河府主的所在。
故此没有犹豫,直奔恒河府主而去。
恒河风云,皆为恒河府主导演,一切的因果,皆是由他挑起。对方不仅算计了他,更让他险些陷入死局,这般因果及恩怨,该杀!
秦鸿心头冰冷,浑身的气息不自觉的散发,所过之处,仆役络绎不绝。与他擦肩而过,都是不觉间战栗,如被冰霜覆盖,险些冻结他们的血液及躯体。
一些巡逻的护卫统领本欲拦下秦鸿询问来历,但却在感受到秦鸿那冰冷的寒意时,皆都选择了默然,默默退去。
这般人物,让皇境至强都要仓惶而去,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不敢截拦,只能够任由秦鸿离开。
郡城府大堂,恒河府主坐在其中,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虑。冥冥中,他似乎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似有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帝君人雄,已然感悟武道意志,道韵加身,已能够感悟天道。冥冥中似有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时间,焦虑不安,恒河府主在大堂中走来走去。
“报!”
骤然,大堂外传来护卫统领的声音,皇境人物匆匆而来,大声禀告。
“慌什么慌?说!”
恒河府主险些被吓了一跳,正值心头不安,却突然被打扰,自然有些仓惶。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恒河府主近来正巧做了违心事情,故此心有不安时,总觉得冥冥中有因果加身,要落在其身上,在他身上开花结果。
被人惊扰,自然暴怒。抬手一巴掌抽了过去,让得刚刚跨进大堂的护卫统领轰的一下就又被抽了出去。
砸进大堂外,整个人都是头晕目眩,这一巴掌抽得不轻,险些抽碎了他识海元神。
好半晌,这才爬起身来,惶恐跪地。
“说,何事这般惊慌!”恒河府主怒斥道。
护卫统领爬起身来,惶惶难安的道:“回府主,府中……府中来了一人,恐……恐将来者不善……”
“什么?来者不善?”
恒河府主眉头一挑,心头一震,只觉那缕不安的因素更加可怕,越来越浓。冥冥中,一朵因果之花在心头绽放,让他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是谁?”恒河府主问道。
“不……不知。”护卫统领摇头。
“混账!竟然有人敢擅闯郡城府,你这护卫统领干什么吃的?居然连个人都认不出来,真是废物!”
不安越来越浓,恒河府主的心尖都在颤栗,砰的一脚踹飞了护卫统领,狠狠的发泄着心头的不安情绪。
强制深吸口气,恒河府主背着双手站在大堂中央,静候对方。他倒是要看看,谁人敢擅闯郡城府,敢来者不善,闯到府中扰事。
不觉间,恒河府主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瓷瓶。瓷瓶仅有巴掌大,瓶壁上铭刻着山川河流,交织成美丽风景。青翠的颜色让得瓷瓶看起来生机勃勃,煞是好看。
这是恒河郡的气运承载物,恒河府主非大帝敕封的王侯,只是久居恒河郡,且其实力强大,故此称霸恒河郡,占了这郡城府,从而成就了府主之尊。
郡城府乃郡城气运凝聚地,身为府主,自然深知气运。故此上位之初,就以这瓷瓶凝聚恒河气运,而今已是一件了不起的宝器。
特别是现在恒河气运恢弘,蒸蒸日上,欣欣向荣,使得瓷瓶的品质就愈加可怕。帝器在其面前,都未必能够占据得到便宜。
“本座倒要看看,谁人这般不知死活,敢擅闯本座府邸。”恒河府主冷哼,手握瓷瓶,执掌郡地气运,他不惧强敌。
至尊不出,帝尊不至,帝君人雄阶层,他不惧任何人。
终于,在恒河府主的忐忑恭候中,大堂外,院墙门庭中,一道黑色身影缓缓浮现,秦鸿终于走来,默然垂首,从容而至。
见得秦鸿的身影,恒河府主顿时散发开一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