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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随着所有字画消融掉,那张至尊法旨突然从中炸开,金灿灿的纸张四分五裂。漫天金辉洒落,好似光雨,如点滴尘埃。
烟消云散,余波平复,秦鸿身影露出,脚踩虚空,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他衣袍整洁,不见半点混乱与褶皱,满头黑发轻束成发髻,一根木簪横穿而过,看起来轻松闲逸的样子,令得许多人震惊。
“他居然分毫未损?”
“至尊法旨居然奈何不得他?”
人们傻眼了,哪怕薛毅都是目瞪口呆,有种被雷击的震撼感。
秦鸿破开重重围困,瓦解所有攻势,衣袍猎猎,迎风招展,他神色冷酷,面容镇定的走向薛毅。
“你还有什么手段?随便使出来嘛。”秦鸿平静的看着薛毅道,那种云淡风轻,在后者眼中,有着无尽的羞辱和藐视。
你随便使出来嘛……世上还有什么能够比这样更藐视的话语?
目中无人!
秦鸿的眼中根本就没有将薛毅放在眼里,完全看不起啊。
这般姿态,就好似在说,哪怕你使尽浑身解数,耗尽所有底蕴,也奈何不了我。
张狂!
霸道!
嚣张!
这才是真正的绝代天骄。
人们暗暗吃惊,被秦鸿的气势所震慑。
薛毅一张脸涨得通红,有种如欲吐血的样子。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薛毅咬牙切齿,目光凶恶狰狞,冷冷的瞪着秦鸿:“这都是你逼我的!”
一声怒吼,薛毅捏碎了一枚玉简。
嗡!
玉简碎裂,自他掌中亮起了点滴光芒。随即天地精气以海啸般疯狂的方式滚滚凝聚。沸腾的天地精气很快融为一团,剧烈蠕动,渐渐地一道人形生灵浮现出来。
秦鸿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看着这般变化,心头恍然,知晓这种手段。
灵魂玉简!
至尊灵身。
曾经秦鸿弱小时,对此并不陌生。
很快,那团天地精气渐渐由虚化实,一道身材清晰,轮廓分明的老者身影映照在世人的眼中。
一身灰衣,发丝乌黑,圆脸微胖,身材侏儒,一双小眼睛看起来狡黠又猥琐,透着一丝丝阴测测深沉的感觉。
看到此人,秦鸿眼神微凝,对此人亦是不陌生。
陈启山!
玄天学府长老堂的众长老之一。
此人与秦鸿有过过节,在看到对方面容时,他即是顷刻间回想起了所有往事。
犹记得,学府世界内,古宗门遗址出世,秦鸿曾在内部获得一枚半步金丹圣药。结果消息走漏,传入长老堂,以陈启山为首的一批长老即是不惜至尊威严,强势压迫他,要逼他交出金丹圣药。
若非大长老出面,他估计会被对方当场镇压。
时隔多年,秦鸿回想起来依旧心头发寒。
此刻看到陈启山的至尊分身,他的脸色则是冷得了极致。
冤家路窄!
既然你不自死活,不自量力的撞上来,还想如几年前般压迫我,那也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秦鸿暗笑,但笑容有些冰冷。
而在此时,看着至尊分身凝聚,周围人群则都是傻眼了,有种不可思议的惊震感。
这事儿闹大了!
都把至尊给供出来了,秦鸿这回怕是在劫难逃了。
人们震撼,恍悟后当即抽身狂退,远避三舍。
而齐逸,云沧海等人则都是脸色微变,有种愤怒,觉得学府长老堂欺人太甚。
简直是过分!
云沧海和齐逸咬牙切齿,威严的面孔充斥着怒意。
至尊分身好似没有察觉,陈启山扭头看向了秦鸿,宛如真实,轮廓分明的脸庞上透着高高在上的神色。
悬浮在虚空中,陈启山大手后背,带着几分审判与俯视的姿态盯着秦鸿,道:“吾已到来,竖子,还不速速就擒?”
平静的声音云淡风轻,无形的藐视与轻蔑溢于言表,但凡有点小脑袋的人都能够听得明白。
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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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你会后悔的
“吾已到来,竖子,还不速速就擒?”
陈启山的灵身现世,即是看向秦鸿开口,居高临下的态度惹得许多人反感不已。
“以大欺小,以老欺少,秦鸿这次危险了。”有人叹息。
人们沉默,噤若寒蝉,鸦雀无声,默默的关注着事态变化。
云沧海和齐逸都是神色微凝,紧紧地关注着陈启山的所有动作。特别是云沧海,一副戒备的样子,只要陈启山有丝毫出手的趋势,他都会呼唤剑尊师祖帮忙。
然而,在人们捏把汗的时候,身为当事人的秦鸿却是云淡风轻,居然不见半点紧张,没有半点畏惧。他神色平静,古井无波,处变不惊。
不仅如此,甚至在听到陈启山的话时,他的嘴角还流露出了一丝嘲讽式的笑容。仿佛间,在如同看待一个傻子。
察觉到秦鸿的神情,一些人愣了,一些人则是皱起了眉头,觉得秦鸿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被至尊威严吓傻了?
居然敢这样藐视至尊。
哪怕秦鸿身为帝尊人物,在至尊面前也不堪一击。即使这只是一尊至尊灵身,其威势也绝对不凡,有至尊威严,有至尊部分法威。
唯独一些老辈人物,思想睿智的,思维活跃的,猜测到一种可能。
“他……他不会已经破境称尊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那些老辈人物的心肝儿都在狠狠颤动。这个猜测简直太大胆了,大胆到超乎想象。
短短四年,从皇境小圆满直接破境称尊,这种修炼速度,堪称奇才。至少,在他们的见闻中,从没有听说过。
只怕,前无古人。
在人们心思各异之际,秦鸿动了。
微微抬头,平静幽深的目光微微凝视着陈启山的至尊灵身,嘴角嘲讽的笑容清晰浮现。他双手后背,面容镇定,从容不惊的道:“你就是他飞扬跋扈,嚣张狂妄的资本吗?”
说话间,他淡淡的扫了薛毅一眼。
人们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陈启山,但却都沉默无言,哪怕呼吸都是压抑了下来。
陈启山眉头皱起,浮生不约,“秦鸿,吾亲自来拿你,莫非你还敢负隅顽抗不成?”
“你确定你拿得下我?”秦鸿嘲讽的笑容更甚,双手后背,脊背笔挺,好似一柄剑,锐气冲霄,带着一种傲与狂。
陈启山眉头皱得更紧,扫了一眼云天宗剑阁方向,道:“你是觉得有人会为你做主吗?”
言外之意都听得出来,所谓的有人自然是指云天宗的剑尊。
秦鸿淡然冷笑,没有解释,没有回避,只是淡淡道:“你大可试试。”
这般态度,好像有些不置可否的样子。
“哈哈哈!”
陈启山当场笑了起来,大袖一挥,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居高临下的扫了剑阁一眼,继而喝道:“剑无极,你要阻老夫吗?”
“哎……”
云天宗后山,剑阁内传出一声轻叹。阁门随即打开,内部氤氲流动,一道虚幻的至尊身影投影出来,自内部踏空走出。
一身白衣,白发稀松,背负一柄剑,宽袍大袖的样子看起来很随意。
秦鸿扭头看去,认出了对方,赫然是剑尊老祖。只是,与多年前相比,现如今的剑尊更加苍老,但气息却多了几分雄浑感。
剑尊现身,亦是一道灵身,踏空直上与陈启山持平。扫了一眼秦鸿,他目光掠过一丝锐色,随即再抬头看向陈启山道:“陈兄,可否卖老夫一个薄面,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哈哈,剑无极,你可真会护犊子。”陈启山当即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并没有半点的和蔼,反倒多了几分冷意。
剑尊老祖无奈摇头:“陈兄,你毕竟是前辈,这样为难后生,难道不怕逢天下人耻笑?”
“世人既然知晓老夫是前辈,秦鸿小儿于礼不敬,于情不尊,老夫出手教训教训他,有何不可?”陈启山淡淡冷哼。
“一些小事,陈兄何不心胸大度一点?”剑尊劝诫。
“此子不懂尊卑,不分长幼,不明礼数,若是不教导他一下,未来指不定会闯出什么大乱。此刻老夫敲打一番,总比以后折殒在外人手中要好。老夫如此一片好心,你怎可误会老夫?”陈启山厚颜无耻的道。
剑尊沉默,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所有的言辞都会显得很苍白。
叹了口气,剑尊认真的看着陈启山道:“陈兄,老夫最后问一句,今日,你是否铁了心?”
陈启山拂袖一扫,淡淡冷哼:“不用多问,老夫注意已定,恕难更改。今日之后,老夫只希望此子往后能够懂得收敛,过刚易折的道理。”
剑尊顿时暗暗摇头,扭头即走。
“你会后悔的……”
一声叹息,剑尊身影化作一缕青烟没入剑阁内,阁门嘭的一声关闭,内里一切动静尽数消失。
“老祖?”
“师祖!”
云沧海愣了,云天宗上下弟子傻眼了,老祖怎么不管事了?难道他就眼睁睁的坐视着自家弟子受欺负不成?
剑阁没有回应,没有动静。
“哼,故弄玄虚。”陈启山怫然不悦,重重哼了一声,压下了所有的嘈杂声音。随即扭头看向了秦鸿,冷笑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凭仗?全都使出来。”
藐视!
赤‘裸’裸的藐视!
如同秦鸿先前对待薛毅一样。
一些人冷笑,这还真是现世报,来得快呢。
唯独秦鸿处变不惊,从剑尊现身到离开,整个过程中他的情绪没有半点的波动起伏。好像一切都事不关己一样。
听闻陈启山的冷笑,秦鸿无声嘲讽的笑了笑,随即抬起头直视着前者道:“少废话了,动手吧。”
手底下见真章,一切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狂妄!”
“无知!”
“不自量力!”
“不知死活!”
薛毅身后,随他而来的大批执法队人员纷纷怒斥起来,觉得秦鸿太嚣张了,太目中无人,简直是很可恨。
“陈长老,还请出手,镇压此獠。如此不识时务的蠢货,简直是有辱我们学府的风气,不如就在今日,将他逐出学府,永世不许踏足我们学府半步。”蒋满生在远方呐喊,向陈启山恳切。
秦鸿脸色骤冷,目光好似利刃尖刀,冷冷的看向了蒋满生。
奸诈小人,竟敢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