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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家伙,柳宇风真是太狂了。
一些长者心气难平,自忖身份,顶着滔天威压呵斥道:“柳宇风,你太放肆了。古祖在上,岂容你嚣张?还不给老夫赶紧退下!”
“滚!”
柳宇风猛然回头,双眼怒瞪,扫了那老者一眼,后者顿时如遭雷击,哇的一口鲜血咳出,整个人轰隆隆的暴退出去,撞在了裁决殿壁面上,震得殿堂隆隆作响。
“柳宇风,你疯了?难道要逆反出族不成?”有人呵斥。
“砰!”
柳宇风甩手就是隔空掌掴,直接暴打得那人脸门塌陷,牙齿脱落横飞,血染大殿,横飞出去。
“你敢!”地子门房群情震动,惊怒交加。
“谁敢动我外甥,我便镇压谁。不信,你们试试!”柳宇风虎躯一震,长发飘扬,衣袍鼓荡,滚滚威压充塞殿堂,撑得裁决殿都是膨胀不断,轰鸣不绝。
这般气势,这般态度,这般狂霸,震慑人心。
柳族上下皆震,齐齐失色。
四子门房倒吸冷气,敬畏交加。
那些喧嚣起哄,嘈杂不休的人全都沉默下来,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柳宇风发飙,以其踏破玄关的实力,真的很可怕。若无古祖开口,若无绝对实力,他们真的不敢再乱来。
早前那横飞出去的两人,就是前车之鉴。
逼急了,他们甚至都不怀疑,柳宇风可能会杀人。
许久,直到天子门房的古祖开口,安抚了柳宇风的情绪,后者才渐渐收敛气势,恢复平静。但那一双眼瞳却是有深沉之色起伏,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谁敢乱来,镇压谁。
殿堂之中,捶龙杖都是跌落在地,却无人敢去捡起。棍杖上沾染着血,那是早前持棍欲要出手的人所留,此刻显得那般渗人,震慑人心。
“请古祖说话吧。”终于,有老辈人雄开口,请古祖宣判。
天子门房的古祖不曾开口,只是端坐上首,眼观鼻,鼻观心。
黄子门房则是扫了地子门房与玄子门房的古祖一眼,随即闭眼假寐,不闻不问。
唯独地子门房的古祖须发喷张,气势凛冽,一双虎目深不可测,蕴含混沌,凝视着秦鸿,上下端详。
秦鸿顿觉浑身一紧,似乎被无限窥探,自身所有秘密都难逃窥视般。他急忙燃烧无量劫火,屏蔽自身,笼罩骨骼血肉,隔绝对方的窥视。
无量劫火融入了始源火,因果极深,如果对方忌惮,就会知难而退。沾染因果,小心得报应。
果然!
随着无量劫火燃烧,对方收回了神念,没有强势窥探。而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天子门房的古祖,继而看向柳宇风道:“秦鸿既犯重罪,理当受罚,但念在他初归祖庭,对族中典律不知。那便罚他进炼狱山坐关一年,熟知族中典律后再归来。”
对方说得云淡风轻,一派和蔼慈祥,好似有天大恩赦一般。
秦鸿不懂,不曾说话。
但柳族众人却是齐齐变色,柳宇风都是瞳孔紧缩,面目骤变。
“不可能!”柳宇风顿时怒喝道:“炼狱山?那根本就是修罗场,内中凶兽与怨灵交杂,更还囚困着我族擒获的诸多大恶。若送他去炼狱山,与杀他有何两样?”
秦鸿闻言,不由脸色一变,暗道地子门房的古祖真是老不死呢。明明如此凶恶,居然装出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真是恶心。
地子门房古祖淡淡的扫了秦鸿一眼,淡淡道:“他本是有错,带外人入围,窥探我族底蕴,更残害同族兄弟。如此罪孽,没当场处死就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宇风,你还如此计较,是真当我等老家伙动不得筋骨了吗?”
对方态度逐渐强硬,展现出了古祖风采,大有不惜一战的趋势。
“我说不行,就不行!谁动我外甥,我刨他祖坟!”柳宇风怒气冲冲的喝道,气势巍峨,滚滚而起。
这般态度同样强盛,顿时气得地子门房众人脸色铁青,古祖级人物都是眼帘深沉。
刨他祖坟?
可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看来,柳家飞鹰的翅膀是硬了。
古祖冷哼,怫然不悦,冷冷的看了柳宇风一眼,道:“若你不识抬举,老朽便连你一起镇压!”
“那便来战!”柳宇风挥袖一扫,袖中一口利剑倏然窜出,被他擒握在手。剑气喷薄,在袖口肆虐,四周天地瞬间充斥肃杀之气,锋锐滚滚,剑啸之声不绝于耳。
“你……”地子门房古祖都是被柳宇风这般干脆果断给气得不行,见过狂的,就没见过这么狂的。
柳宇风身姿笔挺,气势巍峨,血气汹涌澎湃,浩瀚雄浑。手持利剑直指地子门房古祖,态度生硬冷酷,漠然道:“要动我外甥,就踏着我尸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