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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下热闹了起来,大厅里闹哄哄的,几个男人借着酒劲,想去拉开白纱看看文月姑娘张什么样,马上便被听银楼的护院阻止了,文月姑娘第一次出茶会,可是要拍价的,怎么可以胡乱露了真容,断了财路,从这个气氛看,第一次茶会的价绝对低不了。
现场好不容易才安静了下来。
既然走了清纯路线,随着轻弹的琴声,又是一甜蜜的歌。
级经典久唱不衰,谁唱都好听的《甜蜜蜜》。
又是一阵的惊诧,那柔美的声线,委婉的歌儿,让人不由得想冲上去,把唱歌的人儿抱在怀里,痛惜,痛爱。
又有人想上去看看文月姑娘长什么样子,护院们坚决的拦住了所有人。
跟着第三歌,又是一经典老歌《雾里看花》。
哈大全彻底无语了,陈好做人还真现实,盗版的都敢拿出来用,还用的如此的直接。哈大全还有几分的顾忌,陈好就是彻彻底底的大胆妄为了。
熊宽卡巴着眼睛对哈大全说:“主公,这死丫头胆子不小啊,您的作品都敢照搬,您可是说过的不许外传。”
“抓回去在收拾她,胆子越来越大了。”
大厅内彻底的疯狂了,不疯狂也不行,来听音楼的,多是些故作风雅的人,正经书读的不多,诗词歌赋也大多是照搬照抄的,如果是正经读书人,一定会说一个字“俗”。
可老百姓不管这个,只要好听,只要有意思就行。
老板娘秋娘心里那个高兴啊,乐啊,好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飞进口袋里,文月是来听音楼客座的青官儿,是在听音楼借场子做生意。
秋娘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想办法*着文月签一个死契,把文月永远绑住,只要好好的运作,银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三歌唱完,陈好抱起琴从后台离开。
第一步计划完成,陈好知道京城是东厂的天下,要想躲过东厂的耳目接近朱由检难度太大,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要杀朱由检,先要接近朱由检。
传闻朱由检喜欢听戏,几乎每个月都会招戏班子进府唱几出大戏,请的戏种很庞杂,有梆子,有小调,甚至有南方黄梅戏。没有一个准,只要好听。
陈好学过一些戏,可要和专业人士比就差远了,能够独树一帜,吸引大家人们注意的,只有哈大全写的歌,她不知道哈大全也是在盗版。
一唱成名,看大厅内人们的热情劲,陈好肯定,文月的名字将在一夜之间传遍京城。
第二步计划就是等着信王府的人来请,等着砍人了。
唯一在陈好计划之外的是,哈大全竟然会来听音楼,好现了她。
歌唱完了,想见文月姑娘第一面的男人,以几何级数增加中。
秋娘美滋滋的走到前台,高声说:“文月姑娘今晚第一次出茶会,五十两银子起价,价高者得,一次最少加五两银子。”
喝碗茶都这么贵,五十两银子,可以买几亩好地,够小户人家几年的开销。
马上有人出价。“五十两。”
“五十五两。”显然这是一个很小气的人。
熊宽站到窗户口,底气十足的大吼一声:“一百两。”
哗一下,大厅内的人都看向了这边,秋娘都快乐风了,喝一壶茶就一百两银子,这简直就是天价上的天价。
哈大全对此不感兴趣,丢下一句。“你的闲钱还真多。”便回到里面,抱起小妞,喝着小酒看热闹。
郑鼎也没心情陪熊宽疯,也坐了回来。
秋娘卖力的说着:“一百两,一百两了,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更高的。”
很快秋娘的期待得到了回报:“二百两。”
熊宽顺声音看去,那里站这一个很英俊的书生,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不过敢跟他挣女人,不想好了,面子绝对不能丢。
“五百两。”熊宽咬牙切此的大吼。
下面的秋娘,简直要幸福的昏过去了,五百两银子,这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一幕。
哈大全笑骂道:“你个熊蛮子,还真是有钱啊,不如下次出来喝花酒,你出钱。”
熊宽笑哈哈的说:“要是能把小妞抱回家,下次我出钱。”
在这个时候,任谁都觉得,不会在有人跟熊宽挣了,一壶茶,五百两银子,花的实在冤枉,难道文月姑娘的身子是金子做的,看一眼就要这么多钱。
“一千两。”下面的书生竟然开出了一倍的价钱。
秋娘真的幸福快要昏倒了,她仿佛看到了一堆小山一样的银子堆在那里,任由她索取,想拿多少拿多少,一次拿不走,还可以多拿几次。
“谁啊,这么2B。”
一千两银子的报价,引起了哈大全的兴趣,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偷偷的看了一眼,现在这个位置太引人注目,哈大全不想被人看到。
只看了一眼,哈大全就把脑袋缩了回来。
“熊宽,别挣了,让给他。”
“主公,他谁啊,我们凭什么让,我不信他比我的银子多。”
哈大全凑到熊宽耳边低声说:“他叫朱由检。”
第219章 汇聚听音楼。
正文 第219章 汇聚听音楼。
“朱……”熊宽说了一半,嘴巴就被哈大全按住了。
“闭嘴,我们走,今天的热闹的已经看够了。”
“是主公。”熊宽是没脾气了,跟亲王挣女人,级别差太多,明显不是对手。
哈大全带着熊宽、郑鼎离开听音楼,至于下面会生什么事情,哈大全很感兴趣,却不敢留下来看。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京城内外的十六道城门都已经关了,根本出不去。
古时候到了晚上实行宵禁,半夜在街道上行走的只有更夫和官府的巡逻衙役,普通人半夜在街上游弋是会被抓去见官的。
也不能就这么在街上溜达一夜。
哈大全想了想,干脆找个熟人借助一宿。
城内住的阉党成员不少,和哈大全都有些往来,但去谁那里有讲究,万一朱由检晚上被人砍死,这个人得能够给哈大全作证,证明哈大全是无辜的,而且这个人的话必须有绝对的说服力。
顾秉谦、魏广微、高第、贾亭、许显纯。阉党的成员挨个想了一边。
哈大全决定去许显纯家,许显纯是东厂诏狱的大当头,是历史上著名的刑讯高手,是阉党成员中最变态,最凶残,最死有余辜的一个人,可以说是万死难赎其罪。许显纯喜欢将囚犯折磨致死,然后挑出死者的吼骨以做纪念,告诉别人这是我干的。
如此变态的一个人,就算阉党中人,也纷纷敬而远之,不愿意与他结交。
但这个人在魏忠贤面前说话很有分量,虽然他的官不大,却掌握着阉党的情报部门,可以说是魏忠贤在京城是一只眼睛,不得不用,也不能不用,而且实在很好用,要知道人才难得,垃圾也难得。
许显纯家住在东厂的诏狱附近,这里的地皮很便宜,所以许显纯家很大,住在附近的大部分是在诏狱工作的在职狱卒,普通人不敢住在附近,传闻说,到了夜里,附近能听到冤鬼的哭喊声。
许显纯不怕这个,据说他曾经梦到过被折磨而死的人,鬼魂来找他报仇,他则在梦里把对方又折磨致死了一次,结果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梦到一个冤鬼找上门,这让许显纯感到十分的失望,能把人两次折磨致死,绝对是一种成就。
哈大全直接到了许显纯家,开门的是一个半张脸都破相的老头子,天黑了点,老头拎着灯探出头,把熊宽吓得转身就跑。
哈大全不跑,因为以前恐怖片看的太多,比这恐怖的都看过。
郑鼎不跑是因为胆子真的很大。
哈大全一把捞住熊宽,怒道:“你跑什么?”
“主公,有鬼啊。”
开门的老头用阴沉的语气说:“我是人。”不说还好点,一说话更像鬼了。“这位老爷,这么晚上门,有什么事吗?”
“我叫哈大全,你们家许大人在家吗?”
“原来是哈总兵,我家大人不在,他到牌坊街的听音楼去了,您去那找吧。”
“听音楼?”哈大全确认的一边。
“对,是听音楼没错,好像是顾秉谦顾大人请客,今晚,好像是不会回来了。”
“多谢老伯。”
“哈总兵客气了。”老头子说完关上了门。
哈大全走下许府的台阶,先踢了熊宽一脚,骂道:“你小子在给我丢人,看我下回还带不带你出来。”
熊宽被说的一声都没有,三个人,就他一个人被吓跑了,实在很没面子。
郑鼎有够意思的转移话题。“主公,许大人不在家,我们去谁家过夜啊。”
哈大全转了转眼珠。“我们回听音楼,今天顾秉谦请客,信王竟然也去了,绝对有事情生,既然躲不了,大爷我还不躲了。”
哈大全又返回了听音楼,龟奴见哈大全去而复返,马上迎上来。“大爷,您回来了,上面的包间还给您留着呢。”
“不必了,带我去顾秉谦顾大人的房间。”
“这个……”龟奴很为难。
哈大全补充了一句。“你就说,哈大全来拜见顾秉谦顾大人。”龟奴一听马上恭恭敬敬的把哈大全请了进去。哈大全现在可是著名的阉党份子,顾秉谦也是著名的阉党份子,龟奴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阻拦。
顾秉谦包了后面的一个小跨院,他请的客人有许显纯,高第和贾亭。四个垃圾正在推杯换盏,不时在怀里的姑娘身上摸一把。
哈大全不用龟奴通报,直接推门便进去了。
“顾大人,你不够意思啊,请客喝酒,怎么不叫我一声。”
顾秉谦见哈大全突然闯进来,不但不生气,反倒十分的高兴,急忙下了座位走上来拉住哈大全说:“贤弟啊,不是我不请你,我派去请您的人说,您进城来找乐子,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实在不能怪我啊。”
顾秉谦身为内阁大学士,地位要比哈大全高上几级,不过这个人无耻惯了,见风使舵惯了,哈大全进京在魏忠贤府上住了一宿,还跟着魏忠贤拜见了奉圣夫人,傻子都看得出,哈大全深受魏忠贤信任,顾秉谦的态度自然无比的客气。
哈大全也不是好人。“如此说来,这事怪我。”
“贤弟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