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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余信在泉州当知府,泉州地界的收益,余家占的是大头。
不过在余芥看来,福州和漳州的生意,他也得占一点份额,最好连朝鲜和辽东的生意,也能占点份子。
对于这个要求,哈大全根本就不会同意。
余芥来了,哈大全自然要亲自迎接。
马尾大营已经不同于半年多前,哈大全到了之后投入了不少财力物力,在马尾修建了一座坚固的军事港口,把附近的一处高地,扩进了城墙内部,消防登州府的城市结构,建成了一座无比坚固的要塞。
别人的城墙最多能抗住凿子凿,马尾军港的城墙能扛住炮轰。
到城门口的时候,余芥感觉走错了地方,这还是军港吗?怎么比福州府还要大,比福州府还要热闹啊。
不热闹也不行,哈大全搞走私,集散货物都是在马尾军港装卸起运,来往货商云集,自从澎湖海战之后,马尾军港就更热闹了,连洋毛子都到这里来做生意,偶尔还能看到日本人和朝鲜人。
余芥敢肯定,哈大全有很多很多他不知道的生意,不然那里来的这么多钱,要知道修城墙可是要大把银子的。
要是余芥绝对不会拿出银子修城墙,他宁可拿银子休坟,也不会花在公共设施上。
哈大全想的不一样,他是武装走私,万一被朝廷知道,派人来抓他怎么办,城墙修得结实一点,将来逃跑的时候也能抵挡一阵子,多搬走点家底不是。
“岳父大人,您不在延平府纳福,怎么到我这来了,这天多冷啊,要来您也等两月天气专暖再来。”
“你不欢迎我?”余芥的脸皮还真厚。
哈大全真不欢迎的,不过既然人都来了,也得给点面子,请进去吧。
“怎么会,我是怕天气冷,一路上把您老冻着。”
“我不怕冷,我不怕冷。”
余芥才说完,天上就开始漂雪花了,哈大全忙说:“咱们还是先进去吧,这城门口就是个大风窟窿,大夏天都能把人吹冰块。”
就在这时,突然从余芥的车队里,冲出一个人,从怀里拿出一把短统火枪,吹去火绳上的灰,瞄准哈大全就是一枪。
大概是冬天穿的太多,这个人的动作慢了点。
哈大全玩火枪玩了几年,知道只要避开枪口就没事,他已经躲向一边,顺手拉了一把余芥,还大喊:“岳父小心,有刺客。”
这动作明显是在拉余芥做挡箭牌。
余芥当然不知道,还真以为哈大全要救他,子弹呼啸而过,直接把余芥的帽子打飞上天,余芥感到头皮一阵麻,火辣辣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抓刺客。”哈大全的手下一拥而上。
那个开枪的人一枪没打到哈大全,转身就跑,可没跑出几米就被人按倒在地上,一顿胖揍,老实了。
哈大全看着老丈人的狼狈相,突然觉得心情不错,一点都不为早杀而苦恼。
“快,快,快,送余大人到我府上去。”
至于刺客,直接送到大牢,自然有人招待,不用哈大全费心费力。
余芥是真的吓坏了,到了哈大全府里,还一直在哆嗦。“女婿啊,可不是我找的人啊,可不是我找的人啊。”
余芥怕哈大全误会,以哈大全的性格,可是会砍人的。
“没关系,我遇刺也不是第一次了,在辽东得罪的人太多,没办法。”
“查,一定要查出来时谁干的。”
“我已经叫人审问了,您放心吧,来人啊给老爷子安排房间休息。”
下人把余芥请了下去,这一次余芥吓得不轻,老头子恐怕要静养几天才能恢复,也没有功夫来烦哈大全了。
徐凌在一旁凑过来。“主公,您心情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老余头倒霉,我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主公,遇刺的是您,不是余老头。”
“枪打不着我。”哈大全凑近了,把拉老余头挡子弹的事情小声说了一遍。“我看余家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了,整天想着法的占老子便宜,要不是看在夫人的情分上,我早就把他们灭了。”
“主公,要灭了余家,也得等余老爷子归天,不然夫人那里不好交待。”
“我知道,不用你说。”
哈大全碰上余芥这样的老丈人是个不幸。
余芥碰上哈大全这样的女婿,也是一样的不幸。
“我们去看看那个刺客,到底谁这么恨我啊,你猜猜这个人是谁派来的。”
徐凌想都没想便回道:“大概是刘方杰吧,整个福建,就他最恨你,也只有他最执着。”
“别提刘方杰,跟只苍蝇一样,烦死人了。”
一路到了马尾大营的监狱,这里的负责人是张跃的侄子张松,这小子跟哈大全已经一年多了,十分的敬业,很受哈大全的器重,把整个刑讯一套的工作全都交给了他。
刚才的刺客已经被送进了大牢。
哈大全进来一看,现张跃竟然也在。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张跃没想到哈大全来的这么快。“我兄弟遇刺,我当然得来看看,是谁吃了熊心喝了豹子胆,敢动到我们兄弟头上。”
“大哥说的好,不管是谁,别让我知道。”
第211章 审讯不能光靠打。
正文 第211章 审讯不能光靠打。
哈大全进了大牢,便脱下外衣丢给了身后的徐凌,他走到刑具边,挑了一根带着倒刺的皮鞭,拿下来看了看,十分的满意。
“张松,犯人呢?动刑了吗?”
“回主公,刚押进来,还没动刑呢?”
“没有自杀吧。”
“没有。”
“没自杀,就是不想死,应该能撬开他的嘴,把犯人带上来,我亲自审。”
“是。”
很快刺客就被上了上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了,敢刺杀哈大全,被抓住的结果可想而知,差点就被当成打死,还是哈大全亲兵把人抢了下来,要问出幕后黑手,就得让刺客活着。
狱卒要把刺客往刑架上绑,哈大全阻止道:“就帮那个凳子上就行了,不用这么费劲。”
哈大全话狱卒当然是照做。
哈大全拿了块布,把刺客脸上的血迹擦了擦,也不询问,而是叹息的说:“看看,看看,谁下这么狠的手啊,都毁容了,这回恐怕连你亲妈都不敢认你了。”
一句话引起一阵笑声。
刺客硬气的说:“要杀便杀,不要废话。”
“有时候,人想死也不容易,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年龄。”
“不知道。”
“籍贯。”
“不知道。”
“职业。”
“不知道。”
“你今天吃饭了吗?”
“不知道。”
“北在那?”
“不知道。”
这回换哈大全笑了,刺客脸瞬间涨的通红,完全被玩了。哈大全这一串问题根本就不是询问,就是绕着他玩。
“你从现在起,改姓不,就叫不知道。”
刺客干脆闭上嘴,啥也不说了。张跃向张松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上,把这个刺客直接弄死。
张跃肯定这个刺客是信王派来的,不过上面不想让哈大全知道,是信王朱由检要杀他,这事还得保密,要继续保密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刺客。
张松上前一步说:“主公,还是我来吧,我一定会让把他知道的全说出来。”
哈大全瞪了张松一眼。“我说了,这个犯人我来审,你没听懂我的话,还是你的耳朵聋了。”
“属下不敢。”张松还是第一次被哈大全训斥,一下子就没胆了。
有些人平时脾气很好,可一旦起火来,任谁都会害怕,哈大全就是这么一个人。张跃感觉要坏,哈大全这个人注意特别多,一旦他下决心要办一件事,几乎没有办不成的。
“徐凌,把我带的福寿膏给我,就在我衣服口袋里。”徐凌马上从哈大全的外衣口袋里翻出了一盒药膏(就是鸦片)。
“在弄一碗清水。”
水马上送了来,哈大全拿出一根银子在水碗里搅和了一下,针变成了黑色。
“刚才谁打的水,抓起来。”
“是。”张跃如狼似虎的冲了出去,去杀人灭口。
这次徐凌去打的水,用银子搅合了几次,绝对没有问题才,哈大全挖了一小勺福寿膏放进碗里。然后掏出一个小酒瓶子,小心的倒了几滴酒在碗里。
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出现在人们面前。
“都看着点,刑讯不一定要靠打,要动脑子,把这碗要给他灌下去。”
知道汤药有鬼,刺客那里肯喝,任由狱卒怎么搬就是不张嘴。
哈大全怒了。“你们都猪啊,这么笨。”他上前一把捏住刺客的鼻子,不到一分钟刺客就乖乖的张开了嘴,一碗汤药一滴不剩的灌了进去。
“这种小事也要我动手,再有下次都给我滚蛋。”哈大全怒指着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张松。“还有你一个,下毒的人抓到了吗?”
“主公我去晚了一步,下毒的人已经自杀了。”
“我就知道。”哈大全敢肯定,这个刺客身后绝对是一个能量巨大的人物,竟然把钉子放到了他的身边。
哈大全没有在埋怨张松,现在骂人也没用,把主谋问出来才是真的。
“去给我照十二盏气死风灯,还有二十面玻璃镜子,越光滑越好。”这些东西倒是好弄,马尾军港的商业达,货品齐全,找几盏灯,几面镜子还是很容易。
张跃不解的问:“兄弟,你要这些东西,就能审问。”
“大哥你看着吧,过一会,他老婆穿的内裤什么颜色,他都能说出来。”
哈大全叫人把十二盏灯点燃,把镜子支好,将光折射到刺客的脸上,这是刺客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鸦片可是强力的致幻剂,在加上酒精辅助,效果显现的很快。
古时候要自杀,大烟膏子就酒是最不痛苦的方法,迷迷糊糊就死了,一点救活的机会都没有,哈大全配的量小,不能死人,却能让人换入半昏迷状态。
一切都准备好了,哈大全亲了一瓢凉水泼在刺客脸上,刺客的身体一哆嗦,眼皮快的跳动了几下,但没有醒过来。
哈大全十分的满意,拉个把椅子坐在旁边,用很温和的声音说。
“天很蓝,有几多云彩在瓢,田地里的麦子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