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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一名军兵听他恐吓之语,又见他逼近身来,不由恼怒;喝道:“哪来的疯子?胡言乱语,找死么?”话刚出口,手起一枪,直往陈敬龙胸膛刺去。更新
陈敬龙不躲不闪,左手轻挥,将刺来长枪拨在一旁,脚下不停,前两步,右手起处,一拳击在那军兵脸,将他打的面孔稀烂,尸身栽倒一旁;随即又一步,左手疾探,在另一名军兵额一推,将他推的颈骨断折,脑袋贴后背,身体直直仰倒。
其余军兵见陈敬龙徒手连杀两人,且杀的轻松无比,无不骇然;下意识便都急急退往两旁,再没一个敢阻拦道路。
陈敬龙旁若无人,大步前行,口中喝道:“老子现在要去东门狠杀一场;你们去通知城中守军,快些集结,来东门应战!”言毕,对众军兵看也不看一眼,扬长而去。
众军兵怔怔望着他走远,茫然失神;过了好一会儿,方有人反应过来,惊恐大叫:“有强敌!快来人帮忙!……”受此人叫声一引,其余军兵也反应过来,哄然大乱散奔走,呼叫示警。
长话短说,陈敬龙于途中又如法炮制,惊散两队巡夜军兵;赶到玄武城东门时,城中已是呼声四起,无处不闻。
东城门内,五百守军也已听闻示警呼声,个个端枪持刀,小心防备。
待陈敬龙来到近处,众军兵见他神色狰狞、一脸杀气,知是“强敌”;当下也不废话,发声喊,一涌而。
陈敬龙眼望军兵来迎,哈哈大笑,疾冲前;手起处,早夺过一条长枪,舞动起来。
他一臂便有千斤之力,以前单手使矛,兀自纵横沙场,千军辟易,如今双手舞枪,勇力更胜从前,这些寻常军兵却又如何抵挡得住?但见其所到之处,枪影漫卷,稍被刮到者,非死既伤;并无一人能稍近其身。
片刻工夫,死在他枪下的已不下六七十人。其余军兵眼见来敌果然强的异乎寻常,无不惊惧;纷纷瑟缩后退,不敢阻其去路。
陈敬龙破开包围,抢到城门跟前,单手除去门闩,拉开一扇城门。
城门方开,只听欢呼声起,百余名布衣汉子蜂拥而入;个个手舞单刀,向守门军兵砍杀过去。在众布衣汉子之后,一条昂藏巨汉,双手各提一把连鞘巨刃,大步走进门来。正是洪断山依照事先约定,早引洪家好手潜至门外,等候多时。
门内守军见“强敌”尚有外援,且外援个个身手不凡,非常人所能相抗,更是惊惧莫名;不敢抵挡,哄然散逃。洪家众人也不追赶,自顾寻路登城;随即城头又响起厮杀打斗声。
陈敬龙见洪断山果不失约,颇觉喜慰;迎前,丢落长枪,接过龙鳞血刃,一边往背绑缚,一边笑问:“兵马可安排妥当了么?”洪断山笑道:“放心,必不误事!”话刚出口,只听城头响起“呜呜”号角声,远远传去,紧接着城外远处隆隆疾响,如春雷一般,直滚过来。
片刻工夫,隆隆声已滚到城门近处,正是许多顶盔贯甲的骑兵到来。队伍最前,正是骑着踢云乌骓的苏忆清。
苏忆清望见陈敬龙,止马大笑道:“敬龙兄弟,今夜事成,你当属头功!”陈敬龙笑道:“如今只成了三分,还有七分未成,先别欢喜!城中受我惊扰,军兵早已惊起,转眼便到;你叮嘱靖北王,指挥兵马,只在这城门附近与敌接仗,吸引敌军聚拢,万万不可冲突深入,以免敌军畏惧退逃;记得了么?”
苏忆清郑重应道:“放心,我牢记如何行事,不敢疏忽!”言毕,挥鞭前指,大叫:“进城,布阵,拒守城门!”众骑兵应声前进。
陈敬龙精神抖擞,叫道:“洪大侠,为免贼王惊逃,我先孤身前往;稍后您引洪家好手赶去,自外合围!”洪断山微一点头,叮嘱道:“多加小心!”陈敬龙答应一声,转身疾奔而去。
奔出不远,便见无数兵马迎面而来;陈敬龙为免纠缠,避入小巷,穿插疾行,往城主府位置靠去。
……
举城惊乱之际,城主府人众亦已闻知警讯;城主府门前早有四五百名守卫兵丁凝立戒备。
陈敬龙狂奔而至,毫不停顿,抽龙鳞血刃在手,闷不吭声,直往府门冲去。众卫兵见了,惊呼叫嚷,围拥而。
两相交接,陈敬龙内力运足,血刃狂舞,护住周身,直撞向前;刹时间,只闻脆响不断、惨呼不绝……
龙鳞血刃铸成至今,方第一次屠戮性命、沾染鲜血。陈敬龙勇力本已惊人,再得此坚不可摧的绝世兵器相助,越发威猛无伦、势不可抵。夜色中,但见一团浓重血光包裹一人,在卫兵丛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兵器触血光,立时脆响断折,活人触血光,立时惨呼破碎。
那一团血光,当真如魔神探入世间的一只巨爪一般,诡异可怖、无坚不摧;经过处,一切阻挡之物,尽被撕裂……
不过常人呼吸三四十次的工夫,已有近百人被那血光绞为碎块儿。其余兵丁见了这碎尸横飞、血雾弥漫的惨状,无不骇的面无人色、惊慌退逃;为防被那屠人如割腐草的血光赶,逃走时无不竭尽全力,只恨爹娘没给多生出几条腿来,竟连回头一看的胆量都再没有。
陈敬龙见敌人尽散,方收住血刃,停止砍杀;扫目观望,见遍地血肉、一片狼藉,又是得意,又是畅快;放声狂笑,昂首阔步,直入府门。
府门之内,许多身穿银白锦袍的王府侍卫惊慌奔走,见陈敬龙闯入,越发逃得急切,竟没人前阻拦;显是先前都已看到他在府外狠杀,被他凶残手段、超强本领所震慑,自知不敌,不敢迎战。
陈敬龙见避逃侍卫大半是逃往同一方向,心中已然有数;当即紧紧缀住,跟随奔去。
果然,随着那些侍卫奔走片刻,转过几处楼阁轩榭,远远望见一座十余丈方圆、两丈多高的花冈石台。台周,三四百名王府侍卫围绕守护,个个刀剑在手,严阵以待;台,十余名花枝招展的舞姬缩在一角,抱头低泣;一个黄袍人立在台边,凭栏眺望;两名银衣侍卫立在他身后。
众退逃侍卫直往台下侍卫群里奔去,纷纷大叫:“有敌人入府,追过来了;大家小心!”与此同时,台黄袍人亦已望见陈敬龙,颤声嚷道:“敌人来了;杀了他,快杀了他……”
陈敬龙知那黄袍人必是玄武城主无疑,心中狂喜;大步走向前去,斜扬龙鳞血刃,厉声吼道:“陈家军大将陈敬龙,今夜来此诛除害民狗贼;谁敢拦我,我必杀之!”
他这吼声一出,台下众侍卫先是齐齐一愣,随即哄然大哗;乱纷纷嚷道:“陈敬龙!他说他是陈敬龙!”“啊哟,陈敬龙替商家报仇来了!”“不好,陈敬龙威名赫赫,本领定然高强;咱们哪是他的对手?”“不要慌;陈敬龙已经死了,这人定是假的,不必怕他!”“不,不;他敢一个人杀来,看这气势、胆量,不像是假的!”……
便在台下侍卫议论的同时,台黄袍人却张口结舌,再不叫嚷,他身后两名银衣侍卫更顾不得身份体统,齐齐跃到栏边,极力观望;就连那十余名舞姬都顾不得再哭,纷纷扬头伸颈,向台下望来;显然,“陈敬龙”三字报出,已令在场者尽皆震撼失神。
五百零六节、擒王斩将
五百零六节、擒王斩将
陈敬龙见众侍卫惊疑不定,心中暗喜;趁众人分神、防御稍松之机,忽地脚下加力,疾扑向前,血刃挥舞如电;顷刻间连斩十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防守,冲登往高台的石阶。
众侍卫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未能合力围攻;待反应过来,却见敌人已在守御圈后,不由都又惊又急;纷纷呼喝叫嚷,蜂拥追去。
陈敬龙沿石阶而,连跃三跃,已至台顶;扫目一望,见贴身守护黄袍人的两名侍卫踪影全无,显已跃下台去,那黄袍人一腿已跨栏杆,正要翻出下跃;当即疾蹿前,左手揪住其衣领,往回一拖,高高提起,右手血刃横于其颈下,喝道:“敢动一动,便让你脑袋搬家!”
那黄袍人眼见利刃在颈,早吓的呆了;瞠目结舌,茫然若痴,从头至脚,僵直如木,果然一动不动。
众侍卫追台来,却见黄袍人已落在陈敬龙手里;立时都惊愕失神、手足无措,竟不敢拥围攻。
陈敬龙见众侍卫不敢轻动,情知所擒之人确是玄武城主无疑,心中大定;扬声喝道:“靖北王已率部攻入城中,陈家军已包围城外,今夜玄武城换主势不可改;我奉劝诸位一句:顽抗下去,唯有死路一条,不想死的,还是趁早想办法替靖北王出力,建些功劳,以求免罪保命!”
众侍卫听他这话,更是惊愕莫名;纷纷惊呼:“陈家军就在城外?!”“陈家军?陈家军怎会来此?”“啊哟,陈家军到来;难道这人真是陈敬龙不成?”……
陈敬龙听众人惊呼,冷笑道:“你们不信我话,那也由得你们;但若有肯信我话的,请听我一劝:如今城主府外,已被洪家好手包围,最好别动出府潜逃的念头,免得枉送性命!”言毕,纵身跃出栏杆,直落台下。
台下尚有许多未能挤台去的侍卫,但也都听见陈敬龙方才说话,颇受震撼,心思纷乱;见陈敬龙跃下,纷纷避让,呆呆注视,并没一个出手攻击的。陈敬龙旁若无人,昂首大步行去。
走到城主府门口时,恰见洪断山迎面而入;陈敬龙笑道:“哈,想不到您来的这样快!”洪断山见了被他提在手中的玄武城主,喜道:“大功告成;好的很!”微一停顿,又赞叹道:“我怕你有所闪失,所以引家人沿小巷行走,避过军队阻拦,尽快赶来;却不曾想,你居然毫发无伤,便已得手!嘿,了不起;陈敬龙赫赫声名,果然不是侥幸而得!”
陈敬龙略谦几句,问道:“洪家好手已分布妥当了么?”洪断山应道:“皆已妥当;如今整座城主府尽在监视之中,若有人出府潜逃,绝避不过我洪家人耳目,必受拦截!”
陈敬龙笑道:“妙极!府内侍卫潜逃无路,唯有擒拿玄武城主家人以求建功保命,省了咱们盲目搜拿的麻烦!”稍一寻思,将玄武城主丢去洪断山脚旁,又道:“您把他带去东城门;待我去杀了守军大将,便大事可定,真真正正的大功告成!”
洪断山沉吟道:“于重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