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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守房的侍女快速地跑过来,诧异地问着我。
“嘘!”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低声回应:“我出去一小会儿,不要张扬。”
“可是——王妃你的身子——”她的眼撑得像铜铃般大,满脸担心。我坏笑着,伸手小手,在她娇嫩的脸上狠狠一掐,“看吧,我完全恢复了!”后世的记忆让我完全理解了亚楠的一举一动,此时的我就像充满战斗基因的雏鹰,随时要把伤害过我的人一举歼灭!
侍女嘟着嘴,满脸的不满,腾出的手轻轻地揉着脸,我扬起眉梢,打开门轻巧地跨出去。
沿着熟悉的廊壁周旋起来,夜深人静的祺王府,笼罩在一片片黑暗之中,那么毫无生气、死气沉沉。再也没有往日的祥和与安宁。
“你是哪个房的?这么晚还在这里干嘛?”一声尖锐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背对着我,较有气势地对着一个蹲着的婢女说道。
蹲着的婢女怯怯地转过头,精致的小脸已经被熏得乌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显得异常滑稽。
“荷儿,怎么是你?”背对着我的女子有些惊诧。
“奴婢在帮初云公主煮粥,她说等下要跟王爷——呃!”婢女害羞的低下头,虽然脸上的乌黑遮住了本该有的颜色,但是那种少女的羞涩状,还是能让人明白她想要说的话。
“切,她这个骚女人每天都在那自欺欺人,趁着咱们王妃生小王爷和小郡主的功夫,拼命的勾引王爷,王爷要是真的喜欢她早就上钩了,哪能这么久了都毫无动作!”背对着我的女子满肚子怨气,语气中满是对初云的不屑。
“嘘,你不要命啦,现在王府中的下人哪个不知道初云公主将成为王府的女主人啊?要是被她听到了,有你好果子吃!”黑脸女婢吓得赶紧做噤声状,左右张望了一下,生怕有人节外生枝。
“荷儿,你不用担心啦,就算有人听到了也不会去打小报告,现在王府的下人哪个不是讨厌她讨厌到要死?各个都在背地里骂她,尤其是天天服侍她的春兰,更是怨声载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毕竟是主子啊,不过奴婢听春兰说,今天初云公主又要玩点新花样!”黑脸婢女将声音压得极低,如果不是我耳力超好,也许就听不到接下来的“惊天暴雷”。
“什么新花样?”婢女的天职就是喜欢八卦,对待有趣之事,她们体内的那份基因立即蠢蠢欲动。
“初云公主花了重金买了‘破颜’。”
“‘破颜’?那种号称史上最强的春药?不是已经被列为禁药了吗?她怎么还敢买?”
“初云公主像悍妇一般,还有什么不敢的?就算真的有人知道了,以她现在的身份有谁敢动她?况且,她之前已经不止一次的用过春药了,只是奇怪的是,用在王爷身上全部都不奏效,你说是王爷的定力惊人,还是初云公主太差?”看似胆怯的婢女也有幸灾乐祸的潜质,如果被初云听到这些话,鼻子不被气歪都怪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黑脸婢女点点头,转过身,继续手头的工作。
想着刚刚婢女们说的话,一抹嗜血的微笑爬上我精致的面容。皇后,果真是你!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破颜’虽然表面上是极强的春药,但实际上还有另外一层鲜为人知的功效:服下‘破颜’之人会一辈子留恋帮她解毒之人的身体,不去想其他女人。”这段话是我为了试探皇后故意“不小心说漏嘴”告诉她的。
我当初赠送两颗‘破颜’给皇后,她立即在皇上身上试验,果真药效显著,连续的宠幸让她很快怀上了龙子,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下药的当晚,我亦下了双倍的“一月独宠”,皇上虽然知道皇后下药,但是又暂时无法离开她的身体,所以一夜之间将‘破颜’列为禁药。皇后仍然在沾沾自喜,殊不知,皇上的药效过去之时,必是她倒霉之日!
皇后更加不知道,真正的‘破颜’是由我配置而成,除了我以外,只有她的手上有药,那么初云奸计一次次得逞的背后,就是有你在撑腰!我不会放过每一个破坏我和君祺之人,皇后,你就等着接招吧!不过当下,是要去看看另一场好戏!
灵动的身影悄然跳动,不出片刻,已经来到主卧室门口。昏暗的烛光打在窗子上,折射出屋内两条暧昧的身影,女子的水蛇腰紧紧地贴住男子身体前后摩挲,豪华屁股在不停地扭动,头上繁琐的珠花一颤一颤的,仿佛那涂着厚厚粉底的老鸨,一动,粉就扑扑往下落。
“你给我吃了什么?”熟悉的天籁之音强忍着一份怒意,猛地推开缠在她身上的初云。初云踉跄几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砰”的一声,豪华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地板之上,满头摇摇欲坠的珠花淅沥哗啦的落地。
“祺,你——”初云瞬间呆愣,娇嗔中夹着强烈的不满。
“是什么?说!”君祺不耐烦地瞪大双眼,快速上前,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
“祺,你怎么了,人家就是给你下了一点药,呜呜,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更‘快乐’更‘销魂’嘛,你还欺负人家!”说着初云娇嗲的语气夹着嘤嘤哭声,好似受了偌大的委屈。
“滚——”丝毫不理会地下的女子梨花带雨的表情,君祺狠绝的开口。
“祺,我是你的云儿啊,你怎么——”初云说着,战战兢兢地起身,学着我当天的那个动作,双手死死地抓住君祺的锦缎衣袖。
“贱人!”“啪”的一声响起,初云的身体快速旋转了两圈,紧随而来“砰”的声音。想也不用想,初云那满是鸡窝的脑袋,已经极其精准地和门柱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滚——”低沉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温度,君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怒意更甚。
初云看着含着滔天怒意的君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打开房门,摇摇晃晃地冲出去。披头散发的初云刚刚转过月牙形的拱门,忽然“砰——”,又是一声巨响,紧接着“扫黄打撕拉——撕拉——”一阵要破碎的声音,“啪啪啪啪”,连续清脆的响起不断传来。
“是谁?谁敢捉弄本宫?谁放的石头?谁放的铁钩?谁放的鸡蛋?”声嘶力竭的吼叫声阵阵传来,我凝神望过去,初云就像一个沿街叫骂的泼妇,狗吃屎一般趴在地上,全身的衣物已经变成丝丝碎条,她的豪华屁股全然暴露在空气中,波涛汹涌的乳沟夹着一坨马粪,鸡窝般的脑袋上,满是破碎的鸡蛋和菜叶。
优哉游哉地踱步前来,“咦——”我嫌弃的摇摇头,“真是浪费啊,这么多鸡蛋够整个王府的人吃七天了!”我俏皮的眨眨眼,满脸胜利的微笑。
“丫丫的,胡颖晨,原来是你这个妖女在作怪!”初云毫无风度的怪叫道。(这个时候如果她还装出来风度,她就是神了!)
“有吗,哦——”我一副了然的神情,“刚刚我好像是把什么东西忘在这里了,哦对,是一些鸡蛋和蔬菜嘛,那个石头是这里本来就有的,铁钩也是,只不过我‘不小心’给换了个位置而已!”我悻悻开口,满脸的幸灾乐祸。
“你——好样的!等下让祺知道你对我做的事,我看你还能不能活着走出王府!”初云咬牙切齿的说着。
“是吗?我可是刚刚看了一出好戏啊,貌似有人在‘床上’被踢下来的吧?”我故意加重‘床上’两个字,继续刺激她。
“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初云双手挠地费力地撑起身,踉跄地站起来。
我白皙的柔荑中,蓦地多了两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她的双膝,“砰”的一下,她正面跪在我面前。
“你——”初云的双眼瞬间像充满了血一样红,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很好,你只有跪着仰视我,才配跟我说话!”我轻挑眉梢,满脸鄙夷。
“‘破颜’好用吗?”我娇笑着,挑衅地望着她。
“皇后她骗我!”她的声音像寒冰一般,勾魂的媚眼微眯,紫青的手狠狠地插着她的大腿,一滴不易察觉的鲜血,快速滑落。
“皇后给你的‘破颜’是让君祺对你‘泄气’,以后看到你,他都不会在‘坚挺’,别忘了,我和皇后才是亲姐妹,那份血浓于水的纽带,是你这个‘外人’永远改变不了的!”我盛气凌人地俯视着她,让她那份仇视的心更快爆发。
“贱人——我要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将你五马分尸——”她扯破嗓子地喊起来,疯狂地摇着头,“贱人——你们整个胡家都是贱人,你等着,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让你们满门抄斩,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细碎的脚步声,不断传来,我露出胜利的微笑,迅速掩藏在这令人心情大好的黑夜中。
“快来人啊,这边有刺客!”看着一闪即逝的身影,下人们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刺客。顷刻间,大批家丁护卫丫鬟拿着武器,向半月型拱门围来,当狼狈不堪的初云映入下人们的眼帘时,大家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丫鬟们胆怯的小声掩面而笑,家丁们虽然强忍着,但是还是憋不住喷笑出来,护卫们更是夸张的大笑,整个寂静的夜,被众人的笑声感染得无比热闹。
躲在暗处的我,满意的看着初云愤恨的表情,“皇后,我等着你们狗咬狗!!!”……
百变闺秀 凰破九天 第十一章 恶魔惩罚
空中的太阳像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经过与盘踞在空中已有半月之久的乌云的一番殊死搏斗之后,终于笑眯眯地在空中露出了脸,刹那间,千万道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久为寒冷和冰雪所苦的大地终于在瞬间又得到了温暖的抚慰!
金光灿灿的飞檐如凌空而起的飞燕一般,盛气凌人地在阳光下闪耀;金黄色的斗拱威严中透着皇家特有的富贵之气,衬托着深邃的淡灰色天空,在沉默不语中更显肃穆。滴滴答答的雪水从屋檐上坠下来,在地上剜出一个个白色的小坑,装满了亮晶晶的雪水,渐渐在地上淌成一条条细细的小溪;地上的薄薄积雪开始融化,昨夜一夜之功毕竟不抵太阳的威力,缓缓融化,这里一团、那里一团,暗黄色的地砖就渐渐露了出来。丛丛粉白的腊梅争相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