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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拿你没办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君祺快速地揽过我的腰肢,往他怀里一带,“啊——”一声娇呼,我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已完完全全地跌到他的怀里——一阵火热的触感传来,我只隔着一层纱裤的翘臀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修长健硕的双腿,略略僵硬的腰肢紧贴着摩擦过他的小腹,胸前的柔软也不经意地碰触他完美比例的胸廓,蓦地,那无数个甜蜜的夜晚如梦幻般在我眼前一一浮现,一股心灵的悸动化作滚烫的热流,蓦地自小腹涌了上来,充斥着我的神经,浑身微微一颤,我明媚地感受到自己的灼热。
君祺满意地笑了笑,抱着我的双臂更紧了,一阵热气倏地呵入我的耳中,我浑身一僵,怔愣的瞬间,他性感的薄唇已轻轻地含住了我的耳垂,整齐白皙的牙齿来回地磨合着,轻咬着,一排排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耳廓、耳垂、耳畔、脖颈——我一阵颤栗,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可想而知,俏脸必定染上了红彤彤的云霞。
身体感受到我的反应,他的吻更加炽热,更加密集,有力的铁臂钳子一般紧紧地环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一般!
“果真,这是一个解压的最好方式!”我心中暗笑,自微微闭着的美眸中用余光偷瞄着一脸沉醉的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我水草般柔软的双臂迅速勾紧他的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将自己的粉嫩朱唇,凑到他的耳畔,缓缓地呼着气。揽着我的双臂霍地颤抖了一下,他的喘息蓦地加重,那双时时刻刻带给我安全感的大手也开始在我后背游走。我也仿佛受到了鼓舞,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他的热吻里,热烈地回应着他——
“咳咳咳咳——”一阵极不识相的轻咳,打断了处在兴奋中的我们,君祺抬头看向来人,迅速的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须臾之间表情已趋于平静,眸中刚刚燃起的热情也瞬间熄灭。看着君祺眼中闪过的那抹暗示,我极不情愿地立起身,扯了扯略微发皱的裙摆,一脸怨恨地望向不识趣的来人——太子。
太子虽然阴沉着脸,但随着我的一个眼神,鹰眸中的那股戾气已被化解得无形,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关心、坚定、调侃和戏谑。
以前一直以为天下间只有我一个人多变,女子的善变被我诠释得淋漓尽致,女子的温柔体贴已被我幻化为无形,女子惯用的撒娇和嗔怒也都成了我掌中得心应手的道具,但如今,我再也不这样认为了!太子多变、逸王多变、寒王多变、拓跋逸飞多变,包括一直在我身边的君祺也一样多变!虽然我们所有人都处在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中,但是偏偏为何善变之人都在我身边?
“呃,皇兄,快请坐!”从容出声,君祺充满磁性的声音率先打破沉默,也唤回了我的思绪。
“呵呵,”太子干笑了两声,脸上表情淡然,“本宫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没有打扰到你们吧!”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太子脸上却并未流露出一丝内疚。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不满地嘟囔着,毫不客气地斜瞟了他一眼。
太子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但却没有发怒,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微微的笑意。最近太子的表现越来越让我奇怪,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看着我的时候,眼中再也没有了那种势在必得的精光,让我安心了许多。
“咳咳!”君祺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成功地转移了太子直直盯着我的目光,“皇兄,暗卫们有没有传来皇宫的消息,究竟情况怎么样?”
太子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徐徐开口:“现下情况危急,西军北上,派去京都的探子毫无消息,北军受阻,南军被伏击,京都关卡布满了逸王的人,唯一能解除京城危机的就是皇宫禁卫军。”
君祺赞同地点点头,朗声说道:“三天前的那个禁宫侍卫领队,应该是云妃的亲信,他们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也没有大肆追上来,就说明云妃并没有完全控制住禁卫军的主要力量。上官家族的祖训是:除了皇帝以外的人,如果真的要接管皇宫禁卫军,必须取得两样东西——龙盘和凤符!龙盘一直在父皇身上,如果云妃软禁父皇,拿到龙盘应该不是问题,凤符在母后去世之后就由太后保管,那么——”君祺顿了顿,浓浓的担忧爬上他英俊无双的面庞。
我接过君祺的话,继续说道:“也就是说,现在云妃有两种可能:一,拿到了龙盘或者凤符的其中之一;二,一个都没拿到!”我的话音刚落,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我,一起露出无奈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说的是废话!”
我不满地眨眨眼,轻启朱唇:“听人家说完嘛!”不理会太子和君祺怪异的眼神,我清清嗓子,继续发表看法:“现在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我和君祺夜探皇宫,取出龙盘和凤符,救出皇上!”
“不行——”
“不行——”站在旁边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冲口而出,随即相视而笑,但脸上的表情又不约而同地严肃起来。
“我去就行了,你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君祺声音温润而低沉,虽然有点霸道,却带给我不可抗拒的温暖,清眸中掠过紧张的神色,仿佛怕我下一秒就消失了一样。
我转过头,面向太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去皇宫的理由有五点:其一,我会乔装,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其二,我熟悉太后寝宫,如果我和君祺分头行动,胜算也会大很多;其三,我对自己的轻功有信心,就算取不到想要的东西,脱身也绝对不是问题;其四,我是女人,即使被发现,我也有稳妥的方式,藏住我要保住的东西;其五,太后信任我!”我字字珠玑,灵动的水眸中闪耀的自信,瞬间让整个大厅熠熠发光。我清晰地明白,这个时候说服太子,比说服君祺要容易的多。
太子的眼中有了怅然之意,刚刚的那抹坚决已经松动,深邃幽暗的眼珠转向君祺,似在询问,似在犹豫。
“晨儿——”
“君祺,你最了解我,应该对我有信心才对!”我打住了君祺将要说出的话语,他张着嘴,片刻之中不由得有些呆愣,俊逸的脸庞微微抽搐,半晌,仿佛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他终于勉强地点了点头,“一起去可以,但是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虽然答应了,但也不忘记附加条件,脸上满是不放心的表情。
我无奈地点点头,撅着嘴,不满地嘟囔:“你应该是个商人才对,怎么能成为军人呢?真是让人不解!”
“你这丫头!”君祺上前一步,一手揽住我的水蛇腰,一手习惯性地刮了我的鼻头,神情间弥漫着想要将我一把拥在怀里的冲动,却又极力隐忍着,无奈地重重叹了一口气:“你呀,真是我的克星!”……
……
夜色苍茫,星斗阵列,万籁俱寂。
在这个幽静迷茫的夜晚,两个矫健的身影,如轻盈地乳燕般,不停地穿梭于树枝、树干间,虽然速度极快,但也不难看出此等身材和线条是一男一女,而且是黄金比例的男女。不多时,黑衣女子率先一个优美的弧线盘旋,优雅地飘落,动作轻柔细腻,飘然若仙;几乎同一瞬间,男子修长的双腿从郁郁的树冠中翩然而下,落在铺满落叶的泥土上,悄无声息。两人的动作并未打扰“树干公公们”和“树叶婆婆们”的休息,唯有一片落叶被女子缠在脚腕的丝带惊醒,悄悄地抬起了头,转而又恢复了寂静,进入梦乡。
看着近在咫尺的京华门,我唇角轻勾,夹着笑意和赞赏的声音从口中逸出:“你的轻功更精进了!”
一个忍俊不禁,君祺喉间逸出低沉地轻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晨儿最棒,为夫实在无法超越啊!”
听到他如此亲昵的称呼,我的双颊“忽地”骤然发热,一股热血好似惊涛骇浪,从下面往上狂涌。
“贫嘴!真想知道,如果京都的百姓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大英雄、隆成第一美男子、第一聪明人,如今变成就会花言巧语、讨娘子欢心的人,她们会怎么样?哎,真想看看整个京都未嫁少女,集体抽搐的样子,那一定很壮观!”我一边说着,语带娇嗔,同时脑中一边浮现出这样的场景,灵动的眸中闪过丝丝狡黠:也许这个主意真的不错!明眸一转,我浮想联翩,唇角不禁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心情也随着他的笑声飞扬。
待我回过神来,如烟水眸再次聚焦在君祺风华绝代的脸上,猛然发现,他的棱角分明的五官有些变形,整个脸在抽搐,还夸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仿佛在使劲憋着什么。
“呵呵——”我干笑两声,“你不必用这么痛苦的表情看着我吧!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我挑起秀眉,不满地嘟囔着。
君祺无奈地摇摇头,轻声说道:“假如有其他看到你刚刚那个表情的人,我十分肯定的告诉你,我的反应算是最平静的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配合地露出招牌笑容,当唇瓣正好勾起半分,我的魔爪已然袭上他敏感的侧腰,“好了好了丫头,先正正经事要紧,我回去——”君祺顿了顿,故意将他的性感薄唇靠近我耳畔呼出一口热气,邪魅地冲我一笑,“任你处置!”
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我嫣然一笑,蓦地,右手手肘毫不客气地向后点击,不偏不倚地击打在他健硕的胸肌上。
“咳咳——”
“嘘——”不远处一队列队整齐的士兵,徐徐地走过来,我和君祺相视一笑,脚底轻点,心照不宣地飞身落在树枝上。
“这里的侍卫比平常多了近三倍,离京华门最近的黑色盔甲的士兵不是守城侍卫,他们的武功修为都应该在冷寒之上,上面城墙的寻列兵武功略差,跟这些黑色盔甲兵不是同一个主子。只有向我们这边走来的这些深灰色盔甲的士兵,才是真正的京城守将萧亮的手下。不过以目前的形式看,他们已经团结起来,齐心协力对付共同的敌人——太子和我!”君祺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跟我解释着眼前的状况。
我会意地点点头,投给他一记“你真棒”的眼神,这么远的距离,君祺不但可以分的清黑色盔甲和深灰色盔甲,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