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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穴,她立即瘫在了地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地,终于停止了哀号——
众人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呆地愣住了:这明明就是一个狂乱的女疯子,哪里还是那个端庄威严、医术如神的神医?就连初云也惊得目瞪口呆,只能茫然地盯着精神涣散的娜其乐——
“让这两个心狠手辣的女子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人群中的激愤再次响起。
初云慌张, 本来转身要用轻功逃开,结果却未注意脚下的石头,眼看着身体就这么向前倾去,离她最近,刚刚搜身的妇女,以为她要逃跑,本能地伸出手扯住她的衣襟,只听“撕拉撕拉”两声,大红长袍的下摆立即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偏不倚地露出已然破碎的底裤。妇女拿着手中的残布,呆愣当场。
初云羞愤难当,狼狈地爬起来,飞身而去。
“站住——”群众奋起而吼。
“大家不要追了,她毕竟是一国公主,就算抓到她,我们也不能动她。不过每一个临宇人要记得,记得今日的灾难,记得那个制造灾难的南粤公主,我们要将她的罪行昭告天下!”路老朗声说道,声音洪亮而有震慑力。
“先把这个妖女押走!”两个大汉稳步出来,将仍在昏迷中的娜其乐托起……
……
阴暗潮湿的地窖里,阴寒森冷一堆一堆老鼠蟑螂的尸体,夹在黑漆漆的墙角处,散发着阵阵恶臭。一阵干呕袭来,我努力压住,缓步上前,看着面色苍白,双眼空洞望着前方的娜其乐,我轻声开口,“你输了!”
娜其乐空洞的双眸慢慢聚焦,脸上闪过一丝讥讽,语带不屑,“桃儿临阵倒戈,你以为你赢得光彩吗?”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何时中的‘实言’?是谁下的?(迷失心智,说出心中阴暗面的药)”
“卑鄙手段,不是桃儿还能有谁?”
“到了临宇的第一天早上,你已经中了,‘实言’无色无味,放在点心里可以增加点心的香酥,你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怎么样设局算计我了,才忽略了自己的那盘美味糕点!你的定力和脑力都强于一般人,城中百姓试药三个时候就会发作,没想到你竟然挺了三天!”我调侃着。
“你不是一向自语清高的吗?现在竟然肯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娜其乐也不甘示弱,出声讽刺。
“我只在乎结果,从不理会过程,‘胜者为王败者贼’这个亘古不变的哲理,时时刻刻敲击着我的心扉,我又怎能让你有机可乘,况且,说起手段,谁能比得过你娜其乐!不惜用城中老弱妇孺的生命,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这样的做法才是正人君子?”我毫不客气地反问。
“你来就是奚落我的吗?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以走了!”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究竟输在哪里吗?你明明已经有了三重保险,为什么我身上会一包药都没有呢?”
娜其乐诧异抬首,愤恨地望着我。
“你很精明,设了三个局,其一,昨天的午时是解毒最好的时辰,你故意曲解,说是下毒最好的时候,你十分自信地认为我会在这个时间来投解药;其二,昨天早上我出门之时碰到的小乞丐,他是江湖上有名的‘来无影’吧?虽然他动作很快,但是他眼中的精光还是让他泄了底;其三,你让初云跟踪我,让她在适当的时机将毒药转移给我,然后嫁祸我,实际上,你早就知道初云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将药放在我身上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你让她这么做,目的就是一起陷害她,如果初云在隆成境内出了事,势必会影响南粤和隆成的和平,两国开战,连楚就能名正言顺地坐享渔人之利,我说的对吗?娜其乐公主?”
听了我的话,娜其乐浑身一颤,平静无波的脸皮,终于出现了慌乱的神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娜其乐怔了怔,死鸭子嘴硬,坚决不予以承认。
“娜其乐,原名娜仁托雅,三岁被送入拈花阁,十二岁成为桂分堂堂主,十三岁被拈花阁阁主派出以草原医圣后人的名义进驻格根塔拉,而格根塔拉原本有的,又死去的娜仁托雅,只是你的替身,至今为止,宝音应该还不知道,其实她的亲姐姐娜仁托雅尚在人间,而自己一直维护的姐姐,却只是一个外人!”
娜其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如烟水眸丧失了原本该有的光彩,半晌,她缓缓开口:“我知道你聪明,但是没想到会达到如此境界,现在我输得心服口服!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早就带着村民去守着,你又怎么解的毒呢?”
我轻勾唇瓣,朱唇轻启:“在你们看到我和初云之前一直是在我的九宫新阵中,九宫新阵三个时辰会自动解开,所以你们从阵中走出之时,已经是未时!”我言简意赅地解释,娜其乐的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无奈……
百变闺秀 运筹帷幄 第二十七章 病毒升级
“一定要今天走吗?发生了这么多事,难道不需要休息一下么?”浑厚的男音在门口响起,带转我的思绪,一身黑色长袍的拓跋逸飞靠着门柱,神情慵懒地说道。
“今天是君祺醒来的日子,我不想让他着急!”一边说着,丝毫没有停止手边的动作。
“嫣儿,你——”
“小姐,小姐!”桃儿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外面好多人向客栈涌了过来,想要让您给治病呢!”小脸上满是惶恐和疑惑。
“毒不是都解了吗?怎么又来了?”我疑惑地将目光投向她。桃儿的脸上除了焦急没有给我丝毫的回答。我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房门,只见客栈大厅内尽是黑压压的人群。
“姑娘!救救我们吧!”一见我从楼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立即大声叫道,众人也跟着围上前来,“胡姑娘,我们的病又犯了,求求你救救我们啊!”“是呀,救救我们,我家里还有老有老小,我还不想死呀!”“我儿子染上这种病了,他还年轻呀!”“救救我们呀!”霎时间哀求声、哭泣声响成一片。
“大家别急,慢慢说……”我的话音未落,“啊!爷爷,爷爷!你不能死啊!”一个尖利的女声在门口猛然尖叫起来,将众人猛地惊呆了——我神色凝重地向门口看去,“大家让让,我先看看——”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我挤了出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倒在门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伏在他身上嘤嘤地哭泣:“爷爷!爷爷!你醒醒呀!”
“小妹妹,让我来看看,”我柔声说道,抚了抚小女孩的头,目光落在老人脸上,只见他苍老的脸上全无血色,双目紧紧闭着,将手探到他的鼻下,已经气若游丝,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额上滚烫,伸手一摸他的脉搏,微弱得几乎要停止了跳动;掀开他的眼皮一看,浑浊的瞳孔已经渐渐涣散了:已经无力回天了!——又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心疾的症状!
我秀眉紧蹙,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姐姐,我爷爷怎么样了?还有救吗?”小女孩一看我的神色,立即着急地惊叫起来,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惶恐——“小妹妹,爷爷年纪大了,姐姐已经无能为力了,你也别太伤心了……”对着这样稚嫩的一张小脸,我真的不忍心说出这样残酷的话,但是,我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还有更多的病人需要救治!
“呜呜呜……”小女孩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嚎啕大哭起来,扑在老人身上,众人也都沉重地叹息了……“大家别慌,我一定会尽全力为大家治病,”这对祖孙俩的惨状让我的心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豁然起身,大声说道:“有谁感觉不适的,请大家排好队,我一个一个的看!”
经过近一个时辰的了解,我终于弄清了眼前的状况:每个人的发病症状和上次相似,都表现为“心疾”,但从发病时间和性质来看,又不尽相同。很多人已经病发超过了两个时辰,仍然活着,但是最令人头痛的就是——传染性。
拓跋逸飞为了安抚群众恐慌,将每个患病群众的名字登记,然后又把我之前配的药发给了发病的群众,为我抢出来一点配药的时间,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配出解药,否则可能会演变成大规模的瘟疫。
……
“小姐,该起身了!”桃儿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伸伸懒腰,神清气爽应了她一声。虽然昨晚几乎彻夜未眠,心中对解药还是没什么把握,但我还是从心疾的毒素里得到了一点启发;今天得赶紧去看看昨天喝了药的患者的情况怎么样,所以天一亮,我也已经困意全消了!
轻盈地迈步起身,我边走边嘟哝,为桃儿开门:“小丫头,还怕我睡懒觉不成?”一拉开门,蓦地对上一堵白色的墙,惊愕之际,一双如钢铁般有力的大手猛然将我一拉,还未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和这堵“墙”来了个亲密接触——被来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入了怀中!我傻傻地呆愣在这个怀抱里,下一秒,意识突然回复到脑海里,正要大发雷霆之怒,猛然之间,一股熟悉而芬芳的桂花清香自洁白的衣襟飘入我的鼻端,“轰”的一声,我的脑海中顿时再一次一片空白!
缓缓抬起头,对上那一双急切得仿佛再找不到我下一秒就要疯狂的黑眸,我惊喜地尖叫出声——“君祺!”几日不见,君祺脸上一脸的沧桑,只见那一双清澈见底的黑眸里写满了销魂噬骨的思念,深情的眼神中满是要将我融化我为水的心疼,青青胡茬布满了整个线条完美的下巴,原本圆润光洁的两颊此刻也微微凹陷了下去,却无损于他的无暇的俊美,沧桑之中反而多了股深邃的为人魅力!我早已深深沉醉在君祺热烈的注视里,而桃儿也不知何时已经识趣地回避了……瞬也不瞬地深深凝望着我,君祺眼里的深情渐渐转为心痛:“晨儿,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嗯?”我还沉浸在见到君祺的喜悦里,脑袋一时还转不过弯来,模模糊糊地呢喃道:“为什么这么说?”下一秒,眼前那双清澈见底的黑眸蓦然又深沉了几分,一丝头痛和无奈的神情悄然袭上了俊脸,我猛然一回神:那一晚缠绵过后,我就不重大辞而别。可以想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