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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费什么手脚。
“冲出峡谷!绕到峡谷上方去!”
望着已近在咫尺的峡谷出口,小虫让斑鸠别只顾着自己逃命了,他们是最先逃离险境的,要是能弄清楚幕后黑手究竟是不是血眼强盗,说不定可以想办法把损失给降低到最小。
既然小虫都这么说了,斑鸠还有什么好思考的呢,他猛地往左边一打方向盘,才冲出了峡谷出口的改装皮卡“吱”地转了个向,立马顺着另外一条道,朝着峡谷顶部疾驰而去。
……
“轰!轰!轰!”
一声接着一声的爆炸每隔差不多几分钟就会响起一次,看样子是位于峡谷顶部的这些人真的没想留下活口,他们就是要用坠石把下面的所有人都给砸死,免去后患。
“等等,先别忙着接近。”
看看人影就在数百米开外,小虫示意斑鸠先把皮卡给停下来,虽然车上有娜塔莉亚跟舒尔茨这俩超级打手,可最好还是要先弄清楚前面是怎么个状况,否则稀里糊涂地冲上去,万一对方准备来个玉石俱焚,一下子把所有的炸药都给引爆了,瞬间将整条犬牙峡谷给炸塌,那么下面岂不是再没有人能够幸存下来了?
小虫的本意是来救人的,要是惊动了对方,反而就会变成了害人。
“斑鸠你跟舒尔茨走前面,我和小姨妈注意左右两边的状况,凯特琳,你警惕着咱们的后面,不要被人包抄上来都不知道。”
或许是情况太过于紧急,以至于都没人在乎发号施令的是在场年纪最小的小虫了,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那些人的身份上,包括跟小虫接触不多的凯特琳在内,她也点了点头,随后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负责殿后。
之前能够一个人潜入新帝国中给小虫送去一封信,又能够只身一人远走黑铁矿场与自由之翼阻止的秘密基地,凯特琳没有两把刷子是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的,有她殿后的话,没人不放心。
斑鸠已不是第一次跟舒尔茨配合行动了,他指了指舒尔茨,让舒尔茨待会负责给自己打打掩护,斑鸠则趴在了没过脚踝的荒草之中,匍匐着向前缓缓爬行。
“轰!”
又是一声炸药爆响,斑鸠注意到那些人沿途在犬牙峡谷的上方布下了不知道多少个引爆点,反正每隔一两百米就有一个,看样子小虫估计得没错,他们就是想要用这种无须露面的方式解决掉下面的绿洲难民队伍。
“好像不是血眼强盗呢。”
斑鸠眯着眼睛仔细去瞧那些人的相貌与装扮,总共十七八个人搭乘了六辆越野车,每个人的眼圈周围都没有血眼强盗特有的鲜血图案,这跟传闻中的血眼强盗一点都不一样。
难道是在家园被毁之后,血眼强盗们放弃了用鲜血在自己眼圈周围涂抹的习惯?
斑鸠越看越觉得奇怪,他轻轻拨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两丛野草,抬起头,恰好那些人来到了距离斑鸠十多米开外的最近一个引爆点,斑鸠凝神看着那些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双眼一睁,斑鸠忽然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是抵抗军的人?”
为什么斑鸠会做如此猜测呢,因为他瞧见了其中一些人的胸口上别着一枚特殊的纹章,那是抵抗军的标志,一只蹲在树枝上的秃鹫。
第八百零八章 海伦娜的伤疤
海伦娜是一个孤儿,她的亲生父母早就死在了法外之地中的某个角落当中,可能是被强盗杀死、也可能是被荒原上的野兽给吃嗲了,或者说这两种可能性兼而有之,总之身为孤儿的海伦娜是被绿洲内的一名医生收养的,所以她才会有一副黄种人的相貌,却取了个不太符合其长相的名字。
以前的海伦娜,她的脸上是没有那三道惊悚伤疤的,从小就聪明伶俐、面容清秀海伦娜跟兰蒂斯差不多年纪,他俩又都是绿洲内的土著居民,关系自然就更为亲近一些,后来跟自由之翼分道扬镳的抵抗军在格雷迪的带领下来到了绿洲,当时这两个人的年纪都很小,尚不够资格加入抵抗军。
兰蒂斯与海伦娜只知道抵抗军跟当地土著相处的还不错,抵抗军甚至还会帮助绿洲对付附近的强盗,让绿洲内的普通居民们过上了比以前更安稳的生活,因此加入抵抗军就成为了他们这一群小伙伴的共同愿望。
突然有一天,平静祥和的生活被毫无征兆地打破了,当时整座绿洲都陷入了一片战火之中,许多人还以为是血眼强盗在进攻绿洲呢,城内几乎每个人都在四处乱窜着,正与其他几名同伴玩耍的海伦娜被人群冲散,只有几岁的她凭着记忆,在混乱之中跌跌撞撞地往家的方向跑,谁知好不容易跑回了家,还没进门就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养父。
站在街道上的海伦娜呆滞地看着屋内的景象,身后全是跟没头苍蝇一样逃着命的绿洲居民,时间正处黄昏,天空却已经被鲜血与硝烟染红。
这幅场景给尚且年幼的海伦娜造成了极大的震动,她正要过去把养父从血泊中扶起来呢,瘦小的身子一瞬间就被股巨力从后面扑倒,海伦娜尖叫着、挣扎着,幸亏一名年轻的抵抗军战士冲过来撞开了压住海伦娜身体的黑影,惊慌失措的海伦娜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屋内,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由于撞了这么一下,海伦娜的额头被磕出了个破口,鲜血顺着散乱的头发流了出来,鲜血已经糊满了她的半张脸,连衣领与前襟都被浸透了,海伦娜瑟缩着躲在角落中,眼神中满是惊恐。
原来刚才从后面将她扑倒的是一头通体纯黑的巨犬,而救下了海伦娜的那名抵抗军战士已经被巨犬掀翻在地、咬破了喉管,滚烫的血液“汩汩”地从他喉间的伤口直往外冒,转眼间就在其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血泊。
巨犬咬死了抵抗军战士以后又盯上了侥幸逃过一劫的海伦娜,它一步一步地朝着海伦娜走来,亮出的牙刀上面还有那名抵抗军战士的鲜血,“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每落一滴,海伦娜的心脏就会抽搐一下。
这时候的海伦娜连尖叫的勇气都没有了,眼泪混合着额头破口处的血液把她的头发给弄成一绺一绺的样子,除了眼睁睁看着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之外,小小年纪的海伦娜真的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无力了。
……
但在强烈求生**的驱使下,海伦娜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抄起了旁边的一把手术刀,“噗嗤”一声扎在了巨犬的腿上,吃痛不已的巨犬“呜呜”叫了两声,却并没有后退,而是抬起前爪在海伦娜的脸上挠了一把,瞬间挠出了三道长长的伤口。
海伦娜捂着脸倒在了墙角,巨犬趁势张开了大嘴想要咬碎海伦娜的脑袋,谁知身后“砰”的有声枪响,子弹擦着巨犬的身子钉在了墙壁当中,吓得巨犬不敢再打海伦娜的主意,它“呜呜”叫着跑出了房间,躲到了自己主人的身边。
前不久还有无数人在奔逃的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了,其实也不能说是空无一人,因为那里分明还站着两个人呢,——格雷迪跟对面那个人对峙着,手枪的枪口还冒着一丝未散的火药烟气。
另外一边站着的人跟格雷迪穿着同样的抵抗军服装,胸口也别着一枚秃鹫纹章,两个人的脸庞都布满了沧桑,唯一不同的是这个人的沧桑中透着一股阴霾,而格雷迪则更像是一团电闪雷鸣的沙暴,危险、猛烈,却正大光明。
双方一言不合就是一阵持枪对射,作为这场决斗的唯一目击证人,海伦娜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俩打光了各自弹夹内的所有子弹,看着格雷迪占据了上风,一枪打中了那人的肩膀,看着巨犬见主人吃了个亏,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挡住了格雷迪接下来的致命一枪……
格雷迪赢了,他的对手落荒而逃,后来海伦娜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叫做霍尔特,跟格雷迪一样都是抵抗军的元老。
虽然多年以来一直跟格雷迪站在相同的一边,可是这个霍尔特对格雷迪丢掉了自由之翼首领的位置感到非常的不愉快,在他看来,格雷迪完全有能力用自己在自由之翼内的声望拉起一票人,把那些不知好歹的小崽子们都给干掉,而非这样窝窝囊囊地带着抵抗军退居绿洲。
两个人的分歧自那开始,越来越大,直至今天再也没有办法调和,霍尔特就召集起了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想要从格雷迪的手中把抵抗军的指挥权给夺过来,再杀回自由之翼,这才有了这一场差点把整个绿洲毁于一旦的灾难。
霍尔特的行动失败了,他本人逃离了绿洲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再没有音讯传回绿洲,许多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不过海伦娜是亲眼目睹了那场决斗的,她知道格雷迪的最后一枪并没有打中霍尔特的要害,所以霍尔特应该还没有死。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许多年,昔日的小女孩海伦娜也长大成人并且加入了抵抗军,可是不管时间如何推移,海伦娜脸上的三道伤疤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当年发生的一切,——霍尔特养的狗是死了,霍尔特却还活着,自己一定要找到他报仇,一定。
第八百零九章 天黑行动
霍尔特曾经在年幼时的海伦娜脸上留下了三道伤疤,正是这三道狰狞的伤疤令海伦娜原本清秀的脸庞变得有些吓人,因此,海伦娜才会比其他人更为憎恨霍尔特。
不同于绿洲内的其他人,当年亲眼目睹了格雷迪与霍尔特那场对决的海伦娜知道,霍尔特并没有死,而是逃离了绿洲,为了追查霍尔特的下落,海伦娜在加入了抵抗军以后一直在默默地做着相关的调查,尽管她只是一个小姑娘,可复仇的**带给了她无穷的动力与勇气。
更何况海伦娜并不仅仅是独自一人,她还有朋友与同伴,比如同样加入了抵抗军的兰蒂斯,这小子一开始就特别招格雷迪的喜欢,有了兰蒂斯的帮助,海伦娜的复仇行动便多了许多助力。
随着调查的深入,海伦娜发现逃离绿洲的霍尔特又招募起了一批人马,或许是担心遭到抵抗军的报复,霍尔特没有选择固定的营地,他带领着手下的一票人马在荒原上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似乎还与盘踞在犬牙峡谷的血眼强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