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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伊言：“……”
姑娘，您问得真全面。不过……
“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来我还不知道他多大了呢。”莫伊言后知后觉的道。
程西：“……”当她什么也没问吧，这姑娘，呃，极品！
喝着咖啡路过的顾唯哲听到她们俩的对话，差点一个没稳住，把杯子扔出去。冲莫伊言翻了个白眼，凉凉得道：“二十四。”
“啊？哦。”莫伊言慢半拍的感慨，二十四岁啊，还好，看他整天一副小老头模样，她还以为他快三十了呢。正所谓三岁一代沟啊！差太多也没怎么有共同语言吧。
莫伊言见顾唯哲已经走了，便扭头看看程西，她已经低头沉默了，莫伊言想她应该是没什么要扒啦了的吧，于是也静心做自己的事了。
可是……
“啊！！！”
一声惊天动地、响彻云霄的喊声将莫伊言险些震到桌子底下！
莫伊言掏了掏自己惨遭荼毒的耳朵，莫名其妙地看着程西，这娃咋了？
“天哪！小莫！是你！竟然是你！为什么会是你！”程西一顿没头没脑的哀嚎，把莫伊言搞得更不知东西南北了，什么是你是我的，这段对白听起来就很琼瑶，姑娘你演苦情剧啊！我是怎么着你了啊？
程西却还在自顾自的感叹，“我的梦中情人啊！啊！！！天哪，我要疯了！”
梦中情人？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的梦中情人是哪位啊？和她有什么关系？
莫伊言正苦思冥想中，冷不丁却被程西忽的抓住双肩，狠命的摇晃，“快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开始的？！有着什么样的相遇，什么样的经过，怎么确定恋人关系的，统统告诉我！”
恋人……关系……那是？
“小西啊，你说什么？”莫伊言无辜的问道，她的恋人是小西的梦中情人？开玩笑，她怎么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啊？所以这其中的联系点是什么啊？
“少来，我对他可是了如指掌啊！今年二十四，至今单身，为人幽默风趣，俘获无数少女芳心，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程西越说越陶醉，星星眼外加冒红心。
风趣幽默？少女芳心？额……桃花眼的话……
她说的是……
是顾唯哲？顾唯哲！
“呵呵！”莫伊言无言了。
真巧啊，顾唯哲和江以墨同岁。这误会大发了！她和顾唯哲的话……
太毁三观了，这画面想想就有一种遭雷劈的感觉啊……
第十九章 又亮了
昨天是莫伊言进瑞安国际的第一天，总体来说，还好。程西和她很聊的来，相处的很不错。除了顾唯哲偶尔抽下风，别的倒也没什么。
早晨到公司是搭江以墨的车，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在还挺远的地方就下车了，然后步行过来，反正权当饭后散步了。
八点钟，莫伊言准时踏进了瑞安国际的大门，这里社会精英层出不穷，男士西装革履，绅士风度尽显，女人衣着光鲜靓丽，谈吐落落大方，做事干脆利落。她想，自己在这里出现，多少有些违和感，不至于格格不入，但也不是很和谐。
不过，事实证明，即使再怎么精明干练的女人，也不过是女人，是女人就免不了八卦吧，比如她身边的这一位。
“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快跟我讲啦！”
“是谁先表白的啊？不会是你吧？”
“那在哪认识的？这个总能说了吧！”
。……
从莫伊言出现在程西的视野范围内开始，这些问题就像炮弹一样砸了过来，且没完没了，姑娘恒心和耐力绝对不是盖的！
“哎呀，都说了不是啦，你怎么就不信呢？”莫伊言第N＋1次跟程西解释，不过效果显然不怎么明显。
“信鬼啦，少糊弄我，什么巧合！”程西继续扒拉莫伊言的八卦，大有莫伊言不招她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快说！”
莫伊言表示很无奈，“真的真的是真的啊！你没听说过无巧不成书嘛？我是清白的，你看看我忠厚老实的脸啊！”
程西对此呲之以鼻，不屑外加鄙夷！忠厚老实的脸？哪呢哪呢？她怎么没看到？程西捏着莫伊言的下巴，左右端详，最后表示自己没有发现。
“去！”莫伊言嫌弃地拍开程西的手，“我去冲咖啡。”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公司都有那么几个爱找茬的，反正她是很幸运的都遇到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身黑色裙装，傲人的事业线，大开的领口，看起来就很清凉。要知道今天降温呢。长长的大波浪卷与叶子期一个发型，然而，一个是庸俗妖艳，一个是性感妩媚。同样是有些妖娆的长相，她的妖显得做作俗气，叶子期则是浑然天成的气质。
不知道她是哪里招惹到付文歆了，两个饮水机，她先过来的，付文歆偏要过来跟她抢，几个意思啊？
“哟，这不是新来的那个莫什么的吗，真巧啊！”付文歆阴阳怪气的跟莫伊言打了个招呼。
“莫伊言。”干脆的介绍完，莫伊言转身去了旁边的饮水机处，“这个坏掉了吗？”
莫伊言拍了拍机身，侧头无辜的问道。
付文歆一愣，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回答，又直接转移话题道：“瑞安好像不缺人手吧，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莫伊言面对付文歆的冷嘲热讽丝毫没有情绪波动，淡淡的道：“缺不缺人手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来了。”
付文歆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更加的怪腔怪调的讥讽，“莫小姐还喝这种牌子的速溶咖啡啊，挺节省啊。这味道闻起来可真奇怪！”
莫伊言八风不动地甜美微笑，“我也觉得现在的味道很怪，付小姐的香水占了很大的功劳呢。不知道付小姐的香水是不是要过期了，所以一次性喷这么多。”
“你！你知不知道我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啊？！法国进口的最新款，不懂就不要乱讲！”
付文歆尖细的声音极富穿透力，莫伊言优雅地抚了下自己无辜受害的耳朵，浅笑道：“那这样听起来好像不是香水的问题哦，我倒是知道香水的味道是会根据人体本身的气味而改变的呢。”
莫伊言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付文歆一个人在原地愤恨的踩着将近十公分的高跟鞋，满目的怨毒。
要说我们莫小姐的毒舌功夫可不是浪得虚名，总的来说，只要你不去惹她，基本上是不会被喷的。温良无害，清纯可人，一般别人对她的第一印象都是这样的。她是不会去主动语言攻击谁的，当然，她心情不好，抽风的时候除外，比如说……江以墨！
那好像是她为数不多的一次反常，好巧不巧的就逮着江以墨奚落，结果……哎，甭提了，事实证明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
“哇哇，小莫，你可以啊！”莫伊言一回到座位上，程西便开始感慨，刚刚莫伊言VS付文歆时牛叉闪闪的毒舌功夫她可是一览无余啊！没看出来，这丫头还挺厉害的，啧啧，亏她还瞎担心了一下。看起来乖巧可爱神马的都是浮云啦，这丫头绝对是个内在彪悍的主！
“一般般啦。”莫伊言笑嘻嘻的回道，俨然又是善良单纯的乖乖女模样。
程西笑罢又一脸神秘地凑过来低声说道，“既然顾助理和你真的没关系，那我就跟你科普一下一线消息。”
莫伊言挑了挑眉，等着程西继续说下去。
“我跟你说啊，那个女人觊觎顾助理很久了！抛媚眼放电什么的，那都是小儿科。之前有一回去顾助理办公室送文件，结果很狼狈地被赶了出来。我估计啊，一定是她色诱不成，惨遭嫌弃，被丢出来的！”
莫伊言凉凉地道：“是么，那顾助理眼光还不错。”
程西：“……”
“话说你是真的跟顾助理没关系啊？！”程西最后又贼心不死地问道。
莫伊言抚了下额，“有！上下属的关系！”
程西吐了下舌头，接着又兴奋道：“那我还是有机会的啊！”
莫伊言：“……”
顾唯哲那个八卦男行情不错啊，啧啧，祸害无知少女！不过话说回来，顾唯哲和江以墨同样都有令女人追逐的资本。据说顾唯哲是顾氏集团的接班人，不过他本人无心于家族事业，便跑来江以墨这里打酱油。典型的花花公子，热衷于吃喝玩乐，娱乐新闻界的宠儿，绯闻满天飞，交往过得女人如过江之鲫。
那……江以墨呢？
顾唯哲是这样的话，那江以墨又会是什么样的呢？顾唯哲是天生一副桃花相，不知道有没有女鬼半夜去敲他家的门！江以墨的话，好像没有听过谁议论他的私生活，为人低调内敛，绯闻至今为止没有出现过。
不过，莫伊言知道，她肯定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只是，那她是第几个呢？在她之后，他又会有多少个呢……
“小西，你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感，多长时间会消失呢？”莫伊言忽的扭头问道。
程西闻言略皱了下眉，“这个得看个人吧，不一定啊。像我的话，最最持久的好感就是对顾助理了！好帅好帅的说！”程西说着说着便花痴了起来。
莫伊言翻了个白眼，“你太没追求了！长得帅能当饭吃啊！要是真找一个他那样的过日子，每天除了面对他的风流债，还得提防艾滋！”
“哇！小莫你太邪恶了！就知道你是假正经了！”程西夸张的感慨道。
“擦！莫伊言！你说老子什么？！”
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喝，如晴天霹雳般闪了莫伊言一下，莫伊言机械地抬头看了看，继而甜美的不能再甜美的笑了笑，真的是顾唯哲啊！丫的！点儿怎么这么背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顾唯哲，我上辈子一定欠你很多钱！
“顾助理，我只是羡慕一下你丰富的感情生活！”莫伊言皮笑肉不笑地道，脸部表情精彩复杂又扭曲。
顾唯哲：“……”
程西抽了抽唇角，低声道：“小莫，亮了！”
“砰！”
巨大的关门声响彻整个楼层，莫伊言公式化的笑容还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