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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好、谈吐习惯、性格所有一切都完全在不知不觉中转变成跟自己所习惯的一模一样时,方海涛终于可以彻底松口气,模仿可不是一个轻松简单的活计。
这期间虽然也有多次情报刺探行动,但收获甚微,而靠着自身高明的医术,方海涛的名气却在太原慢慢大了起来,这对他的情报刺探行动却带来了更大的阻力。
因为这一个月来被方海涛救治过的倭国军官多不胜数,各种答谢宴请不断,频繁的与军部将官接触,想不被人注意都难。虽然跟他们接触有更多的机会获取到军事情报,但也增加了暴露的可能性,别忘了整个太原城不知道有多少倭国的情报人员在暗中窥探着,倭国人不单单防备华夏的地下党,更要防备倭国国内的反战联盟,军队佐级以上的军官都会受到监视。
所以这对方海涛来说是弊大于利的,可他没得选择,行事只能愈加的小心谨慎。
而今晚又有一个推却不了的应酬。
山间隆——混成旅团一联队的联队长,少佐军衔,约方海涛晚上去樱之花喝酒
2。第一卷 太原风云…第002章 硬塞过来的跟班
樱之花是太原城最大也是唯一一间艺伎馆,它不但提供充满倭国风情的艺伎表演,更提供慰安服务。
方海涛是这里的常客,虽然现在他的身份特殊任务也很重要,但一直以来每次出任务他都不会拒绝艳遇,甚至还很无耻的把这些行为当成是一种掩护。在他的理解中,越是低调平凡,努力想将自己伪装成透明人的特工,就越容易被盯上、暴露。
所以每次来樱之花,方海涛都是大把的撒钱、大口的喝酒、点最好的艺伎作陪。他认为花倭国人的钱、喝新泻久保田最纯正的清酒、品最有味道的女体盛、玩倭国最有才貌的女人,那才叫享受人生。
深知方海涛喜好的山间隆,今天就在樱之花的出云间包了场。
樱之花艺伎馆是由太原的一个富商府邸改造而成,外墙并不起眼,但里头却是极尽奢华。一路多是身着军装、和服的男人或是浓妆淡抹的女人,还有不少身穿华贵和服的艺伎。
曲折的走廊两侧尽是春宫仕女挂画,间或悬挂着一些祈福风铃和发散着柔和玫红色彩的壁灯,到处都透露出暧昧的色调。
方海涛熟门熟路的来到出云间,轻轻拉开障子门,他到现在还很是不适应这种用木框糊纸的拉门,隔音效果不好不说,还容易损坏,但偏偏倭国人都喜欢用它来做分割房间的简易墙体。
在厢房里头坐了三个男人,看到他走进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秃顶矮胖的正是做东的山间隆,其他两个穿着一身传统的黑色和服,年纪不大,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马脸有黑痣的叫竹川三郎,跟山间隆一样秃顶但瘦一点的叫竹川四郎,两人显然是兄弟俩。互相介绍完后,方海涛被山间隆热情的拉到榻榻米上。
“山间君,今天怎么那么好的兴致哪?”方海涛不像他们三人那样跪坐,反而更喜欢靠卧着,整个人显得很是慵懒。
“宫崎君整天忙于手术,想必精神十分疲惫吧,作为朋友,当然有义务照顾宫崎君,所以今天大家不醉不归。”秃顶矮胖的山间隆打着哈哈,想装豪爽却怎么也装不像,反而更像一副商人的嘴脸。
山间隆那拙劣的表演,方海涛看在眼里也不说破,反正是白吃白喝,看谁熬得过谁。
就在此时,厢房的房门倏地被推开,连最基本的敲门声都没有。
几个把脸部、颈项涂得白皙一片的艺伎有序地走进。样貌娇艳不娇艳不好说,但体态却煞是婀娜,身穿鹅黄色的和服,走着细碎的小步子,推延在地的和服下摆随着步伐鼓动成一簇簇小小的波浪。
这几个应该只是“御酌”,其实艺伎是有阶段之分的,艺伎并非全是妓女,它是一种在倭国从事表演艺术的女性。除为客人服侍餐饮外,很大一部分是在宴席上以舞蹈、乐曲、乐器等表演助兴。学徒中的艺伎通常被称为御酌、斟酒之人。
其中一个御酌自然而然地在方海涛身边坐下,动作优雅地给他斟了一杯清酒。其她三个御酌则依次坐到山间隆三人旁,时而替他们倒酒,时而与他们攀谈。
山间隆等人显然很受乐,除了方海涛。
原因无他,这几个御酌的腰带是结在前面而不是身后,这表明她们不是卖艺不卖身,方海涛一向对这些所谓的高级娼妓很是厌恶。他觉得,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玩起来一点儿刺激也没有,满足不了他征服倭国女人的欲望。
方海涛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伸出手掌拍了两下叫来侍应,耳语了几句,就挥手让其带着身边的御酌退下了。
山间隆还以为方海涛不好着一口,但随后不久一个身着淡紫色裾引的艺伎来到方海涛身边熟络的交流起来时,他才知道人家不是不好这口,而是眼光高,看中的是樱之花的头牌艺伎紫蔷薇。
方海涛每次来樱之花,点的都是紫蔷薇作陪,俨然已是一个铁律,山间隆自然清楚明了,但以他的面子可请不动紫蔷薇。
紫蔷薇裾引的腰带结在身后,显然是卖艺不卖身,她脾气也很怪,什么客人的面子都不给,遇上她心情好还能请得动,据说连治安师团的独立旅团长面子都敢不给。
而现在方海涛一句话,就让紫蔷薇心甘情愿的前来作陪,山间隆不禁龌龊的想到: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点那个什么呢?
清酒也喝了,艺伎也来了,那自然就少不得女体盛。女体盛其实就是用不着寸缕的少女身躯作为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也被称为艺伎,只是挑选的要求非常苛刻。
一名十八岁左右一丝不挂的少女被侍应引进了出云间,然后分别在方海涛等四人身边停留了一会,让客人确认。
因为女体盛上菜前,艺伎是要进行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的,这过程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等清洁,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所以让客人确认这道程序必不可少。
方海涛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挑剔目光审视着,眼前这位艺伎脸部颈部没有涂上白色颜料,所以她的样貌清清楚楚映入眼里。
额头不窄也不宽,迷离的眼睛上挂着两条淡眉,弯弯细细的像新月,高巧的鼻梁下诱人的樱唇微微张合散发着一丝魅惑的香味,纤细白皙的项脖连着裸露的锁骨,皮肤光润、白皙,两只玉兔圆润挺翘,随着步伐走动而轻颤想来极富弹性,让人情不自禁就想使劲的揉捏一番。体毛显然经过处理,完全没有痕迹,身材也相当匀称,一丝淡淡的幽香在方海涛鼻尖流连,那是处女特有的体香。对于女体盛来说,这是一个极品盛器,方海涛如此评价。
连方海涛如此挑剔和有品位的人都挑不出毛病,那就更别说山间隆等人了。
四位客人都确认过后,少女自然而又平静地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
这时,侍应询问是否在私密处饰以树叶或花瓣。
方海涛无所谓,大手一挥把决定权交给了山间隆,因为他知道,从生理角度看,女体私密处的干净程度比之口腔强上一百倍,这些无关痛痒的决定他一向懒得去做。
山间隆几个色鬼当然强烈要求不需要遮掩,美其名曰有助食欲,倭国人的重口味还真是不一般。
刚做好的各种寿司被侍应从厨房里端来,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一刻也不敢耽误,因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而且摆放寿司也是有讲究的,根据每种寿司的滋味和食补作用摆放在身体的特定部位。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私处部。寿司摆放的数量也不能太多,否则盛器的身体将全被盖住,会影响“美器”的欣赏。
不多时,一个经寿司装饰的少女,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静躺在厢房中,散发着魅惑,不断刺激着众人的食欲和色欲。
山间隆等人早已憋耐不住,咽喉上下滚动,发出一阵阵不堪的吞咽之声,但这次宴会显然是为方海涛而设的,所以谁都不敢先他一步下箸。
而方海涛侧躺在榻榻米上,头枕着紫蔷薇的大腿,一边把玩着紫蔷薇的纤纤玉足享受头牌艺伎轻柔又细腻的按摩,一边微眯着眼睛欣赏着那件精美的工艺品,心里却感叹只有这些变态的倭国人才能想出如此淫靡的餐宴。
良久,方海涛才把头从紫蔷薇那极具弹性的大腿上挪开,用右手支着,左手在其圆滑的臀部上轻拍了两下。
紫蔷薇就如方海涛的红颜知己般,他的习惯、口味了如指掌,对其轻笑一声后,上前挑了几样他最爱吃的寿司,先是轻含在小嘴里,温润的唇瓣微张,慢慢凑近让其索与品尝。
方海涛一手揽着紫蔷薇纤细的腰身,另一手绕到她后颈处轻扶着,当唇齿相交,香甜瞬间弥散在鼻尖,舌尖相互交缠,发出滋滋的声响。
这样既能吃出寿司的原汁原味和女体盛处女的幽香,更能品尝紫蔷薇那温软的丁香小舌,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色香味俱全。
山间隆等人乐了,没想到人体盛还有这种吃法,于是纷纷效仿。
有吃有喝,那肯定少不了表演,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群舞伎鱼贯而入,表演起了“立方”,那是一种以舞蹈为主的表演。而头牌艺伎紫蔷薇也在征得方海涛同意后,表演起“地方”,三味线在她手中发出轻柔的乐声,配合着舞伎。
因为舞伎的服装以悬落飘逸为美,份量相当沉重,故而舞姿偏向轻柔和比较注重注入艺术与礼仪,不同于华夏宫廷舞蹈的灵动、绚丽,但却能给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