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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啊……
不对,为什么进去的不是我?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吗?
“我……我……”我说了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脑子里被侵入体内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
粗重的呼吸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极度的痛苦好不容易消退一点点,刚刚松了口气,按兵不动的永祺居然开始进攻。
“呜呜……好疼……”
“不疼的,瞳瞳乖。”
骗子!
“疼啊……”
“不疼,会慢慢舒服的。”
骗子!骗子!
“瞳瞳,我最喜欢瞳瞳了。”
骗子!骗子!骗子!
激烈的律动让我无暇骂他,不知从何处卷起的快感旋风,夺去了我的理智,只能紧紧抱着永祺,让他大模大样狠狠地欺负我。
上帝啊上帝,永祺一定是你派来的,否则,为什么他永远可以把我吃得死死,连我自己的心,也不自禁投降?
何其不幸,疯狂的一晚过后,要承受后果的人居然是我。
不公平不公平!
我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脸无血色。
“瞳瞳,你怎么样了?”永祺在旁边担心地问:“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他摸摸我的额头,急忙缩手:“糟,发烧了。”
他急忙跑出公寓,又匆匆回来,不知从何处找个冰袋,覆在我头上。
“好点没有?”
我有气无力:“一点也不好,疼死啦。”
永祺挠头:“没有出血啊,应该不疼的。”
“我说疼就是疼!”我外强中干,大吼过后喘息不已。
永祺连忙投降:“是是,很疼很疼。”
我哼一声,不去理他。
“瞳瞳,吃点东西吧。”他捧着热腾腾的饭盒过来:“有稀饭和豆浆,不知道你想吃哪种,我两种都买了。”
我闭上眼睛。他小心地过来,又小心地把我扶起来,靠在胸前。
“我喂你。”装着稀饭的勺子递到嘴边。
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一碗稀饭,永祺高兴的亲亲我:“今天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已经帮你把早操卡交了。”
难得喔,这条懒虫居然帮我叫早操卡。不过也是应该的,谁叫他把我弄成这样。
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到了晚上,热度才降了下去。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永祺的技术真是棒极了,第一次可以处理到不流血仅仅有点发烧的,算非常难得。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表扬他的。
终于可以爬起来上课。
放学后,永祺破天荒地自动请缨去打饭。
他温柔地拿过我手里的两个饭盒:“饭堂很挤的,你不要去了。”
天,好像第一天知道饭堂会挤似的。
我当然点头:“快点,不要饿着我。”
独自回公寓,路边却钻出一个人。
“瞳瞳,”谭妙言微笑:“永祺呢?”
“打饭去了。”
他和我并肩走。
“你还没有感谢我。”
“感谢什么?”
“不是我,永祺和你的期末成绩总分打赌可就赢定了。”
我霍然转身:“是你?永祺的物理试卷……”
“当然是我。反正以永祺的本事,也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谭妙言好笑地看着我:“怎么?你为他担心?”
“哼。”
谭妙言瞅着我,忽然叹气:“可惜我努力保护,你居然还是被他吞了。也难怪,永祺已经是高手,还要占天时地利。”
我脸红,心虚地低头:“你胡说什么?”
“我特意转校过来,其实是为了永祺。”
“为了永祺?”我古怪地看着他。
“不要误会,他是难得的对手,从小到大习惯了有个人作对,到了新的学校觉得缺少刺激。”谭妙言凝视我,忽然微笑:“本来想把你夺到手的,瞳瞳真可爱。”
我打个寒战。
谭妙言唇角微微扬:“我和永祺接过吻。”
“接吻?”我头嗡了一声:“永祺和你接吻?”
“谭妙言,你在干嘛?”身后一声暴喝,永祺端着两个饭盒如天神一样现身。
“没什么,在和瞳瞳交代我们的历史。”
“谁和你有历史?”
谭妙言竖起眉毛:“永祺,当初是你强吻我的。”
“是你灌醉我的。”
“是你先有动作的。”
“是你把寝室门关上的。”
“是你把我拉到床边的。”
……
我呆若木鸡,站在一旁,大脑勉强转动两圈,终于忍无可忍。
“都闭嘴!”我大喊。
两人一起闭嘴,视线转我我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我瞪着永祺:“你吻他?”
永祺心虚地点头。
我看着谭妙言:“你灌醉他?”
谭妙言瘪嘴,点点头。
“你们接吻?”
两人一起点头。
头顶的云彩开始发灰。
“上床?”
两人一起点头。
日月无光,我双膝发软。
“做到最后一步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尖锐。
气氛凝重,我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叫嚣着要罢工。
幸亏,两人同时摇头。
“我才没有那么笨,让一个满嘴叫着瞳瞳的男人碰。”谭妙言瞪着永祺。
“我和他做?哼,休想。”永祺瞅着谭妙言。
我看着谭妙言:“你喜欢永祺?”
“现在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就是以前有感觉啦。
“你要永祺为那个强吻负责?”
“哼,他负得起吗?”
“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求赔偿。”
我深呼吸,挺起胸膛:“永祺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什么赔偿,跟我说。”
“我要求不高,公平而已。他强吻我,我强吻回他就可以了。”谭妙言指着永祺。
永祺一脸好斗。
我摇头:“不行,永祺你是不能碰的,要吻吻我好了。”
“瞳瞳!”永祺怒吼,走上来把我拉到身后,警戒地瞪着谭妙言。
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谭妙言冷冷看着我们,忽然笑了:“和你们纠缠,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你这什么意思?”
“棒打鸳鸯破坏我一贯的好风度。”谭妙言说:“做个交易,用你们的影响力推波助澜,帮我逮住一个小家伙。”
“小家伙?”我挠头。
永祺心领神会地贼笑起来:“怪不得没有心思玩下去。哪个倒霉蛋被你看上了?”
“你们都认识的,何东平。”
“何东平?”我和永祺一起惊叫。
“你对何东平……”
“你想要何东平……”
“对,就是何东平。我觉得他越看越可爱,有时候简直比瞳瞳更可爱。”谭妙言补充:“根据永祺的经验,对室友下手最方便。我这个学期已经申请和何东平同一公寓。”
可怜的何东平,他一定不知道身边多了一只风度翩翩的大灰狼。
我点头:“我们帮你。”何东平这小子早就该受点教训了。
永祺也缓缓点头:“只要你不要再瞅着我的瞳瞳。”
“说定了。”
我和永祺对视,眨眨眼睛:“何东平……嘿嘿……”同时贼兮兮地笑起来。
笑声过后,我脸色一整,拽住永祺胸口。
“咱们好好清算一下关于谭妙言的事。”
“瞳瞳,轻一点,不要打脸。”
第二个学期,狗皮膏药还是时刻跟在身边。
悲惨的大学生活还在继续,改变的地方只有两个。
第一个改变的地方,就是……
“永祺,打饭了没有?”
“已经打好了。”
“怎么没有排骨?”
“那一盒是我的,这一盒才是你的。”
“你不吃排骨?”
“我今天去饭堂晚了,只剩最后一份了。”
“哦……看你那么乖,分你一块。”
……
“瞳瞳,早操卡已经帮你交了。起来好不好,不要睡懒觉。”
“我睡懒觉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脸红,敲他一拳。
……
“永祺,我那件新买的衬衣呢?”
“刚刚洗好,正晒着。”
我眉毛一挑:“你又找女生帮你洗衣服?”
“没有,”永祺无辜地说:“照顾你我怎么会假手于人?”
……
“永祺,明天全班烧烤,我们的东西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烤肉、锅子、报纸……还有袖珍急救箱。”
“要急救箱干什么?”
“万一你被火啊烧烤叉弄伤怎么办?”
……
公寓中,电话忽响。
“喂?哦,妈,是我,瞳瞳。”我拿起电话:“永祺?永祺正在帮我洗……嗯嗯,不是不是,是在帮他自己洗衣服。”
“我很好,一点事也没有。你不信?要找永祺?”我扯开喉咙:“永祺,老妈电话找!”
“喂,姨妈?我是永祺啊。瞳瞳?瞳瞳很好,他很乖,嗯嗯,对,一切都很好。”
“瞳瞳很勤快。”
“瞳瞳很努力学习。”
“瞳瞳没有交女朋友。”永祺一边把电话夹在颈边,一边削苹果。
“男朋友?姨妈不要紧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