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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没发现自己的心态变了,好像能得到茶悦坊青睐就很厉害似的,不少人看着这丝细微的变化,眉头皱了皱,暗忖能想出这个计谋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在全定州的人都在打压茶悦坊,等着看她好戏的时候,她却已经想好了对策,并开始准备后面的第二步第三步,事情发展到这里,众人不禁想,她是不是已经开始进行第四步第五步了?怪不得茶悦坊能在短时间内一跃至二流富商甚至有跟一流富商较量的本事,这样的远见和心机实在是让人钦佩,就是不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
人声鼎沸的赌场内,无论白昼黑夜,赌战正酣,人人挥汗如雨红着眼睛吵得脸红脖子粗,而热闹的赌坊里,有一方赌桌却无比安静,但奇怪的是,围着这赌桌的人并不比任何一桌的少,相反,这里围着的人甚至是其它赌桌的两倍有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一个刚进赌场的汉子转了一圈,发现了这张赌桌的古怪,他左右看看,看着人人一脸紧张又兴奋的盯着前方,他好奇的往前面看了两眼,苦于处在最外围,根本看不到里边究竟是什么情况,忙拼命往里挤去。
“嘿,你挤什么呢,先来后到知道不?去去去,后边呆着。”
“就是,挤什么挤,不知道就快开局了吗?敢挡着老子发财,小心老子揍你!”
拥挤的人就像一个弹性极佳的圆球,汉子硬着头皮拼命往里边挤,却被一下子反弹了出来,他一脸恼怒的抓抓头,怒道:“呸!不让我看我偏要看。”汉子左右看了看,瞥见赌桌不远处是道楼梯,虽离着赌桌有一点距离,不过站得高一些,还愁看不到?他哼了一声,急忙上了楼梯向赌桌看去。
这一看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下方的赌桌上堆满了金灿灿的黄金和银票,那黄金摞得小山般高,足足有两堆那么多,起码不下百锭,他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一块,一下子见到这么多,该有多少钱?可更让他意外的是,站在这堆金子后的男人极为英俊,不仅英俊,他身上更有一股冷厉的煞气,因为气势逼人的原因,他身旁即便站满了人也没有人敢贴上去。
他面前也站着一个锦衣丽服的公子哥儿,不过跟他一比就显得娘们儿多了,腰太细脸太白就跟白斩鸡似的,就连面前的银子也不够看,而且人家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光是站在那就倍儿有气势,他却是一脸阴沉,瞪着人家的眼神活像是人家抢了他老婆似的。
闵嵇是没抢他老婆,可却比抢了他老婆还要让他难受,想他堂堂王家三公子王宪哲号称赌桌一霸,杀遍整个定州无敌手,昨晚守了一夜的灵他正憋闷不已,想开个赌桌找点乐子,谁知碰上了闵嵇这尊瘟神,起先他还能赢上几把,可后来他几乎把把都输在他手上,能提的钱都已经提光了,只剩下面前这寒酸的几十个银锭,直让他恼恨的想吃人,心里更是把那个死鬼老爹咒了一千遍,如果不是给他守了灵,他今天也不会逢赌必输。
“怎么?没钱了?不敢赌了?”闵嵇睨了他一眼,冷冷说了一句,在王宪哲看来,这就是赤果果的挑衅,他要是不接招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赌场混?
当即猛地一拍桌子,狞笑了一下,高声道:“来啊,给老子拿纸笔来,老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天非让你输得光屁股不可!”
“想写欠条?我不要这种东西。”
王宪哲的动作一顿,脸色涨得通红,吼道:“老子堂堂王家三少爷,怎么会打欠条这种东西,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他一把抢过小厮拿过来的纸笔,刷刷刷的写了几行,扔到闵嵇面前,哼道:“看好了,这上面是东大街的两家铺子,卖出去至少也有三百万两,这便是老子的赌注。”
闵嵇扫了一眼,唇角冷冷一勾,把面前的一推黄金推出去,没有说话,却用行动证明了,开赌!
看着那堆黄金,王宪哲阴险一笑,眼里闪过一道势在必得的光。
本以为闵嵇会继续刷新他的不败纪录,谁知眨眼间那堆金子却输给了王宪哲,实在让众人跌破眼镜,王宪哲激动不已,当即就大笑了三声,打定主意要闵嵇输得光屁股,红着眼睛将面前的赌注全推了出去,结果这一回闵嵇赢了,可把王宪哲输了个口袋空空,他一咬牙,不甘心之下自是想尽了法子凑赌资跟闵嵇拼杀到底。
当傍晚的斜阳照得遍地金黄时,闵嵇也带着那一包袱黄金潇洒离去,而赌场里,王宪哲输个了精光,连外袍也被闵嵇赢去装了金子,正光腚吹着风,要问绸裤去了哪里,自然是被闵嵇嫌弃的扔在了角落里,王宪哲一张颇为俊俏的脸涨得紫红紫红的,怒吼道:“追!给我追!把这个臭小子给我追回来!居然敢赢老子的钱,看老子不把他扒皮拆骨!”
就算没有他的吩咐,赌场里一些个贪婪的亡命之徒也早就盯上闵嵇了,他一踏出赌场的门,便悄悄的跟了上去,想找个渺无人烟的地方把他打劫了,闵嵇余光往后睨了一眼,冷冷一笑,左拐右拐,东窜西走,一下子就把那些人甩开了,他不屑的嗤了一声,要不是赶着回去在那小东西面前邀功,他非狠狠修理他们一顿不可。
苏卿才从姚沛良那拿回账本,一进屋就看见桌上摆满了金灿灿的金子,在夕阳的映照下,那璀璨的光芒几乎能晃花人的眼睛,她瞪大眼睛,“这是你赢回来的?这么多?”
金灿灿的金子旁坐着一个英俊至极的男人,那立体深邃的五官被金光一镀,竟似天神一般高贵不可侵犯,让苏卿连一旁的金子都忽略了,盯着他英俊的相貌移不开眼。
闵嵇正想开口邀功,就见面前的小东西小嘴微张,呆呆的看着他,眼睛比金子还要闪闪发亮,明明白白的写着‘惊艳’二字,闵嵇摸了摸没有伤疤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破天荒的得意之色,笑道:“好看吗?”
苏卿回神,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说是好看还是轻了的,这样英俊伟岸的男人,放到哪儿都能让人移不开眼睛,就连清绝孤高的王岳翎都要逊色他一分,想着这样的男人是属于她的,苏卿心头一热,咧嘴一笑,猛地跳进了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两下,说了句,“你真棒!”便靠在他肩膀上咯咯直笑。
苏卿的热情来得突然,要不是他一双眼睛早就黏在她身上,非得让她摔下去不可,闵嵇紧张的抱着她的身子,怜爱的揉了揉,见她主动亲了他还给他如此高的评价,闵嵇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意,听着耳边传来她清脆欢快的笑声,心里涨得满满的全是满足,他紧紧的抱着她,亲着她的发丝,深情的唤道:“宝贝,我的宝贝……”一声声的低唤,几乎想将怀里的人儿揉进骨血里,永不分开。
王宪哲在赌桌上输光了面子,只能从赌桌上找回来,他修生养息了一天,回王家搜刮了不少金银财宝,打算把面子找回来,可也不知道是衰神附身还是霉运当头,一连三天,只输不赢,那人家要汲汲营营三辈子才能积攒的财富被他三天输了个精光,王夫人得知消息后,在接连失去儿子丈夫和次子败光家财的打击下吐血而亡,几天之内,王家连办了两场丧事,印证了王家衰败的事实。
人们唏嘘不已,王家想趁着王岳翎不在的时候将苏家连根拔起,却被苏家反噬弄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可悲可叹。
王岳翎实在没想到,他不过回京一趟,等回来时定州已经物是人非了,曾经趾高气昂的王家人现在听话得像只狗一样,从王家慰问回来,王岳翎当即就吩咐道:“去把苏卿叫来。”
王毅蓝把惊掉的下巴捡起来,回神道了一句,“是。”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见过蚁多咬死象的,可就是没见过一只蚂蚁干掉大象的,这苏卿究竟是什么妖怪?这也太恐怖了吧。
王岳翎没跟苏卿说什么时候回来,苏卿也没有时时刻刻去关注王岳翎的动态,定州上下因为她的关系被搅得满城风雨,她则是心安理得的在家出谋划策数银子,时不时出去转上一圈,要么就是带着苏语陪着刘氏去贡院外走走,此时苏语正在她院子里说笑,乍一听王岳翎的随侍来请她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姐姐,是那个王大人的手下吗?”苏语听见瑶光进来通报,便问了一句,她可没忘记依依曾在她耳边嘀咕过,曾经害得她滚下楼的就是那个什么王大人身边的侍卫,她一直都没机会见见他,现在可好了,她非要去看看那个害得她躺在榻上两个月不能动弹的罪魁祸首不可。
苏卿嗯了一声,苏语笑道:“姐姐,我陪你去吧,我想出去走走,你带上我好吗?”苏语自从不傻了之后,性子虽有些内向,可对外边的世界却跟以前一样向往,要不是被刘氏勒令不许随便出去,怕是要比苏卿跑得还勤。
苏卿点头应了一声,让下人们去跟刘氏打声招呼,便领着苏语出了屋子,她约莫知道苏语的心思,也没说什么让她小心点不要得罪人的话,毕竟苏语那次出事对她来说,心里还是有些怨恨的。
而且王毅蓝看她的眼神一向古古怪怪,高傲不已,让她不喜已久,所以苏语要是能‘得罪’一下他,那就更好了。
苏语虽然不傻了,却也做不到像苏卿这么精明,见了王毅蓝只是古怪的瞅了他几眼,眉头皱了皱,嘴上想说点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王毅蓝则是脸色有些黑,害这么个傻姑娘摔下楼,他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虽说他家爷没让他割肉还债什么的,可因为他的原因,爷不得已给了苏卿一系列的‘补偿’,看着爷对那个女人展颜欢笑,可比割他的肉还要让他煎熬不已,对这姐妹两个王毅蓝是完全的接受不能,一路上一个字也没说。
依旧是上次那个院落,依旧是王毅白笑意吟吟的道:“爷只让苏姑娘进去。”
苏卿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便嘱咐苏语不要乱跑,并让瑶光照看好她,便进了屋子,苏语在王毅白的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