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嫡生的千金,你只不过是庶出的负累,从小到底你什么都争不过我,现在你也一样争不过,”梦中,沈寒秋的眼前出现了沈月新的影子,还对她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沈寒秋的心伤,嘴里面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你别说了,你别说……”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要听到沈月新的只言片语。 “你就是一个胆小鬼,所以才什么都比不上我,你的一辈子都要活在我的阴影之中,永远逃不掉,”沈月新依然咄咄逼人,绝对不让可怜的沈寒秋安歇一刻,似乎看到她受折磨便是自己的痛快。 “你胡说,你胡说,我不是胆小鬼,我不是,我很强大,你们谁都比不过我,”沈寒秋依然捂着耳朵,泪光闪烁,不想听到只言片字,但是沈月新的每一句话都深深传到了她的脑中。 沈月新不禁哈哈大笑出来,看着受虐的沈寒秋,不禁再大笑:“你强大?那你怎么会输给我,怎么小张到最后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因为他离不开我;而你呢,只能在这里痛苦呻吟、无力挣扎。你永远都比不过我,你什么都比不过我,哈哈哈!” “不是的,不是的,”沈寒秋把无力的反驳换成了武力的回报,伸出手来,抓住了沈月新的脖子,掐住她,“你住嘴,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我迟早要你把所有我身边的东西还给我,你住嘴!” 这用力的掐陷却不能让沈月新住嘴,因为这毕竟是在梦中,沈月新依然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比不过我,斗不过我!” “别说了,我让你住嘴,”沈寒秋依然这么说,看着沈月新依然如此嘲笑自己,不知为何心中是那么地难受,是因为自卑吗,是因为真的比不过吗?沈月新的谄笑就像是迷幻的鬼魅一般纠缠着她,让她无从躲避:“你别说,别说了……” “你别说,别说了……”沈寒秋不禁从梦中惊醒,嘴里面依然是这样说,这个梦依然像是甩不掉的鬼魂一样纠缠着,这样都不离开。 “寒秋,寒秋,我在这里,你不要害怕,”陆次依然守在她的身边,任沈寒秋怎样嫌弃都绝不离开,因为他的心就在这里,怎能离开? 沈寒秋看到旁边的陆次,不管是谁,都紧紧抱住他,不停地流泣,嘴里面还嘟囔着:“别走,别离开我……” “我不离开,我绝不离开,”陆次这是发自内心的,这是沈寒秋第一次这样心甘情愿地在他的怀中,他发誓不管是怎样,他都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沈寒秋脑子恢复了清醒,看到眼前的人是陆次而不是花弄月,便立刻推开,说了句:“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走,即便你不爱我,我也要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陆次自然发自肺腑地说。 沈寒秋闭上了眼睛,没有理会旁边的陆次。心中却完全没有理会他:花弄月、沈月新,算你们厉害,但是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沈月新,有一天我会在你面前好好嘲笑你,而你在我面前求着我,那都没用;花弄月,我总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在我身边,无法离开,一辈子都只有我一个女人!###第一百七十五辑 大婚
“他最近有什么动静?” “非常安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定是早早准备好了,就等我们掉陷阱了。” 花弄月与沈世林在密室之中,商量大事,定是关于沈子林的,看来所需要面对的终将来临,一切要结束的终要敲响鸣钟。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等着他准备好一切,我们自己落到陷阱之中?”沈世林急迫地问道。 “自然不是,若是等到他准备好一切,我们只能等着束手就擒,如果那个人出现的话,那情况多半会不妙,”花弄月想起了那个阴阳怪人和他的掌力,自己还羽翼未丰,最主要是缺一把能充分使出自己剑法的宝剑;十多年未见,那个人的掌力恐怕只有更厉害了吧!如果现在真的要跟他正面对打,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还是害得所有人都为自己葬身? 沈世林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时时刻刻都只能自我强撑,最后的愿望便是帮花弄月完成愿望,死之前给花家一个最好的交代。“那我们该如何?” “那便是预备一场大事,趁此事不管他下不下手,我们都要把他抓住,”花弄月已经很有想法,应该给自己的父母一个交代,一定要从沈子林的嘴里套出所有的黑手,再想办法一个个解决;如果他也真出现,那终于预演是不是将提起打响。 “什么大事?” “还未想到,可以彻底让他暴露自己的用心。” “大婚,”沈世林神情严肃地说道。 “大婚?”花弄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确实、和沈月新的事早已经揪住了老人的心,不过“我和月新早已拜过了天地。” “不过我没有在场,我还是希望能亲眼目睹你们终成眷侣,”自然早在沈世林的心中,这是一件大于一切的事,如果不让他亲眼目睹,恐怕死也不甘心吧,“就让我代替你爹娘和我夫人,见证你们两人的大婚,也不辜负你我两家当年之约。我便将整个沈家都交在你的手中,那个畜牲如果想干什么一定会下手。” 花弄月淡笑一翻,如果真的和沈月新大婚了,那就能把整个沈家紧紧地攥在手中,那样就不怕沈子林不露出马脚了。像他这样急迫的人,最容易掉在自己设的陷阱了,他也等着这一时刻吧,那就让这一刻早点到了,做个早早的了断吧。“那一切都听世伯的。” 花弄月这就离开了密室,将沈世林一个人留在了哪里。沈世林走到深幽的密室中,点了油灯,这里面一切都已经陈旧,他便在旧格子中找一个盒子,打开里面便是一个令牌、上刻着一个“花”字。 沈世林紧紧地攥在手中,突然心口一疼,大咳了一声,便吐出了一口鲜血,沈世林用绢擦拭,看着这红色的血液,想着什么:世侄,这是我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你们一定要好好珍惜你们的缘分。 沈世林还真是急性子,刚跟花弄月说了大婚,这便让管家开始张罗了,但是没有邀请太多的好友,也没有找来什么武林人士,规模没有很大,因为他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在之前就当场宣布大婚后便将整个沈家交在小张的手中,这样不怕沈子林他不动手。 这一晚,带着众人的期许,这两个新人便会正式成为夫妻。尽管沈世林要求别太铺张,将大婚做得太大,但是还是有太多人慕名而来拜喜,恐怕也是想要看看这沈家到底又要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花弄月穿着一身红衣接待,有太多的认识和不认识的人,自然是笑脸相迎,今晚无疑会变成一个笑话,但却是自己等待太久的笑话,但却等得值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花弄月想起了林羽轩,真是的,想她做什么呢?你与她本就是两个国度的人,只要她安静地生活在青山之上,不受外界的打扰,那就很好,你们应该不再有机会再见面了,别想太多了留一颗心好好地祝福她吧。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最妥当地处理好这件事,然后便离开这里与沈月新度过最后的三年。 另一边,沈月新正穿上了自己早就备好的茜素红衣,但却没有等到沈寒秋的帮忙,她估计还在生气的吧,现在看到自己再和花弄月大婚,她的心里头肯定不是滋味。 沈寒秋却不是这么想的,她早就不想理会世事,因为她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屑于在这晚上做什么。 “婉儿,你说我得用哪个簪子,是金的还是玉的,”沈月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在心中都开心,虽然说已经拜过一次天地,但这才是正式有父亲在场的,当着父亲和天上的母亲完成他们心中的愿望,那不是很好吗? “婉儿,你怎么不说话啊,”沈月新没有听到丫头回话,便再问了句。 “金的显得高贵,玉的太容易碎不长久,”沈月新的背后亮出了一陌生的声音,不知是谁站在自己的身后。 沈月新立即回头一看,一个女子身穿墨衣,这面容自然是不会忘记,便是那慕容云城。“你,你怎么在这里?”沈月新大惊,不知道这女人现在出现在这里会有什么目的。 慕容云城阴笑了一回,便一下打在了她的身上,这沈月新自然是武功不行,便倒在了地上。拿起了桌上的那只玉簪,看着那发夜光的宝石,笑了笑说一句“一辈子你不要想成两次婚,你就我一个妻子”说完便就将玉簪扔在了地上,摔成了粉碎。 慕容云城便想要离开,走出房门便就撞上了另一个人,一看,是一个弱女子,大惊、怕她乱喊便想要将她也打晕。 刚想要伸出手的时候,没想到手被沈寒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慕容云城却没想到这沈家竟有如此武功之人。 沈寒秋看着眼前的女人,便知道她是谁、她想来做什么,笑了一句:“你我目的一样,为何相残。”看到了里面的沈月新晕倒在地上,便又说一句“为何不再放一把火?”说完便甩开她的手臂就离开。 慕容云城看这眼前的女人是如此心狠,竟狠过自己,一阵心寒。###第一百七十六辑 火海
“救火啊,快来救火啊,”不知为何,后面一群人喊了救火来,似乎沈家后院后着火了,这火是如此之大,将黑夜照得是如此通亮,火光照慢天际、红得发黄,烧的痛快。在前堂之人都出来看热闹了,似乎是隔岸观火,根本就不关他们事。 “怎么回事?”花弄月随便找了一个在救火的小管事问着,这事可大可小,小的话便只是烧毁一房子而已,大话的那烧死什么人便就是大罪过了。 照实说,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快要忙不过来了,都要没有时间回答问题了。但是看到花弄月,这个小管事还是要恭敬地回答:“禀告张少爷,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厢房都开始着火了,已经烧成了火海,少爷还是不要去了。照理说我们都有人把守、不会这么轻易着火,却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天气不是干燥,怎么会烧着这么大的火,定然是有人在暗中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