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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是第一次看涂画画画画,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实际见到还是吓了一跳。涂画画着笔以右手为主,左手为辅。她右手的铅笔画出主要线条,然后左手紧接着密密完善,配合地天衣无缝。这种速度,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一会,画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大致轮廓。
众人眨了眨眼睛,发现画上的人和前面的模特似乎姿势不对。顿时,人群中传出一一阵唏嘘声:“架势倒是满足的,这水平也不咋样嘛。”
一道凉凉的视线直射而去,人群最外层的男人,眼睛微米,朝着发出唏嘘的地方望了望。
“浩?”
☆、30现场展示
“浩?”彭季娜感觉到姜浩瞬间的冷冽;不禁担心地出声。
姜浩瞬间恢复了正常;淡淡地看了一眼彭季娜;继续朝看台望去。
彭季娜看他这幅样子,心里更加难受起来。看着前方画得专心的女人,不禁小声嘀咕:“这有什么好看的嘛;街头的行为艺术都比她有意思。”
抬头悄悄瞄了瞄了身旁的男人,见他看得入神,只得努力安抚自己躁动的心,忍着继续看。
台上;涂画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她手上动作飞快;脑中却不断闪现着,和君如届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大王;抱抱……”她飞快地飘到吧台边,却还是被他头也不回地抬手隔开。她当时一定跨了小脸,抱怨他嫌弃她。
这样的发生了几次?
涂画画记不清,只挥动着手中的铅笔,在画中人的脸庞上加深了一些线条。
“大王,鸳鸯浴吧……”她贼兮兮地猫在卫生间门口,却被他温柔地扛起,温柔地摔在床上,温柔地用纱巾绑住。
这样的发生了几次?
涂画画没数过,只记得那根粉色的纱巾,至今还挂在床头的壁灯上。她在他结实的手中无所遁逃。
右手刷刷地勾出手臂造型,左手迅速地跟上修复完整……
“大王,我们去散步吧……”这句话,她在心里说了几遍呢?他永远不会知道。
身子线条勾勒完,涂画画甩不开忽然烦闷的心思,干脆在胸腹处执笔加重描绘起来……
“大王,你真好!”坐在他背上荡秋千的她,总会忍不住狗腿。而他呢?总是一本正经地“嗯”,一点也不谦虚。
手臂和大腿要够强壮,才能撑得起那么多个俯卧撑。涂画画拿着铅笔,又在大腿和手臂处加了几笔。
“大王,你是在害羞吗?”每次跟小届玩完后,她总会发现他闷着声,在她扑过去前飞速地关灯。他总是那么喜欢关灯。其实没告诉他的是,她老早就看见他红彤彤的耳根子了。
小届……涂画画心神一荡漾,手上的笔抖了抖。完了,画得长了点。算了——涂画画顺着那个线条,回忆着当时的模样。
……
他的沉默寡言、他的处处回避、他的不辞而别,他偶尔的温柔、他偶尔的羞涩、他偶尔的体贴……甜蜜、喜欢、满足、委屈、无奈、心酸……
重重情绪翻滚,想要溢出发泄,却找不到喧嚣口。涂画画只能使劲地挥动着手中铅笔,画下一笔,那股杂乱的思绪泄掉一丝。到最后,下笔越来越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下心里的鼓噪。
很快,画上男人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单从素描的角度来讲,涂画画这个功力依然过关。画面上,徐克活灵活现。
姜浩望着纸上的男人,细细地比较了一下。很奇怪地发现这模特,怎么除了那张脸,其他都不符。尤其是这个身材轮廓。怎么说呢?就是——厄……就是感觉像没穿衣服。
过了会,姜浩,包括在场的众人,额头全都爬满了黑线——
涂画画已经换上颜料,拿着画笔使劲地刷着。一笔更重一笔,一笔一个精彩。精裸的腹肌,在油彩下一块块凸显。一二三四五六……众人全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模特徐克,诧异他看着瘦弱的样子,实里竟然这么有料!
再往下,众人的脸不约而同地有点潮红起来。只见那画上的人,肌理一直从头延生到脚,竟然是——□的!
尤其是那“兄弟”,竟耷拉了足足有一个小手臂那么长。众人想笑,可那笑意才到喉咙口,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事实上他们不敢笑,因为这东西懒懒地耷拉在两腿之间,正好弥补了大腿过分粗狂的肌肉所带来的野蛮。使整个裸…男阳刚与阴柔并存,乍一看突兀,细看却回味无穷。就好像,那东西已经不是让人羞愤的器物,而是一种人性的象征。
台上的徐克站了一会,腿已经开始发酸。他小心地瞄着涂画画。发现她只有开始的时候盯着自己看了会,动工后一眼也没瞧过。因此,他不觉怠慢起来。偷偷转换了几个姿势,到最后直接无聊地看着四周打发时间。
“她到底画了什么?”徐克看着周围人一幅见鬼的表情,不免好奇。但是不知道涂画画还要不要用到他,也不敢贸贸然就跑下场。
其实,这时候不管是作画的涂某人,还是在场的一干看众,谁都不会去在意徐克的。
大家睁大了眼睛都看不过来,哪有空去顾其他的。
纸上的美好青年,此刻已经基本成型。帅气利落的短发,英挺的面庞,腹肌突跳的腰腹,强壮的手臂弯曲于鼻下,臂弯搭在半蹲的膝盖上。乍一看,和米开朗琪罗的大卫像很像。但细看,却完全不是一种感觉。这里展现的完全是一种东方男子的美感。
彭季娜看到那明晃晃的耷拉物,脸不自觉红了起来。纵使平常再怎么小太妹模样,毕竟是还没见过这些的。一时觉得羞愧难当,对着旁边的人就抗议:“浩,我们走吧。这人怎么这么下流,画得什——”
她的话还未说完,身边的人一记眼刀就扔了过来。霎时被冻了个彻底。
彭季娜不禁一阵哆嗦,懦懦地不敢再开口。今天,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好……好恐怖!
姜浩成功让她住嘴后,继续看台上。眼里的阴冷早已被完好的隐藏,只是面上却是完全没了情绪。平静地看着画纸,眼睛细细扫过,在那长得过分的地方顿了顿。心里讷讷自语:“倒是小瞧了你!”
台上涂画画仍在继续努力“发挥”,姜浩站在下面,看着那越来越明显的肌肉,他甚至可以想象上面的毛孔!那“兄弟”耷拉地更加雄伟起来,隐约得竟觉得有点眼熟。
“画得真仔细!”不知道为何,心里忽然一阵烦躁,他讷讷地问自己:“你这是怎么了,你记住,你只是见了她两次而已。两次都是意外!”
意外始终是意外。姜浩收拢心思,最后瞥了一眼那个粉色背影,转身毫无留恋地向外走去。转身的他自然没看到,那裸…男后背,才显形的巨大又狰狞的疤痕。
“浩?”彭季娜被他忽然的离去吓了一跳,不过下一秒就转忧为喜,欢快地跟了上去,边走边说:“浩,我们下次还是去游乐园吧,比这画展有趣多了”
被画展闷到的女孩,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淑女”计划。
两人的离去,并没有人注意到。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台中的画给吸引了全部心神。
奇!真是太奇了!
一眨眼,一回头,就是一次变幻。现场的每个人,全都昂着头,调换着各种不同的角度。
纸上的男人,除了从整体看是一个裸…体男人外,其他地方是猛一眨眼就换个样。从左看像是藏了一只翱翔的鹰,右看又觉得是潜伏了一条龙,45°角仰望,竟又变成了一个纯洁天使模样……
每个人,都在努力让自己睁着眼,可越是努力想要看清楚,越是发现被那忽然展现在眼前的画面所蛊惑。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静静地在脑中回放着一幅幅不受意识控制的画面。
这幅画,竟然让人有一种受控的梦幻感。
涂画画仍旧沉浸在画中,完全不去管周围的环境。她只想把心中那份被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到最后,脑中只剩下五个字:君如届,大王,大王,君如届……
百无聊赖的徐克站了近两个小时,终于耐不住寂寞,被台下众人的表情所蛊惑。小心翼翼地挪动了□子,发现涂画画真的没注意过他,索性放开了胆子,风度翩翩地踱过来。
……三十秒后,他却再也找不回风度翩翩。
徐克绝对后悔了!恨不得掐瞎自己的眼睛!
这是他吗?这□,耷拉着兄弟的裸…男真的是他?看了又看,那脸分明是自己的。徐克真的想哭了。涂画画,你丫的太狠了!
又过了几分钟,涂画画觉得自己的劲快用光了。终于扔了画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一个字:爽!
回头发现众人全都在对着自己的画发呆。她走远了点,想看看画成什么样了。刚才只顾着发泄,也没注意用了什么画法。
额……怎么一不小心把心中的小恶魔给放出来了。涂画画端详了会画中长着徐克脸的美型男子,觉得这身材还不错,就是这脸有点不喜欢。早知道还是用原版的好了,真是遗憾。
随后,涂画画又左右晃着头看了会,心里只有一个感想:完了,一不小心把大恶魔也放出来了!
而在她摇摆着头看画的时候,身后的人也学着她的样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摇着头看,那画面有多傻就有多傻。涂画画回过头,发现众人仍旧傻愣愣地盯着看,不由一阵内疚。
她一不小心把画画成这样了,真的不关她的事。其实这种纷乱的绘画手法,她只用过两次。
她从小就对绘画有过人的天赋,不知道是遗传谁的。很久之前,她怎么努力都还是不习惯与徐涂两家之外的人接触。看到爸妈担忧的眼神,她急欲表明些什么。
然后,极度抑郁的她画了一副画,寄给了当时一个绘画比赛,想着万一能得个名次,爸妈肯定会高兴。
结果,自然是得了奖。只是那幅画至今仍被锁在涂爸爸的保险柜里。因为凡是看过那副画的人无一不做噩梦的。有一个胆小的,居然被刺激地差点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