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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逝琴寥黑水寂-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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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曾说出的名字。
              “完颜阿鲁罕。。。我盗的。。。是他的文书,命。。。也是他给的。”
              “啪”一声,一个耳光狠狠抽过来,徵羽缓缓抬起了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对上兄长那厌恶的夹杂著种种复杂情感的目光。
              “你可知道这是什麽?何以。。。何以。。。如此的不知廉耻!”
              董兰的脸煞白了,想起了父亲死前的叮嘱,他无能为力了。
              “断袖分桃。。。古已有之。” 徵羽呢喃,他忘了他说的这句话,正是阿鲁罕曾经说过的。
               董兰倒退了一步,死死的盯著徵羽,眼里除了厌恶与极度震惊,再无其它。
               
            董兰是文人,自然知道有翰林风月这一事,但他从不认同,何况是翰林风月图只是一时的风流,董家人历来都不曾出过如此荒唐之人,何况徵羽竟跟他说他永远都不会娶妻。董兰无法接受。
              
              徵羽走时,接过的是嫂子为他打点的行囊,董兰似乎未对他的妻子说过什麽。行囊里,有著不少一笔盘缠,那显然是董兰给的。无论如何,董兰终究当他是是他的弟弟。
              ********************
              由於撤军时的惨败,国左勃极烈不甘心,曾转战江宁,但仍以失败告终。阿鲁罕与国左勃极烈虽有摩擦,但并不妨碍金国皇帝对阿鲁罕的提拔,尤其是江宁一战时,阿鲁罕一再表现出的明智与国左勃极烈的失误与焦躁。
              镇江一战後,金人与宋人不时在北方进行疆土拉锯,为了更好的守护疆土,宋国皇帝派遣宣抚使驻兵守护边城,而金则是招讨司。
              镇江一战之後的第六个月後,阿鲁罕任命为泰州的招讨司,守据要关。
               阿鲁罕的职责是守据,其手中有三万的兵力,宋人并不敢贸然侵犯。
              
              驻地相对的荒凉,本是北方高原,自然无宋南方的草绿花红,却类似於阿鲁罕成长的故乡。
              阿鲁罕偶而会离开府邸,骑马前往城郊,看著牧民驱赶著羊群,在并不茂密的草丛里放牧。牧民中,不时可见穿著金人衣服的宋人,发髻并无改变,容貌也一辩得出,却吃著稗子,嚼著大葱,以豆酱拌米饭,完全的一幅金人的模样。
              阿鲁罕守据泰州的第一个月,便有士兵袭击宋人村子,掠来了几个宋国女子,其中一女子为私塾夫子的女儿,识字,懂得弹琴,便留在了阿鲁罕的府中。一个长期驻军在外的将军,没有一个女人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阿鲁罕曾有一妻,那妻子是他十六岁时,由娘亲安排的婚姻,那女子是娘亲娘家的亲戚,虽然容貌甚是豔丽,只是阿鲁罕厌恶她,如同厌恶自己的娘亲,在其娘亲去世之後,女方便由阿鲁罕遣回了她自己的部落。
              阿鲁罕之所以多年未有娶妻纳妾,除了他母亲给予他的对女人恶毒的影响,也在於他厌恶婚姻的形式,他对於男女之间的情感,像其它金国男子一样并不专执,或许还只图一时快乐。
              
              宋女人,总是在情事上分外的羞愧,金国女子却不是如此,这大概是主要的区别吧,虽然阿鲁罕已不觉得哪一类型的更为合他胃口。
              那夫子的女儿,琴其实弹得很糟,相对於徵羽自然是无法相比,但惟命是从,恐惧阿鲁罕如同其是修罗恶刹。
              阿鲁罕只是偶尔叫她弹琴,女人总是战战惊惊,总是弹错音符。每当到此时,女人便会哀求,哀求阿鲁罕不要将她送走,那样她会成为军营里的士兵的玩弄对象,她自从掠夺,便遭遇了如此悲惨的事情,并不想再遭遇一番。
              女人的所遭受的侮辱,更胜徵羽,只是女人的求生欲望却远远胜过徵羽。
              
              已近年关,虽然金人原先并无年岁的概念,但受宋人文化的影响,便也开始以草木的枯荣为一岁。
              阿鲁罕骑马前往汉人与金人百姓的临时集市,看著这两个语言不通的民族以物易物。他们之中,没有存在仇恨,也不是仇敌,更像是友邻。所谓的金人与汉人,其实并无太多的差异,除去语言,除去衣著发式,其实是同一种人。
              战乱所带来的不仅是死亡,还有种种悲痛,而这临时的集市却如此的平和与热闹。
              如果,不是敌对的双方,徵羽大概也没机会做出一再背叛他的事情,而他大概也不会在最终放弃自己的执著。
              只是,一年快过去了,徵羽大概在南方温暖的城市里过著他琴师的生活,而宋人弱冠之龄,正是娶亲的好时候,恐怕连妻子都有了吧。
              那样的瘦弱的身体,大概很难满足女人,徵羽只适合在他身下呻吟,而不是成为某个女人的丈夫,甚至养育一群後代。
              他那样被他抱过的身体,真的可以去抱女人吗?
              阿鲁罕骑著马,悠闲的离开了临时集市时,想著如果两国休战,大概整个边界都是如此热闹的交易情景。
              
              宋女人,在阿鲁罕的府邸里住了两个月,阿鲁罕让部下放了她,在一个金人与宋人可以相安无事进行交易的日子。那女人,完全可以跟随宋人离开,回去寻找她的亲人。
              琴搁在了琴案上,阿鲁罕望著空荡的书房,想著他是否让部下去给他抓个宋国琴师来,与徵羽一样的年岁,与徵羽一样的相貌,琴弹得跟徵羽一样好。
              可是,这世上,徵羽也仅此一位,再无他人,再类似,都只是冒充。
                
            每月的金宋边境的临时集市,都非常的热闹。近来这边城的战争少了,宋民与金民出入城门也方便了许多,有些贫困的宋人,甚至通过开城聚市这日,前往金域谋生或是寻找亲人,只是从宋方进入金居住的宋民,日後将无法再返回宋方,会被当成是金方的间谍与走狗的。
              徵羽随著携带交易物品的宋民,出了宋国边城的城门,回头眺望城楼的时候,徵羽知道,他将不能再返回了。
              身上的盘缠,花费到这里,剩得不多,倒是身上有那张古琴,如果在宋境变卖的话,价值连城,但这是徵羽家族的遗物,他从不曾去打如此主意。
              进入金国境内,徵羽只是漫无边际的行走,在宋边城的时候,他听说了这泰州的招讨使的名字。他想见他,但他知道他根本没办法再见到他。
              不过,进入他管辖的边城生活,在金人中生活,他仿佛离他很近。
              只是,这金国的边城,靠著北方,这里,没有南方的美丽,甚至显得苍凉,但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是他生长的地方。
              
              那是个小村落,有金人也有宋人,一个混居的小村落,就位於泰州的城郊。徵羽决定居住下来,除了这里就在阿鲁罕管辖的区域里,也在於这里有不少宋人,而且即使是金人牧民也对他很友善。
              徵羽除了弹琴,并无谋生手段。不过这样的小村落,无人识字,因为清贫,甚至办不起私塾,请不到教书先生。事实上,金人并无文字,能接受到汉文化教育的更是少之又少。
              於是徵羽用剩下的一小笔盘缠在这里扎根,他当起了教书先生,於是附近几个村落有意求学的孩子都前往他这里来。
              他只有一间夯土屋,几乎四壁徒空,食物更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稗子。
              偶尔,金人牧民会送些奶制品来,宋人会送点瓜果,虽清贫,但还过得去。
              学生中,以宋人的子弟居多,但也有几个金人的孩子。金人的孩子很调皮,却也很聪明,并不比宋人的孩子愚笨。
              每次看著在他家那间夯土屋的前院里追逐、玩耍的宋人与金人的孩子,徵羽总是感到感伤。
              孩子之间并无仇恨,甚至生活在这里的宋人与金人成|人之间亦是和睦的。为何他会见到那些屠杀呢,为何两个相临的民族要充满仇恨,一方欺凌另一方。
              徵羽发现,金人孩子对宋文化都很好奇,他那群学生里,有一位叫古乃迪的孩子尤其好学,有一回批著他写的描红,却看到了纸张角落里歪斜的写著一首打油诗,他识的字尚不多,却有如此才智,让徵羽不竟联想那人,年少求学的时候,或许也是如此模样的。
              
              徵羽在这个小村落里居住了一个季度,直到秋季,那是个狩猎的季节,也是个收割的季节。
              黄昏,村口的高粱地里,农忙的农民正在收割。
              徵羽坐在自家院子里的树下,弹著琴。秋风吹过,几片黄|色的叶子飘零在了徵羽的身上,徵羽无知无绝。
              如果不是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徵羽不会拧了下眉头,离开琴案,从院子里探出了头。
              那个黄昏,一群穿戎服的金人马背上挂满了猎物,闯进这个安静的村子,只是为了饮水。
              是因为其中一位,披著一件火红的披风的缘故吧,徵羽走出了院子,像其他村民一样站在水井边,看著这群人。
              徵羽被那件披风吸引了,并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位骑在马上,始终没有下过马的金国男子正用一对鹰般的眼睛看著他。
              当那饮水的披风男子抬起头时,徵羽终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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