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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9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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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下旬,一位自称是台湾驻南朝鲜大使馆的“官员”和一个台湾特务到72联队找到李大安。

那位“使馆官员”对李大安说:“现在板门店谈判很激烈。其中一个主要问题是战俘问题。你们要在战俘营里来个刺字运动,然后再写份血书,由我负责给你们转送到板门店去。”

然后,那位“使馆官员”又问李大安:“刺字的有没有共产党员?”

李大安说:“现在还没有。”

“你们要给共产党员刺上字。多一个共产党员被刺上字,就减少敌人的一份力量。”

从此,在战俘营里开始了强迫刺字的高潮。他们公开宣扬:“不愿刺字者以倾向共产党论罪。”他们发动已刺字的人对不愿刺字的人进行毒打,不愿刺字的人白天不给饭吃,晚上不给被子盖,以及进行连续几天的“疲劳审讯”,许多人被打昏后被强行刺字。就在动员全体战俘刺字的那天,72联队当场就被打死两个人:曾玉田被打昏过去,挖去肛门,剧痛而死。张克武被打得口吐鲜血,小便溺血,又被毒打致死。李福清被打昏过去,绑在木桩上刺字,大队长王育民用冷水把他泼醒,说:“你死了,也得带着‘反共抗俄’的字去见阎王。”

战俘营里一片白色恐怖。许多被刺上字的战俘彻夜痛哭,有的人回去后马上忍痛用刀片把字削去,有的人上吊自缢。以后,败类们把被强迫刺字的人的裤带收去,但仍有不少人吞食玻璃片者碎刀片等自杀。许多战俘在几年甚至几十年后,回忆起这段日子还满腔怒火,放声痛哭而不能自己

叛徙、败类们为了胁迫志愿军战俘背离祖国,用强制手段在许多人身上刺下了“反共抗俄”、“杀猪拔毛”的字迹。在第八联队的六千名志愿军战俘中,有两千人身上被刺了字。他们控诉了敌人的迫害经过,痛恨敌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耻辱标记,坚决要把违背自己意愿的字迹从身上割下来。

在战俘营里,一没有手术器械,二没有麻醉药品。他们咬紧牙关,忍着疼痛,互相用刮脸刀片,把刺了字的那块约六厘米长,两厘米宽的肉割去,有的人痛得满头是汗,有的痛得晕了过去,醒来后还让战友们继续割。很快,两千名被强迫刺上字的战俘无一例外,全部割下了自己身上的那些字迹。

1952年10月,济州岛战俘营第三联队“闹鬼”了。有人传说,这个“鬼”是“红头,红身,披红发”。一到晚上,吓得没有人敢走动,吓得美国兵不敢站单岗。

几天以后,美国兵在夜晚打死了一个志愿军战俘,说他抓着铁丝网乱叫。早晨,人们走过去一看,他的脑门正中间被抓烂了,血已经凝固,赤裸的上身也是红一块、紫一块的。透过血痂,还能够看出他的脑门正中被刺着一个国民党党徽。

原来,他被骗到“不愿遣返”战俘营之后,天天念叨着“我要回家”。败类们打他,吓他,他还是照样说个不停。几个败类合计着,要在他头上刺个国民党党徽,“看他还敢说回家”。

这天,他被绑在大队部的帐蓬杆子上。先由一个打手在他脑门子上用油彩笔画上一个大圆圈,然后一笔一笔往里填画着什么,还不时退后两步看看是否画在正中间。那模样,倒像在画什么壁画,或在进行什么创作。王顺清在一旁看着,对他说:“签着你的名字的血书已经登了报,现在又刺上这玩艺儿,就是放你回去,共产党也得砍了你的头。”

他哇哇痛哭,开始大骂,继而求饶,然后又是大骂,但这都无济于事,他的脑门子上清清楚楚地被刺上了一个国民党徽。

他被松绑。他一阵风儿地跑了出去,像一头受惊吓的鹿。

一连几天,人们抓不到他。有人说他在厕所边,有人说他在伙房旁……他见到人就跑,啊啊地乱叫着,自己抓得满头满身都是血。

他疯了。

他死了。

他用自己的血盖住了那个被刺在他肉体上的国民党党徽。

鲜红的心

交战双方和谈开始了。大部分志愿军战俘强烈要求回国,台湾国民党特务指使败类大打出手,在非法进行的强制性“甄别”中,对爱国战俘残酷屠杀。

恐怖之夜,是由李大安割人肉拉开序幕的。

李大安满面狰狞来到七十二联队一大队,他拿着一把特制的刀子牙刷柄上绑着的刮脸刀片。他二话没说,把十八岁的志愿军小战士郑伯涛拉出来。郑伯涛曾经被李大安强迫在胳臂上刺了“反共抗俄”四个字。李大安一刀下去,小郑胳膊上露出了骨头,郑伯涛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李大安把那块人肉往煤油灯上一烧,放进自己的嘴里,边嚼边说:“美国人说了,你们吃了联合国军的饭,要走得把肉留下。”

接着,他又接连割下十几个人胳膊上的肉,用细麻绳串成一串,提在手里,大声叫着:“要回家的,把肉给我留下来!”

他又来到二大队,集合全体人员看他割人肉。他把志愿军某部英语教员林学甫胳膊上的肉先割一刀,然后往下一撕,鲜血立刻喷涌而出。林学甫满脸是汗,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还回家吗?”“回!”他又补了一刀:“好小子一会再收拾你!”

七十二联队七百多名战俘被押到“自由大礼堂”里,这个平时牧师讲《圣经》的地方,现在变成了屠场。七百人被分批带进来,谁也不能抬头。在昏黑的礼堂里面,手拿凶器的打手早已布置好。进来一批打一批,鲜血流满礼堂的地面。

二大队的林学甫被败类们拉出来。王顺清亲自审问他:“你说,你到哪?!”

“回祖国,回大陆!”

“你为什么回大陆?”

“我生在祖国,祖国有我的父母和亲人。”

王顺清气得答不上话来,喝令打手狠狠地打。一阵棍棒之后,王顺清又问:“共产党对你有什么好,你跟着共产党有什么好处?”

林学甫的父亲林乔根先生,是国民党四川省乐山县的参议员,国民党县党部书记。全国解放时,林学甫是四川大学外语系英语专业二年级学生。一九五一年,朝鲜战火燃起,他怀着保家卫国的一腔热血参加了志愿军。当时他的父亲正被我人民政府劳动改造。父亲写信支持他参军。母亲把他送上火车,自己挑起了抚养七个孩子的担子……

“共产党是中华民族的希望,跟着共产党中国才有前途!”

“打!”打手们一拥而上,林学甫倒在地上,他高喊:“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

李大安听到林学甫的喊声,走过来拔出匕首一刀刺进胸膛,问道:“去哪?”

“回祖国!”

又是一刀刺进去:“跟谁走?”

“跟共产党……!”

一刀,又是一刀,一连刺了三十多刀,林学甫倒在血泊中。

李大安用刀剜出林学甫的心脏,挑在刀尖上嚎叫:“看清了没有?这就是要回大陆的榜样。谁还要回大陆?我要先看看他的心脏是黑的,还是红的。”

林学甫不是共产党员,他是国民党人的后代,他在永别这个仅仅生活了二十个春秋的世界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共产党万岁!”

Number:2802

Title:一得录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73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杀鸡给猴看的结果往往使猴子也学会了杀鸡。

站在山顶和站在山脚的两个人,虽然地位不同,但在对方的眼里,同样地渺小。

我有时被自己对自己说的谎言感动得热泪盈眶。

旭日和夕阳同样地不那么耀眼,因此,要比较它们,非得等一会不可。

月亮是聪明的她能借助太阳发光。

假如是乌鸦,不管它是报喜还是报凶,人们都不会再喜欢它。

人类剥削了可怜的小蜜蜂再来赞美它。

朋友,让我们握握手吧,噢,但不要握得太紧我的手受过伤。

Number:2803

Title:爱的艺术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73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真诚地爱一个人意味着爱所有的人,爱世界,爱生活。要是我能够对某人说,“我爱你”,那末我必定可以说,“我通过你而爱每个人,爱整个世界;同时,也通过你而爱我自己。”

爱意味着勿需山盟海誓的承诺,意味着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于人,希望自己的爱能在所爱的人的心间激起爱的波澜。爱是信心的活动,缺乏信心,爱也不会深厚。

爱是人积极能动的力量,它打破了把人隔绝的围墙,使人与人和谐相融;爱使人克服孤独感和分离感;然而又让他仍为他自己,依然伫立于其整体性中。

爱是唯一的求知途径,我通过它而与人相融,由此领悟了奥秘。我奉献爱,我捧出我自身,我融入他人,由此我找到自已,发现自己!我发现了我与你,发现了人。

Number:2804

Title:吞噬

作者:陈仓

出处《读者》:总第73期

Provenance:人物杂志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这便是中国。

这是一片可怕的沙漠!科学家在这里得不到寄托的沃土,艺术家在这里沾不着滋润的雨露!有的是手令和训词、世故和人事,不少的学人和专家便在这风沙的大漠上,现实生活的八阵图中,人为的诈毒的罗网里摸索、挣扎、哀鸣,以至于倒下。



周先生是山东西南部人,哪一县已经记不清了,家境相当富裕,因此才能幸运地从家乡到达北平顺利地考入了清华大学,那时,周先生不过十六岁左右。

他的天资很高,而且又肯用功,所以成绩很好。约在民国六七年间(1917年至1918年),学校选送一批庚款留美学生,周先生就是这批学生中的一个。

周先生当时一切是太幸运,也太顺利了,正所谓“少年得志”。他满意地跨上了东渡的洋船,热烈地接受亲友们的礼赞,兴奋地踏上了新大陆的土地。

抵美后,他就读于世界闻名的麻省理工学院专攻航空工程,同样以优良的成绩毕了业,而且入了研究院,他的勤奋有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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