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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巷》这首诗情调是低沉了一点,境界是灰暗了一点,但构成的是具有诗情画意的意境;“我”和丁香姑娘的形象是过于哀伤了一点,但能引起读者的美学感应和共鸣;诗的韵律是不够爽亮匀称,但清新空灵,耐人吟咏。《雨巷》不失为一首好诗。
Number:98
Title:中国古代帝王的避讳
作者:区达权
出处《读者》:总第13期
Provenance:《地平线》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避讳是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现象,大约起于周,成于秦,盛于唐宋,至清代更趋完密。那时,人们对皇帝或尊长是不能直呼或直书其名的,否则就有因犯讳而坐牢甚至丢脑袋的危险。避讳常见的方法是用意义相同或相近的别的字来代替要避讳的字。这样一来,中国历史上就出现了不少把人名、地名或事物名称改头换面的奇怪现象。比如:
阴历一月古时本来又叫“政月”,这是因为古代的皇帝都要在一年的第一个月里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并决定一年的政事。到了秦朝,由于秦始皇一月出生,取名“嬴政”,以后就把“政月”改为“正月”。“正月”的“正”不再读“政”,而读作“征”了。
秦始皇的父亲名子楚,于是把楚地改为“荆”。
吕后名雉,当时文书上凡遇雉字,均用“野鸡”二字代替。
汉文帝名叫刘恒,于是把娥改名“嫦娥”,把恒山改为“常山”。
汉武帝叫刘彻,汉初有个知名辩士叫蒯彻,史书上就改称蒯彻为“蒯通”。
汉光帝名叫刘秀,曾一度把秀才的名称改为“茂才”。
汉明帝叫刘庄,当时竟把《庄子》一书改称为《严子》。
唐太宗叫李世民,就把中央六部之一的民部改为“户部”。
宋仁宗名赵祯,蒸包子蒸馒头的“蒸”字就得改为“炊”字。
更有甚者,宋高宗名构,为避“构”字而牵及够、媾、购、遘……避讳的字达五十多个!
Number:99
Title:一篇却赠檄文
作者:孙云卿
出处《读者》:总第13期
Provenance:《北京晚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康熙时礼部尚书张伯行,曾任江苏、福建巡抚。所到之处,地方长官唯恐巴结不上,有的赠奇珍异宝,有的奉送名贵特产。张伯行一向深恶此风,亲自书写檄文,晓喻各级官员:
“一丝一粒,我之名节;一厘一毫,民之脂膏。宽一分,民受赐不止一分;取一文,我为人不值一文。谁云交际之常,廉耻实伤;倘非不义之财,此物何来?”
Number:100
Title:武则天造字
作者:郭也生
出处《读者》:总第13期
Provenance:《文史知识》
Date:1982。5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据说武则天当皇帝时,曾造过19个字。武则天造字,都是把原来已有字的字形加以改变,并没有新鲜的内容,实在是多此一举。但在武则天看来则是夸耀她的高明、伟大、博学、睿智,表达她皇统万年、长治久安心愿的一种手段。比如改“照”为“ ”,暗含她犹如日月当空,无微弗明,无远弗照(武则天名照);“”、“ ”已是古代的死字,她下令起死回生,这不仅表明她认得古字,而且说明她领有山川土地,并要求臣民对她忠心不二;但改“ ”为“ ”,倒是有点波折,据《正字通》载:“有言国中或者,惑也,请以‘武’镇之,改为‘ ’。”可有人说不妥,改后像武氏被困,于是又改成“ ”,颇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意味。
武则天造字,根本不合文字发展规律,全是以繁代简,多带封建迷信色彩,当她的淫威能及于人身时,人们被迫遵从,一旦人死权消,就被世人唾弃遗忘了。
Number : 101
Title :诸葛亮了解僚属的方法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期
Provenance :《郑州晚报》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相传诸葛亮著有《心书》一册,把了解僚属的方法概括为七大要点:
一曰: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
二曰:穷之以辞辩而观其变;
三曰: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
四曰:告之以祸难而观其勇;
五曰:醉之以酒而观其性;
六曰:临之以利而观其廉;
七曰:期之以事而观其信。
根据以上七点,他对僚属的才能、品德、个性等做全面了解,然后委以适当的职务。
Number : 102
Title :徐敏和张金玲
作者 :子婴
出处《读者》 : 总第 13期
Provenance :《中外影画》
Date :1982。1…2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五年前(1976年),长春电影制片厂摄制故事影片《希望》。从各地借来的一群青年演员中,差不多都早已有了“意中人”,只有29岁的徐敏和25岁的张金玲还未曾尝过爱的滋味。
眼神儿不对劲
徐敏和张金玲,分别是《希望》的男女主角,一块儿研究剧本,一块儿学开电单车(演戏需要),一块儿试镜头,一块儿看样片……一块儿……
当时,摄制组明文规定青年演员之间不许谈恋爱。开始,俩人都不肯承认。
“不认帐?看样片!”
找来样片一看──虽然他俩演的是兄妹,虽然试拍只是相互随便看几眼,可那眼神儿不对劲。胶片无情地把他们的内心一泄无余。俩人傻啦,不再嘴硬啦。
于是,摄制组的“头头”们开会,把张金玲批哭了(张金玲是演员组长)。从此,研究戏也好,看样片也好,当中总夹着个副导演。但是,无形的压力反而把他们压得更近了。后来,索性在食堂里同桌吃饭了。
问他们谁先看上谁?徐敏“嘿嘿”一笑。
婚礼委员会
两年之后,老导演谢铁骊特意给徐敏在《大河奔流》里安排了一个小角色,以便有机会使他去外景地跟张金玲见个面。
一下火车,老演员张瑞芳就郑重宣布:大家已经组织了一个“婚礼委员会”,决定在外景地主办他们的婚事!
“什么都没准备呢。”“没关系,一切从简。”
“还没跟父母商量。”“没关系,先斩后奏。”
“还没登记呢。”“没关系……不,这个关系重大!”
于是,谢铁骊抢着把徐敏的戏拍完,让他先回北京:购置家具,禀告父母,准备登记。徐敏到了北京之后才发现,张金玲所在单位开的那张结婚证明马上就要过期啦,等金玲回来,拿着过期的证明还是登不上记。咋办?
“这个好办!”北影厂演员剧团的头头说,“咱们这儿有的是女演员,咱们来一场‘假扮金玲去登记’。”
第一位姑娘,不合适;第二位姑娘,男朋友反对;第三位姑娘讷讷地说:“谁不认识金玲?揭穿了多难为情……”
最后,还是徐敏好求歹求,结婚登记处的人员才答应通融一下,等金玲回来。
10月12日,张金玲从外景地回到北京。
14日,举行婚礼的当天上午,张金玲还在棚里录音,徐敏还在赶着油漆酒柜。晚上的结婚典礼,成了北影厂文革后第一个舞会,老演员陈强为年轻一代的演员婚事高兴,跳得浑身冒汗。
婚后第二天,张金玲就进棚工作;一周后,南下上海去拍《从奴隶到将军》。电影,使他们结合,也使他们时时暂别……
牛郎与织女
结婚以前,徐敏已先调到北影厂;结婚后,张金玲也调入北影厂。这样一来,他们总可以厮守在一起了吧?
不。他们在北影宿舍安的那个小巢,几乎常年空着。1980年他们总共只在一起呆了21天。他们就像银色的鸟儿,在广阔的长空飞行,各奔东西,总也碰不到一起。
张金玲在上海拍《从奴隶到将军》的时候,徐敏在北京拍《婚礼》。
拍完《婚礼》之后,徐敏赶往上海拍《四0五谋杀案》,而张金玲却从上海赶回北京,拍《瞧这一家子》。
接着,张金玲去东北拍《黄英姑》,徐敏去西北拍《亲缘》。
之后,张金玲在北京拍《许茂和他的女儿》,徐敏在南京拍《零点起飞》……
结婚一周年,他们没在一起过。结婚两周年,他们也没在一起过。牛郎织女每年七月七日还有一次鹊桥相会呢!1981年,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他们相许一定要见见面:当时徐敏正在香港拍《大海在呼唤》,趁“上海”号在上海泊岸的时候,张金玲从南京赶到上海,相聚了四天,徐敏便又到香港了。
他们现在难得相聚还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反正年轻,来日方长。徐敏的88岁的老奶奶可等不及了,老人家急着抱重孙呢!老奶奶倒挺开通:
“生男生女没关系,反正你们得给我生一个。生了就送过来,你们还去拍你们的电影,一天也不用你们带,一分钱也用不着你们花。反正你们得给我生一个。”真是难题!
爱的乐趣
他们只要聚在一起,话题总离不开电影,徐敏演《婚礼》的时候,张金玲在家帮着他练戏常常练到半夜;张金玲演《大河奔流》有一段装疯的戏,徐敏就陪着她上街找疯子,回家俩人就装疯。
为了“开拓戏路”,张金玲去演了一个绿林女豪杰黄英姑,自己花了很多力气,结果令人失望。小两口去请教老导演陈怀皑,大年三十之夜,就把张金玲说得难过得哭起来;接着,初一、初二,陈怀皑从表演理论到张金玲本身的表演素质,整整谈了一个春节!
金玲想通了,轻装上阵。在《许茂和他的女儿》中,她演三姑娘,有一场为四姑娘打抱不平的戏,她一边骂阵,一边搓麻绳,搓、甩、捋、转,语言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