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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其母亲已借打电话为由溜掉了。
没有和平就没有厨房
残酷的是现实,美好的是追忆。
1997年6月,纽约的书摊上又多了一本食谱——《纪念厨房:特利辛集中营妇女们的遗作》。
这本82页的小书是70岁的米娜·巴切特老太太和她在集中营中饱受饥饿、虐待、疾病折磨的女伴们合作写成的。昔日的厨房、拿手好菜、幼小贪吃的儿女、晚归的丈夫、油渍的围裙……已成回忆,已成奢望。
麦当劳与癌症关系复杂
5月,英国法律史上最长的审讯,历经313天的唇枪舌剑的“诽麦案”,尘埃落定。原告麦当劳公司获赔偿6万英镑;但据说,该公司为打赢官司花掉1000万英镑。
庭审期间法官贝尔以“证明‘麦当劳与癌症’之间的关联过于复杂”为由拒绝了陪审团听证。
为新大陆庄严命名
7月4日,美国独立日,一个颇具象征性的日子,“探路者”登上火星。
“探路者”在火星的登陆使地球人进一步看清了这个红星球的地形。下一步的问题似乎应该是为这片新大陆上的地点命名。研制出“探路者”的科学家们最后决定选择一些令人愉快的名字:卡通明星加斯伯、约吉熊以及滑稽明星巴纳克·比尔等。
把火星看得太清楚可能会使有些人失望,因为他们会发现火星上的许多地形可以在地球上找到相似的姊妹。比如:干枯的树叶表面、曲奇饼、生锈的金属表面、甜瓜皮乃至比萨饼。不管失望与否,有一点或许可以肯定:假使有一天火星人来到地球人家中做客,厨房里的许多东西会使他感到又回到了火星。
机器越来越像人
1997年7月,东京大学的科学家成功地造出了一个有表情的机器人。凭借一层橡胶皮肤与复杂的电子“神经”线路,这个机器人能够模仿悲哀、恐惧、喜悦、惊讶、愤怒等表情。
“我将想念你,姜尼”
7月15日,意大利时装设计大师范思哲被枪杀。
歌星麦当娜的回忆:我将会想念你,姜尼,我们都将想念你。我将记忆封存在我的范思哲仔裤中,它们永不流逝。
革命也成了一种时尚
7月12日,古巴前领导人埃内斯托·切·格瓦拉的遗骸运抵古巴。但神秘失踪遇难30年后魂归故里的,不仅仅是经电脑扫描、DNA鉴别确认的几块头颅骨,更有后来人说不清的狂热和迷恋。
12种传记,五六部纪录片和米克·贾格尔执导的《格瓦拉的爱情》……这位39岁饮弹离世的消瘦男子除了被印在廉价T恤上扮做“酷”星外,好像没有别的命运。
天上掉下一颗卫星
9月28日清晨,大西洋南极附近肯定“扑通”了一声,什么掉下来了?这回可不是什么美国飞机。入秋以来,美国飞机已经掉得足够多了:C—141运输机,F—117A隐形战斗轰炸机,F—16轻型战斗机,B—1战略轰炸机,一星期掉下6架——这回掉下来的是卫星。
马哈蒂尔戴上了口罩
“有好围墙才有好邻居”——东南亚各国的居民在今年9月间比谁都了解这句话的涵义。若有一道好围墙,他们也就不必遭受印度尼西亚森林火灾产生的烟雾的折磨。为了教育自己的国民免受浓烟侵害,受过专业医学训练的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不得不亲自向人们示范如何佩戴口罩。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烟雾中的东南亚也遭受着金融风暴的打击。但在金融风暴中,马哈蒂尔不用戴口罩了,他表现得伶牙俐齿。
足球越来越像一出喜剧
11月10日,中国足球队出线希望完全破灭后,《广州日报》发表记者梁清的短文《祸起女人乎?》,该文主旨是批评中国足球队的一种迷信做法:球队车上不载女乘客。而中国足球队下榻的东方大厦副总经理于明在10月31日曾想搭国家队的车前往球场,于是便有足球界人士将10月31日的主场失利归因于那位副总经理一说。
光头、肥胖、喇叭裤
21世纪中国和世界最可能发生什么?宗教家、星相家、科学家正经八百地开始预言。
中国老百姓对未来的勾勒——根据零点调查公司10月份对京沪穗渝厦5市1524位18—65岁市民的入户访问——更具幽默感:2000年技术发达,生活自由,男人多剃光头,人们以肥胖为美,紧身裤和喇叭裤各领风骚,公共厕所的卫生状况比癌症、艾滋病还难攻克……
Number : 9938
Title :漂泊
作者 :海韵
出处《读者》 : 总第 200期
Provenance :团结报
Date :1997。12。20
Nation :
Translator :
漂泊,是一种情趣。
孤身一人,漂泊在陌生的国度,漫步在陌生的街巷,用奇异的目光抚摸每一张陌生的面孔,拥抱每一座陌生的建筑;随心所欲浸泡于异国情调中,有如一条鱼漫游于新水域。累了,在街头酒吧寻一个座,饮一杯当地酿的啤酒,品尝一次异味的人生。
或许还有一次迥然不同的艳遇。
或许还有一次惊心动魄的历险。
在新奇的氛围中,呼吸新奇之美,为了一次审美,为了一种情趣,不在乎付出的代价。
漂泊的种子何时埋下的?少年时看过一部俄国电影,内容是讲述一位俄罗斯的旅行家到印度探险的故事。那是没有汽车的年代,旅行与探险是同义词。漂洋过海,横穿沙漠,要与强盗厮杀,要与自然搏斗,到达目的地者九死一生。这位俄罗斯旅行家生活的年代与中国的旅行家徐霞客相近,他没有徐霞客潇洒,但却同样狂热。一个醉心于祖国山川,一个迷恋于异域风情。俄国旅行家总共到印度去了两次,两次就消磨了他的一生。第一次出发时,他还是个英俊青年,含泪告别父母和新婚的妻子,毅然上路,归来已人近中年;妻儿的泪水拴不住一颗漂泊的心,一年后他又出发了。同行的人都死了,只有他一人到了印度。这一待就是十几年。其间有凄婉的恋情,有曲折的遭遇,待到白发生时,他又想起了故乡的白桦树。于是,热情如火的印度舞没能留住他,决然而别,为俄罗斯带回一卷古国文明。
许多年来你都在想,这位俄罗斯旅行家冒死出游的动机是什么?是冰雪西伯利亚与赤热恒河平原的巨大反差?是热烈迷人的印度姑娘的诱惑?还是来自遥远岁月的遗传基因的作用?你至今没能找到答案。但自从看完那部电影后,一颗漂泊的种子从此深埋在心田里。
待到种子萌发时,你已到了可以出游的青年时期,但你跨不出紧锁的国门。等待你的命运只有一个:从京城古都到黄土高原。那不是一般的出游,那是英雄一去不复返的别离。
其后,你也曾做过半个徐霞客。孤身一人,身背军用书包,手拿中国地图,啃冷馒头,睡大车店,攀华山,渡黄河,游西湖,浴东海……当你陶醉于神州的名山大川时,仍忘不了那个俄国旅行家,忘不了周游世界的梦,漂泊的青苗依然在生长。
待到沉重的国门轰然开启的时候,你已过而立之年。漂泊的青苗终于抽穗。于是,你泪别妻儿,毅然上路。所乘的不是玄奘的白马,也不是俄国旅行家的帆船,而是一只银色铁鸟,扶摇翻飞一昼便到了梦中的岛国。现代人的漂泊竟是如此简单!
无雾的雾伦敦。端坐于酒吧中,扔90便士,换一杯啤酒,悠然啜饮英国佬的人生。百年的徽章依然安在,古老的酒柜和壁炉,默默地诉说着历史,若明若暗的灯光,摇晃着墙上的祖先……风雨无阻的独饮老人,沉默有如冷月,一旦靠近,回忆的瀑布叫你浑身湿透;而墙上的古钟,依然是一百年前的节奏……看他们把生命揉碎,一块块扔进酒杯,也许于金黄的液体中,仍可见昔日之光辉,但在白色的泡沫里,能找到未来吗……
无梦的梦巴黎。香舍丽榭,梦中走过的街,似曾相见的时装,飘过银色沙地,百年绿茵上,半裸着今日情侣……凯旋门的倒影越拉越长,拿破仑的将军无影无踪,二战老兵燃起的圣火,成了游人眼中的一景……长长的林荫道,走出撑伞的茶花女,泉边的长椅上,枯萎着中国的毕加索……巴黎的魅力是永恒的吗?地铁炸弹打不破它的幽静,但你无声的脚步,却叩响了它的胸膛,香舍丽榭,梦中走过的街……
无墙的柏林。墙不再是柏林的一景,世上没有哪座墙的倒塌,有如此大的声响,悲剧的落幕,真是全人类的节日吗……在大雪飘飞的冬天,你曾与它面壁,但你不敢走近它,怕激怒它的机枪……西风残照下的断壁,有如古罗马的遗迹,而昨日的鲜血还涂在墙上……也许,筑起一座墙是为了面包,推倒一座墙也是为了面包……没有墙的柏林有些寂寞,水泥的墙消失了,那建在心头的墙呢……
当一个民族欢庆统一时,邻居们却忘不了帝国的阴影……面对德意志的奇迹,你想到一个谜:一个最哲学的民族,为什么会失去理智……
无水的科威特。水塔成了最辉煌的建筑,水贵于油,但它有的是油,石油买来了现代化,一夜之间,他有了最现代的建筑,最现代的道路,最现代的汽车,但它还是忘不了沙漠上的帐篷,忘不了千古回响的驼铃……当战火烧毁了宫殿,烧毁了油田,它明白了,石油买不来和平……在没有油的年代,祖先用什么缔造辉煌,在没有油的将来,子孙用什么再造辉煌……你走进帐篷,吸一口铜壶水烟,在如梦的阿拉伯舞曲中,听新的天方夜谭……
在欧洲,在中东,在大洋洲,在不知名的国度,在不知名的城市,在不知名的街道,徘徊,踯躅,徜徉,用脚步亲吻每一块土地,用心灵亲吻每一个民族;寻觅新奇,寻觅反差,寻觅与故乡最大的反差。在异国的雨巷里,期望逢着一位姑娘,不撑油纸伞,或披